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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房门扫射,大家都累了想省口气,只有她依旧说个不停,像把今天的不如意都发泄在这个矮个子男人身上。
门又一次打开了,出来一位衣着富态的中年妇女,眼睛布满血丝,略带悲伤之感,这位应该就是刚才那个矮个子男人所提及的姑妈吧,这位果然是位见过世面的人,说起话来不拖泥带水,“几位姑娘都累了,如果不嫌弃的话就住下吧。只是,我们家在举行白事,如果吵到各位的还请见谅!”
大家听到这里,不由地犹豫起来,那位妇女见状继续不急不慢说着,“现在天色已晚,你们要去别家投宿也不现实,快进来吧!”
见到这位妇女如此热心肠,再加上自己的双脚也不停使唤,大家连声感谢并提着行李入内,白白她们一行人第一次入住这么古朴又是大户人家的村屋,忍不住东张西望,看到内堂正在举行法事为逝者超度,道士口中念着一些外行人听不懂得话语,一直围着逝者打转,旁边红男绿女的纸人儿栩栩如生,土豪娴望着它们都不禁全身发毛,它们仿佛在对着土豪娴微笑,她马上加快步伐,跟在矮个子男人的身后,抬头一看,院子里挂满了白色的大灯笼,写着个大大的“奠”字。
“大家跟我来这边,这边比较清静,可以不受打扰。”矮个子男人提着泛黄的纸灯笼在前边为她们引路。黎姐还认真的看着内堂里面那个满嘴念叨的道士。
“黎姐,走啦!”疯子推了推她,黎姐回过神来,跟着大部队继续前行。
黎姐若有所思,“冒昧问一句,这是你们家哪位亲人仙逝?”
听到有陌生人这么问,矮个子男人也不好隐瞒,“是我姑妈大儿子刚娶进门不久的媳妇,唉,多么让人羡慕的一对啊!怎么年纪轻轻就去了……”说到伤心处,矮个子男人也开始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少云是我们村有名的美人儿,多少有钱人看中她,她都没有答应。当然,我们家也算是村里的大户人家,但比起那些大富大贵之家还有一段距离,只能算村里的中等偏上水平。少云人长得美心也美,实在是可惜啊,不过,希望今晚能成功吧……”矮个子男人仿佛意识到自己说得太多,最后一句话引起了黎诗岚的注意,大家也没有再多问什么。
穿过一处走廊,再经过一道拱桥,她们住宿的地方果然幽静,虽然简陋些,却还算干净整洁。这家女主人,也就是刚才的中年妇女命人送了些吃的给她们,都是些精致的素菜,今天举办白事,她们也十分理解,只要有吃的能填饱肚子,土豪娴已经不在乎吃的是什么了。
“吃完饭,你们就早点睡吧,今天大家都累坏了。”黎姐吩咐完,疯子已经开始打起瞌睡了,她今天提的东西最多,体力消耗也最大。等大家都各自回房歇息,黎姐拿出三张道符贴在她们的门口,她才放心出去。一路上,她隐约觉得有人在跟踪她,在过回廊的时候,她偷偷藏了起来,见到那个影子向自己靠近,她跳了出来,“我就知道是你!”
陈北见自己被发现,脸上划过一丝尴尬,“黎姐,我不是有意要跟踪你的,从踏进这屋子开始,我就看出你的满脸疑惑,刚才又嘱咐我们早点睡,你应该是有事想瞒着我们吧?我本来是挺累的,但是见到这情景……”白白吐了吐舌头,“你知道的……今晚我是不可能睡得着,就请黎姐就带上我一块吧!”
黎诗岚紧锁眉头盯着白白,“好你个陈北,你观察得很细致嘛!”她对着白白的耳朵小声说道,“今晚这宅子要出大事!”
陈北虽然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惊了一惊,退后了几步,又假装镇定地向前走,小声说道,“我今晚就跟定你啦,我陈北也不是一个鼠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黎姐尽管吩咐。”
黎诗岚点点头,“你敢来,我就敢带,你今晚就紧跟着我。”说完,从袋里掏出一个圆圆的白色玉壁,给陈北戴上,“这个可以保护你不受邪气攻击,你不害怕,它的力量就会越强,反之,就会力量减弱。”陈北摸了摸这玉壁,凉凉的,看起来跟普通的玉壁也没有什么不同,不过,既然是黎姐送的,肯定不是一般之物,她便欣喜地接受了。
她们踏进灵堂,先向逝者鞠了个躬表示哀悼,并感谢那个中年妇女让她们几个借宿一晚,中年妇女见她们这般懂礼,便将她们当贵宾招待,让下人给她们奉茶。道士见有陌生人入内,想拉着中年妇女去一旁说话,中年妇女摆摆手说不碍事,道士也不敢再回应什么,继续做他的法事。
一直跪在灵堂烧纸,是逝者的丈夫,也就是中年妇女的大儿子,他面无表情,有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白白猜想他应该是对妻子爱得太深才会神情恍惚的吧。男子旁边的是逝者的父母,母亲在一边啜泣着,父亲在一旁安慰,母亲念叨着“要多烧些纸钱,这样才能好办事,下面的官吏才能网开一面!”母亲反复小声嚷嚷着,“真是作孽啊,真是作孽啊……”这话让白白听着伤心,白发人送黑发人,天底下的父母无不为儿女操碎了心。下人们进进出出伺候奉茶宵夜,内堂外面还有不少亲人围坐着打麻将,因为打麻将比较热闹,亲人们用这样的方式替逝者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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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还魂邪术
道士就这样重复绕圈,撒符水,絮絮叨叨到了大半夜,白白耷拉的眼皮用意志勉强在支撑着,她看了看手机差不多是快两点的样子,想起以前的这个时候自己早已进入梦乡了,她洁白的芊芊玉手托腮,不自觉地合上眼皮想休息一会儿,这一合眼就完全进入了熟睡状态。
这时,外面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冷风,灵堂外的人也不堪疲惫,陆陆续续回偏厅歇息,内堂的人也越来越少,只剩下黎诗岚,陈北,中年妇女,逝者的丈夫与父母,还有那个在做法事的道士。
黎诗岚为避免自己犯困,跟这家女主人聊了起来,“听您侄子说,仙逝的是您家儿媳妇?听到这悲伤的消息,我深表哀悼。希望你们不要太难过,逝者长已矣,生者要坚强。”
中年妇女并没有避讳什么,反而相当看得开,在这小村落里有这等气度实属难得,“有些事情如果注定了,我们也不能强求,有些事情该争取的,我们也不会放弃。”
听到这里,黎诗岚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今天已经第七天了吧?”,这句话把对方吓了一跳,“你……你怎么知道?”
黎诗岚还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情急之下只能谎称,“刚才您侄子对我们说的”。对方这才放心下来,好像有什么秘密怕拆穿了一样。
虽然这边与灵堂隔了一道屏风,但黎诗岚还是能隐约看见道士走向神台,对着两个被供奉的瓶子吹气并默念咒语。
“不好!”黎诗岚心里大惊,没料到这个道士居然会邪术,养小鬼替他卖命。两只小鬼从瓶子里飘了出来,全身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一路嘻嘻笑笑手里拿着供奉的水果踏出灵堂,并瞬间飞上天空化作一缕蓝色的烟雾消失不见,当然这些都只有黎诗岚能看见,而那个道士道行并不高,完全没有意识到已经被人识破,还在大摇大摆地施着邪术。
这时,小鬼们嘻嘻笑笑地回来了,一共拖着九个女人跟在后面,女人们都如同中邪了一般目光呆滞,身上也像小鬼一样发着淡淡的蓝光,“原来这个道士想用《祝由金经》里面的九转还魂术来替这家人的媳妇起死回生,世风日下,现在的人真是要钱不要命啊!”黎诗岚心里念叨着,难怪这家人并没有像别人家办丧事那般哭得死去活来,还说什么有些事情该争取,原来是想使用旁门左道。
她坐不住了,当即喝住那个道士,“你住手!这九条人命不是你想取就取的。”除了那个披着黄袍子的道士,灵堂内的所有人都睁大看着黎诗岚,陈北也被吓了一跳,揉了揉眼睛,跟在黎诗岚的身后。
“你个黄毛丫头,你懂什么!别以为会一点小法术,就在老子面前作威作福!”道士大摇大摆地向她走来,拉着黎诗岚去到一旁,小声说道,“你是不是新来的?想分钱是吧?好说好说!”
黎诗岚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把那九条人命还回去!”做道士这行最要紧的就是有个好名声,面子没了还怎么混?道士见对方不给面子,也不好再她多说什么,“你最好别多管闲事,我也是拿人钱财替人xiaozai,你惹火了本尊,我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好!我倒要看看我要怎么样吃不完兜着走。”黎诗岚双手交叉在胸前,自信满满地看着对面这个怒气冲天的黄袍道士。
道士阴阴一笑,口里开始念念有词,两只小鬼瞬间从乖巧好吃的孩童变成凶神恶煞的猛鬼,满脸獠牙地像黎诗岚飞奔而来,黎诗岚轻盈地一跃,避过了他们的鬼气。
他们继续不依不饶,两只小鬼分别从前后包抄,试图将她围堵起来。
黎诗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抽出一张寒光中泛着蓝光的符咒,默念着“万劫千生得个人,须知前世种来因。速觉悟,出迷津,莫使轮回受苦辛”,一张符咒瞬间化成一条金锁链,飞向两只小鬼,这就是专门对付妖魔鬼怪的‘南极铄金之符’,而黎诗岚早已抽身逃出符阵。
一只小鬼被绑住痛得嗷嗷大叫。没想到,另一只小鬼十分机灵,见情况不对,马上向后倒退。这小鬼还能倒着跑,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小鬼知道自己攻击不了黎诗岚,转而攻击跟在黎诗岚身后的陈北,陈北哪里躲避得了,只不过她身上的玉壁对邪物有抵抗能力,形成一个白色的保护罩,把前来袭击的小鬼撞了个鼻青脸肿。
陈北见自己毫发无损,就知道是黎姐刚才赠与自己的玉佩起了作用,她的学习能力是相当的快,理解了刚才黎姐对她说的那番话,内心越勇敢坦荡,身上玉壁的能量也越强。
黎诗岚趁机把这只小鬼也收入瓶中,看这两只小鬼本质不坏,她并没有破坏他们的精魂,而是希望他们以后能重新投胎做人。
内堂里,黄袍道士正在施展九转还魂术,棺材盖微微晃动,中年妇女的大儿子惊喜地叫道,“我家媳妇要活过来了吗?少云,少云!”中年妇女连忙让亲家一同拉住他,叫他别误了道长的事,他也就痴呆呆地望着那棺材盖。
“糟糕!”黎诗岚大叫了一声,棺材盖掀起,身穿一袭鲜红色中式新娘婚服的女子站了起来,女子面容如纸般惨白,五官精致小巧,美得让陈北忍不住多看几眼。道士窃喜自己的法术成功,正在向这家的女主人讨要余下的钱。
女子睁开眼睛,眼睛发出淡红色的光,一伸手把离自己身边最近的道士一把抓住,白色的獠牙从嘴里露出,道士再怎么挣扎已经没用,脖子上的鲜血如泉涌般渗出。女子的嘴巴,下巴都已经被鲜血染红,刚才的美丽容颜现在已经变得面目狰狞。
大家见状都吓得四处乱窜,惊叫声连连,站在他们眼前的已经不是原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