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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情况真的很诡异,那些十五级往上的妖兽每天轮流跟她对战、交手,总是能将她逼入绝境却又是不伤她。
真不知道玉蔚儿是怎么做到的。
“夕濯,你知道蔚儿怎么做到的吗?”上官瑀琼偷空的在心里问着妖兽空间里面的小狐狸,她疑惑很久了,反正现在玉蔚儿已经控制了所有的情况,正好问一下。
“主人,我不清楚啊。”夕濯回答得很干脆利落,只是太利落了,有点,像是要极力否定着什么。
好在上官瑀琼也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哦了一声就没再问。
她哪里会知道妖兽空间内的众多妖兽全都是一脸的苦笑。
那半年的日子,真是让他们苦不堪言。
能想象一下吗?在自己的地盘生活得好好的他们,突然某一天,一个看起来柔弱无害的男人出现在面前,嚣张的说着,跟他走。
但凡是个有正常反应的妖兽,下一步动作都是直接打过去。
只是,这样的结果,对他们来说换来的不是一贯的胜利,反倒是那个看起来很无害的男人的回击。
一下,只一下,轰的一声,他们的老巢面目全非。
看了一眼自己面目全非的地盘,没有人会做第二条选择,全都乖乖的跟着玉蔚儿走了。
路上才知道,原来他们的作用很简单,只是要陪一个人类修炼魔法罢了,而且那个人类才六级。
这件事情相对于丢掉性命来说轻松太多了,个个也就没有了太多的抵触心里。
只是,真的陪上官瑀琼修炼开始才明白,原来看似简单的陪练,也是随时有生命危险的!
第一天,一个同伴火力全开和上官瑀琼打得是酣畅淋漓,不得不说,虽然上官瑀琼只有六级,但是她的反应神经超级好,更何况她的魔力就好像用不完似的。
等到一天结束之后,那只妖兽累得气喘吁吁,上官瑀琼也是身上伤痕遍布。
那只妖兽回到他们一起休息的地方时,夕濯和首血魅用一种很怜悯的目光在盯着它,仿佛它随时都会死去一般。
“兄弟,你惨了!”夕濯跳上首血魅的背,一脸幸灾乐祸的笑意。
弄得那只妖兽莫名其妙,稀里糊涂的摸着自己的头,不解的问着:“我很尽力啊。”
它完全是按照玉蔚儿的吩咐做的,尽力的将上官瑀琼逼到绝境,将她的魔力消耗干净,有什么问题?
“通常来说呢,少爷对主人是超级宝贝的。我真的不知道当少爷看到主人一身的伤痕然后对你这个罪魁祸首会做什么?”夕濯好心的解释着,只是那含笑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出来半点安慰的意思。
“自求多福。”首血魅最后中肯的说了一句。
夕濯和魂空两人的“提醒”让那只妖兽心里忐忑的坐到夜半,然后在谁都不知情的情况下,它消失了一刻钟。
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没有一丝异常。
身上的衣服没有破、还是人类的模样,一点伤痕都没有。
小狐狸不敢相信的围着这只妖兽左转右转,喷啧有声道:“怎么会没有伤?”
说着,还不可思议的伸出前爪摸了摸他的腿。
谁知州碰一下,那只妖兽嗷的一嗓子,直接变回了兽态。
突然的一声惨叫吓得夕濯猛然向后跳开老远,圆鼓鼓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只妖兽半晌,才小心翼翼的问道:“你又没有受伤,叫什么叫?”
那只妖兽苦着一张脸趴在地上,动也不动,似乎连反驳夕濯的力气都没有。
首血魅魂空往前走了几步,感知了一下,感叹一声:“不愧是少爷,不见一点外伤,也能把你整得这么惨。”
伤不动筋骨、痛却是极致,好厉害的手法。
不过,让他感觉更为恐怖的是,玉蔚儿对力量的控制。
从那之后,再有被玉蔚儿“邀请”过来陪着上官瑀琼修炼的妖兽,在与上官瑀琼对战之前都会被好好的传授一番经验。
从此后,再也没有一只妖兽伤过上官瑀琼,却也能把她逼到筋疲力尽的地步。
虽然这个方法对于妖兽的消耗很大,但是在看到那只足足修养了三个月走路依旧疼痛不已的妖兽后,大家一直认为,在玉蔚儿的手里,死亡比活着更幸福!
相处了一段时间,也发现,只要不惹上官瑀琼,玉蔚儿完全就是一个无害的人,更何况上官瑀琼的妖兽空间对他们还是大大的有好处。
在玉蔚儿的“威逼利诱”之下,这些妖兽也就乖乖的跟在上官瑀琼的身边。
所以,刚才周延江妄想拉拢上官瑀琼的妖兽是一件多么愚蠢的行为。
他们还不想尝试玉蔚儿的手段。
他们是明白,但是这些人类似乎就很蠢了,竟然要惹主人。他们被主人收回妖兽空间,一点都不担心主人的安危。
为什么?
这还用问吗?
有玉蔚儿那个实力超级恐怖的家伙,什么情况他不能横扫?
反正只要是惹了主人的人,在他们的眼中就已经等同于死人了。
用力量将韩志峻三人锁住,玉蔚儿暂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回头看向漂亮女人。
手中长剑一挽,凌空虚刺几下,只在他身边飞舞的雪花骤然加密,密到无法视物,将玉蔚儿和漂亮女人包裹在其中,外面的人无法见到里面的情景。
只是偶尔有声音传出,听得外面的人,尤其是韩志峻三人,全身愈加冰寒。
“伤我女人,你不知道女人是应该好好被保护的吗?”玉蔚儿冰冷的声音宛若来自地狱,带着阴沉的寒,凉透人心。
“我也是……啊!”漂亮女人刚刚辩驳了一句,突然以一个短促的惊呼结尾。
“你也敢跟我的女人比?你也配!”冰冷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暴怒。
外面的众人一头的黑线。
玉蔚儿正在打着的人,似乎也是女人吧。
虽然是妖兽,但是,那也是母的啊。
“恃强凌弱,你算什么……”
“你欺负我女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你恃强凌弱!”玉蔚儿暴躁的声音响起,密集的风暴里再次传来漂亮女人的惨叫。
不知道玉蔚儿用了什么手法,漂亮女人的声音都疼得变了调儿,好像是锐利的金属刮在瓷器上的声音。
分外的刺耳!
“你可知道我是谁!我是……”女人依旧在叫嚣,只不过那叫嚣的声音带着颤抖。
“你是谁关我屁事?就算你是天王老子也没用,惹我女人者杀无赦!”玉蔚儿含怒大喝一声,远处的众人心里突然一颤。
不仅仅是因为玉蔚儿声音太大,更是因为他话里夹杂的强劲力量。
突然,玉蔚儿稳步走出了密集的雪花风暴,他身后的雪花依旧狂舞,只是范围越来越小,同时,漂亮女人的声音再也没有传出来。
“蔚儿。”上官瑀琼疾走两步,一把抓住玉蔚儿的胳膊,什么都没有说,只是上下的打量着他。
见到玉蔚儿安然无恙,这才长出一口气。
“她怎么样了?”上官瑀琼不太放心的看了看玉蔚儿身后的雪花风暴,那个人死了吗?
“没事了,她再也不会伤到你。”玉蔚儿伸手一握上官瑀琼的手,“等我一会儿,解决完这里的事情,我们两人再谈。”
“好。”上官瑀琼听话的退到一边,不去干扰玉蔚儿。
玉蔚儿慢悠悠的走到韩志峻的面前,站定,冷冷的斜睨着他:“韩志峻,真没想到你还活着。”
“你把她怎么了?”韩志峻惊慌的问着,他不是真心的关心漂亮女人的死活,而是她的死活关系着他的生死。
“她想杀我的女人,难道我会让她活着?”玉蔚儿声音冰冷,好似隆冬徐徐飘落的雪花,清冽非凡。
“你杀了她?”韩志峻再也无法假装镇定,惊声尖叫着,完全忘记了他身为韩家公子的形象。
不过,性命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形象问题,他自然无暇顾及了。
玉蔚儿摇了摇头:“她还有七天的性命,她会很清醒很清晰的感受着我给她的回礼,谢谢她对我女人做的一切。”
嘴里说着谢谢,可是此时的玉蔚儿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脸色阴沉,眼中冷戾光芒不停的闪烁。
在他对面被冻住双脚的三个人,突然有一种感觉,仿佛他们面前的玉蔚儿是一头嗜血的野兽。
平日里安静的沉睡,而此时却露出他的尖牙利爪,瞬间就可以将他们撕吞入腹。
只是,他们在听到玉蔚儿对那个漂亮女人的处理方法后,一个个面如死灰。
玉蔚儿的“回礼”会是怎么样的,他们谁都没有见过,也不知道。
不过,从他如此看重上官瑀琼,再想想当日周延海的事情,那个漂亮女人的下场就可以想得差不多了。
可怕的不只是这些,而是玉蔚儿做的特别说明。
七天的时间!
不死,并且还能清晰的感受到。
这种事情,只是想得,就让他们毛骨悚然。
见过残忍的,没有见过玉蔚儿这样残忍的!
他报复的方式已经超过了他们的心里极限。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都死不了,而在玉蔚儿手里,他们还会时刻保持清醒的感受着那痛苦的过程。
想到这里,韩志峻三个人全身发颤,要不是双腿早已被冻住,恐怕此时已经瘫倒在地了。
出乎意料的是,玉蔚儿并没有对韩志峻出手,而是目光一转看向周延江:“说吧。”
“什、什么?”周延江愣怔的盯着玉蔚儿,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玉蔚儿的注意力会突然转移到他这边?
“上官瑀琼父母的事情。”玉蔚儿冷笑一声,眉毛一挑,杀意迸现”,你别告诉我,你忘了!”
那语气,那神态大有周延江敢说出一个否定的答案,他立刻就会粉身碎骨一般。
周延江紧绷的神经突然一缓,嘿嘿一笑:“我安全了,就会告诉你。”
玉蔚儿笑了,手凌空一抓,上官瑀琼的银簪突然飞到他的手中,交给身边的凌锦:“把他带走,我要确切的消息。”
“玉蔚儿,就算你折磨死我,我也不会说的。”周延江一听,心中大骇,挣扎着奋力的想挪动自己的腿,奈何冰冻住的双腿早已不受他的控制。
挣扎几下全都是无用功。
突然心口一凉,这种感觉很奇怪,好像少了一点什么,又多了一点什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周延江惊恐的喊道。
玉蔚儿则是充耳不闻,继续冷静的对着凌锦吩咐道:“无论用什么方法,他都死不了。放心用手段,总是在妖兽空间里休息,他们应该也很无聊。”
凌锦看了看手中的银簪,心里一颤,玉蔚儿也太狠了吧,竟然要这么多妖兽一起蹂躏周延江?
玉蔚儿仿佛觉得众人受的刺激还不够,又加了一句:“把他带远点,上官看不到,不用在意好看不好看。”
听他说完,所有人的目光形成一个很诡异的转移,从玉蔚儿的脸上,转到包裹着漂亮女人的美丽雪花风暴,顿了顿再次回到周延江身上。
眼神中的变化从惊愕、了然再到同情。
众人目光的转变,让周延江本就冰凉的心愈发的绝望。
对玉蔚儿的惊愕很好理解,他的残忍、他的强悍,已经惊得他们心里麻木。
刚才一直奇怪为什么玉蔚儿要这么对付那个漂亮女人,原来是为了防止上官瑀琼看到不好看的情况。
至于同情,则是对周延江。既然让凌锦把他带走,也就不用在意好看不好看了。
由此可以预见,周延江的下场——十分的不好。甚至可以说,不能看了吧。
凌锦带着全身抖个不停的周延江离开。
“你、你想做什么?”看到玉蔚儿的目光转过来,大长老惊慌的尽量往后挪着,因为腿已经被冻住,所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