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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年多大了?”华俊辉突然这样问。就像是要和她交朋友一样。
“二十七岁。”路水莲随口答。华俊辉这样的口气和问法让她心里很高兴,她感到华俊辉并没有将她看做是与他不同的两代人,倒像是同一辈的男女朋友般。
“那你比我大四岁。”
华俊辉说完将一直在她身上的眼光挪开,飞快的扫视了一下房间,像是在打量这房间里可以做点什么样的。路水莲搞不清他这是什么意思。他那房间不大,一张单人床贴着墙放着,便很显眼。他莫不是也像华伦天样的想强奸我? 路水莲有些激动,脸上露出了羞涩的光泽。
“你不可以进来坐一会儿吗?” 华俊辉又说。不同的是他已不再微笑,他看着她的眼神开始凶狠,他那一字一句说得很生硬,似乎心里有了什么决定。
路水莲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坐,她仍然半倚在门框上,没回答,她在紧张的思考,她在心里喜欢华俊辉这个非常帅气的小伙,从心里的渴望来说,她现在正好很想男人,她愿意接受华俊辉的邀请,进到他的房间里去,那样也许能发生点什么。但两人这毕竟是才第二次见面,何况家里还有个习美娟在旁边房间里呢?真要是进到了华俊辉的房间,看他现在那要吃了她的眼神,发生的事情就很不好预料了。
路水莲正心神不定的想着不知该如何是好,却突然瞥见华俊辉站起了身,像是要冲着自己走过来。路水莲猛的就害怕了,她害怕他冲动的做出过激的事情,他喷火的眼睛很能说明一切。女人对即将突如起来的身体侵犯总是有一种惶恐的心理的,在这种惶恐之下,她赶紧转过身离开了。留下一股飘散的体香,被华俊辉狠狠的吸了一大口。
翌日,路水莲醒得很早。可当她起床后,却发现华俊辉也已经起床了。她觉得有些奇怪,想,他昨晚睡的那样晚,怎么这样早就起来了呢?嘴上就问:“咦,你昨晚没睡吗?”
“睡了呀。”华俊辉闷闷的说。
路水莲来到洗漱间,开始洗脸刷牙,洗刷完毕,习美娟已经将早饭准备好了。于是路水莲就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早饭。习美娟像是还为昨晚的事难为情,不多说话。气氛一时有点沉闷。为了不使习美娟难堪,路水莲就装着根本不知道昨晚有什么事发生过。她主动笑嘻嘻地和习美娟谈论天气,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习美娟便说是很好。这时华俊辉说话了,“妈,今天趁着天气好过去帮我洗衣物好吗?” 习美娟说:“你的脏衣服我不是都帮你洗好了吗?”
“我那还有很多哩,”华俊辉说,“像床单枕套窗帘这些都脏了,都要洗了。”他像是早就在心里安排好了这样一件事情,说的理由很充分。
“你今天有事吗?” 习美娟转脸问路水莲。
“没事。”路水莲说,“是不是要我过去帮忙?”。其实,她是想去才故意这样问的。到了那里就能和华俊辉多呆一段时间,她心里竟有点不想离开他,想了解他。
“你能过去帮忙当然是最好啦。”习美娟说。
于是吃过早饭,他们乘上公交车,奔向华俊辉在郊区租住的小屋。公交车在终点站停下了,他们下了车,华俊辉走在前面,她和习美娟走在后面。
“你来过这儿吗?”路水莲问习美娟。
“来过,也是来给他洗衣服的。”习美娟说。
“噢,对了,我好像听你说起过。”
说着话,他们三人走上一段石子路。
“还有多远?”路水莲在后边问华俊辉。自从下了车,她还没有找到机会和华俊辉说一句话,她担心别因为昨晚她的倏然离去,他会不会生了她的气。
“再走六七分钟就到了。”华俊辉在前面说。他没有扭转脸,所以路水莲看不到他的表情,但听他的口气应该是没什么异样。
“这地方很静。”路水莲就和华俊辉说。
“不静我会在这租房子么。”华俊辉答应着她。
他们越往前走就越是安静。三人很快走近一幢方方正正的民宅,路水莲听见华俊辉说:“到了。”
这句话应该是对路水莲说的,因为习美娟是来过的,华俊辉没必要告诉她已经到了。
华俊辉拿出钥匙开门,路水莲跟前一步靠近他,贴在他身后,带去一阵成熟女人特有的香风问:“就这屋子吗?”
华俊辉依然没扭头,但他又不露声色的狠狠吸了一下鼻子,将从路水莲身上刮来的那阵成熟女人香吸进了胸腔。他边开门锁边简短的说:“是的。”
华俊辉打开门,三人走了进去。路水莲发现这屋里很亮很干净。他一定是很爱清洁的,她在心里想,于是又多了几分对英俊的华俊辉的喜爱之情。
“这儿原先住着一对中年夫妇,”华俊辉对刚进门的路水莲说,“后来他们去城里买了房子,这房子就空下来了,他们搬家那天,我正好过来找房子,于是就租给了我。”
这房子一共分成两间,外面这间放着一张四方桌,吃饭用的,沿着墙壁还用砖头水泥砌成个煤气灶台,贴着白瓷砖。看到这,路水莲问华俊辉说:“这台子是谁的?”
“房东的,”华俊辉说,“他城里那套房子重新购置了家俱,所以这些东西,包括里面那张床,都没搬走,都留给我用了。”
他们走进里面那间屋。迎面那个墙角摆着一张电脑桌,电脑桌上有一套台式电脑。
“那电脑是你写小说用的吗?” 路水莲好奇的问。
“是的。”华俊辉又用那要穿透了她衣服的眼光看着她说
62。大胆的小公鸡
62。大胆的小公鸡
电脑边上堆着许多书,在上方的墙壁上,贴着许多女人的图片,坦露着白花花的胳膊或者是修长的大腿,有一张更是露出了大半拉半圆的nai子,只穿了窄小的三点式。路水莲看了,奇。сom书不知道怎么就想到了自己,我的**和她的差不多大哩。难道华俊辉喜欢这样的**?
这些画都很性感,一看就知道是从时尚类的杂志上剪下来的。路水莲看着,在想着自己,就笑了,很有味道的笑。
“你坐。”华俊辉为了转移她的视线,说道。他有些难为情,他在想,这个女人看了我张贴的这些画后会不会认为我是个小色狼呢?或者以为我是XING饥渴?但是路水莲没听他的,她把脸孔转向习美娟,开华俊辉的玩笑,
“你看俊辉一人呆在这儿寂寞不过,就找了这么多漂亮女人来陪伴。”她很有含义的笑着说,华俊辉的脸涮地红了,慌忙解释, “这些都是我写小说用的。”路水莲不理会他,只顾看着他笑。习美娟也被路水莲的话说笑了,笑得很骄傲,却是那种充满母性的赞许的笑。
“有哪些衣服要洗,你拿出来呀。”路水莲在笑了一会儿之后看着有些大男孩样窘迫的华俊辉说。
“不着急,你先坐一会儿。”华俊辉说。
“我们来就是为了给你洗衣服的,还坐什么呢。”
“其实也没什么要洗的。”华俊辉吞吞吐吐地说。
“那你干嘛要叫我们来呢?”路水莲奇怪的反问。
华俊辉歉意地笑笑,说:“你要不怕累的话倒是有很多事情可以干的。你看这床单枕套窗帘都脏了。地上也脏了,要拖。还有天气已开始转凉了,这冬天穿的衣物都要拿出去晒晒太阳。”
“那我们这就动手?” 路水莲把脸转向习美娟。
“好的。你倒是比我还要对他操心哩,像是他的一个姐姐。你们俩在年龄上也真称的上是姐弟。”习美娟笑笑的说。
习美娟去拿床单枕套,路水莲和华俊辉则在卸着窗帘布。华俊辉不说话,朝路水莲很有意味的笑了笑,路水莲看见了,但不知道他笑的什么意思,似乎是要对她表达一种好感。两人配合着卸下了窗帘,习美娟把卸下的窗帘布拿了过去,说:“我拿到屋外去洗。”
“那我不是没事干了吗?” 路水莲说。
“你可以帮我在这屋里拖地。”华俊辉赶紧接上她的话说。他应该是瞅准了这个时机,按他的安排,这样一来这间房子里实际上就只剩下了他和路水莲两个人独处。这个机会很好,华俊辉想。昨天晚上,这个迷人的女人对他的无形诱惑实在是太大了,他一晚上都在想着她,今天一早,害怕路水莲离去,华俊辉故意的找了让习美娟来帮他洗衣服这样一个借口,他估计习美娟是会请路水莲一起来帮忙的,果然就计划得逞了。现在,机会来了,这间房里就他和路水莲两个人了,华俊辉心里那种强烈的**又升腾了起来,他可以感觉到,路水莲对他也是有好感的,他就想试着对她做出点大胆的举动,他的心里实在是太渴望这个女人了,她真的很迷人。
路水莲听了华俊辉的话,于是拿上拖把,来到门外,门外有一口水井,习美娟正在那洗衣服。路水莲拎起一桶井水倒进水池,浸湿拖把,又绞个半干,走进屋里开始拖地。华俊辉心不在焉的在写字台前整理那些胡乱堆着的书。
“你的书可真多。”路水莲拎着涮洗好了的拖把进门看着华俊辉说。华俊辉却没睬她,他的心在“怦怦”的乱跳,他在思考一个大胆的计划,这将是他第一次接近一个女人的计划。以前,他也很多次接触漂亮过女人,但都是在梦里,接触的也都是那些画报上虚幻的女人,有好几次醒来就遗了精,弄的内裤粘叽叽的。他正是青春懵懂,对女人感到无限神秘无限渴望的时候。现在,一个活生生热乎乎的女人,一个现实的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就在他身边,他想起了在梦里和女人干那事时遗精的感觉,他不能放过这次机会。
华俊辉没应答,路水莲觉得有些奇怪。抬头看了看他。他怎么突然不睬我了?路水莲想。华俊辉只是眼光在她身上不安的游移,却不说话,路水莲觉得他的眼光很热,很扎人,但她也不便再开口,只好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拖地。拖到了华俊辉的脚跟,他不让开,还是傻傻的站着盯着路水莲一个劲儿的看,用眼光抚遍她的全身,不舍弃每一个隐密的地方。没办法,路水莲只好暂时停下来仰脸迎着他灼人的眼睛说道:“俊辉,你让一下,我要拖你脚下的这片地方哩。”
华俊辉像是被路水莲的话惊醒了过来,他怔了一下,动作很快的转过身,贴着路水莲站到了她边上。他那有些严肃的神情使路水莲纳闷;他这是怎么啦?刚才不还是笑嘻嘻的吗?他在想什么呢?
“我亲你一下行吗?”华俊辉突然直勾勾的看着路水莲好看的脸庞说道。
路水莲停下了手里正拖动的拖把,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他这样一个小嫩公鸡会有这样大的胆子,对她提出这样的要求。她有点不相信的问华俊辉:“你刚刚说什么?”
华俊辉的脸孔红红的,喉结也在剧烈的上下运动,他冲动的重复道:“你肯给我亲一下吗?就一下!我很喜欢你!”
这下路水莲总算听明白了,听的很清。
“不。”她未加丝毫的思考,只是以女人的本能给予华俊辉拒绝。
但是华俊辉在说着话的同时已经猛地扑了过来,他控制不住自己奔涌的**了,他一把抱住路水莲,强行亲她。像他父亲华伦天那只骚情的老公狗一样,对路水莲这个女人霸王硬上弓。路水莲受到突袭,女人身子本能的第一反应便是反抗,挣扎,她只是想,要是给习美娟看见了还以为我在勾引她儿子哩。这个稚嫩的小公鸡怎么像他父亲一样的对女人猴急呢?
两人无声的挣扎中,路水莲手中拖把的柄梢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