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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吃亏?叶娅楠清亮的眸子瞪着他,他也太… …太不讲理了吧。
“你想想,那天是你误进了我的房间,而且一来就脱衣服,害得我不敢吭声,被迫看了你… …”安哲瀚似是无辜的继续扰乱事非:“而今天,你竟然一声不吭的偷看我洗澡?害得我… …”
“你胡说,”叶娅楠从来没有遇见过他这样腹黑的男人,还当真的辩解道:“刚刚我,我睡着了… …”若不是睡着了,在他回来的时候,她肯定会站起来。
“可我明明看见你看我… …”她脸色表情变化的可爱窘样还让他记忆犹新:“而我那时,刚洗完澡,什么也没穿… …”
叶娅楠素日虽不是伶牙俐齿,可倒也能就事论事侃侃而谈,可却总是在他面前语塞,甚至,有时连话也无从接起,“安先生,我… …”她,的确看了他没穿衣服的样子… …喉咙又一阵干涩。
“叶小姐,你偷看我,这一点,我想你无可否认吧!”安哲瀚故意扬眉说。
叶娅楠窘然,微恼的瞪了他,然后气冲冲的跺跺脚,越过他坐的沙发,逃也似的往门口走去。
关门声传来时,安哲瀚的唇角漫过笑意:逗逗她,真有趣。只是,他没想过,她这样较真,这样经不起玩笑。
叶娅楠站在电梯口,气鼓鼓的等着,她回头,却见刚刚被她关上的大门紧闭… …她今天是来请他帮忙的,就这样走了… …就在她犹豫时,电梯门在她面前打开。
门铃声响。
安哲瀚打开门,门外,去而复返的叶娅楠气呼呼的紧抿着唇,有些微窘的看着他;。
“你还没走?”她生气的模样真可爱,安哲瀚半倚在门边,想再气气她,“还是,有东西忘拿了?”
叶娅楠的气还没消,听他这样说,更恼起来,正欲回他几句,却又想到自己来找他的目的,于是忍住不悦,微恼着说:“安先生… …我,我… …”吞吞吐吐之后,她终是下定决心说:“我有事想请你帮忙。”
“呵,”安哲瀚眉微微一扬,凑过去想要再逗她,“叶小姐,你可真有意思,请我帮忙,送我的见面礼就是偷看我洗澡?”
叶娅楠本来就强忍住心底的不悦,他现在站在门口这样一说,倒让她真的恼起来了,“谁想偷看你洗澡?安哲瀚,我一直以为你是有度量的男人,却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 …。”想骂他,想狠狠的骂他,可一时间,她又发现自己骂人的词汇太匮乏。
“无耻的人?”见她语塞时,安哲瀚不仅不生气,还接着她的话说:“还是可恶,或者是让人憎恶的人?”
“你——简直就是无赖!”叶娅楠的气不打一处来,她指着他,却气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他太腹黑,让她招架不了。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她,还不求他了。
安哲瀚伸手将她指着他的食指握住拉向胸前,她的手指那样细,与他的大掌相比,不堪一握:“我是无赖,可你也别忽略了,你用一根手指指着我说,却用四根手指指你自己,叶小姐,相比之下,你可是无赖的四次方。”
“哼!”叶娅楠真恼了,手却被他握住不能挣脱,她气极了,狠狠踩他一脚,在他的闷哼里趁机挣脱他的束缚。
她下脚真狠!安哲瀚咬牙忍住疼,眼看她就要跑到电梯口了,他朝她的背影说道:“如果不要我帮忙,你尽管走吧!”
叶娅楠踌躇着,回头带着防备看他,却见他倚在门口,被她踩了的左脚抬起,那模样,似乎伤得不轻。
“愣着干嘛,还不快过来扶我?”安哲瀚不爽的哼道。
叶娅楠扶着他,他几乎靠在她纤瘦的身上,让她有些吃力,好不容易将他扶到沙发上坐下,她却重心不稳,倒在他身上。她手忙脚乱的想要爬起来时,手却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她慌乱间收回手,下巴却又磕上他的胸口,好不突然爬起来,却又碰到他的脚,疼得他叫起来。她赶紧跑去厨房,拿出冰袋往他脚上敷,他却又嚷起来,“轻点… …轻点。”
叶娅楠眉微皱,轻声说:“我已经很轻了。”其实,见他的脚背红了,她心底还是有些愧疚。
☆、第012章 做名义夫妻
“下脚的时候不知道轻点?”他不满的抗议。。
“谁让你… …”算了,有前车之鉴,跟他斗嘴她是百分百会输,所以,她还是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与他争论。
换了一个冰袋之后,他脚背上的红肿悄悄消失了,看着她细心的替他敷冰袋,发现她额上细细的汗珠,他决定不再逗她,“有什么事,说吧。”
“我… …”该从哪儿说起呢?叶娅楠想着,她刚刚帮他敷冰袋时,盘腿坐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此刻,她的目光,落在地毯那柔软的毛上。
她额上的汗珠还未擦去,或许有些紧张,她的脸有些酡红,安哲瀚递了纸巾给她。
叶娅楠接过,抬眸看他一眼,低头,却见他睡袍下紧实的腿,心底有些紧张,只好边擦着脸上的汗水边掩饰自己微乱的思绪。
“没事的话,我就睡了。”他不习惯追问,更不愿处于被动的一面,见她犹豫着不说,让他觉得憋得慌,于是激将她。
“有。”
“坐那边沙发上去,长话短说,”她这样坐在地毯上,坐久了,腿应该会麻吧,安哲瀚故意没有好脾气的说。
叶娅楠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双手搁在腿上,目光却不敢看他,“… …我,我打碎了你办公室的花瓶。”说话间,头更低了。
“我办公室的花瓶?”
“嗯。”
安哲瀚哑然失笑,她吞吞吐吐犹豫不决,就为这件事?他还以为是母亲将她自己安置在角落里的据说是镇宅的花瓶搬走了,原来,是被她打碎了,“你怎么会打碎我的花瓶?”她什么时候去过他的办公室?他怎么不知道?
于是,叶娅楠将叶远航承接安氏集团办公区卫生的事情说了一遍,说完之后,她却发现他的神情微冷,龙主管曾说那花瓶价值七位数,还是他母亲放在那儿的… …而他的沉默,让她越发担心了。
“那可是风水上所说的镇宅之宝。”其实,那花瓶的样子安哲瀚已经记得不大清楚了,而他,也从来不相信什么风水之说。
叶娅楠有些紧张,“我知道,安先生,我会赔偿的。”
赔偿?他微微挑眉:“你难道不知道,打碎镇宅之宝,会给我和我的集团带来多大的麻烦?”
叶娅楠皱眉,“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她暗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心里却更担心了。
“那你打算怎么赔?”
“我会照价赔偿的。”叶娅楠忐忑的说:“只是,金额太大,我想,能不能分期付。”这是她所能想到最快解决问题的方法了。
“分期付?”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她时,安哲瀚总会有哑然失笑的感觉,或许,是她说话的神情在他眼底显得太可爱了吧。当他得知她打碎花瓶时,以为她会要求不赔偿,可绕了一个大圈子,她只是要求分期付而已… …这是不是说明,她没有任何居心… …或者说,对他,她没有任何野心… …这个感觉让他感到强烈的挫败感,至少,在好多女人看来,他是炙手可热的钻石王老五,而他,似乎没入她的眼… …甚至,还是在他主动提出交往的情况下… …
“二百四十万,我现在真的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叶娅楠低声说。
“那你准备分几期付?”看她那样紧张,原来,花瓶值二百多万。
叶娅楠微怔,当然是期数越多越好。
安哲瀚唇角微扬,“如果不加利息,按月还,一年期,一个月还二十万;五年期,一个月还四万;十年期,一个月还二万… …”他看着她,“你打算还多少年?”
她只想过分期付,却没有细算,听他这样说来… …一个月一千多工资的她,不要说二十年,三十年她都不可能还得完,一时间,不禁汗颜。
叶娅楠讪然,“安先生,你能不能帮忙给他们说一声… …”她希望,他能帮忙给她宽裕的时间。
“公司里的物资是由事务部管理,”他半躺着,无意间,睡袍胸前交领处大开,露出一大片结实的肌肤,“你损坏花瓶,他们会有相应的程序与你们公司接洽赔偿事宜,这种情况下,我是不方便过问的。”
“可你… …你是总裁啊。”起初还抱有一丝希望能够分期,可金额太庞大,一时间她根本无力偿还。
“我虽然是管理者,可我也要以身作则,不能随便干预其他员工的工作,那样会影响公司的管理制度,也会给下面的员工工作增加相应的难度。”他稍做停顿,带着些许遗憾:“这件事,我真的帮不了你。”
叶娅楠失望,眉微皱,心底的压力与负荷更沉了。该怎么办?
“或许,”他稍稍沉默之后说:“你可以想想其他的办法。”
她眼眸微亮,“其他的办法?” 他都坦言无法帮忙,还能有其他什么办法?“其他的什么办法?”她带着几分期盼看着他,心,却提到嗓子眼儿了。
安哲瀚看着她,唇角有一抹旁人不易察觉的笑,一闪即失,“如果花瓶是你的,换句话说,你是花瓶的主人,那么,花瓶是要摔碎还是什么的,都由你做主,对不对?”
“这花瓶明明是你的,怎么可能会是我的?”他的办法是什么?绕过来绕过去的,绕得她没听明白。
她真笨!安哲瀚无语,却又暗暗笑了,虽然笨,但是笨得可爱,“你再想想… …这花瓶,要怎么才会成为你的?”
“成为我的?”叶娅楠皱眉低语,若她能买得起那个花瓶,现在也不用烦恼了。
她怎么还不开窍?安哲瀚想想觉得憋气,眉一挑干脆挑明:“我需要一个妻子,而你很合适。”
叶娅楠微怔,之后红了耳根,这句话很熟悉,只因不久前他也这样说过,可她,却没有当真。
“和我结婚吧。”说出这句话后,安哲瀚自己也觉得有些仓促,可他确定,此刻他的心里的确是这样想的。
“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又是在想什么方法捉弄她?叶娅楠有些恼,今晚,他逗她,捉弄她的时候还少吗?
“我是认真的。”他讪讪的笑,有些自嘲。
“安先生,”叶娅楠不悦,“我今晚来,只是试着想请你让我分期付花瓶的钱,并没有… …”
“你如果你没有企图,怎么会偷看我洗澡?”安哲瀚的唇角一勾,玩着几分暧昧:“还是,你想看过就算了?不打算负责?”
又来了,他又来了,他又这样戏弄她,叶娅楠恼了,咬咬牙,“无赖!”
“你是在说你自己,还是在夸我?”安哲瀚促狭的笑了,她真的太容易生气了… …嗯,生气的样子也可爱,“
叶娅楠气极了,顺手拿着身边的抱枕就朝他扔了过去,他没接,那抱枕打在他身上,又旋即落在了地毯上。
看她气呼呼的模样,安哲瀚心情愉悦,唇角微扬,笑了。
…
叶娅楠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和我结婚吧。”
“我刚刚的提议,希望你认真考虑。”
安哲瀚的话萦绕在她脑海里,虽然他一直不停的调侃逗她,她却不可否认,他不是在开玩笑,而他的提议影响了她的思绪。
那花瓶是个天文数字,如果不能及时达成赔偿协议,或者无法赔偿,那么,安氏集团申请强制执行的话,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