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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阀战争-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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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才这般苦恼,倒是今日,姚东京一出面,就说出了他的心里话。

    这番话只有她能说,首先是因为她正直、勇敢,毫不畏惧。

    更重要的是,她目前与沈氏无关,作为旁观者讲出这个猜测,第一把这种可能搬上台面,也好给看不清真相的观众提供另一种思维想法;第二这话不是出自沈氏之口,就算猜测是错的,最后沈氏也不会被人指责诬陷。姚东京作为一个独立的个体,提出这种猜测无可厚非。

    姚东京替沈氏说的这番话,真是正中了沈孙义的心。

    贤内助。

    当下,沈孙义脑子里就冒出了这么三个字。

    他心里欢喜得很,但表面还是笑得淡淡的:“东京,你啊,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什么都敢说。”

    这话沈孙义说的清清淡淡,似不满,似责怪,更似无奈。

    这时候,姚东京手机忽地响了。沈孙义站得高,自上而下望去,屏幕上跳出的是一串陌生号码,没有备注。

    沈孙义不知此人是谁,可姚东京心里清楚。这号码最近常打来,有时候会发短信。就是近来和她纠缠的段西安。

    她无需接起电话,就知道段西安为什么打来。早晨她将那些衣服鞋子的钱汇还给他,这会儿他一定是收到汇款了。其实她早想到段西安收到汇款一定会打电话找她,纠来缠去真没意思。可她真是安不下心收下那些东西,她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将这件事画上句点。

    说实话,她一点也不想接这个电话。看见这串号码,她脑子里就浮现出昨晚她家门外,段西安抱着她的情景。

    她又开始发慌了。

    更何况,沈孙义还在这儿。不知为何,明明她没做错什么,可她总是有一种偷情被捉到的感觉。

    没有任何犹豫,她按掉了那个电话。

    很快,段西安的短信发了过来:下午五点,我来接你,我们见面。不然我就去你家蹭饭。

    沈孙义不动声色地问:“怎么不接电话?”

    姚东京立马收起手机:“哦,骚扰电话。”她拍拍屁股站起来:“差点忘记正经事……我把投标报名资料带来了,时间有点紧,得快点准备文件了。”

    沈孙义若有所思地在姚东京脸上扫了一眼:“好,我们今天就把这件事解决。”

 第26章 柔软的角

    下午五点,段西安准时到达姚东京家。

    不料却扑了个空。

    姚春风和骆金银也不在,家里只有阿霞一个人。

    他黑着脸坐回车里,宗以文的电话就来了,是叫他晚上去会所吃饭的。

    宗以文听了段西安有气无力的声音就笑:“你怎么了?相思病又犯了?”

    段西安摆弄着车后镜上挂着的水晶吊坠:“你和我说的那招不好使,姚东京根本不吃这一套。我是拼命缠着她来着,可她现在躲着我,家里找不着人,电话直接挂断,短信也不回,就跟人间蒸发了似的。”

    “才几天你就坚持不了了?”宗以文笑,“你知道我当初追罗伊娜追了多久么?”

    宗以文对罗伊娜的追求史,漫长得看不到尽头。

    那时候,一旁观战的段西安都看不下去了,嘲笑宗以文这简直比红军十万里长征还艰苦。宗以文倒是很乐观,坚持纠缠战术、赖皮战术,数个战术齐制敌。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长征胜利了。

    可段西安没宗以文那么好的耐性,他心里急,看不见姚东京就更急了。

    宗以文给他出谋划策:“坚持肯定胜利。找不着人就等,堵她家门口等,她总不会不回家吧?”

    话音刚落,段西安眼前一亮。

    车前那一步一步走来的女人,正是姚东京。

    段西安跑下去,拦在她面前,低头看手表:“五点一刻,你迟到了十五分钟。”

    姚东京觉得好笑:“我没同意要和你一起出去吧?”

    “位置已经订好了,xx会所,那儿的菜不错,你跟我走就行。”

    段西安按车钥匙,滴滴两声,车头灯闪了又闪。他这举动,这行为,就跟吃定了姚东京会跟着他走似的。

    姚东京看都懒得看他,转身就朝家门走。

    段西安也没上前追,倚靠着车门,手指套在钥匙圈里,一下一下地转着。他好整以暇地望着眼前那窈窕的背影:“你爸妈也快回来了,看来,我又得到你家吃晚饭了。”

    姚东京脚下一顿,回头恶狠狠地瞪他一眼。

    段西安得意地笑:“你快上去打扮打扮,我在这儿等你。”

    说着,他旋身坐进驾驶位。姚东京站在原地,盯着那茶色玻璃车窗看,只能勉强看见一个乌黑的人影坐在里头,一动不动。

    看这情形,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姚东京一点也不想段西安到她家吃晚饭,一回生,二回熟,以后蹭饭蹭习惯了可怎么办,她心里膈应。

    没办法,她只好不情不愿地坐进去。

    不过没坐副驾驶,坐的是车后座。

    段西安从车后镜里看姚东京,她板着小脸,面无表情,眼神也淡淡的。他笑了笑,没启动车子:“坐前面来。”

    对着车后镜里段西安的眼睛,姚东京也笑了笑:“我想坐后面。”

    段西安点头,眨眨眼睛:“好啊,那我们再等等,把你爸妈也一并接了去会所吃饭。”说完,他一仰头,就靠着椅背闭上眼,一声不吭。

    姚东京收起笑,瞄了一眼前面的后脑勺,心里发急。她同意跟他去吃饭,就是不想他和她爸妈接触过密,现在他坐着不动,还威胁她要把她爸妈接去一起吃,她一点辙都没有。

    心里细数十秒,她败下阵来,气冲冲地开门、关门,走到副驾驶座旁,开门、关门。

    等姚东京坐稳,段西安立马启动车子:“和你爸妈说一声吧,省得他们等你吃饭。”

    姚东京觉得自己现在就是任他宰割了,他说什么,她就得做什么,还不能反抗。早知如此,从沈孙义那里出来后,她就不应该回家。她只是没想到,段西安真会和短信里说的那样来她家接她。

    电话是打给姚春风的,结果是骆金银接的:“你爸爸还在开会,有什么事?”

    姚东京侧了侧脑袋,从车窗望出去:“我今天不回家吃饭了。”

    “出去吃?和谁?沈孙义?”

    “不是。”姚东京有意无意地瞄了段西安一眼,稍稍压低声音,“一个朋友,普通朋友。”

    骆金银又说了几句,电话就挂断了。

    姚东京把手机收起来,就听段西安哼笑了一声,带着讽刺:“朋友?呵,我们进展神速啊,不久前你我还只能算‘普通熟人’呢。”

    不等姚东京接话,段西安又道:“我现在很期待,什么时候,我们会变成‘男女朋友’。”

    姚东京勾了勾唇角,一字一顿的:“绝、不、可、能。”

    段西安扭头看她一眼,忽地轻笑出声:“你话说得太满。”他假装思索了一会儿,道:“记得你之前还说过,你绝不会再坐我的车。”

    姚东京没说话了,心里对段西安又厌恶几分。小心眼,没风度,还记仇,可恶。

    车子在xx会所的地下停车库停下。

    姚东京跟着段西安进了三楼包厢,里面有不少人。有些人她认识,比如宗以文,但大部分人她不认识。想来这是段西安和朋友们的聚餐,他居然把她带到他的朋友圈子里来,姚东京觉得有点尴尬。

    包厢里的人本来嬉闹着在摇色子,见段西安后头还跟着姚东京,一伙人互相交换眼神,揣着明白装糊涂:姚东京是沈孙义的未婚妻,业内已传开了。段西安却带着她来吃饭,这伙人各个是人精,其中门道,不必说透也能猜出一两分来。

    人到齐了,所有人入座。

    xx会所和传统的餐馆有所不同,虽然同样经营餐饮,但它的菜色、菜种更精致,往往一道菜卖出千元以上的价格,偏偏分量又不大,但摆盘很有特色,味道也相当不错。

    除此之外,会所还提供娱乐设施,替代了酒吧的部分功能。

    价格昂贵,因此人并不很多。环境清雅,又附带娱乐休闲功能,这里往往是有钱没处花的公子哥们喜爱的去处。

    段西安和宗以文是这里的常客,菜是宗以文点的,每道菜都极富特色,漂亮精致,让人只看一眼就有胃口。

    众人吃了几口菜,忽然有人提起景区附近那块地皮的事:“段总,段大少爷,你们段氏是不是又是志在必得?”

    宗以文毫不留情地戳破:“他这个‘段总’不干实事,你问了也白问,吃饭!”

    段西安不服气:“就你话多。”他看着问这问题的那人:“段氏不缺这一块地,但多多益善不是么,志在必得那是肯定的。”

    那人有意无意地瞄了姚东京一眼,又对段西安道:“哟,你就这么自信?据说这次竞标竞争激烈啊。”

    段西安笑:“有实力的就那么几家,哪儿激烈了?更何况这次有人掉了链子。”

    姚东京一愣,猜不透段西安话中的这个“有人”是谁,就抬头看他。可段西安说完这句,再不愿多提,笑而不语,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见吃得差不多了,宗以文就起身给一桌人倒酒。轮到姚东京这里时,她按住杯口:“我不喝。”

    宗以文笑:“喝一点吧,这是百年干红。”

    姚东京摇头:“我不太会喝酒。”

    段西安讶异:“你怎么不太会?上一次,你一口就能喝出苏维翁。”

    姚东京剜了他一眼:“能喝出就代表能喝多?”

    她说话口气不太好,凉凉的,还带着刺。宗以文在一旁听得有点尴尬,段西安倒浑不在意,夺过姚东京手里的酒杯,递给宗以文:“倒上吧。”

    姚东京急了,正要拒绝,段西安就凑过脸来,压低声音道:“大家都满上了,就你杯里没酒,多不好看?你别急,我没让你喝酒,你喝不了,把酒给我就行,我帮你喝。”

    席间,段西安果然守诺,一旦轮到姚东京要喝酒的时候,他都很霸气地替她喝了。段西安酒量真好,一杯一杯下肚,脸色也不变,坦然自若,谈笑自如。

    姚东京在一旁默默地看,越发觉得他定是混多了这样的场子,做派才这般自然轻松。忽地想起他这个“段总”是挂名的,不干正事,那么平时闲着定是和朋友聚在一起。这样聚来会去的,才练就了这样的好酒量。

    她坐着光吃菜不喝酒,有人看不惯,捧着酒杯过来要和她碰杯。姚东京不认识这人,他脸色酡红,走路晃悠,一看便知是喝高了。

    所以他说话的时候有点大舌头:“姚小姐,你今天可是滴酒未沾呐,这样可不好,来,我陪你一杯,你给我个面子?”

    姚东京心想自己又不认得他,凭什么卖他面子,他让喝,她就得乖乖地喝?这是什么道理。她心里冷哼,脸上神色也跟着冷淡下来:“对不起,我真不能喝。”

    一听这话,那人酒脾气就上来了,说话还喷口水:“不行,喝,一定得喝,哪有一场子光叫别人替你喝酒的道理?从没听说过。”

    他态度强硬,惹得姚东京更加不高兴:“你现在不就听说了?还眼见为实了。”

    宗以文今天做东,见气氛不太好,立马就跑过来拽住那人的腰:“行了行了,你也别这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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