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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江边上走走。”路水莲正烦得不行,挂了电话,心想走走也不错。
时枫林走了两分钟,路水莲背上坤包,跟着下来了,他们像地下工作者一前一后地走着,一直走到清正街,时枫林才放慢脚步,路水莲跟上来时,他拦了一部的士。“时老师,我们去哪?”
“去东大桥。”
桥下是浑浊的江水,江上泊着几条小船,被浪卷得飘来荡去。“听说你的家乡涨水了?”路水莲想起刚才从报上看到的消息,“是的,昨晚我给家里打了电话,不过他们还好。”
“时老师——”她欲言又止。
“没有旁人在场,你可不可以不叫我老师?”他拉过她白面般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搓着。
“那我叫你什么呢?”她感觉一股燥热,身上有泉水奔涌,她这个年龄的成熟少妇是碰不得男人的,一碰,身体里那水水就会溢出。
“叫时哥吧。”
“时哥,好吧,我想问问,你打算以后怎么办?”她努力想抽出手来,他的手太多汗了。
“什么怎么办?”时枫林故意装腔作势。
“我们的关系——”她涨红着脸望着他。
“你想我怎么办?”他狡猾地讪笑道。
“你会跟她离婚吗?”她鼓起勇气问道,然后紧张地望着他的脸。
“这——”他点燃一根烟,看着远处的江水出神。
“你不是说你一点都不爱她吗?”她跟进一步。
“可是,社会不允许我们在一起的。”他没有正面回答她,却作出无可奈何的样子长叹一声。
“难道社会允许我们偷偷摸摸在一起?这不是理由,总之,我不想这样稀里糊涂下去了。”路水莲有些生气地激动地说道。
“我就是跟她离婚,也要一步步慢慢的来,你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嫁给我,我们还是要在意一些舆论的——”时枫林这句话说得很圆滑老练,可是路水莲偏偏没听出来。
“可是我即便爱一个人,也不愿爱一个还有另一个女人的男人。”路水莲想道。她一向自视甚高,认为如果一个男人爱她就应该死心塌地地爱她一个人,她路水莲才不屑于去与另一个女人分享同一个男人,在过去的生活里,追求她的人一大把,可在她看来,时枫林连追求她的资格都没有,他有老婆、有孩子。
“水莲,你在郎舟市还有现在在一起的男人吗?”
“是的,有一个。”路水莲皱皱眉头,心有点虚,好像冷不防被人抓住一个有力的把柄似的。
“你们关系处得好吗?”
“也好也不好——”
“也好也不好是什么意思?”
“我曾经还是爱他的,但我们肯定是不会有结果的。”
“那么你怎么还跟他在一起?”
“他很贪恋我的身子,再说我也想不到来这里会和你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我在来这里之前还没有和他分开。”
“你今天接到电话,好像很不高兴。”
“是的,就是他打来的。他很有几天没碰过我了,大概是想我的身子了。”
“那么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他突然问道,脸上分明写着怀疑的表情。
“你——”路水莲生气地扭转头,“你真无聊,问这个,我要走了。”
中国的男人没有一个不想把日过的女人做为自己的独享品的,只供自己玩弄,尽情的放肆的玩弄。路水莲想她可天生不是为男人而生的,她是有过好几个男人,林明远是第一个,接下来是李炳辉那个同性恋,再接下来就是华伦天那只老骚公狗了,最后算是华俊辉这只小公鸡。这些男人都上过她的身子,都不止一次的日过她,但都是在时枫林之前的事情。她跟林明远第一次做那事儿时就是痛,一点乐趣也没有,但并没有什么血迹,她没有什么证据来证明她的什么,一切都是自然而然的经过,她不想矫饰也不想作态。你爱就爱,不爱就拉倒,她想她从不会去乞求别人来爱她。这年头,没有男人的爱,她又不是活不下去。她赌气地想。而她的心里莫名地悲哀起来,“给我支烟——”
重来没有吸过烟的路水莲突然有想吸烟的冲动,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男人日过她呢?我到底算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她问自己。Biao子?暗娼?日不够?她想起了崔燕妍那个小浪蹄子骂她的话。
时枫林递了烟盒给她,她从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他给她点上火,她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来,并不经过肺部。时枫林饶有兴趣的看着她稚气的吐烟。她吐了几口烟,渐渐平息下来,看着远处的江水冷漠的对时枫林说:“哥,如果你要的是我的过去而不是我的现在,那么你趁早放手吧,我绝不会纠缠你。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我什么也不在乎”。说这话时她感觉心里一阵刺痛,她明白她并没有那样潇洒,真的什么也不在乎。
“对不起,水莲,我真该死,我不该问——”时枫林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一股轻蔑的味道,他不禁给震住了。他想是啊,自己不是知道她是离过婚的女人吗?她又是那样漂亮,怎么可能没有几个男人打她的主意想日她呢?再说自己不也有女人吗,而且孩子都有了,有什么资格要求她呢。而且这个女人强烈的个性让他感到不知是害怕还是吸引
“没什么,我不是也从没问过你有过几个女人吗?有些问题问起来有些可笑。不过既然问起来,我可以告诉你,我有过好几个男人,但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的占有我的处女的,只能说是占有了我的第一次,因为我的处女膜是属于我自己的,16岁时我练短跑时摔了一跤,出了不少血,可能在那时就破了,就是这样。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每一个男人占有我的时候都是一样的,我都是被别人用过了的,前一个和后一个没有多大的区别。至于其他,我想每个人都有**,我想我有保持沉默的权利。”路水莲说着眼睛就渐渐红了,情绪也激动起来。她想想这男女之间如果是这样斤斤计较也真是没有意思,难道女人就是那一次性使用的商品,任人来检验和评价掂量的吗,那么她宁愿选择孤独。
时枫林看看两人之间的气氛紧张起来,就想缓和一下气氛,他伸出手抚了抚她光滑的手臂:“水莲,我说错了,我掌嘴,不行吗?原谅我——”他做出深情的样子一次一次地摩挲着她的小手,路水莲心里虽然委屈,可是也不想把关系弄得太僵,她低头看着他粗大有力的手,又抬起头努力向他笑了笑。
“你家里好吗?你上次说过你哥嫂的两个孩子还没有安排工作在家里闲着呢,是吧。”时枫林转换话题。
“是的。哥嫂现在卖猪肉的生意也不好做,他们总是为这两个儿子的将来发愁。”路水莲的情绪越发一落千丈,她想,生活给予她们家的怎么就没有一点儿是好的呢。她那颗美丽的头颅又低了下来,时枫林看出了她的烦恼和不安。这个可怜的女人。
第一百四十九章 家中偷嘴真爽
149。家中偷嘴真爽
“你老家是哪儿的?”
“是O市明港镇的。”
“你老家是O市的吗?”“
“是——怎么了?” 路水莲发现时枫林眼里兴奋的光芒,很是诧异,
“我有一个哥们儿正好调到那儿当市委书记,我这就跟他联系,看能不能想办法安排一下你的两个侄子。” 路水莲一听这话愣了愣,难道真的有人能改变她家里人的命运吗?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她是一定要报答家人的,她现在唯一的亲人就剩家人了,她自己的小家庭已经土崩瓦解,何况他们还帮着她照看了几年儿子家全呢?时老师是不是骗人呢?
时枫林看路水莲将信将疑的样子,拿出手机,找了一下电话本,就三下五下拨通了,“齐书记,哎哟.好久不见,你老兄真是越发春风得意了啊。怎么样,还好吧?请我喝酒?好,没问题,你最近在O市搞机构改革成果不错啊,早就听省委组织部的同志说你是我省政坛杀出的黑马呀,35岁就是正厅级,不简单哟,请我来玩玩?好——好,我也正想去看看老朋友,顺便采访。就从机构改革给经济发展注入活力这个方面谈,老兄你准备一下——这个星期三?好,你不用亲自来接,叫秘书来就行了。”时枫林挂了电话,兴奋地亲了路水莲一下,咬着她的耳朵根子说:“我们明天就去0市,今天我就去部里汇报线索,借差旅费,买车票。”
“好!”她觉得有些意外,但是隐隐有些希望,不觉心里窃喜。
“水莲,你把你侄子的的履历写一个简单的介绍给我。”
路水莲看他正经八百要帮她的样子,心想时枫林倒也实在,像是真心实意要帮自己。心里很是感激,刚才的不快也像石头沉入深井里去了,浮上来的是夏日彩虹般的希望。她兴奋地看着时枫林的大肚皮也觉得顺眼了许多,觉得他走起路来倒有些像卡通片里的唐老鸭,嘎嘎嘎憨朴可爱了。她的脸上又现出明朗的笑容。
“我们到江边那家小红杏酒家去吃饭,那儿的黄鼓鱼好吃得很。”时枫林看见她脸上泛出红晕。那是由心的喜悦,那笑容让他陶醉。他于是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路水莲跟着时枫林进了餐厅,人很多,桌子上摆的都是用脸盆装的热气腾腾的鱼,桌子边上围着热汗淋漓吵吵嚷嚷的人。
不知为什么,她不喜欢这样闹哄哄的场面,“五魁首,六六顺, 七巧,八马,久长!二度梅,禄位高升,四季发财!”她瞥了一眼那些光着膀子红着脸瞪着眼划拳的男人,活像一群正在鼓噪骂战的青蛙。
“时哥,你喜欢来这儿吗?”时枫林看她不高兴的样子,知道她不喜欢吵。
“我们上楼去,那里安静一些。”上得楼来,果然凭栏摆着五六张小桌子,好像是专为情侣们设的。两人拣了一个边角的位置坐下,一位小姐便上了一碟花生米和一碟酸萝卜,上面放了一勺剁辣椒,红红的煞是可爱。陶杏凭栏望去,却是一望无涯的江水在烈日的炙烤下显得更加热烈而忍耐,相比于楼下的喧哗,江面上算是安静得出奇,两艘客轮懒洋洋地泊在岸边,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偶尔在远处掠翅飞翔。
“时哥,你常来吗?”
时枫林吐了一口烟,“是的,三年前几个老乡请我到这里来吃鱼,说这儿的鲜鱼好吃。哎,中国人就是这么好吃,还号称饮食文化呢。200万人的城市,市区、城郊,什么地方有好吃的,这帮吃得起又好吃的人就像猫儿闻到了鱼腥味,呼啦一声蝗虫般地就赶来了。中国人啦,没什么好玩的,一没太长的假期,二去远了又没有钱,索性来个就地解决,娱乐一下肚皮吧。
一位小姐端来一大盆鱼,果然美味。时枫林要了一瓶啤酒,路水莲也陪着喝了几杯。吃完饭已是一点多钟,“水莲,到我家里去吧。我,我想要你。我想让你给我骑一次。”
“你女儿不是在家吗?” 路水莲不想去,但是还得找一些堂皇的理由,现出处处为他着想的样子。
“她在学校吃中饭。”他偷笑道。路水莲的理由不堪一击,就像一块被大脚踏碎的豆腐。
“好吧。”路水莲优雅地笑着,掩饰着犹豫和不安。
错误的开始往往就是迈向深渊的第一步。既然跟时枫林有了那么一回事,已经日过一次了,那么再有什么不能做的,在日一次又怕什么呢?何况明天时枫林就要为家里的事奔波了呢,刀磨得快不快,全靠自己是不是能在等一下让他高兴了,看他是不是能在自己水汪汪滑嫩嫩的身子上获得无尽的快感,看他身下的红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