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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史情书-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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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她应了一声,进到里间,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床旁边。这也是我允许的,听她讲话,得很长时间,也不能老让她站着。所以我特地吩咐过,我只要想让她陪我说话的时候,她就可以搬张椅子坐着。
  我斜了一眼正在收拾东西的灵丫儿,她还是那副模样,估计连苹喜进来都不知道,想什么呢,赶明儿得问问。
  我转过眼睛,看着苹喜,说:“最近府里或者外面的事儿你都给我讲讲。”
  “哎。”她直直的盯着我的眼睛。
  “还是老规矩,我问什么,你就回什么。我不问了,你就想起什么就说什么。”
  “知道了。”
  我自己转过身子,把一个被子压在靠垫上面,好坐的更舒服点儿。
  “最近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儿吗?”我靠在刚刚垫好的被子上。
  “有,外面都说,刚入宫的董鄂妃可受皇上宠了。”
  “这我知道。八月十五的时候宫里赏月,非得让王公福晋们陪着,我还亲自看了看这位皇上的妃子呢。”

  顺治十三年,秋(中)

  这是前两个月的事儿,八月十五,宫中的花开的不错,金桂也开了,香的那可真叫十里飘香。趁着中秋,月亮开的好,皇上和皇后要赏月,我虽然懒得动弹,可是还不得不去,离得远,只是远远的见到皇上,没和他说上话,想必他也早把太和殿前的野丫头忘了,估计连我是岳乐的福晋也不知道。亲王,郡王还有贝勒的福晋一大批,皇上就是想认也认不完呐。我和其他的几位福晋坐在一桌,有巽亲王常阿岱的福晋,还有简郡王济度的福晋,还有贝勒尚善的福晋,尚善是舒尔哈齐第六子费扬古的儿子,也就是济度的本家兄弟。都是近支宗亲,但常阿岱是礼烈亲王的孙子,按辈分,他比剩下的这几人低一辈。
  最喜欢说话的是简郡王济度的福晋,这让我没想到,因为我知道简郡王是一个骄傲的连自己都懒得说话的人,可他的福晋倒是很喜欢说话。
  “哎,听说了吗,上面那位皇上新封的贤妃就是襄亲王的福晋。”
  “真的?我也听说了,而且啊,听说就是为这事儿襄亲王才死的。”尚善的福晋把筷子放下,把头往前凑了凑,故作神秘地说。
  坐在她旁边的常阿岱的福晋也把椅子往前挪了挪,小声说:“我还听我们家王爷说襄亲王是自杀的,还是他亲眼看见的。”
  “那是,要是谁知道被自己的亲哥哥和自己的福晋戴了绿帽子还能若无其事,那我真佩服他。”简郡王福晋从果盘里拿起一芽儿西瓜,咬了一口。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她刚咬的不是西瓜,而是皇上。
  “我就说呢,年纪轻轻,又没什么军功,怎么就莫名其妙的的当上亲王了,比您二位家的王爷爵位还高,”尚善的福晋看了一下我和简郡王福晋,接着说,“敢情儿是用绿帽子换了一个红顶子。”她说完,往后面一靠,很明显,她对博果尔年纪轻轻就当上亲王心有不满。
  她的话音儿刚落,那二位拿着帕子捂着嘴吃吃的笑起来。坐在我左手的济度福晋一边笑,一边说:“哎呀,不行了,笑死我了,你说,这皇上兄纳弟媳,纳也就纳了吧,封也就封了吧,怎么就单封个贤妃呢,我听我们家那些奴才说,在汉文里,这贤字可是对咱们女人最高的评价,你说,这,也能封个贤?”她显然是有所指的。
  我也跟着她们笑了笑。
  皇上兄纳弟媳的事情我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知道了,因为满人一向有这个传统,我也没把它当回事儿,可没想到,关于这件事在皇室中竟然也有如此多的议论。不过想想也不奇怪,入关十几年了,汉人的伦理道德已经逐渐影响到了满人的生活。当年多尔衮在肃亲王死后,纳其妻,这也成了他后来的七大罪之一,“构陷威逼,使肃亲王不得好死,遂纳其妃”。现在,皇上的纳弟媳的举动,也当然会招来如此多的议论。
  我从盘子里拿起一个鸭梨,一边吃,一边往皇上那边看去。很明显,皇上这次召集宗室赏月的目的很显然不是赏月,而是让众人赏他那位新纳的贤妃。因为本以帝后二人名义举办的赏月宴,皇后却以“忽感不适,身体违和,不能前来,请宗室王公福晋体谅”的理由,没有出现。倒是这位贤妃相伴左右。这不能不让人怀疑皇上的初衷。
  虽然有一定距离,但因为皇上身边的灯火倒是不因赏月而暂息,这位贤妃的眉目还是能够看清的。年纪尚轻,猛一看,就觉得和周围环绕的满族或蒙古族女眷颇有些不同。满人女子因在关外长大,所以很多人都是健壮且高大的,但是这位贤妃却有点儿汉人女子的骨骼。身量不高,肩膀甚窄,甚至一举一动都有一股字灵动劲儿。眼睛不大,鼻子不高,嘴巴也一般,但是组合在一起却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简直可以称得上漂亮。看的出,这位很得宠,皇上时不时把嘴巴凑到她耳朵边说些什么,逗得这位贤妃笑的花枝乱颤。也是,刚进宫就使得六宫粉黛失了颜色,搁谁谁都会笑的这么开心的。如果我刚进府的时候就能惊艳一把,让岳乐把剩下的四位福晋统统打进冷宫,那我可能也会笑得如此开心了。
  旁边有人碰碰我,我收回眼光,是简郡王福晋。
  “看贤妃呢吧?”
  “是啊,以前没见过。”
  “那你觉得她长得怎么样呀。”
  “还可以,但看上去和我们满族女人不大一样。”
  “看吧,连安郡王福晋都看出来了。”她用手一挥,看着剩下的二位。
  我有点儿奇怪,我看出什么来了。
  “听说这位主子娘娘的额娘是汉人。是鄂硕到江南的时候遇到的。所以呀,她长得和我们就不一样,你看看,汉人的那股狐媚子劲儿多明显。”简郡王福晋一脸的鄙夷。
  尚善的福晋紧接着就跟上了:“是啊,论漂亮还不及皇上前面那一位呢,可不就是那股子劲儿把皇上迷的神魂颠倒的。我呀,还是喜欢安郡王福晋这样的,高高的,瘦瘦的,看着就像我们满族的姑娘。”
  “就是,就是,你看看我们在这儿说了这么多话,安郡王福晋都没怎么说,安安静静,温温柔柔的,真不愧是索大人的女儿。”
  一转眼,我就成了香饽饽了,被人夸的我都怀疑这还是我吗。安安静静,温温柔柔,这是因为我不想在这种场合说什么皇上宫闱里面的私话,就像阿玛说的,这种事儿少听更要少说。
  我笑笑,照例的温柔。

  顺治十三年,秋(三)

  “刚入宫的这位贤妃听说已经有了身孕了。”苹喜的这句话把我从两个月前的皇宫扯了回来。
  “这么快?”
  “是啊,听人说,皇上现在连其他宫都不去了,就到景仁宫。”
  “行了,苹喜,皇上被窝里的事儿咱们管不着,你就说说府里的事儿吧,这两天我也没怎么出这房门。”我不耐烦听皇上的事儿,他和那位贤妃,不,准确说,现在应该是贵妃的事儿我不是很好奇,我真正好奇的是府里的事。这才是我应该管,也管得着的。
  “昨天,那位吕老板又来了。”
  “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不过我前两天听人说,这位吕老板以前还给王爷说过媒呢。”我的腰一下子挺直了。
  “做媒?”
  “嗯。但是不知道是哪家的,就只听说,在继福晋还在的时候说下的。”
  “王爷没答应?”
  “没有。”我的身子也随之往后靠了靠。吕在山和岳乐的关系很密切,岳乐经常从他那里买一些名人字画,他也经常到府里给岳乐送几本新到的书。我成为安郡王福晋之后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时候,他一个劲儿的说缘分,缘分,说我和岳乐看来是天作之合。但是我却很少和他继续打交道,因为现在毕竟是王府内眷,不能再象以前做满族姑奶奶一样满大街转悠,也不能再和他长篇大论什么桂花了。原以为他和岳乐只是所谓的字画之交,可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关系。吕在山为人很狂傲,能让他做冰人的,想必也不是平常之人,是什么人呢?我的心里又开始翻腾起来了。这一翻腾,就觉得心里不舒服,这肠胃里就很有点儿翻江倒海的意思。
  “苹喜,你到厨房去做点儿你上回做的酸辣粉吧,我吃了很对味儿。”其实,我是有点儿想吐的感觉,说也奇怪,在大夫今天没来之前,我除了身困和想吃酸的之外,没什么其他感觉,可今天知道自己现在是两个人之后,这竟有想吐的感觉,一定是心理作用,一定是,可是在苹喜刚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就忍不住了。
  “哇……”
  “主子,您怎么了?”灵丫儿连手上的抹布都没来得及放下,就跑了过来,一边用手拍打着我的背,一边用帕子接住我吐出来的秽物。
  “呃,没事儿。”我打了一个咯,用手自己抚着心口,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
  “您吓死我了。”
  我抬头冲她笑笑:“没事儿,就是突然心口突然不舒服,你刚才拿抹布使劲抹桌子才让我害怕呢。”
  “您说什么呢。”
  灵丫儿一直等到我平息后,服侍我躺在床上,才拿起东西收拾房子。
  “主子,一会儿王爷回来了,我就给您请过来,王爷知道了,准保高兴。”灵丫儿一边在盆子里摆帕子,一边转过头,看着我说。
  “谁知道他高不高兴呢。你也别请,我看他今天晚上过来不过来。”前两天,因为身困,我把岳乐撵到其他人那儿去了,听说这两天一直在刘慧芝,也就是那位庶福晋刘氏那里。可是撵过去之后,心里又想得慌,可是你让我拉下脸皮求他回来,我还不愿意呢。我倒是要看看,这位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灵丫儿笑了笑,没说话。把东西都收拾完,我让她坐到床头,陪着我。
  “灵丫儿,你说,这孩子会像谁?”
  “这您该问王爷。”
  “我不问他。哎,你知道他今天去哪儿了?”
  “王爷没在家,就一定在宫里。”
  “那还有可能去吕在山那儿呢。”想起吕在山,我就想到那个让吕在山说媒的人,这心里就一下子不舒服起来。
  “去就去呗,那是裱画店,又不是别的什么地方,您怎么一副不放心的样子。”灵丫儿帮我把枕头往里掖了掖。
  “放心?就是去那儿我才不放心呢。你没听苹喜说,吕在山给岳乐说过媒,那哪儿什么裱画店老板,简直就是一拉皮条的。”我没好气地说。
  “嘿嘿。”灵丫儿捂着嘴笑了。
  我很奇怪的看着她,说:“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灵丫儿好不容易止住笑,弯着腰,捂着肚子,一副要岔气儿的样子。这丫头,有话就不能只说,哪像苹喜,我说一句,人家回我十句。我没好气的用眼睛翻翻她。
  “主子,您是不是吃醋了?”
  吃醋?我在为岳乐去别的女人那儿吃醋?我没回答她的打趣,把头往枕头里塞了塞。
  成亲两年了,生活中不可能净如人意,但也算是安安乐乐,记得去年刚进府的第二天,岳乐那句没有感情的“新婚燕尔,当然过来”当时狠狠的刺伤了我,也为我们的夫妻生活奠定了基调,近两年,虽然岳乐有四个侧福晋,庶福晋,但是他还是在我房里的时间最长,但也仅仅是时间,我们之间往往是他看他的书,我写我的字,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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