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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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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郎是个粗中有细的人,那军汉取他口中布团时,便已经醒转,却不作声,闭眼装昏,心里寻思:“他府里人手众多,我是打不尽的,先前是我鲁莽了,且等这夥人去了再说。” 
  果然那夥人出去,他便抬头看,房里却连家什也没有,只墙上吊些镣铐锁链什麽的,想这间房平时便是用来虐打良民的去处,他动了动手脚,只觉得鞭痕处火辣辣地痛,好在只是皮肉之伤,他自幼小是磨砺过的人,些许皮肉之伤,歇息片时便好得多,一眼瞧见自己的包裹扔在屋角,不由大喜,双手虽是麻绳紧紧缚著,却也不在意,气沈丹田,低喝一声,手腕处的绳子尽皆崩断,侧耳听外头悄无人声,当下脱了束缚,只觉得伤处作痛,取开包裹寻出金枪药,将伤处都涂抹过了,又拿包裹里的干净布衫换过,尖刀哨棒都放在地下,便拿起来,依旧负了包裹,拽门时却不开,外面落了锁,便看西墙上有个高窗,试了试,将哨棒在墙上一柱,喝声起,飞身攀上窗棂,翻了出去,墙下恰好一株老梅,他轻轻落下,顺著树干爬下琰,落脚处却是一大片梅树,寒冬腊月花开得正好,只觉得香侵入骨,远远的能看见亭台水阁, 
  他不敢停留,离了墙角,瞅著没人的去处行去,那园子里道路杂乱,花木甚多,胡乱走了一阵,心里想这必是侯府的後宅,既然娘子抢来,必是关在这园子里哪一处,白天不好寻人, 
  正好园里一株苍松,直插青天,便纵身上树,选了处平坦粗大的枝干,放好哨棒,倒头睡了。 
  到得傍晚被人声惊醒过来,只听有人道:“园子里外都搜了遍,不见有人,想是贼人已经逃出去了,这天晚了,侯爷要歇下,咱们夜里多巡视几次便是。” 
  四郎探头看时,果然天已经黑了,看树下那小队军汉们行远了,这才溜下树来,那园子虽大,却只是花木繁盛,各处轩馆大多黑漆漆的,没半点人气,他不知镇宁侯府中只住小侯爷一人,又末曾娶妻,自然没人气,他不敢懈怠,生怕错过了娘子,一处处房屋搜索过来,都不见人。 
  一时寻到水边,池中一道九曲回栏桥,那头却有一处房屋点著灯火,两个丫头捧著盒子慢慢地过桥去了,四郎闪在树丛里,听那两个丫头道:“侯爷今夜又要干那事儿,都不留咱们侍候。” 
  另一个丫头便捂嘴笑了笑,笑得甚是暧昧:“你这妮子,管侯爷干甚事,难道你还想能看上你不成?” 
  那一个便说:“呸,你是自己想吧,侯爷那等人物,难道你心里不爱。” 
  两个丫头一路说著去了,四郎心里叫苦,莫不是我娘子今夜要被那狗东西玷污了?越想越是心慌,飞足过了曲桥,前面好大一处房舍,但见灯火绰绰,一阵丝竹之声传出,还有人轻笑,笑声轻薄浪荡,却是个青年男子的声音,四郎越发急了,那院门紧闭著,他便自院墙轻轻翻入,沿著回廊潜到窗下,听得里面笑声越发缠绵,右首一道门却开著,他顾不得多想,侧身进去,那屋子却似迷宫一般,四下都是花屏书架,不见人在哪里,在那里转了半日,才绕开一道纱橱,隔屏风总算瞧见一张锦榻,榻上却是两个人在那里纠缠著一处,四郎怀里拿出尖刀来,正要摸过去,只听压在底下那人唔地一声痛哼,他身上的人便直起身道:“怎麽,痛得狠?” 
  那人道:“案上还有些玉露,你再沾些儿进来。” 
   
  四郎顿时呆了,原来两个都是男声,在那榻上滚作一处,并没有他家娘子在此。 
  他是个直爽的汉子,虽听人说过娈童相公一类的事,却从没见过,看那两个男的赤条条拥著一处,口里叫天叫地,竟比他家娘子在床上还要浪上十分,原本想要一刀杀了,不知为何,站在屏风後头只顾看。 
  那两人一个是个黑瘦汉子,年纪总在四十上下,瘦是瘦胯下的东西著实大,底下的男子瞧不清容貌,只看见一身雪也似的肌肤,两条腿修长光滑,张开了在那里任人进入,口内高高低低呻吟不绝,那黑瘦汉子一面大干一面喘吁吁地道:“好心肝儿,你比你姐姐强上十倍。” 
  那底下之人却不搭这言,只是尽力大张了双腿,□□插了利器,四郎灯下瞧得十分真切,抽动之时,带出些粉色肉瓣,下腹一热,裤里的东西顿时挺了起来,他是新婚的少年汉子,热血正炽,禁不住半点挑逗,眼前这两人在锦榻上翻云覆雨,让他只觉得浑身热血仿佛要烧沸一般,熬忍不住,便用手紧紧帮住那话,只看那两人行动,一时间连找娘子也忘记了。 
  那榻上两人花样百出,也不知折腾到几时,那黑瘦汉子穿衣起来,四郎听他拍了拍床上之人的身子道:“明日还要早朝,我先去了,你记得明晚瑞宣殿来,我在那里候你。” 
  那榻上之人不搭这话,却道:“你把那东西取出来塞在里头我难受。” 
  黑瘦汉子一笑道:“老安在外头呢,五鼓时自然来替你取出来。” 
  那人道:“你只是折磨人,这几个时辰你让我如何捱?” 
  黑瘦汉子道:“你捱得过,我还不知道你,哼,再搁几个时辰也过得。” 
  那人道:“我又做错什麽了,你折腾我。” 
  黑瘦汉子已经穿好衣服,低下身子道:“你还和我弄鬼,满城的人都说你成天欺男霸女,京中一虎,上来的诉状,都够你死上十回,死罪可免,活罪你少得了吗?” 
  那人道:“我又怎麽了,你这般欺负我?” 
  黑瘦汉子站来道:“你细想想去,想出来明日晚上来告诉我。” 
  说完竟整衣穿鞋,自右道门边去了。 
  他一走开,四郎自屏後闪了出来,那榻上之人正在翻来覆去不得安宁,听了人声喝道:“什麽人?”回过头来,长发披在肩上,四郎便一愣,他家娘子原是十分美貌的女子,面前这人却比他那新婚娘子还要俊上几分,脸色晕红,肌肤如玉,一双眼睛好似秋水般,明亮灼人,红唇微张,裸著肩头,双腿紧紧并著,端的是个极美的少年,四郎手里尖刀一举道:“不许叫喊,不然剖了你的心。” 
  那少年咬了咬唇道:“你想做什麽?” 
  四郎上前一步,一把拿住他手腕道:“说,我娘子呢?” 
  那少年呻吟一声,道:“什麽娘子?” 
  四郎只觉得他手腕柔腻,握在手里不由得心头一荡,脸上便红了,连忙道:“少和我装憨,你是不是罗新城?” 
  那少年微微呻吟一声,双腿不由自主地蜷起来,道:“你……你快放开……你你……找本侯做甚?” 
  四郎看他在榻上扭动来去,赤著下身,胯间话儿涨得老大,却被层层裹了锦绸,顶端还挂著小小几只金铃,脸上飞烧道:“快说,我娘子呢?” 
  那少年却啊地一声叫起来道:“你……你快替我解这些……” 
  四郎 一时不明白他的话,呆呆地道:“什麽?” 
  那少年伸手拉过他的手,捂住他胯间的活物:“快,放开它……” 
  四郎脑中嗡地一声,摸著那滚烫的东西,只觉得心里也烧起来,鬼使神差一般,层层替他争了绸布,立时便喷了他一脸的污液,那少年喘著气道:“该死的,下这般重的药……” 
  等著喷尽了,那活物却依旧不软,那少年便双手搂住四郎道:“你来得正好,我下面……下面……” 
  四郎被他抱住,脑中早已经晕成一团,只见他那标致面庞,抱著他柔韧的身体,脸红得犹如要滴下血,那少年说著把他的手引向後面,触手却似乎是一根锦绳,那少年引著他的手扯住那锦绳道:“轻轻拉出来……” 
  他喘著气在四郎耳边说著,只觉一股股热气喷在脸上发,心内顿时痒将起来,依他所言扯出锦绳,轻轻一拉,那少年便低声呻吟,慢慢地扯出一串珍珠来,颗颗圆润,倒整串珠子拉出来,那少年双腿盘上四郎腰间:“这死鬼下这般重药……你此刻想不想?要不要?” 
  他语声含糊,四郎原本听不清他说什麽,给他双腿盘上腰间,热血上涌,那少年便伸手扯去他腰间裤带,不知如何便褪下底衣,四郎到此地步,情不自禁,俯身压向他,顿时动作起来。 
  他是新婚男子,本就贪恋床上之事,这男子又与女子不同,迥异其趣,其间妙处却别一番滋味,那少年是药迷了本性的人,只顾要求欢,也不顾生死,分明两个陌生人,却如胶似漆一般痴缠,四郎正当年轻热血,比起适才那黑瘦汉子来,多的是精血力气,少年得趣之极,在四郎身下辗转呻吟,真个是欲仙欲死,四郎得了这样的机会,岂不尽力施为,两个狂了一夜,竟抱在一起沈沈睡去。 
  四郎白天受过重刑,虽然年少之人不甚要紧,晚间却又劳了神,这一睡下,便不知天日,到得醒来,正在起来,才发现手脚被人绑了,再挣扎不动,他左右一看,只见一个少年披著头发坐在床头,正冷冷地瞧著他,容貌美丽,面沈如水。 
  四郎道:“你是什麽人,快放开我!” 
  那少年手里兀自拿著一条鞭子,咬著牙道:“本侯没问你,你到问起我来,今日叫你认得我是谁。”刷地当头便是一鞭子,四郎侧头闪开道:“呸,我认得你了,什麽侯爷,兔儿爷便是,快还我娘子。” 
  那少年大怒,刷地又是一鞭,这番却没闪得过,只打在脸上,从鼻梁处画开了肉皮,渗出一溜血珠儿,四郎狂怒:“贼小子,该死的,有本事杀了老爷,不然就烧了你这鸟府,叫你认得你燕爷爷。” 
  罗新城见他嘴硬,气恨交加,下手越来越重,四郎先还叫喊乱骂,到後来声音渐低下去了,终於垂头不语,罗新城冷笑道:“我当你是铁打的,哼,终有打得你服的时候!” 
  扔了鞭子坐在一边喘气,将四郎外衫尽剥了,却是好生健壮的身体,心中暗骂这贼坯,真个如牛一般,费老爷这许多力气,将下来捆著一堆,扔在屏风後。 
   
   
   
  第二章 
   
  不多时丫环捧了衣巾热水来侍候洗漱,一时梳洗穿戴了,走出外头正厅,下人来说小阳侯在外头求见,便叫进来,那小阳侯蔡煜穿一身干干净净束袖白绸衫子,手里提著驽箭,笑著进来道:“哥哥,说好今日去围猎,怎麽睡到这时候?” 
  罗新城皱眉道:“今日去不成了,午後要去瑞宣殿面圣,哪有时间。”蔡煜见他脸色苍白,双眉深锁,知道定是心情不好,连忙挨他坐下道:“怎麽了?什麽事情不痛快?” 
  罗新城只是不语,蔡煜想了想道:“对了,昨儿在哥哥这里捉了个野汉子,颇有些本事,不知小的们回过没有。” 
  罗新城奇道:“昨日回来得迟了,又睡得早些,没听说什麽呀。”一面叫人来问,那管事的听见罗侯发问,不敢隐瞒道:“昨日有个野汉子来放刁,十来个人奈何不了他,是小阳侯来时才擒下了,原本押在签房的,谁知一大意让这厮走了,军汉们府里外搜了遍,也没寻著人。” 
  罗新城寻思,原来是这汉子,哪里搜不到,原来却走到自己与皇帝私会之处来,那处水榭只除了亲侍丫环,府中下人都近不得的,想起夜来的事,不由脸上微微作烧,那管事的尚在道:“只因侯爷回来得迟,又睡下得早,小人们一时不曾回明侯爷。” 
  小阳侯道:“那汉却是为何来厮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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