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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史家公子-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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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这样做,原是得了二太太的脸,先前二太太放利钱的时候姑娘在一旁也是知道的,只二太太心重并不让姑娘插手。可二太太却得了疯症,姑娘趁机把这档子事情全盘接过手来,姑娘说的人手我并不知道,姑娘只叫我管小印和账簿,不过是看着我老实不识字罢了,但我也知道一点儿,姑娘做事大多是经了二太太陪房等人的手去。姑娘别不认,二太太的陪房,对姑娘从来都是恭敬着的,就算宝二奶奶也比不得,这些府里的姐妹都知道!”翠墨哭道,“姑娘存那么些银子,无非就是为了日后嫁入王府作立身的底气了!自打老太太要把您许配给北静王作侧妃,姑娘常嫌自己的亲娘没有嫁妆,不能给您置办一份体面的嫁妆去,还常常羡慕妒忌北静王妃当年足足六十四抬的嫁妆,您说过这话,屋里的侍候小丫头小蝉也听见过,她可以作证!”

探春险些气个倒仰,翠墨这死丫头不仅诬陷她,还败坏她的闺誉,这分明就是置她于死地!

官府的嬷嬷被她们吵得头大,索性要把牵扯在内的探春等人一并带出去,也不下狱也不在这院里的小房单住了,反正这荣国府大得很,胡乱独门的院落把她们先关起来,请示了上头再说。

官府嬷嬷这一举动,贾母低垂的眼里是掩不住的喜色,探春却是满满的不甘——她们都以为这是要拿她们下狱呢。

侍书拼命挣扎,到底挠花了翠墨的脸,给了她几耳刮子。

探春等人被缚住双手绑了出来,门口的兵丁及那位刑部郎中只好回避。

刑部郎中跺跺脚,想喝住几个嬷嬷,他可是得了吩咐的,这位三姑娘暂时不能动,不仅不动还得暗中看护着,不叫人暗害了去。郎中摸了摸腰间的玉带,若不是有这缘故,这个攒功劳的差事也轮不到他这个五品的郎中来。

当即就想吩咐那几个嬷嬷,择一处院落,好生把人安置好了——这郎中一想,把这三姑娘分开来,倒也是件好事儿。

“大人,且慢!”从靠近院墙的大树后头转出一个人来,笑着对他道。

“你是?”郎中一愣,打量来人,见这人一身锦袍,颇有气势姿仪,不敢怠慢,忙问。

“学生与此间有些渊源,故而来探看一二,惊扰大人,还请恕罪。”史墨文绉绉的赔礼,他不能穿庶吉士的衣裳,只得往富贵公子上头穿戴打扮,才能偷摸的往这府里来一趟。

史墨抬手间,袖子里的盘龙刻令的一方小小玉牌露了出来,那刑部郎中一惊,连忙谦恭还礼:“不敢,不敢。”

史墨微笑,垂手间又将那一方小令藏好,这可是他便宜大舅的身份玉牌,丢了加上他小舅舅也担待不起。(史小墨你忒小看元小舅了……╮(╯_╰)╭)

见这位大人知机,史墨凑近些,笑道:“方才里头吵杂,学生也听到不少,既然疑点重重,大人何不先把人拘到刑部,再细细查探?这处到底是荣国府的地方,倘若有什么暗门机关的,反不如刑部安全呢。大人,您看呢?”

刑部郎中迟疑,他受了上峰的暗示,稍稍知道不动这位三姑娘是上头那位王爷大人的意思,可如今这小哥手持王爷的身份令牌,倒叫他不知道如何做了。

史墨把袖子晃一晃,笑道:“大人不必担忧,这意思自然是上头的意思。”

郎中一想,可不是,这位小爷儿擎着的可是王爷的令牌,不比什么话都有用?

见史墨笑眯眯的似乎很好相处,郎中心生好奇,凑近了低声探问:“不知道这吩咐深里头是个什么意思?怎地独独吩咐看好这三姑娘来?……”

史墨眼神一凛,笑嘻嘻道:“这我倒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有关上头的清誉,胡说不得!大人得到这差事,想必对此也该知道些罢?”

他虽然不舍得环儿难过,才求了大舅来,但绝不肯为着这府里的某人让便宜大舅损了名声!

☆、94史墨和金鸡纳霜    【二更】

那刑部郎中身上一冷;忙不迭应了,心里暗悔自己失言,这位能拿出王爷的令牌来自然与王爷关系不凡,倘或在王爷面前提起这一茬,别说这得功劳的差事不保,可能连如今的官职都不能有了!

史墨笑眯眯的给了个甜枣:“大人一心办事;难免深究的细致些……咱们都是在上头手底下办事的,大人只管秉公办理;凡事查清楚,自然会有嘉奖。”

郎中眼睛一亮;连忙顺着这个台阶儿下来,又与史墨闲聊了好一会儿。史墨知道许多这荣宁二府的j□j,谈话间随意轻轻点了出来;这刑部郎中也是机灵的,特特儿挑了许多话头,两人你来我往,都是满意的很——那郎中得到了许多的线索消息,眼见着更多的功劳都从天上掉下来,激动地不得了。而史墨,他从前看过剧情又经过那么多专家学者的延伸猜测,小舅舅等人不知道的荣宁二府老一辈的j□j和一些深埋的勾当,不知道是真是假也不知如何解释他怎么知道的,故此史墨一直压在心底十分不得劲儿,现在说将出来瞬间轻松了:若是真的,那便是他又黑了贾家一把,自然喜闻乐见;若是假的,唔,也没事儿,如今的罪名就够贾家翻不了身了,反正耗费的不是他小舅舅和便宜大舅的脑筋势力……

此时,这位年逾不惑的郎中大人笑的如同弥勒佛一般,俨然将史小墨当作知机一样的人物了。

把贾探春弄去了大狱,史墨心里稍稍舒坦些:这位大观园里头‘又红又香,无人不爱的,只是刺戳手’的‘玫瑰花’三姑娘贾探春的行径,可真是让他看不上,不识好人心也罢了,何必作践自己兄弟的心意呢——是,或许环儿在她心里就是一片能随意踩踏的泥,她有事没事踩两脚,既抒发了自己不是嫡出的郁气,又讨好了荣国府最顶上的老太太和二太太,两全其美何乐不为,人家三小姐这么些年不就是这样做的么,只要作践败坏了生母和兄弟,那边就会抬举抬举她,最好的时候连王夫人都亲口说过‘我心里头你和宝玉也不差什么’的话呢!可今时不同往日,她眼里的泥是别人心头上的宝,别说践踏,就是碰着小爷都不舒坦呢!

你贾探春不是心想事成做了国公府的嫡女,自以为风光无限么?觉着兄弟是害你,府里的老太太才是亲恩人么!史墨冷笑,这样个不见棺材不掉泪的娇小姐,很该亲身经历一番刑部大牢是个什么样的光景!若不是一早就有环儿用半数的身家和拿药方子的功劳换了她和赵姨娘的前程,刑部会这么优待这些女眷?

哼!也不看看旁人抄家是个什么情形!还作着王妃的美梦!

贾探春被扭上了简陋的马车带往刑部大牢,史墨怒气稍息,朝眼前这位郎中拱拱手便告辞了。

那刑部郎中看着史墨的背影,缕缕一绺休整的滑顺的美髯,忽而恍然大悟——这位小哥年纪不大,面相又精致,还有那么一股子富贵气势在。他原先还猜测这位是肃王府的门客吏使呢,可年纪太小有些不像,此番回味才明白,这位小哥儿定是王爷跟前贴身的内侍官罢!怪不得长得如此好呢……

挺胸直腰颇有气势的走出被兵丁围住的荣国府,史墨上了车才忍不住打了一个大喷嚏,揉揉鼻子,心里头纳闷儿,这是谁念叨他了,鼻子痒成这样?

被认成小太监的史小爷,打了一场胜仗似得雄赳赳的往他小舅舅这里来了,当头就是一句:“我把贾探春弄到大牢里去了!”叫她伤环儿的心。

元小舅眼角余光睨他,心头吃醋,这臭小子,从没给他这么出气过!

“咦?朱大舅呢?”史小墨探头探脑的望望内室的床上,问。

元小舅咬牙,这看哪儿找人呢!

起身点着小外甥的脑门儿,“什么朱大舅!你行李收拾妥当了,还有三天就得启程?”

史墨蹭蹭他小舅舅的手心儿,把人心蹭软了才罢,笑道:“哪儿用的着我拾掇,府里那么多丫头婆子的,便是我想写个清单子出来,环儿还嫌我添乱。”撇嘴跟他舅舅告状:“我写了好一会儿,环儿看了只笑话我。”

元小舅没好气瞪了外甥一眼,转身从桌上用两根手指头拈起一张纸来抖抖,“好一会儿就写的这玩意儿?你是去那地龙翻身遭了灾的地方,就你写的这单子上的行李,哼,换了我就打一顿板子!”

史墨看贾环居然敢背着他告状,眉毛都飞起来了,鼓起腮帮子就要不依,抬眼扫到元小舅凌厉的眉眼,瞬间萎了,小声道:“又是地龙翻身,又是水患的,那地方可不是缺医少药么,正该带些药材去。”

砰!元小舅一拍桌子怒了:“就是因你不知天高地厚,环儿才特特把单子给我!赈灾安民有朝廷和地方官员去做!”

看外甥垂着脑袋的样子,元澈有些心疼,低下声音道:“舅舅知道你鼓捣出来的那些药丸子很有用,你是好心想帮那里的百姓。可墨儿你得知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别说你只有那一药铺子的药,就是你手里头有全都城的药材,你也不能带着去——有言官参你和环儿,我和朱永安想要你们远离是非才让你们跟随礼部的钦差去闹灾的地方儿,绝不肯让你们受一丁点的危险!你若怀着这样的心思,那便不去也罢!”

史墨知道他舅舅和环儿都误会了,忙蹭过来软声解释:“舅舅,我可没傻到自个儿带着一马队的药丸子去,那不是成心让人家惦记么,就算当地的药商不起坏心,遇到灾民哄抢就够我吃一壶的。”

史小墨偎在他舅舅怀里撒娇,“自古发灾难财,这里头多少弯弯绕绕势力纠葛我猜的到,若是我明晃晃的作圣人救万民去了,挡了人家财路,只怕舅舅都保不了我。”

元澈揉一把小外甥的脸,把人往怀里拢一笼,道:“你知道就好。”

史墨枕着他小舅的胸膛,笑的跟狐狸似得:“我不傻,弄这单子自然有想法儿,舅舅你说,这仁心斋开到西边去如何,总局在京城里,白费了我那么些心血!一颗药丸子可比一包药材便宜,我让人一瓶一瓶的卖,开的价高些,一瓶子药丸子又能吃好些时日,老百姓慢慢的就知道好处,这一瓶虽卖的贵,可远不如那加起来动辄几十副的药包贵!我赚了钱财和名声,又对百姓好,偏我那些药丸子也不是全管的,就几个最常见的病症,只能算是同行竞争,算不得挡人财路……”

元澈看外甥兴致勃勃侃侃而谈的模样,只觉着岁月静好,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行了,谁叫你不说清楚,着急忙慌的就命人去办……还有,这盘算环儿刚刚已经与我说了,计划的十分周详,铺子选在哪儿,每样药要调过去多少,派谁去,都说的清清楚楚的。”元澈轻笑,就因着这他才放心外甥去——身边有个贾环能把事情给端详的清楚明白,既保证了小外甥的安全还能顺了小外甥的心意。

胡撸着小外甥头上的软毛,元澈毫不留情的打击人:“废了你那么多心血,嗯?我怎么记着当初你上嘴唇一碰下嘴皮儿,说死也不肯喝汤药,让弄成药丸子来吃才愿意——环儿才张罗着弄了这药铺子。你就在旁边上蹿下跳的瞎指挥了,是不?”

史墨把脸藏进他舅舅怀里,不带这么打击人的!要不是他在旁边指导着,能从洋人那里弄来金鸡纳树皮,还有成树和种子么!有了金鸡纳树的皮和根,才有金鸡纳霜么,才有大庆朝自己的治疟疾(瘴气)瘟疫的药么!当然,这还得再等几年,等他的金鸡纳树繁殖多了才行……

想起金鸡纳树,史墨又得意起来——要说他来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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