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咲野扔了两个地雷 每次看到你扔地雷总会觉得自己的更新速度超丢脸……
零伍扔了两个地雷 这种时候你就会加深我这种“好丢脸啊”的感觉……
扔了一个地雷 被抽掉ID的宝贝儿,郁闷,告诉我你是谁?
呜呜扔了一个地雷 更新速度渣已经一脸血了……
满月喵扔了一个手榴弹 小短篇记得揉揉胃♂
啊飒飒扔了一个地雷 ID好来劲!我念出来了!
肥熊阿卷扔了一个地雷 好想吃肥牛锅(喂)快让我揉揉你圆润的ID!
佳洁士盐白牙膏扔了一个地雷 今天早上也好好地吞吐了你一回(自重)
坑娘蚂蚁扔了一个地雷 什么!又一个被我的英俊虏获的妹子么!?(求作者自重啊)
腐猫=ω=扔了两个地雷 学业繁忙辛苦了,要注意保暖啊。
户籍课第四分室的副长接过属下的表格;发出了不满的叹息。“明天别忘了来领新制服——这已经是第几套了?有时候真怀疑你到底是吃什么……”
“吃制服。”对面的人露出自暴自弃的表情,打断了她的话。
副长大人拿出印章盖在署名处,漂亮的脸上满是淡漠,就像是对这冷幽默的变相鄙夷。“……味道如何?”
被质问的那一位瞬间脸拉得老长。“坦白说,立领的嚼头有点欠火候。”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啊。”将文件放进抽屉,副长大人抬起头;“不如下次叫裁缝帮你把纽扣做成红豆味的如何……速水小姐?”
速水紫央斜睨了一眼对方手中沾着豆泥的茶匙。“只有那个味道绝对……不必了。”
淡岛世理抿了抿唇,转移了话题。“清剿行动进行得如何?”
“名单上的全部落网。”她干巴巴地答道;“总共缴获了七十加仑的神经性药物。”
正低头做笔记的淡岛世理闻言,轻点了一下头;“做得好。”过了一会儿,发现面前的人还没有离开的意思,便投以疑惑的目光:“还有什么问题么?”
“关于相泽阳介和鹿岛的量刑问题……”速水紫央犹犹豫豫地开口;“根据课里的法规,会怎么处理?”
淡岛世理有些诧异,“良心发现?”
一直站得笔直的女剑士突然松懈了一下、发出不耐的“啧”声,拇指不断摩擦着剑鞘,“伏见没跟你说那天的事么?”
“不是你的案子就少操心吧,伏见会处理好的。”淡岛世理扬起线条优美的下巴。
速水紫央立刻开始打蔫,没精打采地“嗯”了一声,就准备转身走开——然后就不出所料地,听到了上司暗含动摇的发言。
——“鹿岛治也周三之就可以保释了。至于相泽阳介……要等室长回来亲自处理。”
吃软不吃硬。
速水紫央麻利地回转身,笑得格外狗腿。
“室长明天早晨会回来。”副长大人轻咳一声,像是在暗示什么似的,肃容补充道。
明知对方是要暗示自己去求情,她扁了扁嘴:“老板不会听我的啦。世理(淡岛世理挑起眉)……呃,副长,你去不去?”
静谧片刻后,速水紫央顺利地得到了好友肯定的答复。
于是嬉皮笑脸地敬了个礼,“属~下~告~退~”
“等一下……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淡岛世理双手环胸,挑剔地打量着她。“一到下班时间就跑得不见踪影?”
她神秘地笑了一下,“大工程。”说罢转身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工作日大部分夜场都不甚热闹,家里的终端和私人终端也完全接不通……淡岛世理
单手撑着下巴,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大工程?
据她所知,仅见的几次狂热都是诸如“一定要让Glitter的头牌心甘情愿地陪我一晚”或者“不买账没关系,总有一天会让他屈服到就算把B52倒进领子里、也会冲我笑的程度”这样的恶劣行为。
这一次又是谁?
话说回来……不是前几天还在跟“那个男人”约会么?
随后就被自己的猜测给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那种事,跟那种对象……
不不不,不可能的。
如果说这世界上还有谁比这一位——在感情这方面更加自控的话,除了室长,她真的想不到第二个人。
……
浑然不知副长脑内的想象如何惊涛骇浪,当事人正脚步轻快地穿过种植着连排樱树的回廊。
刚好穿过对角处走廊的日高晓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有些疑惑地问身边的同伴:“你发现没有,这几天速水都是徒步来上班的?”
五岛顺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的确有点奇怪……不过她下个月就该搬回宿舍了吧?到时候就完全不用开车了。”
“千万别搬回来……跟她一起晨练太打击自信心了。”日高收回视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表情有些微妙。“我倒宁愿像现在这样,NT452压坏草皮什么的也认了……有副长一个已经够了啊。”
五岛莲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副长对击剑课的希冀和对我们的训练强度成正比。”
“……我不想和正规军出身的同事攀比体能与耐受性啊。”日高晓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
滑板卡在街边联排的栏杆中间,在主人不断偏移重心的行为之下摇摇晃晃地保持着平衡。滑板上的人蜷着身体、踮起脚尖,用一种奇怪的姿势蹲在滑板上,无意识地玩着危险的游戏。
抬起的手腕上,表盘正投射出翻转的全息影像。
“增压的话……这里不行……”少年小声地嘟哝着,用拇指和食指夹着表盘两侧,不时调整着图像的尺寸。
他轻声的自言自语还夹杂着背后传来的、有规律的咀嚼声。
似乎是对那种声音很不耐烦,少年终于把黏在全息图像上的目光移到了声音来源处:“喂,镰本——稍微克制一下啊,这样下去会越来越胖的!”
身后的金发壮汉闻言,停下了往嘴里扔鲷鱼烧的动作。“可是会饿啊,八田哥。话说回来,你才是该多吃一点,不然瘦得这么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怎么好。”
“弱不禁风?光用尾指就能把你撂倒啊!”八田美咲的嗓门猛然拔高。
镰本力夫缩了缩身体,咽下最后一口食物,瞄了一眼少年掩藏在宽
松衣物下、骨棱分明的手腕和小腿。
……这个年纪的男人怎么说都该比十五、六疯长身高的时候壮实一点了,但是面前人这种体型,怎么看都还像是个国中生啊。不过……这种禁忌的话题,如果不想脑袋开花,还是就此打住为妙。
八田美咲这会儿已经转回去继续研究面前的全息图了。
镰本力夫拍了拍沾着点心渣子的手,越过少年的肩头瞄了几眼。
那是——铃木隼部件的剖面结构图。
该怎么说呢?平时神经超大条,在某些未知领域却有着惊人的造诣啊。
正暗自盘算,巷口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来者手里提着工具箱,背上还背着一个尺寸骇人的大包,走得踢踢踏踏,冲看过来的镰本挥了挥手示意。
听到脚步声,八田美咲抬起头瞥了一眼走过来的人。后者在他面前站定,“解决了么?”
“差不多了。”少年随口答道。“看不出那臭小子在这方面还挺有一套……这种改法很麻烦的。”
来人把工具箱放下,凑过去瞄了一眼那张全息图,“诶……可以这样么!?”
“——干嘛啊你?!”少年像是吓了一跳,整个人朝后一挪,滑板磕在栏杆上发出尖锐的摩擦声。
对方面无表情地往前凑了凑,“这种程度就会害羞么。”
“滚远一点啊白痴女人!”少年显得有点气急败坏,赶苍蝇似的一挥手,轻掂滑板从护栏上跳到了后面。
她后退两步直起腰,咬着嘴里未点燃的烟,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笑容,一字一顿——
“小鬼。”
——距离那晚的车祸已经过去三天了。
白天晨练打卡维护治安、放工脚底抹油搞搞“个人爱好”——就算是做的是公职,其实也跟普通白领十分相似。
三天时间,“大工程”也到了收尾的时候了。
仍是跟往常一样,在毫无意义的嘴炮声中,三人走到了维修厂最里面的斗室中。
中间的地板上静静地矗立着这些天来的劳动成果——八田美咲看起来格外得意,扬起瘦削的下巴点了点那被灰蓬蓬的油布蒙起的杰作。
速水紫央和镰本力夫一人拿起布的一角,将其整个掀开。(文*冇*人-冇…书-屋-W-R-S-H-U)
简陋的油灯下,铃木隼银白的翼展散发着自然的光晕,雄浑的“隼”字在其上飞扬跋扈地延展,笔力猷劲,仿佛一只展翅待飞的活隼。特制的蝴蝶灯闪烁着钻石般的光泽,每一个切面都平滑得让人惊叹。
八田美咲伸手转了一下钥匙的尾端,铃木隼发出了活力十足的轰鸣声,悠长如鹰啸。
一瞬之间,浅色的金属表面便被孔雀蓝色的光晕所覆盖,尔后如潮汐褪去般渐渐淡去了色彩。
镰本忍不住叹息一声,“真漂亮啊。”
爱人的灵魂……就在这里,以另一种形式,永生。
……
草薙出云百无聊赖地枕着吧台。“这个时间没有小八田的大嗓门在耳边吵闹,总觉得有点不适应啊。”
周防尊如往常一般、半倚着情人椅打盹,听到这话,也只是含混地“嗯”了一声、权作回答。
“好歹也有点家长的态度啊。”草薙出云用手指敲着面前的小金蛋,“家里的臭小子每天一到时间就神神秘秘地消失了,你就不会怀疑什么嘛?”
昏昏欲睡的雄狮翻了个身,慢吞吞地回道:“……随他去,已经不是小鬼了。”
草薙出云看了一眼好友,随后试探性地换了个话题:“和速水小姐怎么样了?”得到对方意义不明、略显敷衍的应对之后,立刻补充道:“你这些天都窝在Homra没动过,之后没和她联系么?”
被问到的那位似乎在竭力驱赶睡意,“没。”
“……渣得毫无自觉啊。”草薙出云拄着吧台剪滤嘴。“还好你招惹的不是用哭鼻子示威的类型。”
没有回应。
男人已经陷进靠垫中睡熟了。
草薙出云叼着烟,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抓起外套给好友盖上——然后就注意到了他手上捏着的东西。
一张薄薄的明信片,略显娟秀的字迹大半被掩在浅眠者的手中。
好奇地捏住明信片的一角、缓缓拨开,草薙出云立刻停止了从鼻子里喷烟,转而睁大眼仔细查看上面的内容。
收信人明明白白写着“速水小姐”,而具名是……
“十束?”草薙出云惊讶地喃喃自语。
【命运是很奇妙的东西,这一点早在我认识某个能预见“未来”的孩子时,就发觉了。她对我说,不久之后我的那位朋友会有另一场“邂逅”。
所以,我想你已经遇上我的“老朋友”了。
照片洗出来了,要好好保管哦。】
预见未来的孩子……是指安娜?
木质的软板上还排列着十束日常拍得的照片,密密麻麻地满是他写下的注释。下意识地抬头扫了一眼上面的小字——无论怎么看,都是再熟悉不过的笔迹。
草薙将内容重新看了两遍,确认记住以后,才松开明信片转身走开了。
……
安静地注视着桌面上转动着的红色玻璃珠,女童在椅上蜷起小小的身体、似乎正在发呆。
直到面前笼下一片阴影。
女童缓缓回过头,稍稍抬了抬脸,仰望着面前的金发男人。
似乎是在考虑着从何说起,草薙出云没有说话。
倏尔想起那天她突然跑到二楼去的行为——
零散的画面拼凑成细小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