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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就是我那个师叔给我挖的坑,从开始潘海根卖给我那块玉,到后面那葬玉所出现的种种诡异,都证明了这一点,简单点说,我纯粹就是被拐骗来的!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他:“这么说的话,当初那个偷袭我的人,也是他们一伙的吧,你们的戏演的还挺像,我还真以为那人死了呢。”
潘海根却抬头看了我一眼,嘴角露出一丝古怪的表情,对我说:“不,你误会了,那个人,其实我也不认识。”
我呆住了。
……
这一夜,我几乎没怎么睡觉,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念头,就连下半夜钻进帐篷,也是一闭眼就想起老潘对我所说的那些话,那些事。
我那个奇葩的师叔,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连师傅,都不是很清楚他的事?
他只凭着一封信,就把我们都弄到了这个鬼地方,他的目的,又到底是什么?
这是我们在荒原上度过的第二个夜晚,好在,无惊无险,安然度过,天亮的时候,我们商量了一下之后,便继续出发了。
昨天晚上潘海根的地图,我仔细看过了,却没看出来什么,因为上面只是一副局域图,画了一些简单的线条和圈圈叉叉什么的,我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任何含义来,说这是地图,我倒觉得更像是以前我们楼下住的那个倒霉孩子,闲的没事在墙上乱涂乱画的产物。
我问潘海根,这也叫地图?他笑着对我说,有些东西,只要自己能看得懂就足够了。
我把地图丢给了他,只有他看得懂,还给我看,这不是逗我玩么?
不过他却告诉我,我们目前走的路线,就是按照这地图上的方向,所以,一定错不了。
我们再次上路,却还是要经过昨天的树林,走到那里一看,昨天晚上死在地上的那条巨蟒,居然已经消失了,地面上只有一些凌乱不堪的痕迹,还有一根带血的粗树枝。
我们几个不由面面相觑,我敢发誓昨天晚上风平浪静,连一点怪异都没有,可这巨蟒那近二十米长的身躯,目测最少也有一吨重了,咋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了呢?
是被其它动物拖走回去当点心了,还是被它的同伴带回去举办葬礼了呢?
可无论是什么原因,那么大的块头,总不能说没就没了吧?
潘海根皱了皱眉,简单勘察了一下,对我们说:“不用管了,穿过这片树林,应该就会有新的线索了。”
阿生也说:“不错,根据我之前的探查,前面应该还会有水源出现,到时候,说不定还会有人家。”
于是我们便暂时不去想什么巨蟒了,抓紧时间,穿过了那片树林,不过我们在树林中却发现了一幕触目惊心的景象,那里面竟然有一大片区域,树木断折,荒草倒伏,满地狼藉凌乱,就好像经过一番大战一样,而且地面上还有许多斑斑血迹。
张野到处查看了一番,回来对潘海根说:“潘爷,应该就是昨天那个畜生留下的痕迹,看来在咱们之前,他还真的和人拼斗过,而且受了伤,估计它的那只眼睛就是那时候废了的。”
潘海根点头道:“应该是了,大家都精神点吧,看来在咱们前面,还有高人前行一步,这一路上,怕是不太平呢。”
大奎笑道:“潘爷想的太多了,依我看,这是有人在给咱们清理障碍,昨天那个大蛇,要不是眼睛受伤了,估计还得更难对付。”
“清理障碍?呵呵,就怕到时候,清理到咱们头上,那就坏了。”
潘海根的话说的我心头有些发寒,那几人也不再说话,于是便加快速度,穿过了这片诡异的树林,索性途中没有再遇到什么事情,而走出树林之后,前方景物一变,居然真的出现了一片低矮的山地。
潘海根他们都有些兴奋了起来,手指着前面比比划划的说着什么,看样子,似乎是和他地图中的地形对上了。
不过我却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潘海根道:“老潘,你说咱们前面的那个人,会是前天夜里救了咱们的那个人么?还有,那个沼泽里的尸体,张野曾说过,也是刚死了三天左右,你觉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又或者说,难道有人是和咱们同时行动的,而且,比咱们要快一步?”
我这话说完,他们几个同时回头看向了我,我疑惑道:“你们……看我干嘛,我说错了么?”
潘海根拍了拍我说:“不,你没错,你说的很对,其实我们早都想到了。所以,为了避免别人抢先一步,咱们必须得抓紧了。据我估测,如果那地图正确的话,那个地方,应该就在前面那片山地里。”
他伸手,指着前方,目光中忽然流露出一股异样的神采。
我耸了耸肩,没有吭声,心中却是暗想,到底他和师叔之间,有着一个什么样的秘密呢?
第二十六章 算计
阿生喊了这一声,我们忙凑了过去,他指着那蟒蛇的肚腹之下一个位置,说道:“这里,你们看……”
我上前一看,就见那蟒蛇的肚腹下,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部位,约有拳头大小,说是脚有些夸张,但若说不是脚,却又有些像。
我们便开始研究起这条蟒蛇,前后找了半天,结果竟然发现了六处类似脚爪一样的部位,但无一例外的更像是发育不全的产物。
潘海根皱眉道:“难道,这竟会是一条正在化龙的蟒蛇?”
“化龙?潘爷你不是开玩笑吧,化龙的蛇怎么会这么轻易被咱们干掉,再说,真的有蟒蛇化龙的说法?”
张野摇头表示不信,这时被蟒蛇一尾巴抽飞的大奎才爬起来,哼哼唧唧的走过来看了几眼说:“我看这蛇可能是得了肿瘤,要么就是骨质增生……”
潘海根瞪了他一眼,又问我说:“你看如何?”
这还是他第一次征求我的意见,其实对于这种东西,我倒也听说过一些,于是想了想便对他说:“据我所知,这么大的蟒蛇即便是成了气候,直接化龙的可能性也是没有的,不过有可能成为蛟。但是这种东西一旦达到了要化形的地步,必然已经通灵,轻易不会现身,也不可能胡乱伤人,更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拦在路上。”
“哦?那你说,这会是为什么呢?”潘海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问道,我挠了挠头,分析道:“这蟒蛇既然眼睛受伤在先,可能是它在这里伤人,遇到对手,被伤了眼睛。而且它的老巢应该距离这里不远,依我看,咱们还是别研究了,抓紧离开这里,万一这大蟒蛇还有老公老婆的,回头蹿出来报仇,可就遭了。”
潘海根点头道:“不错,咱们还是赶紧离开这里,但是不能继续深入了,大奎,你小子有没有事?”
大奎挺了挺胸脯:“没事,死不了。”
“死不了的话,大家就带好东西,后退三公里,今天晚上咱们还得露营了。”
潘海根一声吩咐,我们便一起行动起来,把散落在地上的背包和物品收集整理好,也没管地上的死蛇,由大奎开路,张野断后,我们几个缓缓的退出了这片地带。
我们最终选择了一个地势较为开阔的地方露营,和前一夜一样,大家轮流守夜,以免再次遇到什么不测,不过今天大奎比较倒霉,本来腿伤就没痊愈,又被那巨蟒抽了一尾巴,说是没事,但行动还是受到一些影响,于是我便自告奋勇的要求守夜。
经过一番商量后,鉴于昨天晚上的情况,潘海根决定,今天由两个人为一组,轮流守夜,去掉大奎,我和潘海根,阿生和张野,刚好是两组。
大奎这家伙五大三粗的,却是接连两个晚上不用守夜,我笑着调侃他说:“你今天晚上最好精神点,免得睡到半夜,又被怪物拖走了,到时候我们还得找你。”
大奎听了我的话,嘿嘿一笑,随手从张野那里抄起一把刀,砰的插进地下,直没至柄,然后冲张野喊:“给我来根绳子,我就不信了,今天晚上要再有什么东西能把我这二百来斤拖走,我跟你姓。”
张野抬腿踹了他一脚,骂道:“滚你娘的,你本来就跟我一个姓……”
大奎哎哟哎哟叫唤了几声说:“你还真踢啊,你个没良心的,你忘了刚才老子救你的时候了,哎我说,扯平了啊,这次咱俩谁也不欠谁的了。”
“你想的美,老子之前救了你几次,你自己说,这就想扯平?”
“咳咳,我说的是这次,这次扯平,以前的不算……”
我看着这俩人扯皮,不由笑了起来,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这一路上,其实我一直对他们都怀有戒心,但直到此刻,才真正不由自已的融入了其中,或许这就是一种患难的交情,这短短数天,经历了许多的惊心和险情,想想如果不是这几个人互相扶持,估计不是在那个地下暗堡里被那些怪猴撕成碎片,也要变成那巨蟒腹中之餐。
此时天已经很晚了,我们几人没敢生起篝火,连手电都没开,以免招惹来什么东西。一切都弄好之后,阿生和大奎钻进了帐篷里,张野却说什么也不肯进去,他独自靠在帐篷外面,双手抱肩,闭目养神。
这荒野中的夜风还是很凉,我想要劝他进帐篷休息,外面有我们守着就行了,潘海根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必管他。
我只得在他旁边坐了下来,背靠着帐篷,只觉得紧绷着的神经终于略略放松了下来,不由长长舒出口气。
抬头看,黑蒙蒙的夜空里,笼罩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雾气,只零星有几颗星星点缀其中,周围便黑暗得几乎不见五指,那夜幕低垂,就像倒扣在荒野上的一口大锅,一股令人不安的压抑感在心头蔓延。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潘海根似乎也很疲累了,过了半晌,我开始有些困倦,但荒野上的冷风飕飕的直往衣服里钻,我下意识的紧了紧衣服,往帐篷里缩了缩。
看来这守夜的活也不好干,我正想站起来活动活动,潘海根忽然轻声说:“袁兄弟,你跟我们出来,后悔么?”
我愣了下,随即苦笑道:“后悔?后悔有用么,我要说我现在想回家,能行么?”
他也笑了,拍了拍我说:“放心,这次如果顺利的话,等咱们回去的时候,你应该就可以回家了。”
“顺利……你能不能先告诉我,怎么样才算是顺利,找到黑水妖窟么?”
我趁机问出了心里话,潘海根沉默了一下,随后忽然伸手从怀中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牛皮纸,递在我面前,我下意识的接过来,疑惑道:“这是……地图?”
“应该是吧,十多年前,我和你师叔一起研究了几个月,才弄出这么个东西来,结果……”
他忽然就拉开了话匣子,不知是故意说给我听,还是他已经打算正式把我做为自己人。
他说,在很久以前,在这极北塞外,就有一个传说,在茫茫无尽的荒原中,存在着一座黑水妖窟。
传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