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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定昌说出来这句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他想留下梁风。
是的,周定昌倒是想,的智脑周涛雇佣剑客刺杀狂人任万敌,却误杀这个家伙,而这个家伙竟然能在大名鼎鼎的剑客手下逃过一劫,他到底有样的过人本领?
听了周定昌的话,袁杰就彻底地放下心来了,有了周定昌这一把大火,这火候自然也就到了。
“我也不同意你们赶梁风走——你们谁赶他走,就是和我任万敌作对!”
就在这时,任万敌也耐不住性了,霍然站起身,扫视全场大声说道。
气势逼人,狂性十足!
燕京狂人助势,更无人敢反对。
会场中再次静了下来,落针可闻。
袁杰虽然表面上呈现出惊讶的神色,但心里已经是高兴坏了。他看了一眼任万敌,却不敢和他的眼神对视,赶紧移开。扫视一圈台下与会的众医生们,为了让他们好下台阶,就笑道:“看来大家的意见还是比较一致的——如果还有谁反对梁风留下,要赶他走的请举下手?”
没有一个人举手。
也就是说,全场没有出现一个傻x。
袁杰就笑,看向梁风,问梁风道:
“梁风,你的意思呢?”
梁风本来后悔的逼装得有些过分,现在有了台阶下,他自然是乐意接受的:“我会留下来,直到这次医术交流会结束。”
当然,梁风留下来还有其他的一些原因:第一,他不想让这些与会的医生,说是一个只出风头,却没有实力的家伙——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反而会让他们更加的嘲笑的无知,也会嘲笑的父亲。
第二,已经装逼过头一次了,——还好意思再装逼过头一次??
袁杰抬起左手手腕看了下手表,然后看着台下的众医生笑道:“这演讲环节看也该结束了——大家就进入下面的斗医环节,如何?”
“同意。”
众医生都是这个意思。
——开玩笑,演讲这个环节已经冒出来梁风这个疯了,接下来还演讲?就算是要继续演讲——演讲桌都毁了,还继续……
袁杰微微惊讶,继而笑道:
“既然如此,那大家就移步到燕京医科大学的中心场地吧,那里是这次国家医术交流会的斗医环节举办场地。”
“好。”众医生纷纷起身,向会场外面走去。
只是在走出会场的时候,这些医生们都怀着鬼胎——
“待会儿,梁风这个家伙一定会丢丑吧?”
这些老医生们一致认为,梁风太过于年轻,就算他再是少年天才医生,也不可能和他们这些侵淫了医术数十年的老医生相提并论。
再说,他是少年天才医生吗?——哪有这么多的天才!只有周才是吧?
“梁,他们都等着看你的笑话呢……”任万敌笑呵呵地对梁风说道。
“恐怕会让他们失望。”梁风笑眯眯地说道。
第十章 斗医
燕京医科大学的中心场地。面积宽广,足有一个足球场地那么大!
当梁风随着这些与会医生们走到中心场地,落坐,静等斗医环节开始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因为在会场的时候,是封闭式演讲,那些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们都无法进入,所以,对于演讲会场里发生的那些骚包事情,并不为外人知晓。梁风和刚进来的时候一样,除了他的年纪轻轻惹得众记者注意外,没有让人注意的——如果去掉他英俊的外貌的话。
斗医!
这是每一个与会医生都看重的环节,因为只有在这个环节中,才能显现出来真正的本事,才会更加的让人认识到。
低俗点来讲就是:
如果说演讲是房事的前。戏的话,那么这个斗医才是显现一个男人到底行不行的**。
待大家坐定,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袁杰就走了出来,面带笑容,顶着阳光,扫视一圈在场的医生,说道:“各位,这斗医环节就要请大家拿出的看家本事了——斗医规则和以前一样,这里面有56个纸团,分别写有各位名医的名字。大家各抽一次,你抽到谁谁就将是你的斗医对象——如此轮流下去,直到医王产生!”
“哇,医王哎!——无上的荣耀!”
“你们猜,这次谁会获此殊荣?……”
“要我猜——肯定是周!——他是少有的少年天才医生,舍他其谁?”
“是啊,我也这么认为——反正我觉得,不可能是那个这年头了还穿着中山装的土鳖!”
……
袁杰话音刚落,燕京中心场地那些围观的人群就骚动开来了,几乎全部力挺周定昌。
袁杰摆了摆手,拿着话筒笑道:
“大家静一静!静一静!——”
等到旁观群众安静下来,袁杰说道:
“等各位挑选好的对手后,就在这些医患者身上进行斗治吧。”
袁杰指了指北面方向站着的一群男女老幼,“……他们听说今天燕京医科大学里有义诊,就纷纷前来当作你们的医治对象——你们尽管放心,他们没有掺假的成分。当然,如果你们有怀疑的,尽可提出——好了,就请各位抓阄吧。”
袁杰说完,就有一个穿着红色制服,酥胸饱满,身材高挑,有几分姿色的女工作人员捧着一个红箱走到那些与会医生的身边,一个接着一个的让他们抓阄。
抓阄的时候,因为这位红色制服美女的傲人胸部,没少让这些医生们激动得抓狂!
抓阄完毕。袁杰说了几句话后,真正的斗医环节就开始了。
梁风抓到的是一位叫张明的医生。
梁风和张明的斗医只用了两分钟的——或者准确的说,是梁风从接触患者到结束治疗,只用了不到两分钟的。张明的医治才刚刚开始。
很明显,梁风的第一场赢得轻轻松松,就像醉打蒋门神的武松。
半个小时后,第一波斗医就结束了。刷下去了一半的名医。紧接着,就是第二波斗医。
梁风的心思也越来越认真起来。他对的医术是十分有信心的,但是,他也这些老家伙们既然能来参加这国家医术交流会,想来都是有两把刷的。
来燕京前,梁风给的父亲说过一席话,他说参加这医术交流大会,他不会给父亲丢脸的!这一点,梁风记忆犹新。
第二波斗医,梁风抓阄抓到的是刘国彬。
“啧啧——这个土鳖虽然有两把刷,可是——你看,他竟然遇到了刘老医生——刘老医生可是华夏国内数一数二的名医,他这次无疑是以卵击石!”
“就是——小伙,赶紧回家种田去吧,免得一会一败涂地——”
“我看哪,这小真够倒霉的,这第二轮就碰上了刘老医生——恐怕也只有周才可以和刘老医生一较雌雄吧?”
……
就在大家觉得梁风必输无疑的时候,梁风一脸坚定地走到了刘国彬面前。梁风笑眯眯地说道:“老,咱们又走到一块了。”
刘国彬见到梁风,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颤——在演讲环节的时候,他可是近距离的看着梁风这个家伙那般残忍地“蹂躏”那张演讲桌。
(和他成为对手,会不会也要被他给‘蹂躏’?)
刘国彬有些忐忑不安地想道——这个老家伙却没有留意到,的这个想法很……邪恶。
由因成果,刘国彬的心里就虚了几分。
梁风和刘国彬分别来到了他们要医治的病患面前。
刘国彬医治的是一位老人,他来到老人面前站定,一脸微笑地询问着老人的病情。然后就搭了搭老人的脉。等他诊断出病因后,他就取出医药箱,从针盒里取出一根圆针出来,用酒精棉消了毒后,就在老人的背上针炙起来了。
刘国彬的针法快捷如电,似梦似幻。这让准备给一个中年大叔诊治的梁风不由得就是注目了。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梁风识得刘国彬的这针法。这种针法被先人称作“龙凤针”,是针书中有所记载,可是却失传的针法。
梁风在父亲的书房里曾读到过有关“龙凤针”的记载,是以见到刘国彬出手迅捷,针法绝伦,就被他吸引住了。而且,刘国彬用的这一手,正是“龙凤针”的第二针:游龙探凤!
(如果学会这种针法,加上会的气针,父亲的腿病是不是有治愈的希望?……)
梁风看着刘国彬施出的龙凤针不由自主地就冒出来了这么一个念头。
因为书上记载,龙凤针之奇妙,有活血化淤,畅通经脉的功效。如果用这种针法,加之的气针兼治,那么父亲的腿病极可能会被治愈!
想到这里,梁风不由得心花怒放起来。看来,这些老医生当中,并不是都是庸医。来参加这次国家医术交流会,并没有白来。
“喂,你还治不治啊?——”
那名等着梁风来医治的中年大叔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说你一个医生,你不看我这个病人,却去看人家刘老医生干?
——难道说,一个中年大叔还没有一个糟老头好看吗?
梁风这才收回心神。转过头来看向那位中年大叔,微有尴尬,笑道:“我自然是要治的——只是看到你这个病也就是一刀的事,就没急着要给你医治。”
“?——一刀的事?”中年大叔愣了一愣,很是质疑,“我说小,你医术行不行啊?——我这病可是看了很多医生了,他们都是摇头叹息表示束手无策,你说你一刀就能完事,你在吹牛吧?”
梁风只是笑了笑,指着中年大叔身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就像是血疱似的脓包说道:“如果我没有看的话,你这病有十年了吧?”
“是啊!整整十年!——嘿,你小神了!”中年大叔终于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每到晚上的时候,就会发痒,是不是?”
“是啊——哎呀,你说的太对了!——每到晚上我都痒得睡不着觉啊——刚得它的时候,我还以为只是一些湿疹之类的,就没有在意,用手去抓——可是,却不是这样的。不抓还好,越抓越多。而且抓破这脓包,就有黑血流出,疼痒入髓啊!——小伙,我你了,你快快给我医治吧?”
“你这是黑血疹。”梁风笑道,“这种病世上少有。不知它病因的根本无人能治好——而一旦它的病因,治疗起来也就简单得不能再简单了,也就是一刀的事情!——那便是一刀切掉病源就好了。”
“小,听你的意思,肯定已经是看出来这病的病源了。你赶紧给我切了吧——我再也不想受这非人之苦了!”中年大叔满脸真诚急切地说道。
“你转过身,把上衣脱下来——病源就在你的后背上。”梁风说道。
“好。”中年大叔满口答应下来。也不怕羞,当众就把黑色上衣脱了下来。
“啊——”中年大叔脱掉上衣,那些围观的群众就有很多人都惊叫出声。因为他们看到中年大叔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全是那看着让人恶寒的血疱。
在后背上这些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血疱中间,有一个血疱的颜色似乎更黑一些。
“就是它了。”梁风指着那个颜色稍黑的血疱说道。的时候,已经伸手入怀,摸出了他随身携带的那两把飞镖。从中挑了一把看起来比较锋利的,就用酒精棉消了消毒。然后梁风对工作人员说道:“给我弄一根毫针。”
工作人员应了一声,就赶紧着手准备去了。
在这个空隙间,中年大叔有些不解地问梁风道:“小,你不是说一刀就切除了吗?——还用毫针做?”
“用毫针是针炙你的麻醉穴。不让你感觉到疼痛——当然,如果你不怕疼的话,现在我就可以一刀给你切了,保证刀到病除。”梁风笑道。
“别!别!——我怕痒,更怕疼……还是等人拿来了毫针,你再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