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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我爱你-正文+番外-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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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临走之前要给邓扬明打打预防针,千万别趁他不在家做出什么“丧尽天良”的坏事。
  当然,这个念头只是在邢凯一闪而过,他一转身出了卧室门,从酒柜中拿出一瓶老爸珍藏的五粮液,顺便告诉邢育,不用留门,该睡睡她的。
  多年的好哥们,什么媳妇、家长的都是一霎那的关怀,真正陪伴他度过寂寞时光的人是邓扬明,所以他今晚要和邓扬明不醉不归。
  邓扬明虽然总是摆出一副腻味邢凯的德行,其实两人还真是谁都离不开谁,这一算,互相陪伴也快二十年了。
  ……
  “扬明我快走了,大育托你照顾,小育会自己照顾自己……”邢凯举起杯,玩笑归玩笑,但还是带出那么一点由内而发的醋酸味。
  邓扬明与他碰杯,直截了当地说:“朋友妻不可戏,别TM拐弯抹角提醒我。”
  两人相视一笑,得了!有邓扬明这句话,他算彻底踏实了。
  说完破事说正事,邓扬明坐到邢凯身边,捞过他肩膀大力一拍:“军校不比高中,一个赛着一个混,尽量收收你那爆脾气,我可不想看见你缺胳膊断腿的回来。”
  邢凯注视邓扬明担忧的神态,揉乱邓扬明的头发,捶桌大笑:“你丫怎么弄得跟我媳妇似地,还关心起我来了,等着哥们凯旋吧!”
  两人说不到三句就开始“动手动脚”,从客厅打到厕所,和小时候一样爱闹腾。
  “咚!”……邢凯的后脑勺一不小心撞上瓷砖,再加上喝了半斤白酒,晕乎乎向地面滑,邓扬明见状顺手丢下滋水枪,急忙托住邢凯的脊背:“没事吧你?”
  “没事。”邢凯甩甩脑瓜,晃晃悠悠地抓住邓扬明的衣领,郑重地说:“替我照顾好邢育,等我回来就娶她。”
  邓扬明攥了攥他的手背,伸出三根手指指天承诺:“放心邢凯,你认定的女人就是我必须照顾的对象,只要有我邓扬明在,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欺负邢育。”
  发自内心的一句承诺,也是一生的承诺,从今天开始,邢育在他邓扬明脑中只存在一种称谓——兄弟媳妇。
  邢凯不自然地干咳两声,吸了下鼻子,笑了笑,邓扬明见他笑也跟着笑,两人开始傻笑。
  “等你娶了媳妇,我翻十倍对她好。”邢凯真心诚意地说。
  “别介,你没别的优点,就是嘴太甜长得太帅,再叫你给拐跑喽。”邓扬明反而不正经了。
  邢凯故作帅气地一撩发帘:“这样啊,那等你想离婚的时候我再出马诱。导你媳妇犯罪……”
  “你大爷的!”
  于是,两人又打起来了。
  曾经在一个娱乐节目上听过一句话,出自一位名制作人之口,他在书中说——其实每个男人都是gay,男性友人的地位在潜意识里超越女性,尤其在朋友遇到大麻烦的时候,不管是三更半夜还是酷暑严寒,只要一通电话,丢下老婆孩子立马就得跑过去帮忙。这就是义气。
  什么也不说了,今生有此挚友,邢凯知足。
  ※※
  等邢凯一觉醒来,已经凌晨四点,邓扬明抱着空酒瓶子还在睡,邢凯浑浑噩噩爬起身,将一件厚外套盖在邓扬明身上,随后轻手轻脚开门离开。
  凌晨的气温将近零下10°,邢凯打个哆嗦,裹紧外套往家跑。
  可是他刚跑到拱门院口,耳边飘来一阵声如细丝的响动。
  邢凯一转身贴上石门边,侧头一瞄……只见邢育穿戴整齐,踮起脚伫立院子左顾右盼。小金毛见邢育出门,摇摇尾巴上前蹭她裤管,邢育蹲下身,朝小狗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从大衣兜里掏出一把狗粮,趁小金毛大快朵颐时,她鬼鬼祟祟走出院门。
  邢凯见状拧起眉,顷刻酒劲全消,悄然跟上她的步伐。
  北风萧萧的街道间,除了落叶就是这一对相差五十米远的人影。邢育疾步快走,时而驻足回望,邢凯则提高警惕,边跟踪边躲避,仿佛一场特务与反特务的秘密行动。
  凌晨四点她要去哪?似乎还挺怕被人发现似地。
  邢凯跟了她三条胡同,胡同里黑灯瞎火,邢凯又不敢跟太近,一双眼睛只盯着邢育背影,却没注意到刚下夜班的骑车人,他冲出胡同,骑车人拐进胡同,两人硬生生撞在一起。
  骑车的是位中年人,感觉车轱辘撞上邢凯的大腿,他紧张地跳下车询问:“小伙子,大半夜横冲直撞多危险啊,碰伤没?”
  邢凯吃痛地摆摆手,见老大爷抓着自己不撒手,他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拍在老大爷手心,急忙追赶邢育的步伐……
  当他跑出胡同口,可想而知,已然失去了邢育的踪影。
  邢凯跳上旗杆底座眺望四周,懊恼地攥攥拳,跟丢了!
  ……
  邢凯回到家才发现腿上淤青一大片,这一疼更不困了。他的卧室门大敞四开,他一边坐在床边拿药膏按揉,一边听着楼下的脚步声,他倒看邢育几点回来。
  直到凌晨六点,邢育这才蹑手蹑脚溜回家门。邢凯顺门缝看去,她的小脸已冻得通红。
  邢育已然察觉邢凯回到家中,她下意识仰视二楼卧室门,邢凯一闪身躲开,虚掩上房门,却又听脚步声向他卧室靠近,邢凯敏捷地跳上床,拉过被子假眠。
  “吱呀”一声……门缝悄悄开启。邢凯所处的位置正好顺光,他眯着眼睛回望,只见一双大眼睛探入屋内,似乎在确定他是否已睡着。邢凯便故意加重呼吸声,给她“安心”的提示。
  门外的人,轻声舒了一口气,又阖起房门,脚步声逐渐消失在楼梯尽头。
  邢凯猛地坐起身,依他对邢育的了解肯定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所以,他决定将跟踪进行到底!
  既然想法成型,邢凯躺回枕边,先睡会,养精蓄锐之后再陪你慢慢玩。
  不过,他心里特别扭,什么事必须瞒着他去做呢?他都决定娶她了啊!
  妈了个巴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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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7年2月11日

  邢凯自从起床之后一直尾随在邢育左右,邢育与平时一样,该干活干活,该读书读书,邢凯正眼看,斜眼看,眯眼看,依旧看不出什么猫腻。
  邢育正在记录学习笔记,邢凯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身边,瞄到写字台前中央的大抽屉,就没见邢育打开过这个抽屉,准确地说,是没当他的面打开过。
  “喂,抽屉打开。”他开始找茬。
  邢育手中笔尖一顿,默不作声。
  “跟你说话呢,抽屉打开,不开我拿锤子砸。”邢凯扒拉她肩膀。
  “你试试。”邢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邢凯倒抽一口气,邢育周身的气流太奇怪了,有时候是她怕他,他一瞪眼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可有时候就那么莫名其妙地形势大反转。
  “我说,咱们之间不该有秘密。”邢凯一手盖在她的笔记本上。
  “为什么不能有?”
  “因为……我们是一家人。”
  “哦,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喜欢不喜欢我。”邢凯都觉得自己够贫,可问题是,搞不清她的心意,他就没法继续之后的话题。
  邢育放下原子笔,笑着说:“你都说了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当然相亲相爱。”
  “……”那就是不喜欢喽?
  邢凯挠了挠头皮,一掌拍在桌上:“我在跟你聊爱情,你别拿亲情敷衍我!”
  邢育捧起茶杯抿了口,闪烁着大眼睛眨了眨:“我们什么时候发展到爱情这一步了?”
  遥想一年前,他做梦都惦记着把邢育轰出邢家,可是这女人就是有本事,悄声无息地渗透在他的生活里,让她成为他生命中必可少的牙刷、马桶!
  邢凯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情,至今也弄不明白,只知道他离不开这女人的照顾。
  “……”邢凯怒指她额头,气得胡言乱语道:“我要是死了,肯定是被你憋死的!”
  邢育平静地看着他:“晚饭吃什么。”
  “……”邢凯抓紧发根,身子一歪躺倒在地,叫苦连天地嘶吼:“邢育,邢育!你能不能像个正常人那样,问点花季少女该问的问题?!”
  邢育蹲在他肩膀旁,问:“花季少女不用吃饭?”
  “花季少女吃什么饭啊,抱着男朋友的照片就饱了!”
  “哦。”邢育受教地点头,歪头问:“晚饭吃什么?”
  “?!”……他们开始聊的是什么来着?!
  邢育跨出一腿,从邢凯腿上迈过,向厨房走去。
  邢凯长吁一口气,真拿邢育没办法,姐们绝对是当特工的料。
  他眯起眼,对付这种死鸭子嘴硬派必须使用非常手段,今晚不睡了!看她去哪鬼混。
  ※※
  凌晨四点,邢凯坐在电脑桌前哈欠连天,时刻等待行动。
  当一声轻微的响动隐隐灌入他耳孔时,邢凯猫腰跑上阳台,果然,邢育如昨天一样,先给小金毛喂了一小把狗粮,随后鬼祟地走出大院,门口站岗的大兵还给她行了个军礼,证明她偷摸跑出去绝非两三次。
  他抓起皮夹克,三两步冲到院外,轻声询问站岗兵:“她每天都出去?”
  “快半个月了吧,四点左右离开,六点半左右回来。”站岗兵翻看记录,如实汇报。
  “知道她干嘛去了吗?”
  “报告!下级无权过问上级子女的行踪。”
  邢凯拍了拍士兵的肩膀,转身追赶邢育,今天决不能再跟丢。
  ……
  如昨天一样,邢育穿过三条胡同,拐上大马路,又进了一个院子。
  邢凯这才明白昨天为什么会跟丢,原来目的地就在胡同口。
  他戴上帽子口罩,半蹲前行,趴伏在院门外向里面看……
  然而,眼前的一幕令他错愕了。院中挤满了三轮板车及中年男女的身影,车上、地上,铺天盖地都是成捆的报纸,工人们坐在小板凳上,拆开各种报纸,往报纸页里夹广告宣传单。
  ——国家明文规定:禁止在各种报章杂志中夹杂非法小广告。显然,这群人的所作所为属于违法行为。正因为非法,所以每个人安静得像哑巴。不过说穿了也不会构成什么大罪,如果被抓到顶多罚罚款。
  由于报纸纸张轻薄,所以分离报纸页夹广告的时候不能戴手套,工人们的头上都戴着类似矿工的帽子,通过微弱的灯光照亮工作。寒风习习,工人们的手指冻得跟胡萝卜似地,又时而向手心哈热气取暖。
  邢凯不由自主地站起身,透过院墙上的镂空花纹,他已看到了邢育,邢育像那些工人一样,一边搓手一边工作。
  邢凯木然,她这是在干什么?她根本不缺钱,即便缺钱随时都可以管他要,为了几百块钱,不惜半夜起床受苦挨冻?零下十几度啊,就她那身子骨还不吹透了?!
  邢凯攥了攥拳,真有心冲进院中给她一耳光,质问她是不是脑子里缺根筋!……但最终,他出了更狠的一招,打电话通知警察清扫不法团伙。
  很快,警笛声贯穿马路,封锁院落,所有工人都被押上了警车。
  邢凯望向越开越远的警车,并没当场救她。他沮丧地返回家中,打开手机,守在座机旁,这一次,他要逼着她向自己求助。
  他承认怒火攻心,更对她可笑的行为难以理解。她不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重要性吗?她不知道她一句话就能让他整个人失控吗?她不知道她为了赚几个钱半夜跑出家门很危险吗?如果邢育跟他说“不知道”。那他只能送她两个字,扯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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