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也不敢违抗,她手里拿着鞭子呢,只见墙壁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字体,不仔细看看不出来,透着唯一的窗户勉强能看清,都记着各种各样的规矩,四面墙壁上是四种不同的规格,刚好配着言灵阁四种不同等级。
我看了半响,头仰的有点僵硬,便揉了揉脖子舒展一下筋骨,没想到却被那妇人逮个正着叫着:”在这训练的几天之内,必须要背完这些规矩,这么点时间你就想偷懒?“随即在我身上烙下一根鞭子,”啪“的一声在房间里脆生生的响。
我没躲过,背上火辣辣的疼,差点跳起来跟她拼命却又深深的忍住了,因为我看见从外面走进来的中年男子猥琐的对我笑,我不敢反抗,我怕他两合起来折磨我,所以我很听话,尽量不找理由让他们打鞭子。
在这破屋子里偶尔给点饭菜和水,但那都是极其简便的,我有时候想,言灵阁这个外表冠冕堂皇的地方,原来内部是如此腐败的,于是我又在心里把那个成天无所事事的阁主骂了个底朝天。
第二十八章 初显杀意
被送入房子的第二天,我已经背熟了一面墙,除了背诵四面墙,还要拿着茶具练习姿势,我被那老妖怪折磨的生不如死,她每每都在鸡蛋里挑骨头,看我不爽就上来揪我的耳朵,后来我的耳朵每次都是通红的,我也不做声,咬着牙忍受着。
被送入房子的第三天,四面墙已经被我日以继夜的背了下来,我是拼了命的,只想完成任务逃离这个鬼地方,但是那老妖怪又在找我麻烦,说我胳膊为何老是抬不起来,为何老是姿势不优美,我在心中腹诽,我这胳膊本来是好的,只不过被阁主经常拽着拖着,出毛病了。
今天她胆子肥了,越打越上手,竟然愣生生的甩了我两个巴掌,我炸毛了,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即使被别人杀,被别人折磨也没人甩我巴掌,所以我疯了似的跟她拼,她吓着了,连忙喊来那老头,老头依旧猥琐的看着我,摸摸自己的胡须,一点一点的抓着我,在我身上摸来摸去。
那妇人见我拗不过死老头,就坐在旁边看戏,边看还边用脚踢我,我真正忍不住了,想着这些天的屈辱,什么都顾不上了,就在房间里大叫:“墨烨!墨烨!救命啊!要杀人了!”
最终我喊的嗓子都快破了,也没半个人影出来,那两人把我逼到角落里,又是打又是骂,嘴里还叫着:“你叫谁呢?不会是哪个野男人吧?小小丫头片子,居然私会男人,就算把你打死,也没人管!”
我楞了一秒钟,随即又反应过来,墨烨是阁主,而他们只是最底层的人应该不知道,通常人们都把墨烨阁主阁主的叫,所以他的真名倒是没人知道了,本来我也不知道,只是那天睛鸣提了下,就不知不觉的记下了,仿佛记得还很深刻。
我不敢说我叫的墨烨就是你们的阁主大人,我怕他们以此作理由说我对阁主大不敬,那我这条小命可就难保,就算我说了他们也是不相信的,于是我就缩在角落里任他们踢打,反正这身子已经不是一次遭人折磨了。
打骂了几下,我就听到那老头说:“别打了别打了,打坏了可就不好了”我心想他还是有点良心的,所以就抬头看了一下,又看到他无比猥琐的笑容。
那妇人白他一眼骂道:“什么打坏了?你还不是在打她主意?这客人也好,茶童子也好,都被你玩了多少个了?你也不怕阁主把你丢到深海喂鱼!滚开,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
老头一听不乐意了,哼了一声转身就走,留那妇人站在我面前朝我吐了一口痰,还好那痰吐的不准,要不然我又该遭殃。
窗外依旧是好景色,阳光倾泻,偶尔有几束光打在身上煞是温暖,那妇人不知干嘛去了,桌椅空空如也,只留我一人在这大房子里。
阳光退,月光起,淡淡的清辉射进来,勉强能看清东西,只那妇人依旧未归,我也不敢跑出去望,我怕又被他们抓到把柄把我痛打一顿,所以只缩在角落里回忆着白云山的一切。
白云山啊,白云山,我究竟还要待多少年才能回去呢?我想起展颜没心没肺的笑,白离白希顶嘴的样子,还想白云山的一切,包括已将近两年没见的山主,不知道山主去了哪儿,白云山可还好,展颜现在何方?
每每心里痛楚,我都会忆起白云山的一切,在那里有我的温暖与希望,我还想父母,只是这般想想也不再那般怨恨,时间果然是最好的药,能把一个人的怨恨消磨的所剩无几。
想着想着我便睡了,借着月光靠在墙壁上浅浅的睡。
我居然做梦了,梦里我和展颜重逢,她拉着我的手对我说:“阿月,我们说好的约定呢?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道我找你找的有多辛苦?白云山被毁,山主失踪,白云弟子流离失所,被妖魔追杀,导师陆续牺牲,天下大乱,妖魔横行,你怎能独安?你说过,我们要好好努力,好好学习本领,将来继承白云山的愿望,山主的愿望,拯救苍生,难道你忘记了我们的初衷?忘记了我们的约定?忘记白云山的弟子与训诫?”
她抱着我不停的哭,在我的肩膀上颤抖不已,身后是一片焦灼的火海,妖魔与白云山弟子残杀。她放开了我,眼含泪花的望着我,捏着我的手说:“我知道你不是不回来,是应该回不来吧?我知道的,阿月一定是在外面学习了很多很厉害的法术,是来拯救我们的吧?”她突然笑了,身后有人催她,于是她抓着我的手说:“阿月,等我,等我灭了妖魔,我在回来和你说话,我们要斩遍这世界的妖魔,还人间一个太平!”
我点点头,来不及阻止,她便甩开我的手走了,朝那火海中毅然决然的奔去,紫色的弓箭华丽的朝妖魔射去,她回头冲我一笑道:“等我…”
于是她被无情的火海吞噬,在火海里与妖魔纵情搏斗,我想去帮忙的,可是我拿什么去帮?我只有在远处看着她的身影等着她。
直等到烟火熄灭,妖魔逃散,白云山弟子死伤一地,也没有等到她的归来,所以我跑,跑向前方去寻,只寻到一把紫色的弓箭躺在血泊之中…有些回忆在脑海里充斥,相同的场景在脑海混合…旁边有人还在喘着气,求我帮他,我想帮的,怎么帮?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所以我只能疯狂寻找,可是却寻不到她,我知道展颜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会丢下那个约定,可是我寻不到她,在尸体遍野的地方,也寻不到她,我想我是永远也寻不到她了吗?…
我只能眼巴巴的望着一切的发生,望着他们在我面前死亡,我仿佛看到了展颜,躺在黑色的土地上,泪眼婆娑的望着我,等着我去救她,她说:“阿月,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是来救我的…”
是啊,我来了,可是你在哪呢?
夜晚的风有些清冷,夹着月光更显凄凉,大概又到初冬了,我抱紧自己的膝盖,望着这空荡荡的房子,脸上有冰凉的液体滑落,我想我哭了,被梦惊醒,心底陷入无限的惆怅,我何时才能走出这牢笼,走出这极北之地?何时能学到本领,去拯救展颜?
没待我再次陷入悲伤,就被前方弄门的声音吸引,透着月光依稀能看见是个人影,我以为是妇人回来了,就没在意,只低靠着墙边装睡。
门开了,脚步声渐近,我不明白,在我已睡的夜晚,为何还来骚扰我,所以睁开眼睛,朦朦胧胧的,我看见了一张猥琐的笑脸,他弓着背朝我走来,搓着手肯定一脸色相。
我惊醒,往后退,他笑,嘴里喘着粗气不说话,朝我继续靠近,我慌张问道:“这么晚了,还想打我?”他嘿嘿笑了几声,接着说:“小姑娘严重了,你长的这般美貌,我怎么舍得打你,我疼你还来不及呢!”说着他就朝我扑上来,用一张泛着口臭的嘴在我身上摩擦,我踢他无果,掐他却反被捉住,我挣扎可是没他力气大,所以我叫:“阿典姑娘你来了,快救救我”他顿了一下,还是没有住口,笑呵呵的说:“别指望阿典姑娘救你了,她想杀你还来不及呢!”我楞了,他趁此机会用另一只手固定我的脖子,用嘴不停在我脸上扫来扫去,最后连口水都弄到我脸上…
我该是绝望了吗?全身不得动弹,任由他上下其手?
眼泪滑落,在冰冷的空气中渐渐凝结。
不,不是这样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展颜惨败的笑容,她说:“阿月,我知道的,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救我…”
是的,我会的,我怎会就这般绝望呢?如果我绝望,你怎么办?辛苦存活在乱世中只是为了绝望吗?山主的教诲与恩情这般置之不理吗?
天际凉薄,人间浩劫,唯有我们垂死挣扎,争的是生存的一席之地,斗的是繁衍的尚存机会,既然都这般过来了,又怎会轻易绝望?
展颜,我会救你的,白云山与人间,我都会扛起来的,即使我没有那般强大,但我们都要好好活着,好好学习本领,在整个异世中做一粒尘埃该做的事。
决心已定,我笑了,颤抖的笑,没有人再可以欺负我,欺负我身边的人,我说过的,所有的一切都是妖魔作怪,无论是白云山,还是桔梗村,亦或是极北之地与言灵阁,只要有妖魔的地方,我定会把他们碎尸万段,也包括哪些如同妖魔般的人心!
身体内有一团火焰在燃烧,逐渐放大,最后碎裂,从火焰中蹦出无数黑色烟雾,在身体里四窜而逃。
“爽吗?”我问。
他意乱情迷,只剩喘息,忽而抬头看着我,松了手里的动作,月光散的刚刚好,我可以看到他震惊的表情,看到他泛黄的眼里印着我的瞳眸,那是一双如血般的瞳眸,如蛇般的锐利与阴毒。
我只听到他闷哼一声,嘴角渗出鲜红的液体,是那般诱人的颜色与气味,他慢慢低头,说不出一句话,是的,他怎还能说出话?没有了心的人还能活多久?他的心在我手间跳跃,从胸口渗出大量血液,是让人兴奋的颜色与气味,我很享受,享受他惊恐的眼神与痛楚。
血液流淌在碧玉的镯子上,镯子散着青色光芒,它不停的在我手上跳跃发热,振开了已被我掏心的尸体,那颗心脏掉落在地上滚的很远,头痛难耐,却取不下那镯子,想砸碎了它却怎么也弄不碎他,只觉得眼中有什么东西流下来,舔舔是浓稠的血液,身体里的黑气渐渐聚集,被包裹在那团青光之下,万籁俱静,别人都该睡着了,唯有我一人痛苦在血泊里蜷缩,而后昏迷。
第二十九章 杀人凶手
暖阳高照,透过窗户散在屋子里,刺的眼睛微痒,身体僵硬不堪,我想定是被那两人虐待所致,所以打算起身揉一揉,鼻尖有浓烈血腥臭味,连着眼睛面前通红一片,光照下来正好散在脸上,能看见正前方有一条条血痕,血痕的不远处掉落着一颗已经变色的肉体,我震惊,盯着身下的血痕,脑子里一片空白,慌忙爬起来四处张望,却望见不远处躺着一个人,死死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我叫了几声没人答应,便爬上前去看个究竟,那是昨天还生龙活虎一脸猥琐的虐人老头,今早却变成了这副惨样,看到老头双目怒瞪龇牙咧嘴的躺在地上已气绝,我竟然有一丝开心,我想定是上天也看不惯我被人虐待,所以替我除了他。
他胸前有个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