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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围观的人多起来。
“让开,让开,没什么好看的!”闻明杰道。
到了楼下,的士司机看她浑身血迹不敢让她上车,路水莲迷迷乎乎地哀求道:“求求你,我尽量不弄脏你的车。”没想到华俊辉也跟了上来,路水莲示意闻明杰:“让他下去!他是个魔鬼!我不要看见他!”华俊辉把车门关上,路水莲哭得身上冷起来,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感觉脸上还在流血,她的胸口和大腿都湿了。车到了西区医院,“马上躺下,否则可能会休克。” 路水莲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一块布蒙在了她的脸上,只有一个部位留在外面,打麻醉药,缝针,半小时后医生说:“你们把她扶到病房里休息,她必须在这留观。” 路水莲的脸上缠着绷带,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被鲜血浸湿的衣裤,泪如奔洪。
医生们都走了,闻明杰也走了,可是华俊辉却留在了病房。路水莲虚弱地躺在床上,她不知道华俊辉是不是还会加害于她,可是,这世上,时枫林正在医院守着他的老婆。在这里,她没有一个知心的朋友,这么晚了,伤害她的人又是华俊辉,谁愿意来管她的闲事呢。想日她的男人多,日过她身子的男人也多,可真正有事了,一个也没有见了哩。麻药消失药力的时候她痛得叫唤起来,眼泪不停地流下来,咸咸的浸过伤口使她痛得死去活来。华俊辉呆呆地坐在她的旁边,看她这副样子,心里又有一丝悔悟,“你别哭了,越哭血流得越快,医生说至少要几个小时才会完全不流血——”他略带同情地说。
第一百九十一章 什么地方都为他打开
191。什么地方都为他打开
“华俊辉,你的心怎么这样狠,你想置我于死地。是吗?我陪你睡给你白日了这么多年,到分手了没有得到你一分钱好处,你反而还要打死我,你真狠呀!”路水莲悲愤地问。
“不,水莲,只要你回心转意,以后不再和那个男人来往,不再和他做日捣了,你仍是我的女人——我要你。”他居高临下地说。
“你放屁!做梦吧,我让所有想日我的男人都来日,也不会再让你碰我的身子一下!我死也不会再跟你这个没人性的人在一起!” 路水莲边哭一边不停地抽气。
“你说你要我怎样,才能让你心里好过一点?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激怒了我,人谁没有火气呢?”华俊辉伸出手来摸她的手。路水莲看见他的右手骨上都破了好大一块皮,她心里不寒而栗。“这个魔鬼把他的手都打破了,这个凶狠的家伙!”她听他说话的意思好像愿意做出一些补偿,心里一动,她想自己的血可不能这样白白地流了,“华俊辉,我不知你是有心还是无意,总之你看看自己的手,你真狠,你自己的手都打破了。事情已经是这样了,我想,我的家人也不会放过你的,我看我留了这么多血,而且我还不知道我面部的情形怎么样了,我付出的代价你看一万元值吗?”她用谈判的口吻尽量温和地说。
“一万元,我没有这么多——”华俊辉冷冰冰地看着路水莲。
“我跟你这么久,你用了我多少钱,少说六千块总是有的吧,还有,你日我多少次了,你在我的身子上取乐玩弄了多少次了?我身上哪儿你没玩过没摸过?这又值多少钱?你要是心里真觉得还有一丝负疚,你就不会觉得这一万元多,上周你不是说如果结婚你们家会赞助我们结婚一万元么!”
“我想想办法——”他踌蹰道。
“华俊辉,你要有点良心,你这样害我,是我瞎了眼,错跟了你,就算是白白让你日了这么多年吧。可是我还要挣钱养家,我现在这个样子,上班肯定不行了,谁来支付我的医药费?我失业了,我父亲的医疗费谁来负担?我不是为我自己——我跟了你,早灰了心了,我死也无所谓的,跟你耗也耗累了,要钱作什么用?你平日知道我是一双鞋都不舍得买的。可是你为我的家人想想,我的家境不好,他们现在就依赖我,我父亲心脏病是要治疗的。你一直就知道的,就算为他们要的这点卖血的钱,你不会拒绝吧——”路水莲说着说着泣不成声。
华俊辉听她说起她那贫寒的家,心里就动了恻隐之心。“好,我答应你。是我害了你,我没想到这么多后果——”
路水莲看着他呆呆的眼神,生怕他一下子又改了主意,这个穷光蛋要是让她白吃了这个亏,她可是至死都不会瞑目的。“那,华俊辉,你就写个书面的东西吧,今晚的话也好有个凭据。”
“好,我就写。”华俊辉实际上是个既粗暴又胆小的人,清醒过来以后,他也害怕路水莲不会轻易饶过他。她在这省城多的是朋友和同学,而他除了认识那些势力不大的工人,还有那几位厂长,但这种事他们未必肯插手。路水莲等他写完了后看了看揣在怀里,她还是怕他呆在这趁她熟睡会对她不利。
“时候不早了,你还是回家休息去吧,这里要收床位费的。”
第二天一早路水莲下了床,第一件事她想起应该给时枫林打电话,她现在最想见的人就是他,即使他不愿陪她,但见见面给她壮胆也是好的,她就在医院大门口公用电话亭打了他的手机。她哽咽着对他说:“华俊辉打了我,我现在情况很不好,脸上缝了几针,我住在五八零医院,你能来看看我吗?”时枫林听了这话,握着话筒怔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路水莲情知他在犹豫,就问了他一句:“你能来看看我吗,几分钟就行,只有你才能保护我——你知道,我在这,没有一个亲人——”
可是她听到话筒那边还在沉默,她的心一点点地往下坠,“水莲,你自己当心点,我这几天很忙,过两天我会跟你联络。”他冰冷而断然的声音。
“枫林——”路水莲怔住了,她不敢相信这就是她一直爱着的人嘴里说出的话,她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在她光滑水嫩身子上日的快活时嘴里喊着爱她的人说的话,她把自己无限打开,全身什么地方都为他打开,他想摸哪就摸哪,想日哪就日哪,只要能放的下他小二哥的地方她都允许他放进去配合他日,还唯恐他日的不快活、可他现在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手中的话筒掉在桌上,她的心哆嗦得像那狂风骤雨中跌跌撞撞飞来扑去的小鸟,心没了, 眼睛撞瞎了,掉在泥泞中挣扎。
她痛心疾首地流着泪走在路上,路人看她一身血迹,都惊奇地看着她,她旁若无人地在街头走着,真想一头撞死在车前。可是,她不甘心就这样便宜了华俊辉,她要告他,她要让他坐牢,这个恶棍!可是时枫林太让她失望了,她原以为他会像他平时在她身上日着一下下用力的在水帘洞里动作着时说的那样,“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你哥虽然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保护个把女人还是没有什么问题的。”昨晚,她还想象时枫林听了这个消息就急火流星地赶过来看她,安慰她,她则会海天海地扑进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她做梦也没想到时枫林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表现得这样怯懦,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懦夫!可是她,路水莲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她为什么这样不幸呢?她爱过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忧郁和疯狂,一个是虚伪和怯懦,前者让她窒息,后者让她心寒。这天底下的男人怎么都是这样的。只是想日你,却不愿为日付出一点儿代价!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只觉得胸口像遭了重锤般剧烈地刺痛起来。
到了派出所,她看见一群人坐在桌上闲聊,她走过去。“你有什么事?”一个高个子警察转过头打量她。她机械地把昨晚的事重复了一遍。
“你跟他是恋爱关系,受了点伤,这算不了啥,这种事太多了,我们管不了。” 路水莲一听这话就气愤。“公民有报案的自由,你也有立案的职责,我请求你能据实把这件事记录在案!”
那高个子民警看看她,“你是哪个单位的?”“
“我是报社的记者。…”
“哦,原来是报社的记者,好,不敢得罪,我这就给你写下来。”她看着那高个子民警很不情愿地做了笔录,才松口气说了声谢谢。“请问做法医鉴定是到哪儿?”她走到门口问那面善的老大爷。“到A市中级人民法院,那有个法医鉴定科。不远,前面城南路口往右拐,走500米就到。”
路水莲走到法医鉴定科,一个年轻人听了她的来意后,“对不起,我们要介绍信,你是个有工作单位的人,请你去开一个介绍信来吧——”
“不要不行么?像我这样的聘用人员,我不想让单位上知道我受伤了,我不想丢掉工作。”她央求道。“不行,这是我们的制度,我不能违反规定。”
路水莲只好出来打了一个电话给同事徐小萌,要她帮她向单位上开一个向A市中级人民法院法医鉴定科申请要求为该报职工路水莲做法医鉴定的介绍信。
中午路水莲吃了饭躺在床上休息,华俊辉坐在板凳上打盹,忽然门开了,丁总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走进来了。
“丁总——”路水莲小心地喊道。
“你怎么弄成这样?”丁总责备中带着同情。
路水莲不说话,只默默地流泪,她不想让同事和领导们知道她的私生活一团糟。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同时有几个男人在日她,她挨了这顿打,根本原因就是华俊辉日不到她了,而又妒忌时枫林能轻而易举的就日到她。她尴尬而委屈地低着头,“我对不起丁总和大家对我的关心和爱护——”
“是对不起你自己——能把全部的经过告诉我们吗?”
“他昨晚写了一个详细的东西——”她从枕头下摸摸索索的拿出三张信纸来。
第一百九十二章 成熟的冒水儿
192。成熟的冒水儿
华俊辉看他写的东西现在拿在丁总手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他开始懊恼不该一时心软留下那文字的依据,真该死!
“华俊辉,你是个男子汉,怎么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她还不够可怜吗?一个单身女人,白天下了班给你做饭,到夜里陪你睡觉,什么都交给你了,让你白用白睡。。可你也太不像话了,你看!你把她弄成什么样子了?”丁总收起信纸,声色俱厉地看着华俊辉。又拿着信纸转而递给黄雷,“收好——”
“我不是故意的——”华俊辉触到丁总那一束犀利的目光,心自有几分怯了,不安地辩解道,眼巴巴地看着那要命的字据被身材高大的黄雷收进了贴身的黑皮包里。
“你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下手这样狠,竟然把她的鼻子打塌了——!她能不能恢复还是个问题,如果不能恢复,那她就破相了!”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您虽然是她的领导,可也轮不到您这样说我——您只能管她的工作,难道连我们的,我每天怎么睡她怎么日她您也要管?”华俊辉看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也不示弱地顶撞道。
“好,没想到你这小伙子打了人还这么嚣张,我是管不了你的私事,关不了你怎么睡她怎么日,但是我跟你说,如果你是故意毁容,可以判你七年以下徒刑——”
华俊辉一听判刑,吓了一跳,不敢再顶,心想,还是表现的老实点儿吧。于是只低头抬起肘握着拳头,拳头外倒是可以清晰地看到破裂的伤痕。
这一周必须给伤口消炎,极少打过针的路水莲这回让护士过足了瘾,她闭着眼流着泪胡乱哼着歌,想放松心情,但是好好的牙齿还是被咬得酸酸的不能咬硬东西。
一周过后,医生给她拆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