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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没信心。”换谁搁谁那,遇到云朗这种人,都不会有什么信心啊!我有些郁闷的想到,只是这时候,我忽然想起若不爱,若说真让我去选的话,若不爱应该是比我适合云朗的。
“你知道他以前一直不喜欢女人是什么原因么?”天枢将眼镜取下放到一边,这才避免了热气腾腾的肠粉将他的眼镜蒸成雾气。
“什么原因?”我有些好奇,很多人都说云朗不近女色,但是我却一直没有发现这个问题。
“因为他很小的时候,被当时一个漂亮女人猥亵过……”
“噗……”我一口气没喘上来,喷了。
米粉的汤汁溅了几滴出去,还好天枢眼疾手快护住了自己的肠粉。“有心理阴影啊?”
“恩哼!导致他一度看见漂亮女人就不自学的发火……哦,对了,好像那女人还抓着他的手让他给他揉胸……”
“……”我还能说点啥?
“我见过那女人,小的时候还觉得她挺好看的,长大了那女人也老了,不过是飞机场,大概就是那时候留下的……”说着,天枢还一度朝我的胸部望了几望。
我黑线地瞅了瞅他,不知道该呵斥他还是该庆幸一下自己,怪不得云朗一直说,他喜欢我是因为喜欢我的胸部,原来这中间还有这样的故事。
“本来,那次在S城的时候他私自扣留你,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后来才知道,他其实跟你在之前就见过吧?只是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情,让他对女人的碰触还是那么反感了……”
天枢的意思是说,云朗在那个厕所事件之前,其实是很讨厌女人的碰触的?而当时因为春药的关系,我给他打飞机而演变的结果,就是他的身体接受了我的碰触,也就是说,他喜欢不喜欢我,saramande其实都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他根本由不得选择?
“不知道你在犹豫什么,不过我觉得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你的。”天枢继续道。已经将早餐吃得不剩多少了。
我楞了楞,忙挑着筷子多吃了几口。“可是……他还是不够爱我……”
“呵……”天枢有些哭笑不得的看我。“你以为爱情说来就来啊!反正你们之间到底感情有多深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你总是在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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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天枢啊,你能不能不要说得这么直白啊!我知道,我是特别的小心眼我是特别的别扭我是特别的不舒坦,但是我也只是个女生啊!如果自己的男朋友连对自己的感情都不是爱的话,那还需要他来干嘛呢?
事实证明,天枢应该是在脑子里装了雷达一样的装置的,我只是这样一想,他似乎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感情这东西,是慢慢培养的,能够接触你,已经是他的极限了,我想,他不应该说完全对你没感情吧?而且,他有对你表白过吗?”
我咬了咬筷子,表白?确实是有的……某年某月某日,某只狼将我拆吃入腹的某时说了一句“我爱你”,我不确定,在激情的时候,他说的话能不能当真……因为书上说了,这个时候的男人,都是精虫上脑,说的话都是信不得的。至于其他的时候,他有说过他喜欢我,说了还不止一次,理由就是,我有胸部够大……黑线……
“他说的话,不要质疑。”
他说的话,不要质疑。
他说的话,不要质疑。
……
他说的话,不要质疑么?我有些失神地挑起碗中的米粉,越发的迷茫起来。因为我的体内的自卑,深深地纠缠着我,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都会不经意地冒出来,提醒我,我不配。不配得到这样的好,不配与这样的人在一起,不配给别人造成阻碍。
连带着,就连友情,就连亲情,都变成了让我犹豫不决无法前进的包袱。
只是,一闭上眼,一静下心,便满脑子都是想的他,…ぉ香…那么骄傲,那么绝世,那么璀璨。过去的一幕幕,在眼前慢慢地飘过,我跟他,那孽缘,大概就是从厕所那里开始的吧!而今天我才知道,原来当初我决定给他打飞机,给我带来的影响,居然如此巨大。
吃完早餐,我跟天枢慢慢地踱上了工作室。一进门,天枢就说,天旋跟何宗绪已经离开了,我迷茫地望了一下周围,什么痕迹也没有,不知道他是怎么推测出来的。吃完早餐没有事情做,两个人就无聊坐在沙发上,慢慢地聊着工作室的每个人,慢慢地聊着云朗。
“他啊!他很早以前就很出名了,本来是世家,但是却楞是去学了医,把他家一群老头子给憋坏了。学医完了吧,老头子说他该按步就班好好工作了,他却又跑去玩游戏。还一玩就玩了这么多年。曾经在网络上看过小说里,全息游戏有多牛啊,那时候我们所有人都盼望着有这么一个游戏,但是却知道,这只是奢望……”
“后来,他就跟汤姆打赌说,他一定会做出这样的游戏来的,哪怕倾家荡产在所不惜。当时无数人嘲笑他,觉得他在痴人说梦,可他偏偏做到了……运用家族的力量和关系网,招揽了一批无法用金钱买到的科研人员前来研发这款游戏。云朗工作室其实也不过是南极的一个玩笑,南极说既然他想这么做,反正我们这些无家可归的人,就当是为了实现这个梦想一起努力吧!”
“他这人吧!并不好相处。如果不是他家跟天阳家是亲戚,而天阳家又军部不可得罪的一支科技力量大家族,恐怕我跟他是不会这么认识的。当年,我父亲看到他的第一句,就说,他身上,有我哥的气质……”天枢说到他父亲的时候,眉头微微有些皱,语气也变得有些急躁。
我看了看他,还是插了一句:“你还恨你爸爸吗?”
他将眼镜一摘,脑袋倒在+書 香+沙发沿上,右手覆盖住眼睛,半响,才听见他的话:“说不恨,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无论怎么样对我,都没有关系,但是……”
“但是因为他对你哥的处理办法让你觉得他是在舍弃自己的儿子保全自己的地位?”我看着他,咬字清晰地道。
他放下手,转过脸来,痴痴地看我一会儿,才忽然笑开:“恩,是有一点。”
我也微微一笑。
“有时候好像又很恨,有时候好像又不恨,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就算自己成了药人,就算自己无法正常的娶妻生育,我都不怪他。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我哥……无论传言是不是属实,我希望他不会有事……”天枢说得很慢,而且很吃力。
看来,天枢的大哥对他的影响,那里相当的深啊!就像,天衡的大哥对天衡的影响一般。无论自己的亲人做过什么,他们都无法不去包容。更何况,到目前为止,也没有人能给一个确切的答案,那就是,王中将一队人,是真的成为了叛军!
260。一堆可怜的
“你跟天阳原来也就认识?”
“恩,认识,仅仅是认识。但是是通过天阳家,才认识云朗的。只不过后来跟南极来了工作室,大家的身分一敞开,这才知道大家之间的关系。还挺错综复杂的……”天枢一边说着,一边笑了起来。
我也跟着他笑。“是挺复杂的。”
“开头没想那么多,就是南极说要开工作室,我和天权没有地方去,就来了。来了之后发现天阳带着天旋,然后天权带着天衡,天机带着北斗,这就凑一起了。”
“说起来,你们为什么一直称呼代号,而不叫名字呢?”我有些疑惑地道。
谁知,原来半闭着眸子躺着的他,忽然坐正了,脸色有些不太好的朝我看了眼,然后才抿了抿唇,哼哼两声。
我眨巴眨巴眼睛,等待他的答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那之前……第二个非月……”
“咿?第二个非月?”我来了好奇心,第一个非月是我听过她的事了,但是第二个非月的行迹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啊!
“那个,有没有人告诉你过,第二个非月是个同志……”
“啊?”我一直张了嘴,半天没合拢来。真实的耽美啊?“不会是,他又看上你们了吧?”
天枢无语地瞪我两眼,顺手把眼镜;暗暗;给戴上。“还是,是他的男人……”
“他男人看上你们了?”好玩好玩,哈哈!
“也不是啦!小脑袋里尽想些什么!”天枢颇有些不满地再瞪我几眼,却被我吐了吐舌头给忽悠了过去。“他男人是个外国佬,据说跟意大利黑手党很有些渊源。原本那家伙只知道他在我们工作室工作,并不知道我们一起吃住的……不知道哪天,第二个非月说漏了嘴,那男人非得过来请我们吃饭大家认识认识。非月说恐怕是过来找梁子的,所以我们的真实姓名不能透漏给他,于是大家就想了用代号这个办法。”
我擦了一把汗。“可是就算不知道名字,知道你们照片也很容易找出你们的资料啊!”
“不说姓名的话,他至少不会直接就联想到家族里边去,就算能够对我们其中有人生产了怀疑,也只可能查一个。比如说南极,比如说天阳,比如说天旋,比如说天机,他们随便一个,对方都得掂量掂量,但是,如果对方知道我们所有人的身分,恐怕就还是拈量……”而是直接一窝端了吧!看着天枢的温和面容,我默默无语。“说起来,大家觉得代号这东西很不错,至少,它让我们有种亲近感。只属于我们之间的东西……如果说来到这个工作室,?岄 族?能有什么让我们值得高兴的。那就是尽管大家的性格不同,甚至针锋相对经常闹不和,但是大家都还是在磨合着接受对方。后来有了代号,大家这才觉得自己像一大家人,大家甚至有着这样一个默契,如果谁叫了对方的真名,那么就代表着他不再承认对方是自己的兄弟……”
听到他这句话,我忽然有种奇怪的念头。就好像,看到了一群受伤的野兽,有狮仔、有老虎、有狼、有狐狸,有绵羊……大家互相挤在一个小屋子里面疗伤,互相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温暖。他们之间争斗过打闹过猜忌过,但是谁也没想过要离开这个屋子。因为它们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回去,那些曾经,带给他们的是无尽的痛苦和折磨,他们一边逃避着,一边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有想过什么时候回家吗?”
“有,就是偶尔想过一两次。但是总觉得自己就这样回去,心里太不甘心。所以每次都尽量让自己不去想这么多事。我想,大概天权他们都是这样的人吧!”
也对,天权因为子夜雪的事情被兄长责难自然不太想回,天机因为能力有限怕回去被家人逼迫也不敢回,天光因为怕被家里逼婚更不敢回,而天枢则是恨着父亲所以不愿回。天衡和北斗是孤儿,天阳天旋深受情伤想逃避,唯独只有何宗绪一个人,不知道他心里是什么想法。
“那后来非月怎么离开了?”
“去结婚了。”
“啊?”我眨巴眨巴眼。
“就那外国佬,逼迫他去荷兰注册登记了。那家伙不让非月再干这种粗活……”天枢说着,嘴不禁撇了撇,看样子对那个外国佬非常的不满。
我不由的捂嘴闷笑,后面那一句,肯定是那外国佬的原话,“粗活”可不就是说他们这些家伙不务正业胡乱捣鼓小孩子的玩意么?
“那第二个非月倒是还满幸福的啊!”我叹了叹。
天枢怔了下,倒是点头同意了。“恩,他是我们中间,最幸福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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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有一个最爱的人在身边相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