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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影匆匆从楼下上来,边走边喃喃自语:“这么晚了居然要喝蔬菜瘦肉粥,大师兄也真是够闹腾的!”
霍山认识这个人,他正是肖福胜在电话里说的,被邓鹤鸣派来照顾邓力的余程。他心头一动,悄悄地探出头去窥探余程的行踪。
事实并没有让霍山失望,他看到余程进了一个房间,在大约半小时之后,才端着一个空碗出来了。霍山耐心地等着余程下楼,蹑手蹑脚地来到房间外,他轻轻推开房门从门缝里往里看。果然看到房间里放着一张病床。
有个人躺在床上,他全身绑着绷带。连面孔都被遮掉大半,门外的霍山根本看不清这人的长相。不过能在这里养伤的。除了邓力之外也没别人了。看着这个完全无法动弹的伤者,霍山阴阴一笑,闪身进了房间。
邓力似乎已经睡着了,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进来,还是安静地躺在床上休息。霍山回手锁上门,毫不迟疑地从口袋里取出了这几天从不离身的金属小盒。
盒子里装的就是自动注射器和装毒剂的小玻璃瓶。霍山拿起自动注射器,开始从玻璃瓶里抽毒剂。
虽然王震对霍山说过,只要三毫升这种毒剂就能致人死地,但霍山没有丝毫迟疑。将瓶里的毒剂全都抽了出来。
董山拿着几乎被装满的自动注射器,一步步地走向病床上的邓力。
此时熟睡的邓力似乎感觉到有人靠近,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他立刻就看到了满脸狞笑的董山。虽然脸上包着绷带,但邓力看着霍山时,眼里满是疑惑和惊愕的目光。
面对丝毫动弹不得的邓力,霍山笑得更加狰狞。他慢慢俯下身去,居高临下地看着邓力悄声道:“邓师兄,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那个萧平实在太讨厌。所以小弟别无选择,只能请你帮帮忙,让师傅和他彻底闹翻,省得这家伙老是给我添堵!”
霍山把话说到这份上。邓力当然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眼见霍山拿出一支小小的注射器,慢慢向自己伸过来,邓力眼中满是愤怒和痛惜。霍山的所作所为让他又失望又难过。
“反正你也是个废人了,我这么做也是帮你解脱不是么?”霍山完全没把邓力的眼神放在心上。一面冷笑一面将注射器凑近邓力的脑袋。
霍山早就计划好了,把注射毒剂的部位选在邓力的头皮上。这里本来就长着浓密的头发。要找出比毛孔还小的针眼几乎是不可能的。
眼看着针尖离邓力越来越近,霍山的狞笑中多出几分疯狂。然而就在针尖即将碰到邓力时,霍山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手腕被人紧紧扣住,再也无法向前移动半分。而扣住霍山手腕之人,正是之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邓力!
“上当了!”霍山立刻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不由得在心中暗叫糟糕。
与此同时霍山觉得被扣住的手腕越来越疼,就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到一般,令人根本无法忍受。很快吃痛的霍山就无法坚持,不得不放开手,任由注射器掉在床上。
与此同时全身绑着绷带的人已经站起身来,正冷冷地看着因为疼痛而表情扭曲的霍山。事到如今霍山当然知道,这人肯定不是大师兄邓力,不由得嘶声问道:“你究竟是谁?!”
那人一只手紧紧地扣住霍山的手腕,另一只手胡乱解开了脸上的绷带,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霍山只看了对方一眼,就立刻全身发软,再也没有任何反抗的勇气,只是用颤抖的声音低声叫了声:“师傅……”
抓住霍山的正是邓鹤鸣。他睁大双眼瞪着霍山,愤怒地大声喝骂:“你这个逆徒!”
要说邓鹤鸣本来还不太相信,霍山真会对儿子痛下杀手的话,眼下的现实已经让他完全推翻了之前的想法。看着这个原来的爱徒居然堕落到如今的样子,此时邓鹤鸣真是既愤怒又痛心。
霍山知道自己绝对不是邓鹤鸣的对手,在师傅多年的积威下,他本能地为自己辩解:“师傅,您别误会,我只是不放心那个姓萧的为大师兄疗伤,想来看看他而已。”
霍山话音刚落,房间的门就被从外面打开,萧平和邓力并肩站在外面,冷冷地看着他道:“你还不放心我?看看你的大师兄吧,他的伤已经全好了!”
没想到萧平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治好了邓力,霍山的额头立刻流出了冷汗——他知道已经没机会破坏萧平和八极门的关系,自己故意鼓动邓力对付雷潜龙的恶行也将大白于天下。
不过此时霍山可没功夫去考虑这事,对他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将眼前的危机糊弄过去。霍山也是个心思机敏之人,他很快就从震惊中镇定下来,在脸上挤出一副欣慰的表情对邓力道:“大师兄,你的伤好了?这……这可是件大好事啊,我们八极门一定得好好庆祝一下才行!”
邓力并没有理睬霍山,只是冷哼一声就转过头去不再看他。
倒是目光敏锐的萧平有所发现,笑吟吟地拿起床上的自动注射器对霍山道:“你确实挺关心邓力啊,来看他还给带了药来,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呀?”
看到注射器就在自己鼻尖前晃动,霍山的表情立刻变了。(未完待续……)
第909章 活罪难逃
自从得到炼妖壶后,萧平可没少和董山这样的人打交道。董山只是神色稍变,萧平就立刻猜到自动注射器里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董山勉强自己冷静下来,强自笑着回答:“这……这是我花了大力气搞到的营养针,对恢复骨骼肌肉有特效,是专门带来给大师兄用的。”
当人到了穷途末路之时就是这样,往往会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放手。事实上就连小孩都能听出董山是在说谎,但他本人偏以为这说法可以帮自己渡过难关。
萧平当然不会相信董山的解释,只是冷冷一笑道:“可惜邓力的伤已经好了,不需要什么营养针了,我看这东西还是你自己享用吧!”
萧平边说边作势将注射器刺向董山,直把这家伙吓得魂飞魄散。董山有心躲避,但手腕被邓鹤鸣牢牢抓住,半边身体都无力,根本无法动弹分毫。眼看着注射器就要刺进自己的身体,董山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凄惨地大声求饶:“师傅……师傅救命!”
萧平在最后一刻停下动作,充满玩味地看董山道:“不就是一支营养针么,你叫什么救命啊?”
“师傅,师傅是徒儿不孝!”董山知道瞒不过去了,只能哭丧着脸向邓鹤鸣求饶:“徒儿被猪油蒙了心,做下了这么多的错事,求您看在往日的师徒之情上,放过我这一回吧!”
邓鹤鸣也猜到了事情的真相,一巴掌将董山打倒在地道:“你这个陷害同门的混帐东西,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眼下又萧平和邓力做见证,我将你逐出师门!”
事到如今董山对能不能留在八极门毫不关心,听了邓鹤鸣的话后没有丝毫难过的样子,只是连连哀求:“我知道我不配留在八极门。只要留我一条性命就成!”
看到当初的得意弟子象滩烂泥般向自己求饶,邓鹤鸣心中也是百味杂陈。他默不作声地对着董山看了一会,然后才缓缓开口道:“好……我饶你一命!”
听到这话的董山大喜,当即跪倒向邓鹤鸣连连磕头:“多谢邓先生不杀之恩,徒……在下深表感激!”
因为刚才邓鹤鸣已经把董山逐出师门,所以他立刻连称呼都改了。
眼看董山对自己被逐出师门毫不在意,邓鹤鸣怒火愈盛,紧接着低喝道:“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因为你的鼓动,邓力才吃了那么多苦头,现在让你也尝尝同样的滋味!”
邓鹤鸣话音刚落就动起手来。他抓住董山的胳膊用力一折。房间里的几人都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响,董山立刻杀猪似地惨叫起来——他的右臂已经被生生折断。
拗断了董山右臂的邓鹤鸣更不停留,依次将这家伙的四肢全都折断,最后还一掌打断了董山的几根肋骨,这才心满意足地罢手。
邓力毕竟是邓鹤鸣的亲生儿子。眼看着儿子吃了这么多的苦头。邓鹤鸣心中的愤懑自然是可想而知。眼下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居然还想来要了儿子的性命,邓鹤鸣有多愤怒自然也是可想而知。如今终于让董山这个罪魁祸首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邓鹤鸣也是心怀大畅。终于出了这口在胸中憋了大半年的怨气。
然而邓鹤鸣是出气了,但萧平可就傻了眼。说起来董山家里也是有些势力的,依照萧平的意思,还是把他交给官方处理比较好。反正眼下人赃俱获,不怕这家伙还能翻案。但现在邓鹤鸣居然用私刑来对付董山,恐怕接下来还会有不少麻烦事。
不过邓鹤鸣显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指着躺在地上哀嚎的董山冷冷道:“这就是老夫给你的惩罚,不服气的话尽管让你们董家来找八极门好了!”
董山疼得不停在地上扭动,也不知道听没听到邓鹤鸣的话。邓鹤鸣也没再对他多说什么,只是叫来两个徒弟。让他们把董山弄到农庄外面去,以免留在这里碍眼。
邓鹤鸣的两个徒弟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副担架,抬着霍山就去了。
担架上的霍山满脸绝望。身为一个练武之人,他很清楚自己伤得有多重。今后的下场如何,只要看看伤愈前的邓力就知道了。而邓力还有萧平帮他疗伤,霍山可不认为萧平也会帮自己治病,他的下半辈子只能瘫在床上度过,彻底告别之前那种纸醉金迷的生活了。
“邓老哥,这样做好像不太妥当吧?”等邓鹤鸣的两个徒弟抬着董山出去了,萧平才试探着对他说:“万一董山在外面疼死了或者出了什么意外,那咱们的麻烦可就大了。”
邓鹤鸣略一沉吟道:“你说得有理,我这就通知他的家人好了。”
这话让萧平大吃一惊,不禁在心中暗叹:“把人家弄残废了,居然还敢亲自通知别人的家人,老邓可真够拽的啊,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啊!”
就在萧平暗自思忖的同时,邓鹤鸣已经从儿子手里接过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道:“我是邓鹤鸣,你儿子被我打断手脚扔在苏市川蕴公路1250号附近,你自己找人把他弄回去吧!为什么?你自己问他好了,我这是在帮你教育子女,以免他以后死于非命!要是你不服的话,尽管来找我邓鹤鸣报复好了,哼!”
邓鹤鸣说完后就怒气冲冲地挂了电话。
如果说邓鹤鸣打断霍山的手脚,还敢亲自通知他的家人确实够拽的话,那他刚才的态度简直可以用霸道来形容;萧平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然对邓鹤鸣行为十分佩服,但萧平还是有些担心地问他:“邓老哥,你这么说真的不要紧吗?”
“我八极门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他一个霍家还翻不起什么风浪来。”邓鹤鸣信心十足道:“小萧,要是霍家敢来找你的麻烦立刻告诉我,我不信他们还能反了天了!”
知道邓鹤鸣不会吹嘘,既然他这么有把握,肯定也是有所自恃的,所以萧平也放下心笑道:“行,万一发生了那样的事,那我就去麻烦你啦。”
“哈哈,咱们俩之间不需要客气!”邓鹤鸣豪气干云地大笑,然后摇头叹道:“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要不是你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