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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忍不住打趣:“就你清高,就你不食人间烟火,行了吧!”
风言懒得和好友争辩,转移话题道:“既然老头子已探明我的去向,那我就不能再呆在你家了,很容易便会被查出的。”
明月松皱眉问道:“那你打算去哪?离开这个城市吗?”
风言摇摇头,“不,我会呆在这里,不过我要搬出去住,我想租套小房子躲上半年,与任何人切断通讯来往,包括你,反正我在网上还有份工作干着,能赚到吃饭的钱,这样他们就不容易找到我了,至于朗小天,你在公司的下属厂子随便给他安排一份工作,让他搬到员工宿舍去住,这样就算找到了他,也可以说我已转到外地去了,我就不信他们还能找到我……”
明月松暂时没什么好的办法帮他,自然只好同意他这么干了。
第11章神奇的合租(一)
江竹舞在市中心租了一套三室两厅的高级公寓,其实也是受够了母亲的歇斯底里,才找个借口搬了出来。
江竹舞家里虽不穷,但并不是一个奢侈的女孩,总觉得独自住这么大的房间太浪费,于是准备找个合租者,至少可以分担一下不菲的房租,便去房屋中介登记了合租消息,原本是想找个女孩合租的,可又怕合租的女孩忍受不了她半夜回屋的习惯,干脆决定找异性合租算了,至少不用顾忌太多,男孩子毕竟比女孩子随意,没那么多计较。
刚登记完没几天,江竹舞便收到了不少要求合租的电话,通过再三筛选,最后选择了正急着找房的风言。从对方清爽的声音猜测他应该是个清纯的大男孩,和这样的异性合租比较放心。
风言来的时候正好是晚上,江竹舞只穿着一件薄薄的吊带睡裙绻缩在沙发上看变态韩剧。
门铃响起,江竹舞赶紧跳起身开门,一眼看去,莫名觉得站在铁门外的风言似曾相识,那身简洁的白色牛仔装,使他看起来清纯的如同在校学生,阳光又帅气。而风言则是立刻认出了面前的女子正是那个叩动自己心扉的女孩,一颗心情不自禁漏跳了一拍,老天爷果然是非常眷顾他的,居然用这种方式将心爱的人儿送到了面前,然而,脸上却极力装出平静,微笑着问道:“你好,是江竹舞小姐吧,我叫风言,和你通过电话的。”
江竹舞“哦”了一声,知道他就是自己选定的合租伙伴,便也微微一笑,伸手去开铁门。
风言的目光从江竹舞的脸上移到半透明的低胸睡衣上,雪白的酥胸若隐若现,俊脸蓦的一红,显得十分窘迫,慌忙将头偏向一边。
“进来吧,好冷!”
冷风袭来,江竹舞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缩缩脖子裹紧睡衣,招呼风言进屋。风言进门换好拖鞋,站在地毯上环视周围,空间色调搭配的不错,且干净整洁,眼里泛着满意的光芒。
江竹舞将空余的房间指给风言,懒得再多发一言,自顾自绻缩到沙发上,点燃一支香烟,将自己藏进了烟雾缭绕处!
风言拖着行李箱进自己的卧房,里面很干净,想必江竹舞刚打扫过,虽然知道她不是为了自己,但心里还是忍不住暖融融的,想着以后能与她共一个屋檐生活,内心兴奋的快要飞起来。愉悦的吹着口哨打开行李袋,将衣服一一挂进衣柜,再将被子铺好,这才走出客厅,坐到江竹舞的对面,很有礼貌的说着一些诸如“打扰”之类的客气话,充满笑意的脸上有着阳光般的温暖。
江竹舞忽然觉得屋里似乎亮了不少,很久没有注意过这么阳光清纯的男孩了,很久没见有人这么温暖的笑,想不到会来个这样的合租者!
江竹舞不愿让对方看出她内心的波动,轻描淡写答道:“你不用和我客气,随意就好!”
风言咧嘴一笑,望着江竹舞冷艳清丽的面容,略有点迟疑道:“女孩子抽烟不太好,会伤身体的,你还是少抽点吧,实在忍不住,可以买点零食吃。”
风言清亮如水的眼眸里有着善意的关怀,仿佛孩童那样真挚。江竹舞心里猛然一热,有着颤栗般的感动,记不得多久没人这样关怀过自己,多久没遇上这么温情的目光,这个初次见面的男孩,就这样暖热了江竹舞那颗冰冷如铁的心,他是上天派来拯救灵魂的吗?
江竹舞下意识弹了弹指间的烟灰,朝风言冷淡一笑,满脸的无奈与落寞……
第12章神奇的合租(二)
风言就这样住进了江竹舞的屋檐下,一切恍如梦中,令他总有一种不太真实的虚幻感,不敢相信自己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不仅再次遇上喜欢的这个女孩,而且还能与她同居,该是如何的幸运。可惜江竹舞浑身透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令他很是苦恼,该如何赢得她的芳心呢?
江竹舞却始终没有记起风言就是那天那个在堕落街偷望她的男孩,只是莫名觉得风言有点熟悉。
自从风言住进来后,江竹舞回家的时间明显变早了,其实骨子里,她还是害怕寂寞的,不过,让她有点弄不明白的是,风言整天就躲在家里守着电脑,似乎很少出去,也不用上班,他究竟是干什么的?虽然有点好奇,但江竹舞生性冷淡,不太喜欢关注别人的生活,自然也不会过问风言了。
有时候晚上回来的早,江竹舞便坐在沙发上抽烟,迷朦的眼眸如同深不见底的古井,令风言无法看清那里面到底藏了多少东西,风言便戏说江竹舞是个狐狸一样的女孩,阴晴不定,变化多端,有时清纯有时冷艳,实在难以捉摸。
江竹舞总是不置可否耸耸肩,并没有回答风言什么,依然将自己沉浸在烟雾中固守麻木。
于是,风言发现了江竹舞的一个习惯,她喜欢将自己藏在烟雾深处,迷朦的眼神,望着一圈圈烟雾袅袅飘散,仿佛想事,又仿佛什么都不想,神思飘忽的接近于虚无。
当然,风言所不知道的是,江竹舞依然还在找能夺走她初夜的男人,发展到现在,她已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渴望用肉体的激情拂走内心的空虚,还是仅仅只是自虐。江竹舞从不去想短暂的寻欢后,可能产生的长久寂寞会不会象吸鸦片,欲罢不能深陷至死。
风言也跟着多了一个习惯,每次江竹舞抽烟的时候,就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用探询的目光久久审视她,专注的宛若在研究什么重要的东西。
江竹舞恍若未觉,依然悠闲的抽她的烟,在江竹舞眼中,风言只是一个单纯的男生,这个男生有一颗善良而纯真的心。
偶尔,风言会别有深意的说:“竹舞,你很寂寞吗?空虚到需要用烟酒来麻木?这样放纵下去对你没好处的,象你这么优秀而可爱的女孩,根本不应该过这样的消沉生活,还是找个爱你的男人好好过日子吧!”
江竹舞冷笑弹着手上的烟灰,满脸不屑道:“爱我的男人?呵呵,这个世上还会有爱情吗?”
风言沉默一会,若有所思道:“或许,有吧!”
“别给我说什么爱我的男人,我是不会相信所谓的爱情的,都是骗人的鬼话,男人?哼!”
江竹舞忽然变的很恼怒,恶狠狠咬着牙,眼里有悲愤一闪而过。自从初恋男友干了那件事伤害她后,江竹舞的世界便彻底剔除了“爱情”这两个字,如今的她只是一个幽游在大都市的孤独躯壳,没有爱情,更不会有爱人!
风言惊鄂,下意识觉得她应该受过严重的感情创伤,内心对她的怜惜愈发重了。
第13章撕下伪装(一)
窗外霓虹闪烁,仿若鬼魅的眼睛,窗内没有开灯,只有电脑显示屏发出微弱的蓝光,朦朦胧胧照着整个房间。
风言坐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编写程序,同时经营着网上一家公司,这是唯一没被老头子发现的赚钱之道。为了切断风言的经济来源,逼使他无路可走不得不继承风氏集团,风袭雨可谓无所不用其极,可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场猫捉老鼠的游戏,做为儿子的风言可见稍胜老子一筹。
“嘀嘀”几声轻响,收到明月松的语音视频请求。
风言放下工作,鼠标一动点了接收。
视频里,明月松一脸幸灾乐祸笑道:“哥们,要小心啊,你老子的人马果然杀到南湖市来了,今天下午刚到我公司偷袭过,幸好你早搬了出去,否则肯定完蛋了。”
风言皱皱眉,不耐烦的诅咒:“靠死的那些走狗,惹火了我,干脆将他们全部埋在南湖,谁也别想回天海去,郁闷,有这么烦人的吗?老头子也是,折腾这么久了,难道还没有折腾厌倦?非把我整的跟过街老鼠似的,真想搞垮他的什么狗屁风氏,我看他如何逼我继承……”
明月松咧嘴大笑:“好,支持你搞垮,反正你没兴趣继承家业,如其将来便宜那些混蛋,还不如毁在自己的手里,俗话不是说,老子打江山,儿子败嘛!”
风言翻了个白眼道:“拜托,风氏是天海数一数二的大企业,你以为那么容易搞垮?老头子比狐狸还狡猾,跟他斗谈何容易?”
明月松颇有点好笑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难道一辈子就这样躲着做过街老鼠?”
风言想到住在出租屋能天天看到江竹舞,不禁龙心大悦,神秘的笑道:“有何不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每天除了上网就是睡觉,简直是过神仙生活,我长到二十多岁,从没这么悠闲过,巴不得老头子再久找一点,这样我就可以有理由继续躲在这里逍遥了。”
风言说的倒是实话,因为江竹舞的关系,他对这种隐居似的生活早已乐此不疲,自然不在意天天窝在这里了。
明月松从风言诡笑的脸上,似乎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内心蓦的一动,半开玩笑半认真道:“哥们,你不会是藏了美女在屋里吧?”
风言立马矢口否认,振振有词道:“我是那种人吗?”
明月松暧昧的眨眨眼睛,“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往往爱干龌龊事,要不是怕暴露你的藏身地,我今晚就跑过去看看,就你那做贼心虚的模样,没有鬼才怪!”
风言一副大人不计小人过的不屑表情,懒洋洋转移话题道:“老头子的人还呆在南湖?好在我有先见之明,早早将朗小天送走。”
明月松打趣道:“你老子这次只怕是和你杠上了,他的人摆明了就是‘王八吃秤砣’,非把你抓回去不可,要不要我帮你制造一些逃往外地的错误信息?我就不信你能没完没了窝在出租屋里。”
风言摇摇头道:“算了,你刻意去制造什么,反而还容易弄巧成拙,我躲个一年半载的没什么,他们这么赖在南湖抓人才更难捱,我倒要看看谁更有耐性。”
明月松颇为好笑道:“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仔打地洞’,什么样的老子,就养什么样的儿子。”
风言立马呲牙咧嘴,“姓明的,你什么意思?”
明月松凉凉答道:“字面上的意思!”
第14章撕下伪装(二)
客厅忽然传来“呯”的一声响,应该是江竹舞回来了,风言趁机来了句:“懒得和你瞎扯,我要睡觉了,拜拜!”匆匆关了视频下线。
打开卧室门,就见江竹舞正摇摇晃晃走过客厅,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提包随手往地毯上一甩,空气中弥漫着着淡淡的酒味,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带着酒味回来了,风言顿时感到内心十分不舒服,皱了皱眉坐到江竹舞身边,沉声问道:“怎么回来的这么晚?又跟谁喝酒去了?”
风言并没有发现他自己的语气很不对劲,完全就是一副丈夫对晚归妻子的质问,而且还挟带着那么一股子醋酸味,越来越爱她,就越来越在意她的放纵!
江竹舞抬起醉意朦胧的眼眸,瞥着风言挑衅道:“你凭什么管我?”
风言欲言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