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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墨浓香-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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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巴赫娜热情的迎了上来,一双妙目盈盈水光在浅墨脸上游走。“您陪巴赫娜到寝宫话话家常吧。”既不让人觉得是刻意装可怜也不让人感觉自作主张,巴赫娜把那份楚楚动人做得是恰到好处。“苍主,您不会怪罪巴赫娜的思乡之情吧。”爱娇的回望着身后的男人,火色的衣裙映在女子的脸上如绽放的红莲。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琅邪帝状似无奈地看向浅墨。“你这不是强夫人所难吗?”琅邪帝淡淡的说道,一脸料定了浅墨会回到无妨的模样。
  细目一扫,浅墨不急不缓的说道:“的确是强我所难了。”
  一句话差点毁了那张赏心悦目的容颜。
  轩辕御凛的薄唇忍不住勾起,他的浅儿永远的那么出人预料,且不给别人翻身的机会。此番琅邪帝和巴赫娜王妃的一唱一和想要请君入瓮,只怕是复水东流。
  巴赫娜的柔美笑得有些僵硬,欲要挽上女子的玉指僵持在半空中。心中是翻滚的恼意,这个女人果真是如此的不识好歹,也远比自己相像中的要难以接近,难怪当初姐姐她会败得如此惨烈,昔日冠盖京华的敏皇贵妃最后尽然落到尸骨不存的下场,全然都是拜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女子所赐。
  诧异有一瞬间占据了琅邪帝的深眸,敢于以一身素衣女装出现在桃夭阁的女子果真不是那么好摆布的。“夫人果然直爽。”
  直爽?浅墨不以为意的淡笑,只怕你琅邪帝和巴赫娜心中是气得咬牙切齿,不诋毁我是茅坑里的石头就不错了。“浅墨离开皇城已然十载,物是人非事事休。”淡淡的阻隔了所有人的窥视,一句事事休早已表明了自己对皇城的记忆已经随风葬送。
  “也罢。”琅邪帝叹息道。“本皇逾越了。”
  巴赫娜圆滑的拉住浅墨纤细的胳膊,如豆蔻年华的少女般撒娇:“都是巴赫娜疏忽了,姐姐见谅。”
  “浅墨福浅。”姐姐?眼前那张细眉弯眸的笑颜让浅墨的嘴角露出一抹讥讽。指尖缓缓的扣住女子的纤腕,想要甩开那种被美人蛇缠住的不舒服感。火红的袖边微微滑下,露出女子光洁的细腕,浅墨的指尖无意中触动了一下那莹白的肌肤,滚动的脉象不偏不倚的出现在浅墨的指尖之下。
  “浅儿。”轩辕御凛轻唤了下失神的浅墨,和一脸尴尬欲要挣脱的巴赫娜。
  笑意在浅墨的眼中蕴开,是那种真正的眼底带笑。巴赫娜阏氏吗?琅邪帝拉尔达木真·塔娜,琅邪帝幼女,巴赫娜阏氏第三女。浅墨觉得凡事不要操之过急,姜太色钓鱼愿者上钓才是最明智的,一个小小的把柄足以让这个美丽妖媚的阏氏明白什么是“投桃报李。”
  琅邪帝询问的眼神和嘴角似笑非笑的眼神,巴赫娜一闪而逝的恼意和刻意的不知所措,浅墨含笑以对。“惊忧了王妃,浅墨只是担忧王妃身子虚弱。”担忧吗?陌路之人又何来关心一说,不过是不动声色的试探。
  巴赫娜眼底浅浅的染上了薄怒,却下意识的把它掩藏起来。“多谢轩辕夫人关心,巴赫娜身子一向很好。”即使心中不舒坦,巴赫娜却忍让的扬起笑。虚弱?这个女人到底打什么主意,巴赫娜 不以为眼前有着一双冷眸的女子会莫名其妙的语出此话,警惕一下子爬上了巴赫娜的心扉。毕竟能让姐姐一败涂地的女人,绝不会是那平淡姿色所给人的无害。
  琅邪帝的狼眼驻留在女子泛着微微红晕的脸庞上,漫不经心的转头看向浅墨,问道:“本皇怠慢了,夫人想必医术超群?”看不出赞扬还是讽刺,淡色的唇扬起的弧度让人看不真切。巴赫娜的身子虚?这个女子只怕是话中有话。
  “浅墨也不过是皮毛之术。”冷淡的回眸,迎视着琅邪帝审视的目光,这个男人精明似鹰,若要他相信自己能够与他交易,那么首先必定要做到心怀坦荡和胸有成竹,否则无异于是与虎谋皮。
  琅邪帝垂下眸子,再次扬起的时候眸上满染了志在必行的冷厉。“那么本皇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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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浅墨从来不以为自己踏着别人的鲜血一悄甘离去是一种罪恶,前提是那个人对自己没有任何企图,巴赫娜那样的女子是带刺的美人花,偏偏这样的女人上苍却没有给她完美的身体。慵懒的倚靠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浅墨缓缓的闭上了眼。
  “浅儿,累了?”紧绷的嗓音自身后传来,紧随的还有一双温暖的大掌附上了浅墨白皙的脸颊。轩辕御凛眉头隆起,女子最细微的动作都能引起他的紧张,只因为眼前这个随性而为的女子有着最冷冽的性子和最羸弱的身子。
  “御凛,我很好。”不是安慰,自己从来不是喜欢逞强之人,断不会拿自己的生命与肚子里的小生命开玩笑。指尖微微触到男子粗厉的指腹,忍不住嘴角微微翘起。有一种人是寂寞无声的站在彼岸守候,倘若不回头便是时间的遗憾;有一种感情是细水长流的悄然无息,倘若错过了便是人生的叹息。
  细长的眼安详的合拢,相扣的十指纠缠出此生不离的誓约。那双征服了风流的棕眸不再冷冽,女子的眉目是温暖的痕迹。
  浅儿,我知道你不是鲁莽,只是你已经深入骨髓,是我此生拔不去的软刺,触之必疼。
  鹰隼般的深眸在昏暗的马车里折射出淡淡的温软。
  长情漫漫吹不落北风寒,大漠茫茫诉不尽相思忆。
  浅眸一笑动的是四国情,一个女人渐渐远去,留给大漠一段不朽的传说,这个女人不需要倾城的容颜,却有着让男人折服的睿智。
落樱绕胭脂醉  番外之与虎谋皮
  阿尔斯宫在月色下呈现出另一番的韵味,黑夜中茫茫草原上最璀璨的明珠。
  被的月色镀上一层奶色的百合花摇曳着优雅的身姿,浅墨踩着绒毯铺不急不缓的前行。这阿尔斯宫殿不愧为草原的一块瑰宝,它把苍鹰的雄姿和那种不经意间流露的柔软之美融合的恰到好处,于无声无处听惊雷,或是于惊涛之中看微波的效果如出一辙。
  “夫人。”恭敬却疏远的嗓音自花丛后传来,留住了浅墨的脚步。
  浅墨微微仰头,淡粉色的唇瓣忍不住勾起一个弧度。姜太公钓鱼愿都上钩,钩绳既然下了,就算没有饵聪明的人自然也会上来的,显然能在短短数十载横扫整个北鹰的琅邪帝绝对不会是愚钝之人。
  百合的影音遮住了说话者的神情,只能从那微微垂下的眼帘看出他的冷漠。“苍主大人请夫人到寝宫一叙。”
  寝宫么?不知道该说英明的苍主大人是肆无忌惮的狂妄还是不拘小节的豪迈。淡淡的点头,浅墨的点头,浅墨也没有拒绝。“带路吧。”
  一双冷沉的眸子透过斑驳点点的窗棂看着庭院中悠闲纤细的身影。
  琅邪帝把玩着手中的玉如意,嘴角噙着笑。浅墨抑或是白兰,这个女人的身世真是出乎意料的复杂,那样素雅的颜色在桃夭阁的姹紫嫣红之中居然显得越发的空灵,这个女人不得不说给人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清风从来不是冲动之人,却出乎自己意料的买下了一个姿色普通的女人,落花流水只不过是世人幻想的艳谈,这其中可与眼前的女人有何渊源?
  “苍主大人。”
  琅邪帝转身坐到了雕木紫檀椅上,放下把玩了半晌的玉如意。“进来吧。”冷冷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与文教的饶有兴趣的眼神判若两人。
  “叨扰了。”推开的大门,浅墨也走得随意,没有丝毫敬畏之意,即使明白殿堂之内的男人是北鹰的孤鹰野狼。
  琅邪帝看着自若的女人步步轻盈,不紧不慢的客套道:“深夜请夫人一叙,唐突之处还望夫人见谅。”
  浅墨也无需谦让径直坐了下来,与琅邪帝并列,冷淡的听着场面话。说得如此风轻云淡,可真是听不出丝毫的抱歉之意,只知道掠夺的猛兽也学会了人类的虚伪。
  “夫人当真是旁若无人。”冷哼声自琅邪帝的薄唇中溢出,似乎对于女人的优雅自如不满。尽管知道这个女人的从容,却从来没有人敢在自己的面前如此的放肆。兀自品着香茗,仿如冷眼看自己演一出独角戏一般的嘲弄。
  纤白的指尖慵懒的划过手中的蓝白玉茶盏,浅墨也不解释,有些人容不得别人的忽视和冷漠,尤其是站在高处的男人,要的仅仅是被人的畏惧和惶恐。“琅邪帝言重了,既是邀浅墨过门一叙,想来琅邪帝有更重要的事情吧。”谈不上讽刺,只是不想在琐碎的事情上浪费时间,言下之意,既是你琅邪帝也无需无聊的客套了。
  “好好。”连声道好,怒极而笑,琅邪帝觉得与这个女人交锋绝不是什么容易之事。打量着垂目悠闲的女子,琅邪帝的眼神深邃如潭,看不到底。
  冷淡的扫过琅邪帝,浅墨缓缓放下茶盏。“明白我们要离开北鹰。”省去了绕弯子的时间,浅墨直奔主题。
  “夫人莫不是在指责我北鹰招待不周?”琅邪帝踱步到浅墨身侧,居高临下的审视,嘴角扯出一道阴冷的痕迹。
  对于威胁的目光,浅墨视而不见,慢条斯理的扬起头颅,迎视着那双儿狼一般幽绿深冷的眸子。“一个秘密换一个通行令。”浅浅的声音低低的如流水。
  琅邪帝的双眸在听到“秘密”一词时陡然一黯,眉峰几步可见的蹙动。通行令么?这个初来咋到的女人凭什么胸有成竹的告诉自己,这个自己一物建筑的城堡之内还有自己所不知道的隐秘。“夫人以为什么样的秘密能与北鹰边境的通行令等价?”
  斜睨了眼男人的不以为意,浅墨知道这个凶残的野狼不以为自己值得他另眼相看。无妨,别人的轻视往往会让自己的秘密更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英雄美人自古就是传诵的佳话,想来琅邪帝与巴赫娜王妃的姻缘也是被世人所羡慕的吧,毕竟可以算得上是东旭与北鹰的联姻了。”莫名的抛出一句毫不相干的话,浅墨低低的微笑,清冷的棕眸看不出笑意。
  琅邪帝的眼中寒意尽显,收在身后的大掌僵硬的合拢。“夫人见笑了,巴赫娜怎么能和千金这尊的永陵郡主相提并论?”沉声反驳,阴沉的眼直勾勾的看向浅墨。
  “琅邪帝可不是在开浅墨的玩笑。”男人的反应尽收眼底,浅墨丝毫不见惊恐,毕竟再凶狠的狼也会量力而行,咬死一只羊不打紧,但是羊的背后站的可是拿着猎枪的猎人。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若是不谨慎思量,反倒容易适得其反。“冠盖京华的东旭双姝之一,只怕不是一个永陵郡主的白兰可以妄自比较的。”
  强烈的煞气自琅邪帝的身体中爆发出来,那是被威胁的野兽的本能。“夫人,可明白自己在说什么?”大掌毫不怜惜的掐住了浅墨纤细的脖子,薄唇一启一合,每个音仿如自地底爬出来的阴魂。
  恶意的威胁对浅墨来说从来都不值得自己慌乱无助,冰冷的子弹都不曾让阙氏浅墨畏惧。“琅邪帝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浅墨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会叫的狗才不容易咬人的道理,对眼前这个冷残的男人来说,一个女人尚不至于让他拿北鹰来博,且那个女人也许仅仅不过是他的玩偶。
  大掌一寸寸的离开,但是那种被人扼制的力度还保留在浅墨白皙的脖颈之处。琅邪帝略带恶意的拿那双可以置人于死地的大掌端起茶盏,慢条斯理的咽下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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