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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周沐你想什么呢,我在想从前我一个同学。
周沐说:反正你从来都不会想我。
我说:你不正坐在我面前吗,我干嘛想你。
周沐说:你自己心里清楚。
李妍笑看一切,不言不语。有时候我觉得这女人的一切神秘都是装出来的。
这天的下午,天空放晴,我永远摸不透的就是我身边的女人和这个城市的天气。周沐和李妍决定去逛街,在我看来,我最讨厌的事情就是逛街,毫无意义而且浪费体能。
我摆脱了女人的世界,决定自己去探求一些未知的世界。
我在河边的一个茶摊位坐下,沐浴着阳光和欣赏着对岸的风景。我喜欢这样的感觉,多年前是,现在也是。
半个小时后,远处一辆黑色奥迪出现在我视野里,向扬下车向我走来。
来到我对面坐下,向扬说:哥,你找我什么事。
我说:喝茶啊。
向扬说:哥,你不会就是为了让我来看风景的吧。
我说:看风景有什么不好的,你看,这一片很多茶摊,今天天气好,这里这么多姑娘,风景一片大好。
向扬说:可是哥,我们好像过了站街看美女的年龄了吧。
我说:所以啊,我们现在坐着。
向扬想了半天,说:哥,真没什么事?
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没事我就不可以找你?
向扬说:不是,我只是觉得,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朗了,居然有心情独自约我出来晒太阳。
我说:难道我在你心中,一直很阴暗吗。
向扬说:不,不是,只是觉得你突然变了,我还没习惯过来。
我说:好了,不开玩笑了,我给你说正事。
向扬说:我就知道。
我说:你是不是在这个城市黑白两道都混过。
向扬说:是啊。
我说:我要你去给我打听个人。
向扬说:谁啊。
我说:我不认识。
向扬说:哥,你不会又涮我一次吧。不认识我怎么打听。
我说:我只知道他叫宁哥,长得挺高,比我高,不过没我帅,应该是还没你帅。
向扬说:哥,我对这个人长的帅与不帅的标准不知道怎么去观察。
我说:我就比你帅,知道了吧?
向扬想了想,说:哦,有点顿悟了。
我说:那,你有没有什么印象。
向扬想了一分钟,说:我好像不认识什么宁哥的,干什么的。
我说:应该是什么老大之类的角色。
向扬说:好多年前我就从那个圈子里退出来了,这种行业,领头的一般都换的很快,因为大家都活在刀尖上,难免夜路走多了遇鬼。而且都不是什么专业的,大部分人都有其他职业,经常换也是正常的,这个什么宁哥的,我确实没听说过。
我说:那你能不能找个什么朋友之类的去给我打听一下,我觉得你好歹在那个圈子里混过,总比我熟悉一点把。
向扬想了想说:好的哥,我知道找谁了。
我说:谁。
向扬说:上次绑架你的那几个。
梦冗长(27)
在河边看了两个小时风景,我和向扬均表示风景虽然不如从前的好看,可是还是能激起从前的情绪。
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眼神里略带歉疚。
我说:哥们你叫什么名字,见过这么多次面,交过这么多次手,还不知道你叫啥。
那大个说:别这么说,既然你是扬哥的哥,那就是我的哥,我叫林成,扬哥都叫我成子。
我说:成,成子。你坐吧,不必拘束,我这人从来不记仇的。
成子和我们一同坐下。
人就是这样,有利益的时候,就是朋友,不认识的时候,就打打杀杀。
我说:成子啊,你看,你在这个圈子里也很久了吧。
成子诚惶诚恐的说:是啊,哥,其实也不久。
我说:你不必惊慌,我不是要对你做什么。我要问你打听个人。
成子说:哥请讲。
我说:你知道这个地方有个人叫宁哥的吗。
成子想了想,说:我知道有个人楠宁,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
我说:长什么样。
成子说:块头挺大的,比我要大。一头短发。
我说:是。他干什么的。
成子说:这哥你就不知道了,他可是我们这个地方黑道的第一人,很罩得住。没人敢惹他的。
我说:是吗,今早上我还骂他来着。
成子说:啊,哥,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我说:没,我觉得他暂时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只是我有些事跟他没完。
成子说:可是哥我觉得吧,不能来硬的,他们这类人,都是玩命的主。
向扬接话道:哥,那人怎么你了。
我说:李菲菲。
向扬说:啊?哥你见到李菲菲了?
我说:是啊,李菲菲跟那男人不清不楚,所以你知道了吧。
成子说:唉,哥,如果是为了女人你就更不能去惹他了,前几年就因为有人不明事理的去因为一个女人和那人杠上了,结果不久就进医院了。
我说:是吗,上次我们不就是因为周沐我们都进医院了吗,我还没怕过什么。
成子说:哥还记得呐,上次,上次是我不对。
我说:没事,别放心上,我随口说的。现在我更关心李菲菲。
向扬说:要不我让他们给你调查一下这人的具体信息吧。
我说:成。
说话间,我眼睛无意识的往街的方向看去,这里是一个靠河堤的茶摊位,离街道有个五十米的距离。一辆黑色奔驰在我视野能波及到的范围内飞驰划过。车内依旧是几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女人长发披肩,我根据我极佳的视力判断出了他们就是李菲菲一行人,只是我没看清楚李菲菲的脸,因为被头发遮住了,不过我不会认错了。似乎在很多我能触及到的时刻,他们总是在我身边阴魂不散。
十秒内,他们拐弯消失在了我视野里。我喝了一口茶,看来是不用追了。
就在这时,我电话响了。
我接起来,周沐的声音响起,说:阿健你在哪呢。
我说:我在河边,怎么了。
周沐说:没怎么啊,就是打电话关心下你嘛。
我说:你姐呢。
周沐语气变得有些醋意,说:怎么了,你就只知道问我姐吗,电话可是我打的。
我说:别绕,我问你你姐呢。
周沐哼了一声,说:我姐不在。
我看着奔驰飞奔后依稀留下的尾气,说:什么,你姐不在,去哪了。
周沐说:我怎么知道去哪了。
我说:你姐什么时候走的。
周沐说:哼,我怎么知道。
我说:那你在哪。
那头半天没说话,可是却有人在一旁在对周沐说话。声音和模糊,我听不清楚。
又过了半分钟,电话里传来了李妍的声音。
我有些愕然,说:怎么是你。
李妍说:好了,潇健,你看周沐都生你的气了。
我说:她不是说和你在一起吗。
李妍说:我一直都和她在一起,刚刚她打电话给你是想关心下你,我们在逛街。可是你干嘛一开始就问我啊,你该多问问她啊。所以她才生气说我不在的。
我说:哦,那你们玩愉快啊。
李妍说:你不是找我,难道没事吗。
我有些尴尬,说:那你还是让周沐接电话吧。
李妍哦了一声,电话里又没声音了。
几秒后,周沐说:喂。
我有些自嘲的笑了笑,说:喂。
周沐说:你不是找我姐吗。怎么又不说话了。
我说:我找你姐干嘛啊,我向你道歉还不行吗。
周沐说:不行。
我说:我真心的道歉。
周沐说:可是我生气了。
我说:我知道,所以我才跟你道歉啊。
周沐声音开始发嗲,说:用的着这么客气吗。
我说:呵呵,对,我们客气什么。都是一家人。
周沐说:这还差不多。好了,没事我先挂了。
我说:嗯,玩得愉快。
说完,我们互相挂了电话。
向扬在一旁说:哥,关于周沐,你罩得住吗。
我说:还行。
我们三人同时笑了,他们可能是在笑我怕周沐,可我却是在笑我原来这么久了,什么都没看透。
可一切的故事都不是安排好的,有时候你看似一个精心设下的局,可他们却没有破绽点,你觉得你推理出了大部分的剧情,可是故事的最后还是要按照既定的原则去发生。因为人生如戏,可千万不要以为你自己就是主角,多数时候,你只是充当了群众演员而已。导演虽然没给你过多的戏份,可是你却在每一个镜头里,留下了自己痕迹。我知道这很难懂,你不懂就对了,因为我也不懂。
快到傍晚的时候,向扬开着奥迪在城市的一个角落里发现了空无一人的黑色奔驰。周围都是建筑。还是永远都匆匆忙忙的行人和车辆。
我说:这是哪。
成子接过话说:哥,这里是F街区。
我说:怎么还用字母代表。
成子说:大概是为了方便吧。
我看了看表,17点22。因为冬天的白日会比较短,虽然艳阳高照,可不能改变时长,此时夕阳已有西下的意思。我又观察了一翻,对着奔驰车对门的一家咖啡厅说:我们去那蹲点。
向扬说:啊?
我说:啊什么啊。
向扬说:可是哥,蹲点是我们小时候用的战术啊,现在我们还用的着这么猥琐吗。
我说:用的着。
五分钟后,我们出现在咖啡馆最靠窗的位置,因为是在二楼,我俯看楼下,奔驰正好的视野的正中央,而且周围没任何比如广告牌什么的遮挡物,我视野开阔。
我端起面前的咖啡,对向扬说:你总得喝点什么吧。不然你多无聊。
向扬面前的桌上空无一物,说:哥,可是你知道我真的不喝咖啡。
我说:这里什么都有,你非要喝咖啡啊?
成子说:扬哥要不我给你点一杯茶吧。
向扬说:喝茶还不如在茶楼里呢,我总觉得在咖啡厅喝茶,挺别扭的。
我说:我觉得你面前什么都没有才别扭。
向扬说:我不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呢,反正我们又不是来谈论人生理想国家大事的。不过就是上来打瓶酱油而已。
我说:是啊,可是酱油却还在我们楼下的未知坐标里。
我们静静的喝着自己杯子里的东西,咖啡厅里放有音乐,在一个清静的咖啡馆里,一个清静的时间段里,在一种悠长的曲调里,喝着一杯不痛不痒,不带任何情绪在里面的咖啡,真是名副其实的悲剧饮品。
窗外天色渐暗,我又看了看表,18点35了,我们已经坐了整整一个多钟头了。我在想,楼下奔驰的主人们,你们不去吃饭吗。或者,你们在附近吃完了饭,不回家吗。
咖啡厅内和街道上都点起了灯,如果此时我拉上玻璃窗,肯定能反射出我的脸。
就在天色暗到了一定程度可是还没全暗下来的时候,目标出现了。一行人从一旁的一条巷子里走了出来,三男一女,走向奔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