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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左勿右的人,爱上纲上线,加之在工作上和聂广胜有隙,就和早已结束的“三反”运动联系起来,在县级机关开展了干部整风运动,弄得聂广胜再也无法在县长的位子上工作请求辞职。他的辞职报告上报地委同意后,县委便把他派到招贤区任干部。
聂广胜心里想不明白,自己革命革了半辈子,几次负伤险些丢了性命,就因为给朱翠叶拿了半袋子面粉而丢了职,况且朱翠叶也是对革命有贡献的人,他第一次感到官场的尔虞我诈和人心的不古。到了招贤区以后,区上的几个领导都躲着他,聂广胜开始消沉起来,不思饮食,没多久就出现全身不适、头痛、发烧,进而又出现了咳嗽、情绪不稳和短时间休克等症状,区上赶紧将他送到县医院,经诊断是患上了较严重的肺炎,加着原来负伤时也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医院通知区上,患者有一定的生命危险。
聂广胜没有直系亲属,这让区上的书记和区长犯了难,况且这又是个传染病,你让区上那个干部住在医院伺候他呢?况且他又是一个犯错误的干部,他们在一起一合计,统一了认识。聂广胜不是因为朱翠叶才丢掉了县长的位子,有不少传言说他们俩早就通奸上了,那干脆就将朱翠叶权且当做他的家属,通知她来照顾聂广胜,这既合情、也合理。
第十章 患难之交<;二>;
聂广胜没有直系亲属,这让区上的书记和区长犯了难,况且这又是个传染病,你让区上那个干部住在医院伺候他呢?况且他又是一个犯错误的干部,他们在一起一合计,统一了认识。聂广胜不是因为朱翠叶才丢掉了县长的位子,有不少传言说他们俩早就通奸上了,那干脆就将朱翠叶权且当做他的家属,通知她来照顾聂广胜,这既合情、也合理。
朱翠叶这些天心里很不好受,她从柱石口里得到聂广胜因为她家而出事的消息,苦思冥想着亡羊补牢的法子,可没有一个可以用的。两天来她左眼跳得厉害,她的心更有些慌了,不知又要出啥事了,这时区上一名干部找到她家,告诉她聂广胜因病住院,朱翠叶顾不得换身衣服,跟着这名干部来到医院。
聂广胜鼻子上插着氧气,胳膊上挂着吊瓶,闭着眼睛、咬着牙、有点抽搐,朱翠叶一看到他这个样子,想到这都是因为她他才成了这个样子,眼泪止不住夺眶而出,那位干部劝说了她几句,就向她做了个交代,然后走了。
聂广胜醒过来看到朱翠叶坐在自己的床头,心感几分诧异,朱翠叶强忍着泪水,用手抚摸着他的额头,叫他不要说话,好好养病,聂广胜眼圈也红了,轻轻地点点头。
朱翠叶有过护理伤员的经历,对聂广胜又是特别的上心,聂广胜的心理也调节的差不多了,恢复的很快,半个月后就出了院,住到了朱翠叶的家里。
村上给朱翠叶家调换了余家的正屋,区上也给了一袋面粉,朱翠叶一边照顾聂广胜,一边干家务,聂广胜也力所能及地帮她干点活,俨然是一个淳朴的家庭生活。
晚饭后,在地里忙活了一天的彩花就上自己屋睡觉去了,朱翠叶在自己炕边上给聂广胜缝补衣服,聂广胜看着眼前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中年妇女,不由得一阵潮动,她虽然长得并不漂亮、土里土气的,但她实在、厚道,不象在他当县长时追求他的那个姑娘,人长的标致、能言利齿,但他总有一种不踏实的感觉,在情感上老是擦不出火花。
看到聂广胜注视自己那火辣辣的目光,朱翠叶的心跳也加快了,在她心里聂广胜早就是她的亲人了,在上回他在山洞里养伤那阵子,她早就看出了他的意思,但那时她有男人,怎么能和另一个男人干那事呢,他虽然偷偷地抱过自己、还亲过一口,她都没有当回事,他知道,那些男人们有了精神头就想找女人放一回,就象山里的蛇一样只有把那毒汁放出来的时候才感到一阵快乐,但她是女人,又是一个中年的山里人,她不能随随便便,她懂得尊重自己。她便大胆地抬起头来看着聂广胜,带着她少有的温柔说:“看啥呢,还是没见过嘛!”
聂广胜不好意思地收回目光,嗫嚅了一下才说:“我爱你,想要你!……”
“别胡说了,你把我叫姐呐!”
“啥姐,你才比我大两岁,就那么一叫嘛,还叫什么真!”说着就拉住朱翠叶的手。
朱翠叶挡住了聂广胜的搂抱行为,接着说:“你是干部,又当过县长,那年轻、水灵、有文化的女人多的是,我是个农民,又不识字,配不上你。”
“不是那个样子的,你听我说!”朱翠叶没等聂广胜说下去,就将他推出门外,关上门,上炕睡觉了。
朱翠叶在炕上迷糊了一下,怎么也睡不着了,她后悔自己粗暴地将聂广胜推出门去,经他那么一搅动,她沉寂多年的春心懵懂复苏了,想到了男人那种强悍,那种沸腾,两腿间竟有些潮湿了,两个*也象葡萄粒似的挺了起来,她再也睡不着了,下了炕轻手轻脚地走到聂广胜睡的屋门口,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她刚站了一会儿,房门突然开了,聂广胜一把把朱翠叶拉进屋内,不由分说抱住就亲,朱翠叶也没有任何反抗,也抱住了聂广胜,聂广胜脱掉了她的上衣,吃上她的*,她把手伸到聂广胜的裤裆里,握住了那笔直的东西,他们火急火燎到了炕上,朱翠叶叉开大腿,聂广胜盲目在那两腿间横冲直撞,朱翠叶强按住兴奋,一手拨开障碍,一手将聂广胜那男人的家具放进了自己的体内,一种久违的激情象决堤的洪水般弥漫了她的全身,她不有自主地扭动臀部急速地晃动了起来;聂广胜有力地配合着朱翠叶的运动,燃烧着激情。
他们压抑多年的情感喷发而出,不一会儿身上都出了汗,有了微微的沾湿,聂广胜在十分激动中放出了排子炮,朱翠叶的心里好象有一只火球在燃烧,紧紧搂住身上的男人的屁股,好想要把她自个融进他的体内。暴风雨过去了,他们坐起来相互擦拭着浊物,才仔细地看了看对方那神秘的部位,相互地对视了一下,都偷偷地笑了。
朱翠叶不愿意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两人光着身子相拥睡下了。朱翠叶虽然有过男人,但男人跟男人不一样,她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叫她心里旌旗卷舒,她搂着聂广胜,聂广胜困倦地睡着了。
聂广胜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抱着一个美貌的女人在一个空旷的原野上奔腾,醒来后发现自己的一只手还搭在朱翠叶的身上,她的脸朝着外面匀匀地睡着了,想到他们方才那一幕,他又来了精神,下面那东西又硬了起来,他便抱紧朱翠叶那光滑的身体,他那“小弟弟”却蹦跶蹦达窜到她的屁股边上,他一用力就到了她的“后门”,朱翠叶一下子醒来了,又是一个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她立马爬到炕上,要聂广胜爬到她背上干那事,她舒服地直嚷道:“你咋是个怪古董,还知道这样弄人,把人能囊死﹙1﹚!”
注:
(1)囊死——方言。好受到极点的意 。。
第十一章 古城干训<;一>;
余光晓来到省城的青年干部培训班开始了新的生活,新鲜感过后就是压力和烦恼。他的文化程度低,对于老师的讲课很难理解,总是云里雾里的,焦急使得他的嘴也破了。
余光晓的这种文化程度在班里占将近一半,团省委干训处及时调整了方案,把文化程度在高小以下的学员另外编一个班,先进行文化课的学习,主要学习语文、历史﹙主要是党史﹚、地理、哲学常识和政治经济学常识。
余光晓的天分较好,也肯努力,学习成绩提高的很快。与此同时,他的视野宽了,认知能力也提高了,对社会、对人生的了解也宽泛多了。
学校对象余光晓的这样的烈士后代很照顾,除了在生活上予以优待外,还组织文化课基础比较好的同学和他们结成一对一的对子,帮助他们学习。和余光晓结对子的是个女同学,名字叫周静涵。
这个周静涵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父亲从事党的地下工作多年,她性格开朗,多才多艺,读过许多外国小说,象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安卡。卡列尼娜》、高尔基的《母亲》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以及巴尔扎克、和莫泊桑的短篇小说,在辅导余光晓课程之余,她就讲一些故事情节让余光晓听,把自己珍藏的其中几本书借给余光晓阅读。
余光晓进入了自己从未接触过的世界,那种激越的生活,那种沸腾的场面,吸引着富有朝气的心仪,他陶醉其中,和书中的主人公一同欢笑、悲伤。
为了庆祝“七一”建党节,学校里举行文艺汇演,班里准备排演洗星海的《黄河大合唱》,周静涵负责排练和伴奏,班上的几个男生故意捣蛋,想看看周静涵的笑话。余光晓本来不爱好音乐,对吹拉弹唱几乎是一窍不通,看到这种情况,他便自觉地冲出了害羞、不自信的圈子,力所能及地帮助周静涵干些事,由被动地接受到主动地对音乐产生了兴趣,这一切周静涵都看在眼里。
那些天里,周静涵的倩影不时地闪现在余光晓的脑海中,她那排练时认真的劲儿,拉手风琴时的优美身姿深深地吸引了他,他如果有一天看不到她的身影,心里就有了一种幽幽地怅然若失的感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他总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
他把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周静涵,也把欲利用自己在古城上学的机会找到外祖父、外祖母的想法说了出来,周静涵就利用节假日陪着余光晓走遍了他从家乡父母亲的战友中搜集到的所有信息点,却没有得到一点有用的消息。也可能是两位老人在战乱中回到了东北,也许是早已亡故在他乡异县,余光晓急切寻亲的希望破灭了,他很沮丧,周静涵向学校的老师作了汇报,学校的党组织很重视这件事,向上级党组织打了书面报告,希望地方有关部门能深入调查此事,这对余光晓来说也是少许的安慰。
这天聂广胜领着樊彩花找到干训班,一是余光晓这段时间没有向家里写信,他们不放心,决定前来看看;二是聂广胜告诉余光晓他要和朱翠叶结婚的事。聂广胜说毕,找了个借口故意走开了,有意让两个青年人说说话,余光晓有些奇怪的问樊彩花:“咱妈咋和聂叔搞上了?”
“你咋说话哩,他们好上了!”樊彩花白了一眼,扭着头说。余光晓点点头,表示刚才的用语有些不妥。
“他们热火着呐,说这话我都感到脸红!”樊彩花低着头看着地面说,又转过身去背着余光晓说:“你可不要做陈世美呀!”
听到这话,余光晓才正视了眼前的樊彩花,这个和他两小无猜并有婚姻约定的村姑这段时间他已经淡忘,就是偶尔想到她也有一种不愉快的感觉,所以他尽量不去想她。她和班上最普通的女同学都无法比,简直和周静涵就是天壤之别。她留着一个大辫子,上身红穿着格子呢布衫,绿色土布裤,大口布鞋,缺乏保养的肤色和粗声大气的谈吐,余光晓看这些都有些不顺眼。
余光晓没有言语,他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话要对她说,他此时唯一的愿望就是不要叫同学看到他和这个女子在一起,更不愿让同学们知道他和樊彩花订婚的事,尽快地让她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