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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合上眼再睁开,眼底快速的清除开阴霾。
现在还不是谈论这些话的时候。
“荒逆,疼吗?”锡也小心翼翼的用一种仿佛一碰就碎的力道轻轻触碰了一下她手上的淤青,这让剑持有些痒。
“没事,小伤而已。”剑持望着他担心的样子,强压下不知为何上翘的嘴角,“锡也,不用担心。”
“呼……真是的。”锡也无奈挠着脑袋,“要是荒逆的话,要是一开始不说想说原因之后也就不会说了……”所以,他会尊重荒逆的选择,不再多问。
话语,是带着尖刺的娇艳玫瑰。
是他递给她的,
他用被伤的鲜血淋漓的手,细心的,小心翼翼的想要把它交给了她。
轻轻拉着她的手,想要她避开所有的尖刺,
温柔的,到了毫无保留无穷限包容的地步。
荒逆知道,她的隐瞒便是尖刺。
他明知它的存在,却还是义无返顾的将手握了上去。带着担忧的假装没有受伤的假象。
他将最柔软的绽放的花递给她,面上维持着一如既往的浅笑。
锡也……
荒逆在心中微微一叹,心口是一扎一扎的抽痛。
她的手中,也有一枝玫瑰。
尖锐的尖刺同样刺入着皮肤,她却不怕疼般的想要将它枝干上的尖刺一根根剜去,将最娇艳的花蕊递给他,哪怕,它不再是一朵玫瑰。
有些糟心的事,让她剑持荒逆一力包去就行了。
——心是温柔的,
——心是尖锐的,
——心,是不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章·和好
经过上次五人的不欢而散之后,几人之间的气氛就非常的僵。这几天就连早上的招呼都不能好好打。月子和锡也担心坏了,现在不光哉太和羊之间气氛古怪,就连一直和哉太关系非常好的剑持之间也气氛奇怪。
“喂,月子。你有没有和荒逆说今天要帮哉太庆祝生日啊。”锡也在一边悄悄问着月子。
月子也同样疑惑的回望,“当然咯,荒逆她知道的啊。”望着荒逆一直空着的座位,锡也忍不住一阵担心,“荒逆肯定会来的,锡也不要太担心了。”
“嗯,我知道了。”
特殊补习一结束,锡也与月子便兴冲冲来到了操场上。春天午后的阳光照耀在身上非常的暖和,想让人舒展开四肢舒舒服服的躺在草地上晒太阳。
“锡也,这边这边!”月子蹦跳着到一棵绽放的最明媚绚烂的樱花树下摇着手。将地点选好,又准备好为哉太庆祝生日的食物,锡也与月子坐在樱花树下等待着主角的登场。
锡也眼尖一眼就看见了走过来的哉太,“哉太,这边!”
“喂,把我叫过来,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哉太嘀嘀咕咕道,“哇,怎么有怎么多好吃的!”
“呐!哉太连自己的生日都忘了吗?”
“虽然有点晚,但是祝哉太生日快乐!”
望着月子与锡也真诚的笑脸,哉太终于绽放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啊……这么说我又大了一岁啊,谢、谢了,我自己都忘了我的生日呢!”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看了看周围,微微皱起眉不知在想些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就我们三个吗,这么多吃的吃的光吗?”锡也向月子望去,月子回以一个不知所措的表情。就在这时,背后突然响起脚步声,哉太眼眸亮了亮,马上回头看去。
“Salut (好啊)。抱歉我来晚了,因为我去逛街了。”土萌羊那如同他酒红发色一般清醇的嗓音响起。这让哉太微微垂下头,金眸再次被失望的情绪淹没,粗着声音,“喂,为什么这家伙也在?”
月子笑吟吟的道,“当然是我让他来的咯!今天是以哉太生日的名义举办的和好赏花派对。这可是我和锡也好不容易想出来的好方法!”
“听都没有听说过。”哉太偏转过银白色的脑袋。
“是啊,那是因为我和月子保密了,说出来的话,你就不会来了,不是吗?”
土萌羊在一边默默吐槽,“东月君可真是一个好谋士啊。”
在月子与锡也共同的努力下,两人终于在半被动的情况下一起坐在樱花树下,达成了停战的协议。虽然气氛还是有点僵,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锡也和月子突然互相眨了眨眼,“一,二……”他们手中的手拉礼花,发出“嘭”的一声,将没有防备的哉太下了一跳,“哇啊!”
“哉太,生日快乐。”月子首先绽放出灿烂的笑容冲着哉太祝贺。
“生日快乐,哉太。我做了很多特制便当,给你当作礼物好了!”
“谢、谢了。为了帮我庆祝,搞得这么大。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然后……到我了。要是不想要,丢掉也可以。”羊微有点害羞的微垂着头从背后拿出一个纸袋,“焦糖反烤苹果派,是法国的点心。”还散发着暖融融触感的纸袋里散发出淡淡的食物香气,是刚刚买来的。
“诶,莫非是特地去街上买的?”月子眨着眼勾起嘴角。
“才,才不是。我只是顺道买的而已。我正好有东西要买而已……”土萌羊抬着手,哉太却仿佛能定了一样傻在一边不去接他手中的礼物。
“喂喂,算什么啊,有,有什么不满的吗!”酒红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慌张,羊冲着哉太叫着,“不满的话,大不了,我收回来就好了!”
“噗……”羊刚想收回手,手中的纸袋便被哉太夺去,“送出去的东西还想收回吗?噗哈哈哈哈哈……点心什么的,臭绵羊你还是有点可爱的吗!”
“喂喂,第一次送人礼物。我只想到这个而已……你这么笑,真是太失礼了!!!!”
“噗哈哈哈……我都很久没怎么大笑了!绵羊,谢了。”
“倒是没想到这么直接和我道谢……不用谢了!”羊有些窘迫的摆着手,“……可真是不习惯啊……”
哉太慢慢安静下来,金眸望着羊,“抱歉,正想白内障那家伙说的那样我有的时候的确不知好歹。怕一直维持的好友关系被打破……也,不是讨厌羊,只是有点不能接受而已。”他抿了抿嘴角,“但是我错了,羊加入以后,我们反而组成了新的模式。”
羊静默了一会儿,微微勾起了嘴角,“其实,我也要说抱歉。我曾经认为人际关系好讨厌,也没有必要和谁好……我,没有接近你,没有努力与接受你。其实不良君也是个不错的家伙啊。”
月子与锡也在一边看着他们互相敞开心扉,都开心的弯起了眼角。
“真是太好了!”月子是最开心的,“羊还问我要送什么比较好,我说送吃的吧!”
“嗯嗯,羊已经不知不觉融入我们了呢!”锡也也点着头。他环顾了一下周围,悄悄皱了皱眉,压低声音,“月子,荒逆怎么还没有来。”
“可是,我早上看去荒逆的寝室看过了,她不在寝室啊!”月子也压低声音担忧的道,“锡也,荒逆那天到底是怎么了?有弄明白吗?”
锡也眼眸黯淡了一下,“荒逆要是不想说,我也是没有办法强迫她开口的。”
“喂,锡也,月子。”冷不丁,哉太叫他们的名字,“那家伙呢?她,不来吗?”
那双金眸显得茫然,像是做错事后不知如何是好的孩子的眼睛。隐隐的闪现着期许。
就算不提名字,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口中的“她”是谁。
月子瘪着嘴望向锡也,努力的传达“自己要怎么说”的情感。
刚刚活络起来的气氛,顿时又因为这个问题冷了下来。
锡也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毕竟他也有点吃不准荒逆到底会不会出现。
“这家伙,完全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些什么,那天莫名其妙的发脾气。就算再生我的气……”哉太的声音慢慢淡下去,带着浓浓的失落。
半晌,谁也没有说话,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哉太突然抬起头,嘴角高高弯起,笑着对几人兴奋的说着,“啊~随便了,这家伙不在那正好,今天锡也做了这么多好吃的,那家伙不在就不会有人跟我抢了。”
“喂喂,不良君。不高兴的话就不要笑咯,好假哦!”
“什么啊!我哪有不高兴。那家伙不在我高兴还来不……”
哉太还没说完,一个清冽的声音在他身后赫然响起。
——“喂!少白头,我拼死拼活赶回来,这就是你要对我说的,嗯?。”
所有人的眼眸都亮了起来,扭过头去。
少女将外套脱了下来披在肩上,白色的衬衫上,手上,鞋上都沾染上了泥土的痕迹。她的手上提着两个口袋,一副经历了马拉松长跑的狼狈样子。
“哇呀,荒逆你怎么弄成这幅样子?你去哪里了?”锡也望着剑持身上的泥土,“摔跤了吗?”问题像是连珠炮一样一个接一个。
“切,到底是谁昨天晚上突然和我说要给这家伙庆祝生日。”剑持喘了口气,将手中其中一个口袋往在台面前一送,“喂,少白头,生日快乐。”
“什么东西啊,白内障神秘兮兮的。”哉太咕囔着接过口袋,重新放光的眼显示出了他的好心情,“这……”他突然不再说话了,看着手中的东西。猛然抬起头望向面前站着的少女,突然意识到她消失了半天到底去干了些什么。
“是相机啊。”锡也呢喃着,“这个相机不是……”
“切,和少白头一起出去简直丢脸的要死,整个人趴在相机展示的玻璃橱窗上拉都拉不走。既然这么想要,我就去买回来了。”荒逆坐到锡也身边,挑衅般的从哉太挑起了眉,“少白头,煎蛋和炸虾你今天就不要想吃到了。”
“白内障!”哉太突然大叫一声,嘎声道,“你这家伙,这不是你逃课的理由!我还以为你……”
话语还未说完就被她冷冷打断,“话说,少白头。我从小到大和你抢便当的事可是没有落过一次,这次当然不会例外。”
她的语气恶劣万分,像是在恶意讽刺,“切,还有,你以为我这次晚回来到底是拜谁所赐。”她将手中另一个口袋推在众人面前,“也不知道是谁当初把它埋起来,说要等十年后的生日再挖出来打开看的。埋这么深,害得我找了半天。”
哉太金色的眼眸颤了颤,微微泛红。震惊的看着他眼前的口袋,“这个是……”
“真是的,分明是自己埋的还不认识。像是老年痴呆一样。”
锡也也瞪大了双眸注视着这个嘲笑似看着他们的少女,心口满满的温暖仿佛要将他吞没,“诶……这个,荒逆你……把我们当时埋得许愿瓶也给挖出来了!”
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脑袋揉了揉,“回市区买相机,再到我们家附近挖瓶子,一来一去算一算要很长时间啊,荒逆不会是昨天连夜赶回去的吧。”
“……锡也,你今天话可真多……”
“喂,白内障……谢谢你了!!!!”哉太冲着荒逆大叫,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哽咽。
剑持不满的用死鱼眼看着他,掏了掏耳朵,“真是吵死了。这么大声作死啊!”
“给~”在一边的锡也笑着给剑持递上两双筷子。
“喂喂,锡也你做什么,把筷子给她做什么!我可是寿星!不可以啊!不要抢我的煎蛋和炸虾啊啊啊啊啊!!!!!”
“哈哈,不良君下手就是慢啊。”
“那个,啊喂!臭绵羊,那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