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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风想着想着便难受了,他也就这个时候会对自己好点,会替自己委屈,会让自己委屈那么一会。顾清风往床里边靠了靠,把自己缩到了墙角上。
燕靖脾气也厉害,也不管他难不难受,直接把他抱起来了,抱饭桌前:“吃饭!”
顾清风使劲挣扎:“我不吃。”燕靖看着他微红眼圈声音小点了:“你胃不好,不能不吃饭。”顾清风把脸扭开了,他胃本来好了,可是你把我打成这样。
燕靖端起了碗:“好了,就喝一点粥,这是伙房营大师傅特意给你做,你看看,红薯稀饭。”
顾清风始终扭着头,燕靖好脾气很就用光了,把碗放桌上,啪一声:“你到底要扭到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有骨气啊,抢人家东西时候怎么没有这个骨气啊!那个时候怎么不想着不吃饭啊!”
顾清风咬了咬嘴唇,他抢来东西他自己吃有多少?燕靖抱着他跟他对峙了一会,他自己对峙,顾清风已经低下了头,看都不看他,燕靖实想不出他怎么这么不听话,平日里乖巧原来都是装出来。燕靖一手揽着腰一手端着碗,抵他嘴角:“既然抢来了就给我吃了!别给我浪费。张嘴,点!”
顾清风使劲推了他一把,那碗稀饭扣了地上,啪一声,这次真是破了,两个人看着地上碗都愣住了,燕靖霍把他抱起来了,顾清风反射行抓住了他衣领,燕靖脚步特别大,很就把他扔床上去了,屁股已经不怎么疼了,可是燕靖此刻很吓人,脸是黑,眼睛是红,顾清风反射性往床里爬,被他一把抓住了,双手摁了床上,顾清风咬着牙看他,他不知道燕靖要干什么,这个样子一定是要打他顿,打就打吧,打死算了!
脸是倔强,可是眼睛出卖了他,眼珠子转了好几次,睫毛眨来眨去,慌不择路样子,燕靖看着他这个外强中干模样气闭了闭眼,把他手松开直起了腰,把被子给他盖上:“睡觉吧。”顾清风没有想过他这么好说话,瞪着眼不相信看他,燕靖哼了声大步走出去了。
顾清风等了好一会他都没回来,这才确定他是真出去了,顾清风咬了咬牙,看着地上碎碗剩饭爬了起来,打扫出去,他就是看不得屋里脏乱,大概是当乞丐当怕了,他身上及住地方总要收拾干干净净,唯恐让别人知道他以前是当乞丐,顾清风收拾干净了又爬床上去了,床上自怨自艾了一会又睡着了。
燕靖骑着马校场里跑了几十圈后奔向了校练场旁边杨树林,漠北今天一整天都没出去以为顾清风不领他出去放风了,正遗憾着呢,燕靖就带着他跑了,漠北撒开蹄子飞驰,校练场外面这片杨树林,非常大,小路也很平顺,燕靖使劲跑了一阵,才松了口气,他身体里升腾出一股子火好像也消了点,这股子火让他非常难受,□绷紧。
燕靖懊恼拍了下漠北脖子,他什么时候成了色鬼了呢?顾清风也没有倾国倾城到哪里去啊,他怎么就……燕靖又拍了一把漠北,漠北不解看他,那双大眼睛不解看他,燕靖看着它嗤笑了声,食色性也,古人说不错,一定是自己养伤这十几天憋坏了,所以他……没忍住……
他看着顾清风那个小模样他就忍不住,看着他躲躲闪闪既怕又硬撑着小模样忍不了,刚才差一点就要把他摁床上了,燕靖想着想着腹部那股刚刚压下火又蹭蹭上来了,顾清风脸他眼前越发难耐,清秀脸,上扬眉,湿漉漉眼神慌不择路转来转去,发现无处可躲了小鼻子一仰,嘴巴一抿,抿出诱人弧度,明明是执拗跟他闹脾气,可是他眼里却化成了勾引模样。
燕靖使劲拍了一把身边杨树,杨树叶子飞飞扬扬飘下来,燕靖拿下了马背上玄铁剑飞扬树叶里开始练功,他要给自己找点事干干,不能总想着他,他以前常年外,也没有暖床,也没有现这么难熬啊。
燕靖这次练功足足练了半夜才牵着漠北出来,孙信站树林边上给他站岗:“殿下武艺精湛。”燕靖看了他一眼:“什么时候来?”他出来时候天大黑了,以为将士都睡了呢。孙信牵过了缰绳:“末将睡觉晚。”燕靖跟他走出林子:“值班辛苦你了。”孙信笑笑:“殿下过奖了。”燕靖又问了几句,孙信都一一作答了,两个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指挥营了,孙信告辞:“那殿下,末将先回去了,值班人改换夜了。”燕靖点点头:“好。”
三天了,顾清风睡熟了,把被子扭着一个卷筒骑着睡着了,这姿势,燕靖摇了摇头,给他脱衣服,顾清风哼哼,很不配合,燕靖一边哄一边毫不妥协解衣带:“脱了衣服睡,这样睡不舒服。”
顾清风被他慢慢放平了,屁股触到了床反射性皱眉:“疼……”燕靖替他把衣服脱了,看了看他屁股,屁股抹上了上好药,一个下午一个晚上早就消肿了,又成了白嫩嫩模样了,燕靖抹了一把:“就你娇气,本王就用手打了这么几下,哪里会疼!”
燕靖看着他那屁股心里叹了口气,他到底是偏向了,要不孙信手里板子早夺过来了,顾清风不知道他想法,他抓着他手哼哼:“疼……”燕靖把他脱干净了重抱被子里,自己也脱光了,把他揽怀里,让他胳膊腿担他身上,跟他刚才骑被子一个姿势,这样能把小屁股空出来:“这样不疼了吧?”顾清风嗯了声心理上不疼了。
燕靖摸着他温凉身体心猿意马,顾清风细细条条,他一巴掌几乎能把腰覆盖过来,燕靖顺着他腰无意识摸,触手温润,细腻嫩滑,燕靖摸着摸着就摸到了屁股缝里,两个屁股瓣夹紧紧,他一根手指插不进去,燕靖固执往里摸,沿着那条缝往里探,绕着褶皱一点画圈,顾清风痒痒,开始扭动。
燕靖哀叹了声,觉得自己腹部又升起了一股火,顾清风为了摆脱他手还无意识扭动,温润肌肤寸寸贴着他,燕靖只觉冰火两重天难熬,他练了一个晚上功夫全都毁了,燕靖刚想行动,顾清风梦话似说:“我屁股疼,你老是打我……”末了又抽泣了声,这个委屈劲,燕靖有些楞:“我老是打你?”
顾清风肯定嗯了声,燕靖摸摸他脸:“我什么时候打你了?”顾清风却不说话了,燕靖等了一会,他鼻息又平缓了,趴他胸口呼呼,燕靖笑了下,梦里都诉苦,就跟他天天打他一样。燕靖为了不当后娘老老实实搂着他睡了。
70第七十章
顾清风是大清早从燕靖身上爬下来;燕靖睡熟了还没忘记搂着他;一个胳膊横他腰上;顾清风小心翼翼钻出来;一点都没惊动他;他已经跟他撕破脸皮了,绝对不想这个样子。顾清风钻出来后也没有下床;他也不想给他做饭,他往床里面躺了躺,把被子卷过来全都自己盖着。
燕靖睡了没一会就被冻醒了;坐起来看了看,小家伙自己卷着被子睡了;怪不得他被冻醒了;既然醒了;燕靖也没有再赖床,他穿上衣服下了床。顾清风不起床,燕靖也没人伺候,他屋里转了好几圈顾清风还呼呼睡,燕靖只好自己去院子里洗刷了,刚洗刷完孙信就跑进来了:“殿下!”
燕靖看着急切孙信一皱眉:“李京禄攻城了?”孙信摇头:“不是……”
燕靖不解,不是他攻城他急成这个样干什么?燕靖算算日子也不到林景卓回来日子,孙信弯着腰喘匀了气:“殿下,外面有人要见你,说……他带着一千多人啊!”孙信有很多话要说,这个人不仅带着一千人,而且一大早就来到了他们营地他们竟然不知道!一千多人啊,这要是敌人偷袭他们脑袋都该掉了!孙信惊不轻这才如此慌乱,燕靖听完他话站直了:“他叫什么,哪里?”
孙信领着他往外走:“他说殿下你见了他就知道了,我问他他不说!殿下用不用我们点兵?”燕靖摇了摇头:“不用。”孙信只好点头紧跟着他。
高鸿坐高高马背上看着燕靖就这么走过来了,身后就跟着一个人,明知道他带着一千人马他竟然一个人过来了,好气度。高鸿看他走进下了马,单膝着地:“草民高鸿叩见靖王殿下。”他身后手下也齐齐跪了下来,声音洪亮,大清早惊起了一片鸟儿。
燕靖看着这一队人真是惊喜了,燕靖大踏步把他扶了起来:“高鸿,你们怎么来了?”
高鸿笑笑,俊朗脸上笑容洒脱:“殿下不用着急,盐问题草民已经安排好了,草民都城听到了殿下捷报,迫不及待向来看看,殿下不欢迎?”
燕靖笑着看了他好大一会:“欢迎,欢迎,本王此刻正是用人时候,你们能来帮了本王大忙!”他毫无藏掖说出了他困境,这跟高鸿猜测一样,高鸿使劲抱拳:“殿下,草民带来这些人都是一顶一高手,从现开始归殿下管理!”
燕靖使劲拍了拍他肩膀:“好!”孙信站一边看:“殿下,这是?”燕靖忙给介绍:“孙将军,高鸿是我都城朋友,这次他能来这里是助我一臂,是雪中送炭啊!高鸿,这位是我大梁朝守军左将军孙信。”高鸿朝他抱拳:“我是个草民,所以刚才得罪了。”孙信也笑了笑:“既然兄弟是殿下好朋友,就不算得罪,殿下,我这就去安排他们住下。”
燕靖点点头:“好!来高鸿,你就住我院里,景卓房间里还有一间,你就暂且先住下。”孙信不由看了他一眼,这个高鸿来头不小啊,态度高傲,见了他就几个字,只见靖王,所有话见了靖王才说,孙信要不是看着他身后一千高手,真想把他打一顿困到靖王殿□边。
孙信虽然暗地里磨牙但是还是好脾气去安排这一千人住下,高鸿不【文】仅带了【人】来以前【书】高手,还带【屋】来了粮草,孙信看着这一车车粮食嘴角抽了,这下是打不得了。燕靖心中高兴是掩不住,他亲自安排这一千军马住下,并吩咐伙房营大宴他们,伙房营人看着这白花花大米、牛羊自然是高兴,热火朝天开始做饭,整个营地里因为这群人到来而欢腾起来。
高鸿并没有自傲,他很谦虚,燕靖带着他去看了看城墙布防,看了看城中人民生活,高鸿看着这平和边关有些不敢置信:“殿下,容草民说句大逆不道话。”燕靖笑笑:“有什么话只说就是了。”
高鸿叹了口气:“殿下,我都城听了很多不好传言,说银州城、肃州城相继失守,朝廷十万大军全军覆没,我实是坐不住了,不顾殿下让我按兵不动话就急急赶了过来,鲁莽之处还请殿下原谅。”
燕靖扶起他来:“你说都城里只有我失守传言?”高鸿点了点头。燕靖抿了抿嘴:“这是军事秘密,朝廷上封锁了消息也是可能。不过现,所有城池我们已经收回来了!”高鸿看着他笑笑:“我就说殿下不会输!”燕靖笑笑也不瞒他:“我也输了一次,你也看见了,军营里只有一万人马,这一万人马两千多人受伤,我们虽然收回了两城,可是代价也很大,你们能来我很高兴。”
高鸿笑笑:“殿下真诚待我,我自当为殿下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燕靖拍拍他:“好了,你们连夜赶来辛苦了,走,我们回去吃一顿,为你们接风洗尘!”
燕靖高兴,晚上跟高鸿他们多喝了几杯,一直到喝完才想起一整天把顾清风给忘了,燕靖走到院子里才想起来,拍了自己一巴掌,高鸿问他:“怎么了?”燕靖挥挥手:“没事,这是西厢,小张你帮高壮士收拾一下房子,先住下,少什么东西明天我让人去置办。”高鸿豪爽一笑:“出家外,天为盖,地为席,能有一个栖身之地就够了,哪有那么多讲究。”燕靖看他豪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