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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多了层小弟的身份,恪靖觉得看他挠心挠肝的焦急样,她会暗爽。也许,这也是她对于之前被迫当了他小弟有不爽,今日逮着机会报复了吧。
“娘娘,微臣请您一件事。”李渊忽然单膝跪下,说。
“李将军如此大礼,想必真的是件令你很为难的事了,本宫若是能帮的,定会尽力帮助,将军请说吧。”
李渊重新坐回到位置上,将他所要请求的事情原原本本的理了遍,凡是恪靖问他的地方,他都一字不漏地解答。
“这么说来,太子殿下的意思是,想要设立女官?”恪靖在问这问题的时候,并没有表现出如何的惊讶,就像是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揣摩着她的态度,李渊点头回应。
“看来,烦恼的不是殿下,而是将军您啊。”恪靖端着茶杯,吹散了漂浮在水面上的新叶轻啜了口。
“娘娘这话怎讲?”李渊皱起了眉宇,对于眼前女子的平静大惑不解。莫非她不知道女子是不能干涉朝政的吗?一旦女子干涉朝政,那是要治死的罪。
放下茶杯,恪靖望着外头的柳树,问:“李将军来找本宫,是想让本宫劝住殿下,让他不要向皇上提议女子入朝的事,可将军有否想过,殿下是那种随随便便出一个点子,鲁莽付诸行动的人吗?”
给李渊一段沉思的时间,恪靖继续道:“再者,太子向将军提出这样的想法,势必是信得过你的,本宫琢磨着,比起常年争战沙场的将军来说,您的胸怀和眼界应该比殿下更宽广才是,将军何不换个角度思考,殿下为何会有这样的计策,想必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本宫想,也许是殿下看到了女子的才能并不输男子,或者说在某些方面,女子还能补足男子的缺陷,如此有何不好呢?”
李渊说:“可是女子上朝,那是前所未闻的事,大隋正在崛起阶段,若是被邻国的知道,岂不是笑掉大牙?”
“将军这番话说的好义正言辞,”恪靖不以为然地笑笑,“那本宫问一句,将军是否觉得吕雉吕太后无能?嗯,换个近一点的,将军觉得当今皇后无能?本宫知道,若没有皇后的支持和出谋划策,大隋的今日也许还不会那么繁荣昌盛,将军以为呢?”
对着那张未施粉黛的容颜,李渊忽然有种无力的感觉。
这分明就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的组合嘛,虽说那次杨勇不过是稍稍提了下建议,然后当场被他否决,但是这次,太子妃的态度可以说比杨勇的坚定。
“呵,本宫也不是非支持女子入朝不可,”恪靖缓和了下态度,不让气氛过于僵硬尴尬,“只是本宫觉得,将军有些观念还是需要做适当的调整,倘若说殿下的这提议会引来满朝的动荡,本宫自然愿意阻止他,一切都要以大局考虑,不过将军,本宫也想提醒将军一句,女子并非不如男,小瞧了女子,也意味着在小瞧自己。”
交谈在杨勇的回来被打断,长安的救灾基本到了尾声,许多的灾民转移了地区,逃到周边避难,留下的都是对故土有着深厚情怀的百姓。
除了救灾,杨勇还和高颎带领一批当地百姓种植草被、播草种,因为刚下过一场春雪,水资源相对开始丰富了很多,农作物也能下种起来,为了能让长安尽快恢复到以前的状态,高颎募集愿意出力的百姓,以一天五文铜钱的工价让他们清理长安街。
给杨勇泡上一杯热腾腾的茶,恪靖笑着递过去,还让冬梅带来暖炉让他烘手。
“不了,一会儿还要回去,”杨勇喝了口茶,嘴角沾上了茶沫子,“父皇急着要回来,这几天,恐怕是要加大人手了。”
“叔德你怎么有空来这里?”
“本来李将军是来找殿下您的,说刚好他那有人可以帮忙,还没谈一半您就来了,李将军,您说是吧?”
被恪靖一提醒,李渊忙点头附和。
“是吗?”杨勇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似乎挺不相信的样子,“你手下的人都是战士,能做那些粗活?打仗是绝对行的,但这活……”
“战士也是经常拔草、干活的啊,”李渊挺直了腰板解释,“你不知道战士中也有火头军的么?我可以派几个火头军过去给你们做饭,这样还能省一些开支呢。”
杨勇点头道:“也行,那就这么定了,现在急需人手,到时你拨几个人过来。”
几乎是凳子都没捂热,杨勇就披上大氅出门了。望着来去匆匆的男子,李渊不禁怀疑杨勇这趟回来的目的。
就只为了一杯茶水吗?若只是这样,长安那边会穷到连茶水都没有?
“殿下回来是看娘娘的,”看出李渊眼里的疑问,春苑笑着替他解答,“殿下是不论有多忙,他都会抽时间回来一趟,刚开始奴婢也不知道他为何这么麻烦,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放心不下娘娘。”
“春苑,就你多嘴。”恪靖瞪了她一眼,后者只是吐吐舌头笑嘻嘻走开了。
“微臣早听闻娘娘和太子殿下的恩爱事迹,如今看来,二位真是伉俪情深啊。”
恪靖抿唇笑道,“让将军见笑了,都是本宫管教不严,养成了他们肆无忌惮的性格,挺平常的一件事都能传得变了味,时间久了也就不想去理会了。”
“那也是事实存在,羡煞了旁人,不然,就是给他们几百个胆子也不敢乱传。”瞥见站在门口的秋棠,李渊站起身,说,“微臣不多打搅了,那件事还是需要拜托娘娘您。
恪靖起身对李渊抱歉一笑,承诺他若是可以,她一定尽力阻止杨勇的谏言。虽不是百分百的保证,但至少李渊在离开时不像刚来那会儿那样的焦虑了。
秋棠过来告诉她,从红蔺那儿得到的关于阿丑的消息。
指骨轻轻敲击着桌面,恪靖撑着额头将秋棠的情报理了遍,问:“所以,阿丑是去年十二月中旬到金陵的?没有人知道她来自哪里,之前做过什么,更没有人知道她的真实姓名。”
“是。”
“那这么说来,若是能知道她来自哪里,之前做过什么,就能知晓她的身份了。”
恪靖的指骨以相同的频率与桌面相撞,发出直线一样的响声,秋棠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发话,就应声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忠犬之路不容易啊,不过太子已经在很努力了
**************叶虔卖萌阶段*******************
最近小伙伴们都不见踪影了,一个人写文好孤单的
给点鼓励嘛,人家那么努力了说。。。
需要更多花花呀
第四十四章 :
园囿里的花开了;那一簇簇金灿灿色泽远远望去,就像是……发亮的金腰带。
那是金陵的妈妈对这花的称呼。
那次她在给花浇水;才浇了一会儿就听到跟得了失心疯一样的尖叫声;由远及近地过来;然后手里的壶就被抢走了。
妈妈骂她做事不细致,说这花名贵得很;叫金腰带;是妈妈的心头肉;靠它来发财的,所以一定要细心呵护;哪里是浇脏水的;要用干净的水浇。这样才能春天“黄金”满枝头,夏秋绿叶舒展开;冬天翠蔓争婆娑。
为了怕她搞错,妈妈还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教她怎么修剪、怎么打理、怎么养护,又如何在除草的同时不弄坏它。
一株普普通通的植物,顶多叶子、花用来入药,作活血解毒或解热利尿用。可偏偏在妈妈眼里就成了摇钱树,倘若告诉妈妈,这花有一个俗气的名字叫迎春花……她挑了挑唇,眼底装载的是嘲讽,可那可怖的脸,只让这一肌肉牵动的姿势显得更狰狞。
“阿丑!花还没修剪好吗?妈妈需要!”雪雁站在门口大声道,今天的她穿着一件粉红色夹袄,和□的那件米白色长裙一起配合她的双刀髻,衬得她年轻而充满朝气。即使鼻翼周围散落了零星的斑点,也不能影响她的美。
这就是年轻,就如园囿里盛开的花朵,娇艳无比。
提起裙摆跑到阿丑身边,雪雁抱过她刚剪下的金腰带,金色的花朵夹在粉色和米白色中间,显得她的肌肤愈发的白里透红。
“阿丑,你都不换下衣服。”雪雁抱着花掩嘴而笑,眼眸弯弯,正是韶华最美的年纪,“这个样子,回去又要被宋姑娘骂了,你快换身衣服吧,接下来的事我来做就成。”
虽然宋莹莹已经同妈妈指明要了阿丑做她的贴身侍女,但妈妈还是会百般刁难她。
因为在妈妈心里,已经认定她装可怜来博取宋莹莹的慈心,祈求宋莹莹收留,等着麻雀飞上枝头当凤凰,因此只要她一得空,妈妈就会找最脏最累的活给她赶,让她自动离开宋莹莹。
宋莹莹是谁?金陵的花魁,客人的心头肉,妈妈的摇钱树!对妈妈来说,宋莹莹就是那天上的月亮,而阿丑就是坨淤泥,顶多被人踩的,可偏偏宋莹莹相中了她,还给她吃好吃的穿好看的,宋莹莹可以她这个当妈妈的就不行了。
可是越百般刁难,这个阿丑就越认真把她所交代的任务做完,不论是苦的累的还是臭的,阿丑都能在她所规定的时间内完成,而且还是完美得让她无法挑剔的,就跟杂草一样,百折不挠。
时间长了,妈妈也对她没辙。
其实静下心来想想,单就做事能力而言,阿丑绝对是出众的,为人也低调,对于别人的戏弄都是不还击,何况又是个苦命的孩子。若说挑剔,也就她那张吓人的脸而已。
人到底还是存有一点良知的,妈妈见自己抓不到她的把柄,她还和善迎接,最后也只能眼不见为净了。
“宋姑娘给你准备了衣裳,换好后就直接去她那儿吧,”雪雁凑到阿丑耳边,小声道,“听说今天来了几位尊贵的客人,所以一定要打扮体面一点。”
若是以前,阿丑会自嘲说丑八怪用不着打扮,因为打扮了也没人看。但现在,她不再那么想,是宋莹莹的一句话改变了她。
对自己的外表自暴自弃的女子,是
端着装点心的托盘,还未到宋莹莹接客的厢房,就听到从里面传来的放弃笑声。抬手正欲敲门,宋莹莹的声音令阿丑的动作顿住。
“晋王殿下果然不愧是人中龙凤,小女子自叹不如。”
阿丑呆立在门前,抬起的手就跟被冰冻了那样,僵硬得放不下来。里面的谈话声,她已经一句都听不进去,嗡嗡地似乎被浸泡在了水里。寒意从脚底冒起,直窜到脑顶,就如寒冬腊月中,赤脚踩在结冰的路上,冷到骨子里去。
“阿丑,怎么站在这儿呢?”雪雁怀揣着暖炉,宋莹莹说屋子里有点冷,让她再去搬个暖炉来,回头就看到呆站在门口的女子,见到她手上的托盘,雪雁瞪大了眼,“还没把点心送进去?哎呀!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我……不好意思打扰里面的气氛。”
翻了个白眼,雪雁摇头道:“你啊,不知道该说你傻还是善良的好,一起进去吧。”
尾随在雪雁的后面,她低着头跟了进去。里面的谈笑声因为雪雁的敲门而有短暂的停止,紧跟而来的是三道目光。即使她垂着脑袋,也依然能感受到那探究的好奇的视线。
“二位请尝尝这点心。”收回目光,宋莹莹笑着对杨广和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