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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声响,荡击着林烟的耳朵,那女人的最神秘处在此刻直观地用声音骚撩着青春的思想,激起无限渴望。
林烟的耳朵份外敏感,听着她的“哗哗”声,仿佛是一阵骚情的情话在催促着血液,因为他的血液已经快活无比。
“哗哗“声继续着,他忽然无聊地记起读书时一个同学说的句经典——“女娃子屙尿一根线,麀客(婚后的女人)屙尿一大片。林烟想起后就忍不住笑,笑过后,却突然明白:她屙尿不是“嘘嘘”而是“哗哗”,那她已不是女娃子了。想到此,林烟的思维有了片刻停顿,开始了对她诸多猜测。只是不管怎样,他已经束缚不了有个家伙,它在裤裆里一个劲地蠢蠢欲动!
她的“哗哗”声终于停顿,但只片刻,“哗哗”声又起,这样竟断续了好几次,这的确是憋得太久的缘故。好长一段时间之后,她才真正地解决问题,但她并不急于起来,她抱着林烟腿的手却更用力,
“憋死我了!”她边说边舒了一口气。把埋在林烟腿脚上的头用力顶了顶,把一份忘情的舒服向林烟表达,似乎也表示着她的一份感谢。
她把这解决问题后的舒服亨受了很长一段时间,待一切都平复到正常状态后,她突然问林烟,“想了吗?”她边问边把手触向林烟那里,一触之下,就激活了林烟全部的潜在动力,让他紧绷着难受起来。
“只要你跟我去深圳!我给你!”她裤子都没提就站了起来。虽然林烟已进入到鲜活的活力状态,但被她有条件的献身精神逼得不敢动弹。
林烟用力地向她摇了摇头。
她见林烟摇头,顿了片刻,见林烟仍然不动,仿佛泄气似的松开手,并往窗边一靠,这样,俩人之间就有了距离,有了一段空旷地带,林烟眼睛忍不住往她神秘地带匆匆一掠,一片耀眼的黑立即充实了记忆。他急忙抬高眼睛,看向她头上的窗外。
“只要你跟我去深圳,我真的给你!”她又说了一遍。
但林烟仍不动弹,她只得把裤子提了起来,扣上裤扣,“出去吧!”她叹了一口气,心里十分失望,她出门打工好几年了,见过的事不少,她深知爱情得自己争取,她在深圳时已经经过了两场爱情,有一场是别人甩了她,有一场是她甩了别人,而这次回家来,也是在父母的要求下回来相亲的,但看到男方后,她十二分不如意,母亲在背地里对她说,“你在深圳已经和别人同居过,故乡的人好多都晓得,别太挑剔了,只要适当,就行了!”
“妈,现在这社会已经有相当的人不在乎这事了,一辈子的事,我不能勉强自己的,往后再看看吧!”就这样,谭敏又出去,还带走了在家里的妹妹。当她在县城看到林烟时,心动了,是的,他真的是个不错的青年,刚从学校出来,还很单纯,听他讲故事,亲眼目睹他与巫山妹萍水相逢后的相互难舍,再后来,还看到了林烟写诗。是的,他是个不错的青年,身高一米七几,文文静静的。
心动后,她就很直截了当,直接要他跟着去深圳,但她也看出,他不愿。而此时此刻,她索性做出了更大胆的举动,只要他答应跟自己去深圳,自己就给他,她深知性对男人的诱惑力,也知道性最能拴住男人。
但自己还是失算了,不过,她不后悔,因为自己争取过。想到这儿时,她再次淹埋不住自己的失望,深深地叹了口气。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第96章:偷渡捡查站
第96章:偷渡捡查站
终于到了广州,一下火车,个个都人困马乏,像霜打的茄子,有气无力地提着行囊,慢慢地在人流移动。
好不容易才挤出火车站,一出去就进入了南方的最大都市,听不懂的粤语在漫天飞,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跟我去深圳好吗?”眼看就要天各一方了,谭敏挤过来,横在林烟面前,仿佛很不舍,眼睛溶满深情,轻声问。
“不!我要跟表哥去珠海!”林烟很果断,他知道自己真的不喜欢她,不能勉强自己。
谭敏深情地望着林烟,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很失望,“你很优秀!可是你……”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什么,拉了一下她的妹妹,带着众多遗憾,往前而去。
望着她的背影,林烟突然心生感动,并且颤抖了一下,他忽然想叫住她,答应跟她去深圳,但他仍犹豫着,不敢肯定自己的决定,片刻间的犹豫,她已和她的妹妹挤去了前面,并且很快消失,消失在匆匆的人流,消失在一九九一年九月八日下午的广州。
分不清东西南北,一行人都跟着洪智平,在人山人海里穿行。怕走失,怕丢散,大家相互望着、连带着,大约十多分钟后,终于挤到了一个拥挤的候车室。
又等了一段时间,终于上车了,因为太困,一上车,林烟就睡了,终至错过了欣赏辽阔而富有生机的珠江三角洲,直到快到珠海边境检查站时,洪智平大声喊下车,他才醒来。
“没有边境通行证,我们只能从这里偷渡过去!”洪智平边走边说,“偷渡过去是有危险的,如果被抓到就要送去佛山,再被遣送回去。当然,有人去保取也行,给两百块钱就放你出来。”洪智平什么都懂得,他的讲述却给了大家极不安全的心理。“来,在这小卖部买一瓶汽水喝,待我看看情况再说!”
喝完汽水,前后约莫十来分钟,洪智平终于发布命令,一行人便背上行囊在一条小路穿行。
“站住!别动!想偷渡吗?快给我站住!”刚走出三、四分钟,小路对面的一条小路上,走出七、八个人来,对他们大声吼叫。那吼叫声真叫人心惊,林烟顿生怯意,好在两条路中间有一条流着臭水的小水沟,也有七、八丈远的距离,他们间有距大的缓冲地带。
“快跑!”洪智*应奇快,大家虽然十分疲惫,又背负行囊,而且还有两个是女人,此刻却快步如飞,象逃命一样,又若丧家之犬。
转眼间,便逃进了一个村子,后来才知道,这就是南溪村。他们一行有六人,声势不小,杂乱的脚步惊得到处鸡飞狗叫,让林烟意外的是这些鸡狗的鸣叫,和故乡的差不多,似乎没分语种。
向村子深处逃窜了好一阵,确定不再有危险的时候,洪智平才叫停歇。一听说可以歇息,一群人的身子便瘫痪在地上。
“这些人并不是边境站的武警,也不是二线的派出所人员,他们一般都是村里的治安,还有是专门依靠这混饭吃的混混。他们专门拦象我们这样偷渡的人,抓到了就宰你的钱,运气差的,有时还要挨揍!没钱的就送你上佛山,当然这些小混混都和村治安有些关系,利益分成,我们厂那个门卫以前都搞过这勾当,他对我说过这些事的。我们运气真好!喝汽水的那几分钟时间避开了和他们直接碰头,而且他们走了对面那条路!”洪智平喘上几口气后对大家说。
“表哥,怎样才能直接过这边防检查站呢?”林烟听后直后怕,并且第一次经历了什么叫心有余悸,便问洪智平。
“在县公安局办边境通行证,或者办珠海的暂住证,都可以过。”
“边境通行证好办吗?”
“当然好办,你说外出务工,拿身份证就能办到。”
“贵吗?”
“不贵,只要几块钱。”
“哪为什么不带我们去办呢?看,多危险!”
“能省钱当然得省钱,再说,我们不是顺利偷渡了吗?”
还顺利呢!回想刚才的情形,真叫人后怕!要是被抓住,一切不都得不偿失吗?再说,就几块钱,办个证舒舒服服坐车过检查站,多好!现在这么个样子,不是坏人,却象坏人。偷渡,林烟忽然对这两个字刻骨铭心。他没再说什么,但已经不喜欢表哥的这种行事方式,也很看不起他对钱的这种斤斤计较来。
大家在一片田野间的小路走着,由于没了人追赶,也就没了士气,腿脚重不说,背上仅二十来斤的行囊卷儿也沉。
“我们偷渡的那儿是南溪,这里是沥溪,这些地方还未开发,还有这么多田地,和香洲拱北那些地方比,简直不是同一个市。”洪智平的兴致倒高,边走边向介绍着。走了近一个小时,才走上一条公路。
“我们就在这儿等车!”洪智平把行囊一丢坐了下来。
大家都舒了口气,也坐了下来。等了一会,来了一辆公共汽车。有人说车来了,但洪智平摇了摇头,“这是10路车,我们得坐11路。”大家就又等。
终于等到了11路车,坐到车上,林烟才腾出一份心情来,眺望窗外——那宽阔的公路、那整齐的楼房、那众多的车辆、那不息的人流……一切都充满着生机与活力!这不同于宜昌的匆忙与岳阳的拥挤,也不同于广州的忙乱,也不同于故乡的沉闷,他有份轻松起来的感觉。
第97章:他乡第一夜
第97章:他乡第一夜
他们在一个叫白叶村的小站下了车,一路的另两个女人便在这里分了路,去了秋湾村。横过公路,洪智平带着他们顺着一个巷子走进白叶村,大约四、五分钟,在一家叫“骏辉”的玩具厂厂门前停了下来。
“我就在这家玩具厂上班。”洪智平说。
一种轻懒的感觉顿时在大家脸上呈现出来,都以为能直接跟着去到厂宿舍休息,但洪智平说不能,他只把行囊先提进去,让他们在外面等,说要等晚上十点钟厂里下夜班后,厂长走了才能想办法。
“厂长有时加班有时不加班,如果他知道了,要罚款的。等晚上下夜班后,我再带你们进去,工厂门卫是我们五峰乡的,还和我一个姓呢!叫洪天权,我俩平时的关系也还可以,我想晚上带你们进去住一个晚上,还是行的。”洪智平边说边指了指厂门口椅子上坐着的一个老乡。他约摸三十岁上下,瘦高个子,长条儿脸。洪智平在路上时也曾几次说到过这些,当洪智平说到洪天权跟厂长关系不错时,林烟突然发现表哥的脸上都有一份沾光的喜悦。
洪天权倒比较友好,冲洪智平笑了一下后,又冲他们三个笑了一下。他神情轻松,是一切都得心应手的那种轻松。他唯一的本事是勇猛,他喜欢打架,就是因为喜欢打架而被厂长看上的。被厂长看上后,就很有光,就有着和一般工人不具有的自由,也统统称为“混得好”!
林烟三人去到厂门对面的树下,找干净的地方坐了下了,闲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正说着话,一个上夜班的跟洪智平熟络的老乡走了过来,他很友好地对他们说,
“我们的厂长很霸道的!以前玩过黑社会,老板都会让他几分,如果晚上去厂宿舍睡觉,绝不能让他抓住,被他抓住了,罚款不说,他还打人。去年时,我有一个亲戚来,带到里面去睡,被厂长发现了,那狗日的厂长将我亲戚一把提起,掼倒在地上,又狠狠地在他屁股上踹了几脚,害得我那个亲戚屁股痛了整整一个月。厂长那狗日的很凶!很容易认出他,他只要一出厂门,就会脱掉衣服,搭在肩膀上,他的胸部及双臂都纹着龙。”
听了老乡的介绍,我林烟立即感到了外出的悲贱及生存之险。
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他又想起了母亲在他决定来广东时的唠叨,真的,出门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