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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你是哪一位?”
“你应该知道的。”
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说道:“是华俊辉吗?”
“你说呢?”
“叫我过去有事吗?”
“没事,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华俊辉当然不能说,叫你来,我想日你哩。其实华俊辉感到他想日她的意思已经表达的很清楚了。他们两人间曾发生过那样的事情,单独叫她来,一男一女还能有什么事呢?她是个成熟的女人,能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妈也去吗?”路水莲果然进一步问,她有点猜出了华俊辉的意思。
“不,我只叫了你一个人”华俊辉干脆利落的表达。
路水莲沉默了。这个时候她知道华俊辉的这次邀请意味着什么了,意味着或许她要被他日了,这次没有习美娟在,即使华俊辉再用暴力,她也不会真的用劲儿反抗的,在内心里她喜欢华俊辉的帅气,她也与他一样,有日的渴望。
“喂,礼拜天,记住了。”华俊辉嚷道,路水莲的长时间沉默让他有点不耐烦哩,年轻的小公鸡对什么事总是十分的缺乏耐心。
“可我恐怕去不了,我有事,很忙。”路水莲明显在撒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或许是她作为一个女人所特有的矜持和作为一个清纯少妇所特有的羞耻心还没有被华伦天彻底的摧毁。华伦天是日了她,但毕竟时间还不长,她骨子里的东西还没有被打破。
华俊辉有些生气:“我不管你有没有事,反正你一定要来,我等你。”说完,这只自负的小公鸡“啪”的一下挂断了电话。
华俊辉不能容忍路水莲推托不来,他已经够没面子了,要知道他还是个小童子鸡哩,一个帅气的小童子鸡,而路水莲呢?华俊辉还不知道她和华伦天有一腿,已经被华伦天日捣过好多次了。他只以为路水莲是被她的丈夫李炳辉日捣过。但即使是这样,他也吃亏了呀,还不知道路水莲被他丈夫日捣过多少次了哩,他们都已经结婚了那么多年,孩子都日捣出来了哩。从这个角度来说,路水莲只能算是个年轻的被破了处的老母鸡,充其量来说最多算是个好看的风骚的嫩母鸡。小童子鸡对老母鸡,谁知道谁吃亏呢?
路水莲如果真的不来,华俊辉觉得这无疑又是一大耻辱。他已经忍受不了了。但是她会来吗?华俊辉对她那样凶狠,她还有必要来吗?他也搞不清为什么对她口气这样凶,他想他应该请求她,至少应该表示一种友好。既然是想日她,就应该哄着她的,不然她一生气真的不来了,华俊辉想,那我不就就日不成了吗?他还不知道,其实,路水莲也泛起了春心,想被日哩。他只认为路水莲是对他有好感的。小公鸡就是小公鸡,没有经验,他又怎么能看的透嫩母鸡的心事呢?
不管怎么样,邀请已经发出了,意思也表达的比较清楚了,华俊辉现在要做的就只有等了。路水莲这只嫩母鸡真要不来,华俊辉也拿她没办法,只好不日,或者是以后再寻找机会日。
礼拜天,华俊辉早早就起了床,照例锻炼二十分钟身体,身体是日的最好本钱哩,这点他倒是从书上看过,也记住了。做完锻炼运动,他又读了一两首短诗,然后匆匆去菜市场买了些菜回来。他用鸡蛋炒了一碗饭,边吃边想,路水莲可能已经在路上了。吃完饭,他端张椅子坐在门口看报纸,边看报纸边看表,心想她可能马上就要到了。等到10点钟的时候他就有些心焦,她怎么还不来呢?他看不进报纸了,整个脑袋充满着钟表的滴答声,他迫切的想路水莲,想她那曾经被他紧紧抱过的身子,TNND,真软。他记得在电话里叫她上午来的,眼看上午的时间很快要过去了,风情万种的嫩母鸡怎么还不来呢?她真不来了?
后来华俊辉发现已经十一点半钟了,上午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但是路水莲还没有来。华俊辉失望了。他懒洋洋地烧着中饭。只炒了一个菜。吃饭的时候一点胃口也没有。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躺到床上睡午觉,但根本就睡不着,满脑子里都是画上那些女人裸露的身子和路水莲那只嫩母鸡软软的**。华俊辉一想到这些就觉得下面想发硬,干躺在床上反而难受,于是他爬起身,点上一支烟,坐到电脑前继续敲打他的小说,以此来分散对路水莲又软又香的身子无比集中的注意力。只是他很长时间没敲出一个字。这个漂亮又成熟的女人害了我,华俊辉想,她害得我写不出小说了。他恼火,要是哪一天让我得手了,我要狠狠的日她几回哩,日的她求饶。他又报复性的想。
华俊辉把烟掐灭了。他想去买瓶白酒喝喝。以前他也有写不出的时候,于是想出一个办法,喝酒,喝得醉醺醺的,再写,竟顺畅多了。他喝的是低度白酒。华俊辉关上门,正要出去买酒,不料发现路水莲正姗姗走来了,穿着好看得高跟鞋,迈着修长匀称的mei腿,屁股一扭一摆不急不忙,全不把他的心焦当回事。女人都是这样,男人越急着日,她越是装作漫不经心拿捏出一些架子,其实,她们的内心里也是渴望的很哩。但华俊辉此时不可能再怪她,他原以为她不来了呢,他惊喜都还来不及哩。他想:只要来了就好!来了就有希望有机会日哩。只要能来,他再等一会儿也乐意。
华俊辉连忙向路水莲来的方向紧走几步,像迎接老情人样的把她迎进屋,和她面对面坐下。
“你刚才是要出去吗?”路水莲先开了口。她的心里现在很不安,有点莫名的兴奋又有点无端的害怕。
66。究竟是什么滋味
66。究竟是什么滋味
路水莲兴奋是因为她感到可能会和华俊辉见发生那样的事情。这只发了骚情的小公鸡,既然打电话再三的邀请她来这里,并且只喊了她一个人来,想日她的意思已经再一次体现的很明显了。为此,他一定是做好了日她的准备哩。而路水莲来的时候也在心里想好了的,如果今天华俊辉再对她有什么想日的举动,她不会再拒绝,也不会再反抗。男人想日,女人想被日,两情相悦,所以说今天要发生点什么,是很容易的事情了。
可害怕呢?路水莲害怕什么她也说不清,难道还怕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的日捣吗?可这不正是她内心隐约的渴望吗?但她就是有点不安,这不安应该是来自于华伦天。每当路水莲想起华伦天,想起现在自己正被他这只老骚公狗享用着,三天两头的日着,她就会自心底升起一股剧烈的忐忑。如果今天要是自己再让华俊辉日了,那这叫什么?父亲和儿子同时在一个时期内日同一个女人,这是乱lun哩!
“是的,我以为你不会来了。”华俊辉面露喜色的说。现在,他想了好几天的女人,一个成熟的散发着诱人女人香的**就在他眼前,他也许很快就能满足自己的**,从此就会知道什么是女人,日女人究竟是什么滋味的了,他怎能不兴奋呢?
路水莲回答华俊辉说:“我是不想来的,可一个人呆在家里太无聊,最后就还是决定过来坐坐。”路水莲是在为自己开脱,找着不算理由的理由。其实,在家里的时候,她还是思考了很多的,华俊辉几次三番的曾对她做出过想日她的举动,今天来这里和华俊辉这只小公鸡独处,作为一个成熟的少妇,一个深韵男女日捣之事的过来女人,她明白她很有可能被华俊辉日到手。她矛盾过,因为现在她还和华伦天保持着日捣关系,华伦天很着迷她的身子,每个星期最少也要找机会日捣上两次,他是只骚情的老公狗哩,骚劲儿大的很。如果今天她要是再被华俊辉日了,那她就等于是同时被华家父子两人日,那是什么?是**!。可是,她喜欢帅帅的华俊辉,她渴望被她喜欢的人日,如果前一次来华俊辉的房子里不是有习美娟在场的话,或许她不会那样坚强的反抗华俊辉的性侵袭,那她可能就已经给华俊辉日到手了哩。思虑再三,路水莲还是来了,嫩的冒水的身子和心里都愿意被华俊辉日一次。在家里就她一个人,一想到华俊辉想日她,她就觉得身子里要向外边流水哩,所以她忍不住了,还是来了。
路水莲见华俊辉的电脑打开着,上面有着几行文字,那鼠标还在一跳一跳的,就问:“你是不是正在写小说? ”
华俊辉点了下头,眼睛却盯着她鼓鼓的胸看,路水莲发觉了。天热,她穿的薄,又是戴了一个薄丝质的胸罩,胸前就有两个小小的点状凸起,很明显。路水莲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从华俊辉坐到她身边以后,她就感到**上的那两个奶头发涨了,直挺了,把胸罩和衣服都撑起了一个圆点。
“那我不应该来打扰你,我还是走。”路水莲假装这样说。她想逗逗身旁的这只小公鸡,看他有什么反应,是不是还是那样急着想日她哩。
果然,华俊辉急了,他赶忙制止她,说:“不,我今天休息,不打算写了。你尽管坐,我还没和你聊天哩,我喜欢和你聊天。”华俊辉又赶紧关掉了电脑,生怕她会跑了似得。华俊辉在想:今天来了你还想就这样走吗?我不但细化和你聊天,我还喜欢日你哩。**人,装什么哩,既然来了,你就是已经做好了被日的准备哩。
路水莲于是笑了,华俊辉当然不知道她笑的什么意思。她那嘴巴一笑起来是多么吸引人,红艳艳,圆嘟嘟的,华俊辉就冲动的想亲她。但理智在克制着他,他可不想莽干,因为再像上次那样,吓跑了她的话,他今天又是一事无成了。他得想出一个万无一失一蹴而就的办法。想到这,他也朝路水莲笑了。
华俊辉开始和路水莲神聊,想到什么说什么,让她开心,让她放松警惕。他和她说小说,说社会上的人和事。他说他讨厌城市,因为城市正在沉沦,正在丧失个性。全国有那么多城市,如果摆放在一起,你很难辨认出你居住的城市到底是哪一个。街道的建设是复制,居民楼的建设是复制,整个城市的建设也是复制,湮没其中,你就丧失了自我,没了个性。他认为复制是人类的悲哀,认为工业复制是经济陷入困境的最直接原因。他还和她说他的父亲和母亲。他说他恨透了父亲,他非但不认可他的小说,也不认可他是他儿子。‘“要不是我母亲苦苦哀求,”他说,“他肯定早就一脚把我踢出家了。”
“怎么会呢?”路水莲听到他谈及华伦天,于是被吸引了。
“你不知道他有多狠,”华俊辉说,“他不要我呆在家里,我搬出来了他又不给我生活费,我妈偷偷地塞一些给我,被他知道了就要挨骂。”
“他可能只是想制止你写小说,想叫你去上班。”对于这些情况,有时候华伦天在日了她过了日瘾之后,两人睡在一起抚摸歇息,他回像谈话样的说给她听,所以她多少知道一些。
“可我不想上班,我这一生注定离不开小说,谁阻止我写小说,谁就是我的敌人。”
“可他毕竟是你父亲呀。”
“不,他只是我的敌人。”
路水莲觉得这只小公鸡简直在小说上面已陷得太深了。不过也难能可贵。她不再为华伦天辩解。
“我一心想找个有点儿钱的小寡妇,我可以跟她结婚,可以和她生活一辈子,但就是找不到。”华俊辉开始渐渐把话题往他想说的方面引。
路水莲觉得华俊辉这话是有意说给她听的,她就想,你这个小公鸡还知道抛砖引玉哩,还知道日女人前先探探意思哩。于是她就笑,很有意味的笑着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