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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我想是不是能先报个名呀。”路水莲两只眼睛迎着那男人**辣的目光,柔声细语的说。有时候女人的声音好听了也是对男人的一种吸引,所谓之:色香味音俱全。
“嘿嘿嘿。说实话,我可是很想把你留下来工作的,最好就分在我身边工作。你刚才一进门来向我应‘姘’,我就觉得我应该‘硬’你一下。哈哈哈。我看的出你肯定能和我一起‘工作’的很好的。唉,可惜呀。也不知是你没运气还是我没福,到昨天为止我们所招的人已经满了。我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男人真的就表现出很无奈的表情,似乎真是为路水莲没能应聘上,没能来他们厂而惋惜。
“什么?你说什么?你们厂里要招的人已经满了?那你……”。路熟练突然止住了话音,他不想再说下去了。她本来是想说,既然已经招聘满员了,那你为什么不在我进门的时候早说呢?还这‘姘’呀那‘硬’呀的将她进行了一番言语上的性骚扰,将她意淫了一番。原本在男人的这句话没说出来前,路水莲还想有个差不多呢,要不然这男人也不会这样放肆的用言语骚扰她呀。哪知道到头来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路水莲止住了话音,却是憋了一肚子的气,又没法发泄,只能是默默的转身离去。在出门的那一霎那间,她突然想报复一下那个调戏她的男人。她猛的扭了头,冲着那正对她离去背影发呆的男人一个妩媚之极的浪笑。那男人的眼光倏的一下就亮了许多,他肯定在心里对她有了想法,他似乎还想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到门外和路水莲说上几句什么。但路水莲却在这时狠狠的向地上吐了一口唾液,然后猛的转身,迅速离去。远远的,她听见身后办公室里有一阵压抑不住而发出的笑声。她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那一定是科室里的人在笑那个**的男人。
路水莲离开了那家工厂。没办法,她还打算继续再找找看,他现在必须要尽快的找到工作。天气真是太热,她把车子骑到滨河轩附近停了下来,走进路边一家门口有树荫的小商店里买了一瓶矿泉水喝。路水莲将自己靠在自行车上,正一口口的喝着冰凉的矿泉水,无意间一抬头却看见习美娟提着一篮子菜在朝她这边走来。与此同时,习美娟也发现了在树荫下喝矿泉水的路水莲,就加紧了步子向她走来,还未到近前就喊出了她的名字。两人就这样站在同一颗树荫下攀谈起来,也有一段没见面了,两人都感到很亲热,很高兴。
“买菜去了呀。怎么买这多呢。呵呵呵,很长时间没见到你了,怎么样过的还好吧?”。路水莲先说了话。
“是呀,我刚去菜场买了些菜。天热。不想出门,家里开着空调还好些。多买点,省得老是往外跑了。我家酒住在这旁边的滨河轩,你知道的。走,一起到我家去坐坐吧。”习美娟很热情的答着话,并邀请路水莲。
“不了,不了。以后有机会再去吧。我知道你在这住的。”路水莲不想到她家里去,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不想看到别人家庭幸福,也许是她觉得自己不幸福的事情太多了的缘故。
“为什么非要等到以后呢?今天不是正好吗?我们好不容易碰到了一块儿,正好好好聊聊,再说了,你都来到我家门口了,哪有不去坐坐的理呢?”习美娟真情实意的邀请,看的出是很实在的。
“真的不去了,我还有事要办。我得找工作去。从厂里失业回来到现在,我还没找到工作呢。唉,现在下岗的人真多,找个工作太难了。”路水莲不禁感叹到。她又想到了刚才被那个男人意淫的事情,找不到工作还吃亏被占便宜,好在最后报复了他一下。
“别说下岗的事儿了!你还不知道吧,我也被精简下来了。不在厂子粒工作了。我也想再找个工作呢,可是我老公不让,他让我就在家里呆着,养这我,可我实在是闲的难受,咱们是一样的人,生就不是享福的命,劳累着忙碌着,反而觉得充实快乐。对了,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习美娟的这句话,使路水莲真感到吃惊了,她没想到她也这样快就离开了厂子,看来那个厂过不了几天就会宣布破产了,连财务人员都已经下来了。
“你也下来了呀?我倒还真是没有听说呢。我想你们留守的怎么着也得留个三月半年的,哪知道这样快呢?你有个好老公哟,愿意养着你在家还不好呀。我就不行了,你也知道的,我家经济条件可不是太好,我要是没收入那就更没法过了。我还想找个对口的工作干干,我只会画画图,设计设计。别的我也干不了什么”。路水莲打心眼里就羡慕习美娟,老公有钱,又对她好。可自己呢?一言难尽……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习美娟的老公却是个比刚才那个意淫她的男人还要**的多的人。她更不会想到,不久的将来,她也会和习美娟的老公有故事发生,并且是做了夫妻间才能做的事情。
“你还要干设计工作呀。嘻嘻嘻嘻嘻嘻,你干了这多年就没感觉到烦吗?我想起来了,前几天我有个熟人说,在羊山新区那里开了家新厂要招设计工的。不知道真假,你可以去看看。你要是真急着找工作的话,我就不硬拉着你去我家玩了,毕竟你这是大事。以后你什么时间有空了,随时欢迎你来我家玩。”习美娟的这句话未路水莲提供了一个很好的信息,她决定去看看。
路水莲一路寻着树荫下骑着车子,不一会儿就到了习美娟说的那家新厂门前。但门卫却不让她进去,她只好问门卫:“听说你们厂要招收设计工是吗?”
“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厂招工人我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听谁说的?一定是听错了。”门卫的话冷冷的。
“不会吧?是我的一个好朋友告诉我的。你能不能让我进去看看呢?”路水莲对看门的中年人说着好话。
“厂里要招工我肯定是先知道的,天天人来人往的从我面前过,我一句这样的话也没有听说过。那道我们厂招工还要你来这里通知我?你走吧,我们这里肯定是没招工。”门卫的话说的斩钉截铁,似乎也很有道理,路水莲不得不信,只好再一次失望的离去。
找了一天的工作,一个也没有找到。路水莲拖着软弱无力的双腿回到了家。李炳辉今天回来的倒很早,他已经做好了饭,等她回来吃。
“你去哪里了呢?怎么一天都没回家?”李炳辉说出这句话看的出也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
“我找工作去了。我已经下岗很多天了。”路水莲觉得没有必要再隐瞒他了,直言不讳的说道。
“找工作?你下岗了?你不是说是厂里放假休息吗?你怎么没对我说实话呢?”李炳辉很吃惊。
“说实话?我为什么要对你说实话?你对我说实话了吗?”路水莲提起这事就来火。
李炳辉就不再说话了。两人开始吃饭,李炳辉只顾闷着头吃自己的,不看路水莲。路水莲则不时的轻蔑看他一眼。他们的关系现在很玄,有那么一刻,路水莲就滑稽的觉得这个家里的女人不是自己,而是李炳辉。他那样扭捏,他比女人更像是女人。路水莲觉得很好笑,便盯着他看,像是欣赏怪物一样的盯着他。
夜里,李炳辉没用路水莲说话,自己自觉的到了小卧室里和她分床而睡。
22。离婚?
22。离婚?
这天中午,路水莲和李炳辉正在家里吃中午饭,田春梅来了。路水莲只是礼貌的给她倒下一杯水,喊了一声“娘”,就没有再理她,自顾吃饭去了。李炳辉问过他母亲是否吃过了午饭,田春梅就回答他是吃过了的,他便一时也没了话说。天春梅一个人干坐在客厅的小沙发上,觉得很别扭,她感到今天的气氛也非常的不对,往常来这里,小两口都是很热情的,问东问西,家长里短的说笑不停,可今天怎么显出了冷淡呢?于是田春梅就问儿子:“炳辉呀,你们吵架了吧?”。
李炳辉怯生生的回答:“没有呀。”
田春梅就又将目光对向了路水莲,满脸堆笑:“水莲,你们到底是怎么了呢?”。
路水莲听了这话,心里隐约有点火气想发泄,就没抬起埋在饭碗上的头,说:“你还是问你儿子吧!”。
这句话里的火药味儿,田春梅听了出来,于是就感到越发的尴尬,她陪了些小心,转向李炳辉询问,李炳辉还是回答没什么事儿。田春梅就更加的疑惑,皱着眉说:“那没什么事儿,我见你们怎么都不高兴呢,难道是怪我不该来吗?”。
路水莲不再埋头吃饭,她将头抬起,直直的用眼睛盯着李炳辉,冷冷的笑,是那种嘲笑,也有些恨恨的意思在里边。李炳辉不理她,他这个时候没法理她,就一个劲儿的夹菜吃饭,躲避着刚发生的这一切。
李斌辉磨磨蹭蹭的吃完了饭,筷子一丢就说要去上班,田春梅就问他怎么上班要这样早,他支支吾吾的回答说单位今天有特殊的事情,必须要去早点的。说完话,生怕有谁会拖住了他的腿似得,三两步就跨到了门口,慌慌张张的走了。田春梅看着儿子的背影,就想,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不出趟呢?真是没用。田春梅已经忘了对儿子多年来的期待,她期待他能有大出息。在她的眼里,现在儿子已经定型了,他始终都是这个样子,始终长不大,没头脑。路水莲在李炳辉走后就开始收拾碗筷,从她开始用冷冷的笑看着李炳辉的时候,那笑容就一直挂在她的脸上,似乎是笑嘻嘻的,现在还是这样。田春梅越看那笑就越觉得不对劲儿,那笑容里包含有别的什么意味儿。
田春梅想探究一下在小两口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就殷勤的过去要帮路水莲洗刷碗筷,但路水莲拒绝了,她笑着让田春梅在一边休息。
田春梅平日里很少来小两口这儿的,也就和路水莲接触的比较少,她们两家之间一个住在城南一个住在城北,离的比较远,也没有公交车直接互通,田春梅上了年纪,怕跑路,所以就很少来。路水莲呢也和她没什么感情,更是很少主动去看她,两人就疏于见面,婆媳的感情也就很淡。越淡,两人间就越是注重客套,象在客套间能弥补点什么,然而,恰恰相反,越是客套却越是使得两人间更加的生出了陌生。
田春梅坐在一边,看着忙碌洗刷的路水莲,越看心里就越觉得今天的事情很不简单,小两口间一定是发生了重大的事情,她只好再一次拉下了老脸问路水莲:“水莲,炳辉一定是和你吵架了吧,那肯定是他的不对,你把来龙去脉都说给我听听,回头我教训他。”
“你老人家别着急,先坐在那儿喝会儿水,等下我洗完了碗筷我在坐下来和你慢慢的说好了。”路水莲终于肯说点什么了,田春梅也舒出了一口气。她是过来人。自然知道两口子之间生气只要把话说出来了,说清楚了,很快就会消的。能有多大事儿呢?她想。她在媳妇面前又数落起了儿子:“他就是没有头脑,不会思考。我一再的和他说,水莲你可是千里挑一的。让他一定要待你好,千万别惹你生气。看来他是把我的话都当做耳旁风了。”
路水莲:“还不止是这回事。”
田春梅就惊讶:“那他动手打你了?”
路水莲换了淡淡得笑:“没有,他倒是从没有动过手打过我。我有时候也希望他能像个男人样的动我几下子呢。”
田春梅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不喜欢长时间的坐着,腰疼。她随便踱着步子,走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