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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城借调过来,离妻远矣,寂寞难填,虽然这女人很丑,但是赵更丑,应急用一下,实在急很了日一下也比没有日的强,俗语说三年没日的,看见母猪赛貂蝉哩。两人也算是同病相怜,正可谓是鸡配鸡,狗配狗,公牛只能日母牛,门当户对。
而路水莲很快发现这女人看稿子简直是胡闹。本来是“她握着他的手,心里有种异样的暖流,然后坐下很随意地谈起他那传奇的一生。”却被删节中间一句,词义变成“拉着他的手谈他的人生”。她看了稿子哑然失笑。拿了稿子去找赵文利。
第二百零八章 办公室里的骚扰【第二更,今日爆六更】
208。办公室里的骚扰
“这稿子改成这样,未免太夸张了吧,我本来是握了他的手后松开了再坐下来跟他谈,这样一改,我成了一直拉着他的手采访,读者看了还以为我花痴在发sao哩。这未免太滑稽。他不是我爷爷,我可不敢跟他这么亲热。”她调侃道。
赵文利也觉好笑,歪着头想了想:“此处是有些欠妥,但是其它还是改得可以吧。”
“我想向您提一个小小的建议,我的稿子最好请她不要弄得面目全非,太难看了我对不起读者。”路水莲说完就自顾自走了出去。
这种计划经济就是这样,来主管办刊的只能是厅里的人,而这些人又没有一个学文的,更没一个是办报办刊出身的,搞行政粗通文墨,但离专业水平还差得远呢。让外行来管内行,你又能怎么样,你还得老老实实在他手下混饭吃。他们不是想办好一份高水平的杂志,而是想从这杂志里赚钱。机关里工资少得可怜,而且除了几个有油水的部门外,其它部门都是清汤寡水。所以像杂志社这种经济上稍松动的地方,虽然比起同行业来是半死不活的,但在厅里却成了众望所归的肥肉。
电话响了,路水莲起身去接。“喂,我找庞伟国,那边没人,是不是在这边。”
“他不在。”
“你贵姓?”
“我叫路水莲。”
“嗨,你就是那个小路是吧,他没跟你在一起?!” 路水莲对这个女人质问的口气很不悦,嗓门也大起来,“你说什么?他怎么会跟我在一起?”
“他不跟你在一起跟谁在一起,你这个不要脸的!你以为你们经常在一起日捣我不知道吗?你个sao货,日不够!”那女人粗喉大嗓地骂道。
“大姐,我想你弄错了,我是编辑部的,她是广告部的。”
“哦,你不是李琴琴?”
“是的,我是路水莲!”
“哦,对不起,我弄错了!”那女人慌忙挂掉了。
有一天上午路水莲听得议论纷纷,说是李琴琴给庞伟国的老婆马大姐逮住了,是在庞伟国为她租的房间里,两人趴在床上一上一下的日的正酣时,被马大姐破门而入按住了屁股,当时庞伟国的那杆老枪都还没来得及从李琴琴身子里退出来。马大姐五大三粗,琴琴被推倒在玻璃茶几上,茶几碎了。玻璃划破了她的大腿,伤口有八厘米,现在还在医院呢。据说庞伟国把她送到医院,看着医生给她缝了二十多针就走了。他不敢不走,她老婆在外面等着。大伙说着就说凑分子去看看琴琴,看她落到这步田地也怪可怜的。大家七嘴八舌每人凑了十元钱买了花和水果去医院看她。可是一到了医院,医生说她已经走了。
杂志社这个五月极不平静,文锋和安美娴还在配合工作组的人搞关于强jian和没强jian的调查。
“安美娴姐,你怎么没看出他的为人呢?这么长时间。”趁许眉和漆波都出去了,路水莲问道。
“刚开始来,他就找我谈谈话,握着我的手摸来摸去,说只要我听他的话,他一定把我调进来。”
“既然你早就知道他是这种人,你还上他的圈套?” 路水莲不解。
“天下乌鸦一般黑,我想别的单位的头还不是一样。哪有男人间了漂亮女人不想干的呢?这年头找工作也不易,我还不就忍气吞声留下来了。”
“也亏你忍了三年都忍过来了。”
“是啊,刚开始他要我跟他坐同一间办公室,你不知我受了多少苦。他经常多我经行xing骚扰,不是借机摸我的nai子就是摸我的大腿,又一次还假装弯腰道桌子底下捡东西,把手伸到我裙子里面隔着薄内裤摸了几把,我都没敢啃声哩。”安美娴说着泪就下来,声音也硬咽了。路水莲想起在三个单位工作的经验,是的,她说的也没错,她是除了在《华南女报》没有遭受非礼之外,其它几个单位都受到了或深或浅的骚扰,在以前那个报社的时候,时枫林是她的顶头上司,把她日了;到了林业局以后,那个局长不也是给她灌醉了想qiang奸她吃醉鸡但终于没吃成吗?不过还是让他给在nai子和下身摸了几把;和扑来到了酒店,总经理林子威又在自己的车里把她痛痛快快的日了一回,即便是《华南女报》,可是要是那儿换了男领导呢,没准也是一样的。她默然,觉得说些什么劝解安美娴的话都是苍白无力的,这是个男权社会,全世界都如此
“我真羡慕你,你有个好老公罩着你,没人敢打你的主意。”
“他呢,他现在对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什么爱情放久了都会像坛子里的腌菜。我20岁就爱上他了,那时他被女朋友抛弃,几个朋友陪他一起喝酒,然后我们就恋爱了,在他最失意的时候我跟他住过那种五平方米的小棚屋,节衣缩食地过日子。什么苦没吃过?那时家里穷,过年了,我拿着25块钱给他买了一件新棉袄,而我穿着那件又破又旧的薄棉袄冻得背上发疼。后来呢怎么样?他终于到一个房地产公司当主管,然后做经理,应酬多起来了。刚开始时还带我一起去。即使我一个人在家,他怕我胆子小,还打电话来。”
第二百零九章 浓厚的黑晕
209。 浓厚的黑晕
安美娴继续和路水莲说她男人和她的事情:“后来连电话都不打了。我也不知他在外干些什么,只是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省吃俭用地过日子,可怜啊,结婚五年了,我没要他给我买过一样首饰,一件像样的衣服,他也从未提起要我自己去买什么,倒总是表扬我是个会持家的好老婆。有时他呼啦一下子带七八个朋友来,我就忙得晕头转向地给他们弄饭吃,其实有时想想真没意思,我倒是想要个孩子,可是你不知道我怀了两次,都被文锋硬逼我做掉,他说聘用人员不可能休假,像杂志社这种自收自支的单位也不可能养一个孕妇。如果不做掉就让我走!我老公也是想要孩子的,可是为了工作我只有做掉了。”
杂志社仍是人心惶惶,文锋也没看见到杂志社来。安美娴这天上午快下班了才来。令人惊骇的是,她与昨日的情形大不一样,头发更乱了,而且脸颊两边的头发结成一绺一绺的,像是被泪水打湿的,眼眶周围都是浓厚的黑晕,目光也呆滞,眼皮红肿着,显得憔悴不堪,像是受了极大的打击。
“安姐。你这是遭了什么事呀?怎么这副模样?”听得路水莲叫她,她那眼神忽地变得飘飘忽忽,像被冷风吹散的轻烟。嘴唇翕动着却不发一声。路水莲怕人多嘴杂,也不好问她。而她自己也拿出一摞稿纸来默默地写着什么。好容易等到下班了许眉和漆波走了,路水莲才又问她:“安姐,你怎么了?看你的精神这么差?你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呀。”
安美娴听她话语关切,心里早忍不住,火山爆发似的低号了一声,受伤地大叫:“小路,我,我完了,一切都完了。”她停住笔痴痴呆呆地喃喃自语。
安美娴努力冲她笑着,而路水莲却觉得那笑容极惨淡,是那种女人在饱受摧残后的苍白和绝望。“你说这世上的男人怎么就这么坏?没有良心?昨晚我一下班开门听得厨房叮当响,我想我老公从不做饭的,今天怎么这么好了呢,兴高采烈地跑进去,原来他和另一个年轻女人在做饭呢。我看那女人穿着我的围裙大模大样地炒菜,我的头都要炸了,因为我知道他绝没有这样的亲戚也没有这样的同事,而且他们举止那样亲热。我老公怕她热,还把我们房里那台电扇拿到厨房对着她吹,他对她是那样体贴入微,可我在厨房里做过无数次饭,他只知道坐在外面看电视等吃的,他从没有想到再搬一台电扇给我吹。我什么都明白了,我质问她是谁?哪知他漫不经心地说,
“早该跟你介绍了,她是施群芳,跟我是家门,五百年前就是自家人了,所以我领她到家里来也不算过分。她是A市郊区人,今年芳龄20,嘿嘿嘿,嫩黄瓜似得水灵哩。我跟她在一起日过很久了,今天才让她来见你,真是不好意思。”
那小女人便开始发骚,示威似地当着我的面吊着他的脖子亲嘴,亲的“啵啵”直响,还用手他的裤裆里去鼓捣着弄的他那地方把裤子顶起来高。我气不过,便冲过去打她,没想到施建强这个没良心的竟然狠心一把将我推倒,我爬起来抓他的脸,他的脸上被抓出血印子,他就发了狂,一脚把我踹倒,然后那畜生就骑到我身上抽我的脸:
“安美娴,我看你跟了我五年的情分,带她来跟你打个商量,你他妈的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还不是一样的臭,只不过带着我给你的结婚戒指。你以为你那臭骚X就只有我一个人日吗?别他妈蒙我了!有人打电话告诉我,你以前做掉的那两个孩子不是我的,是文锋日你的X日出的,你说实话,是那个姓文的王八蛋的是不是? 他怎么日你的?在哪儿日的》你们从什么时间开始日的?一共日过多少次了?”
我说:“不是,那是有人胡说。我从来没和别的男人日过。”
他说:“你知道是谁说的?你知道吗?是文锋,是日过你的臭骚X的男人亲自告诉我的哩!他还说你的屁股是扁的,也小,那地方日起来也不紧了哩!你主动脱衣上床的讨好他,还给他吸允小二哥,可是他并不怎么喜欢你,也就是实在急了身边没日的了,才喊你过去给他日一火。你怎么这么贱?!烂货,骚婆娘,你他妈的竟敢给我戴绿帽子! ”
我分辩道:“那个流氓的话,你也相信?他说日过我就是日过我吗? ”
“你叫我怎么不相信,他还说你两腿间夹着的那地方右边有两颗痣,这他都知道,你还能叫我不相信他的话?!你知道我是想要孩子的,你还骗我说杂志社不允许要孩子,为了工作,只能做掉。现在我才明白了你是个什么货色,你不是因为工作做掉的,你是因为为了和他日着方便不碍事才做掉的哩!平日还以为你老实本分呢,真会演戏啊,真是可恶! ”
他说着又抽了我两嘴巴。我知道是文锋干的,他反正什么也没有了,他要害我,我没想到他有这一招,他知道我在乎我的家庭的,他要亲手毁掉我唯一的一切,我的家。”安美娴眼里射出仇恨的光。
“这条毒蛇——”
“那你丈夫他现在要怎么样呢?”
第二百一十章一夫二妻 一起享乐【第四更,今日爆六更】
210。一夫二妻 一起享乐
“你问他怎么样对我?”安美娴咬着嘴唇仰头看着天花板,“你决想不到他会给我说什么鬼话,他要我以后听他的话让那个小sao女人住到家里来,说外面租房也挺贵的,还是住在家里舒服。我仍做大,她做小,一家人和平共处。白天同吃一桌饭,夜里同睡一张床,他想和谁日就和谁日,另一个女人无权干涉,还得在一旁观看给他助力推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