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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还不够”他皱了皱眉头,伸出了另一只手,裂痕扩大了些,但也仅仅是扩大了一些,“这什么破地方,简直是逼着人发狂。”
他心中急得要死,以自己都不敢相信的速度念了一串咒语,要是让家里那些老古董听见恐怕要说他这是在亵渎上阶女神了。
——不过他也不是在意那些小事的人。
“这次可是强力的大礼了,希望你不要再和我客气了!”
虚墙应声而裂,变成了普通的玻璃碎片碎落在地毯上,他懒得顾着会不会扎到脚这种小姑娘问题便往前奔。
想想也差不多被这虚墙浪费了二十多分钟,他越想越是心急,等到他奔到五楼,墙壁两侧的四扇大门都大开着,除了走廊尽头正对着他的那扇门。
天知道他是多么的不希望芙娜出现在那里,他不喜欢猜谜,如果猜一次还猜不到的话,那就直接问出谜题的人答案是什么就好了——猜谜是多么浪费时间的事情。
他径直走向了那扇紧拢着的大门,经过那四件房间的时候他不禁想着芙娜心急的把每一扇门都打开,然后发现每一个房间里面都没有和海洛依丝有丝毫关系的线索的失落神情。
他要是在她身边,一定会拉着她不要这么慌忙慢慢的来看就好了。
木质的大门立在他的眼前,走近了才发现这扇房门竟然比他这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还高了半个身子。
住这里的人真的是海洛依丝吗,这个名字让他怎么想都是一个娇小可爱的小女孩吧?
木门没有锁,在两扇门的门缝中央点有个大的圆盘,上面有一个陷进去的手印。
“娜娜,你要是知道现在的我是那么的希望自己是查斯蒂或者先生的话,你一定会捧腹大笑的,我敢发誓我的生命里从来没有这么一刻对一具强大躯体有着这么强烈的需要。”
无论是谁一看这个手印都知道是需要人的手放进去的,再随便用关节想想能够让这扇门打开的手印要么是海洛依丝再者先生,最后就是她了——查斯蒂。
其他的房间里都没有她的身影,芙娜一定是进去了。他这么想着把耳朵贴在了房门上,他是多么的感谢海洛依丝是个喜欢简单的女孩——如果这门上来个什么乱七八糟的雕花和人物刻像,他就别指望能听到什么了。
可惜了,就算这门上什么装饰品都没有,伊涅诺斯还是什么都没听见。
芙娜到底在哪,海洛依丝又在哪谁知道啊!书馆这么大!他难道还要翻个遍不成!
他简直不敢想象他要成为第一个把这栋奥索里亚大陆标志性建筑翻个遍之后的模样——他会累死的。
“如果我猜不到谜底的话,我就会直接问问出谜题的人”
话音刚落,他拿出了一个和他手差不多长度的武器,如要他来说,他绝不会把这个奇珍算作是普通武器,这更像是一个缩小版的长枪——虽然听上去丝毫没有圣器该有的样子,他还是爱不释手,他给它起名叫做连鳞。
连鳞的枪头处是由纯黑的黑曜石所铸成的样子,尖头处有银色的刻纹,原来应被称为枪杆由于太小只能被成为剑柄的地方是由纯银铸造而成的,丢在大街上任谁看到都知道这是不赖的东西。
他看到连鳞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定是他这一生最适合他的武器。
唯一可惜的地方就在于连鳞实在是太小,总不见得让他这么个大男人拿个这么小的长枪暗着给人来一下吧?
他可不喜欢那么做,不过他发现了这个宝贝另一个用处,那就是——
“藏匿于空气中的暴君,我,伊涅诺斯·凡乌里·理查德森,以奥德诺蜜莲娅之誉召唤!”
一丝又一丝快要爆炸的雷电被牵引到了连鳞上,纯黑的黑曜石被金色的光芒照的透亮,他眼中烁烁的光芒像是看到了神迹。
“我喜欢直接问问出谜题的人,答案到底是什么。”
门应声而倒,他很是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将连鳞宝贝地收入了口袋里打算抬步进门——
“这是什么!”
倒在地上的门发出了金色的光芒突然一下炸了开来,他没有幸免于难,好在这长期接受强力训练的能力者身体算是争气,他只不过是吐了两口血而已。
“咳咳尝尝自己的力量有多强真是一种特别的体验。”
他灰溜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唇边的献血,走进了左手边第一个房间里,一入门见到的就是一张挂着紫色帷幔的“大床”。
那是真的大床了,依他看几乎把这个房间占去了四分之一。
他穿过了沙发倒在床上,看着黑漆漆的床顶似乎有两三点银亮。
“这是什么”
他伸手就要去拿那个奇怪的东西,一道奇怪的力量将他击到床上,他的身体里止不住的难受让他趴在床沿一幅奄奄一息的样子。
他这下真的感觉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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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戈罗维阿的邀请
他这下感觉真的不大好了。
银色的光弧围绕在他身边,就和无数个女孩子的公主梦里应该出现的那样闪呀闪呀的,很是漂亮。
但他恐怕没有那个心情去欣赏自己这幅光景了,每当光弧转过去一周他便周身揪心的一疼。在他看来这好看的东西想要压碎他的骨骼。他想起了自己在家族的训练营里艰辛生存的日子,如果可以,他是绝对不愿意来再一次的。
“伊涅诺斯!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侄子!你真是为我们理查德森家族丢脸!”
阿德里诺亚尖酸的话在伊涅诺斯的耳边挥之不去,就像是那个刻薄肤浅的男人任然一边站在他的身边低着头瞧着他,一边说着一些羞辱他尊严的话一样。
“你的母亲是那么的出色!却生出了你这么个没用的儿子!”
你只不过是恰巧用了些手段来管理这一次的训练而已,有什么可狂妄的?别老拿我母亲来说事!
——伊涅诺斯无数次想那么说,无数次因为母亲说过这个男人是他的长辈,他不能做出无礼的事情而咽气吞声。
谁都知道阿德里诺亚在训练营里特别针对他一人,谁都以为这是因为他是这次训练中最差的那个才会屡次遭到为难。但也只有他知道其实阿德里诺亚是因为在自己母亲那吃了瘪才将气撒在他头上。
这么想来,伊涅诺斯竟然觉得有些好笑,不禁笑出了声。
“你还敢笑?塞西莉亚到底是怎么教育你的?你现在就给我出去跑个十公里再给我回来!我真是不想看到你这张脸!”
我看你是不想看到这张和我母亲相像的脸脸了吧?可他只能装作讪讪的样子软虫样子为难的点点头,艰难的拖着步子在所有人的嘲笑声中再一次向门口移去,十公里对他来说实在简单不过的事情,他在训练营里虽然成绩差劲,但这根本不能说明什么。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刻意隐藏着自己的真实实力,他在第一天看到阿德里诺亚嚣张跋扈的模样的时候就知道这次训练他不会好过,那何不先差一些,忍到最后考核让阿德里诺亚这个没头脑的自己撞上来,他会很乐意的赠予阿德里诺亚一份大礼——他从母亲那里学来的强咒,正愁着没人实验呢。
他走出了训练营的大门,阳光刚好,他看了看时间,下午两点。
“不如去喝个下午茶吧。”
等他回到训练营已经是七点多了,他装作自己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软趴趴的移进了餐厅,餐厅里只剩下几个人还在吃了——体型肥硕的那些人。
除了一个人,戈罗维阿,这次训练营中的算得上是一名强者的人,不是个体型肥硕的人。
戈罗维阿根本和胖这个字沾不上边,高大,精壮,但不鲁莽,二十七八的模样,眉眼柔和,是训练营中唯一的平民却浑身透露着贵族子弟才应有的优雅气息,没人见过他在哪次训练中发过怒。
伊涅诺斯想起自己在午饭后散步的时候常常会听到一些人谈论着戈罗维阿,大多是一些贵族小姐。
“听说他已经连续参加了七届理查德森家办的训练营了,戈罗维阿未来一定能成为超能力者!只可惜他是个平民,我父亲不会同意我和他的”
“你知道吗?我听说戈罗维阿很有可能是埃托奥利特家族的人,因为他和埃托奥利特家族的人一样温和但疏远。”
“真的吗!如果真的是的话,那可是太好了!”
那两位贵族小姐兴奋的雀跃着,好像戈罗维阿已经爱上了她们其中的一个准备结婚却遭到了父母的反对,只是因为出身问题一样。
于是在他听到这次狗血谣传后决定以后不再也不走这条小道了。
“嘿,我想你一定是伊涅诺斯·凡乌里·理查德森吧?我是戈罗维阿,不知道你是否知道我这么个人。”
在他还在出神想着那些姑娘们的谣传的时候,故事的主角已经站在了他面前,这直接导致他被第三次摇晃回过神来后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戈罗维阿看到他的举动不禁眯了眯眼睛。
“啊我听说过的,真是不好意思哈我刚刚在发呆”
“没有关系,”戈罗维阿低着头揉着手笑着说道,“我是想和你说说再过几天小队行动的事情,你愿意加入我的小队吗?伊涅诺斯先生?”
戈罗维阿突然抬起了头,充满了野心的目光直直的看向了他的眼睛,似乎是想要看清他眼底的浑浊。他想也没想的便偏开了头。
“你是说我吗?呃我不行的,我可是训练营里的最后一名啊,恐怕会拖你们的后腿”
还没等他装模作样的说完套话,戈罗维阿便突然移到了离他极近的地方在他耳边说道。
“我知道你的事情,伊涅诺斯,你根本不是什么弱者,今天的下午茶想必很是美味吧。”
“啊我是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去偷懒的,没想到被你看到了你可千万别和阿德里诺亚说啊,不然我又要跑十公里了,啊,十公里真是累啊,我得去休息了,这次睡他个十几二十个小时吧”
“伊涅诺斯!等等!”
戈罗维阿在说什么他都听到了,他根本不感兴趣,和这么个招人眼球的人一起组什么小队肯定要惹人非议,那他装了那么久的垃圾第一名还有什么意义?何况他本来就不想出什么风头,早些迎来最后考核让阿德里诺亚吃吃苦头才是他最想做的事情。而且和戈罗维阿一定会招阿德里诺亚的疑心,这可是绝对不行的。
他晃着一脑袋的事情便回到了寝室,所有人上一秒都还在热热闹闹的交流着,下一秒随着他关门的声音什么交流声都没了。空气凝固在一起叫他难受,以往一下子就能沉沉睡去的他第一次发现这床是那么的
坚如磐石。
虽然这不是个合适的词汇去形容一张床,但他也只能想到这个词了,何况这个词也很适合戈罗维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