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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这样?”方蕾显然很吃惊。
叶娅楠只觉得手脚冰凉,一时间,思绪微乱,刚刚在病房,她们都听见黄博给袁佳打电话说在开会,却没想到他竟然跟别的女人在一起。
“这算什么?”方蕾微怒,“大姐在医院保胎,他不仅不去照顾,竟然还在和其他女人外面鬼混!”
叶娅楠摇摇头,因为老八,对黄博,她很失望。却没想到,除了老八,他竟然还跟其他女人… …曾经,她想过,只要老八离开黄博,就能成全袁佳的幸福,可现在看来,即使没有了老八,可还有其他的女人。。 …
方蕾不平,“我们真的是错看他了… …”越说越激动,她生气极了,说着就掏出手机准备拨号。
“你要做什么?”叶娅楠伸手抢过她的手机。
“还给我。”方蕾说,她此刻火气正旺:“娅楠,把手机还给我。”她似乎是气急了,说话间有些激动:“我要给大姐打电话。”
一听她真要给袁佳打电话,叶娅楠便将手机放在身后,她的心跳到嗓子眼儿了,方蕾的脾气很直,若她告诉了袁佳,那后果不堪设想,于是说:“小蕾,你听我说。”她抿了抿唇,“不能让大姐知道这件事。“
方蕾有些急,“为什么不能知道?出了这种事,我们做姐妹的怎么还能瞒着,娅楠,我们有义务要告诉她。”
“不要。”叶娅楠矛盾极了,曾经,她用尽力气要将黄博与老八的事情掩盖,为的是不让袁佳受伤害,却没想到,到头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黄博还有其他的女人,“大姐目前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她知道黄博的事,怎么会受得了?”
方蕾却仍旧激动,“那怎么办?难道任由黄博在外面乱来?纸是包不住火的,即使我们不说,这件事,大姐也是迟早会知道的,时间拖得越久,大姐受到的伤害就越多… …娅楠,息事宁人不是解决问题的最好方法。”
“难道告诉大姐,就是最好的解决方法了吗?”叶娅楠质疑:“你有没有想过,大姐知道了会怎么样?她免不了要去质问黄博,两人之间,又免不了一顿争执,可最终的结果呢?难道是离婚吗?可孩子怎么办?”
方蕾气恼:“难道任由他欺骗大姐?”是啊,还有三个月袁佳的宝宝就出世了,这节骨眼儿上,夫妻吵架,于袁佳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在老婆怀孕的时候做出这种,根本不值得原谅。娅楠,那是我们的大姐啊,我们不能不管,更不能沉默啊。”说着,她从叶娅楠手里拿走手机。
车子飞快急驶,可两姐妹却相看无言沉默,说归说,争执归争执,最终,方蕾并没有给袁佳打电话。
………
带着叹息与失落,叶娅楠回到家。刚打开门,却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温暖,让她的心情瞬间飞扬。
安哲瀚搂着她的肩,将她抵在大门后,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小别后的激 情,像是夏日的雷雨一般,来得激烈。
他离她很近,近得目光只在咫尺间,目光里,带着灼热看着她娇柔的面容,温柔的问:“想我没?”
叶娅楠垂眸轻笑,想,怎么会不想?“没有。”哪儿能让他如愿?谁让他刚刚一直… …欺负她。
他眉微紧,“真的?”
“当然是真的。”叶娅楠唇角微翘,眉角带着一丝笑意,手落在他结实的脸膛上,“我每天的时间都排得满满的,根本腾不出时间来想你。。 …”哼,谁让他一回来就把她折腾得够累的。
他低头,蜻蜓点水般吻了吻她的唇,“你是非要惹我么?”他握住她的手,“小心我收拾你。”
叶娅楠悄然笑开,带着几许娇羞微嗔道:“你刚刚还没把我收拾够么?”
夫妻间弥漫着小小的暧昧。
“不够。”他的手指略过她的腰,带着微微的痒逗她说:“我禁了这么久… …刚刚的,根本不够。”
“哎——”叶娅楠害羞的急了,将他的咸猪手挡开。
看着她的模样,安哲瀚满心欢喜,笑着将她拥进怀里,她是他的女人,她在这些事情上的承受力与体力他是清楚的,他又怎么舍得让她疲惫?“想我没?”
叶娅楠微微点头,见他笑着,她眸间一抹俏皮。
当她从浴室里出来后,发现安哲瀚正站在窗前,似乎是有心事。她走过去,从身后拥住了他,双手环绕在他的身前。
安哲瀚回头,将她搂在怀里,低头轻嗅着,一阵沐浴液的香味袭来,拥她在怀,他思念的心才稍稍踏实了些。
叶娅楠莞尔,微仰着头看他:“你不是说凌晨才回来吗?”航班不会提前几个小时到吧。
“临时有事,所以提前了。”昨晚,路易斯突然找到酒店来,情绪失控般的吵着要见乐颜,吓得她害怕得躲在角落里颤抖,更惹得酒店保安全体出动,为避免事态扩大,乐颜受到伤害,安哲瀚只好临时修改行程,提前回来了。回来之后,他将乐颜委托给邓佳仪,希望她帮忙照顾。
叶娅楠静静的依偎在他的怀里,他的气息让她感到安心,因为乐颜而闹心的情绪也得到稍稍缓解。或许,她真的不应该想得太多,相信他就好。
这一晚,因为有他在身边,叶娅楠睡得特别的好。
……
“哲瀚,救我。”
乐颜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那端传来,安哲瀚心一紧。“出什么事了?”
“你快过来。”乐颜几乎要哭出来了,“你快过来啊。”
安哲瀚微微沉默,看着不远处陪着蒙芳韵晒太阳聊天的叶娅楠。
“我害怕,哲瀚,你快来救我。”乐颜的声音楚楚动人,哀怨里带着几许低泣,“佳仪不在,只有你能救我了。”
安哲瀚微叹,“你别怕,我马上过来。”
“出什么事了?”叶娅楠发现他的异样。
“我有事,不能陪你了。”乐颜有事,他再怎么也无法做到袖手旁观,不闻不问。至少,目前他得帮助她解决好离婚的事。
目送他离开,叶娅楠以为他是工作上的事而忙碌。
…
“哲瀚!哦,哲瀚!”乐颜哭着扑进安哲瀚的怀里。
“怎么了?”安哲瀚想要推开她,却不料她抱得更紧。来的路上,邓佳仪的电话打不通,他更凭添了几分担心,当发现她没事时,他才松了一口气:“到底出了什么事?”
好不容易,安哲瀚才将乐颜紧张的情绪缓解,试着将她推开自己的怀抱。
“我… …我梦见路易斯来了,”乐颜的脸色苍白,眼神里透着慌乱与害怕,“他拿着皮鞭,像以前那样打我… …”说话时,她双手紧紧抱住胳膊,全身颤抖,“我好疼,好疼… …”
“乐颜。”看着她瑟缩的模样,安哲瀚心微微一沉,只是一个梦她就被吓成这样,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路易斯。
“哲瀚,我好怕,好怕!”她仰头,泪流满面。
“乐颜,你听我说。”安哲瀚将她安置在沙发上,“那只是梦,不是真的。”她的恐慌让他束手无策。
“不!”乐颜颤抖着:“他真的打我。”说着比划着,“用皮鞭… …他很用力… 。。”似乎,往日的事一幕一幕浮现,让她心生恐惧,极度害怕,“哲瀚… …救救我… …”说着,她就要扑进他的怀里。
安哲瀚却握住她的胳膊,“乐颜,别怕,”她的模样,梨花带泪,楚楚动人,“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律师帮你了,关于离婚的事,很快就会走上正规的法律程序。”其实,他也隐隐担心着,在柏林的时候,路易斯找来时,对乐颜那渴望以及痴迷的疯狂让他担心,如果他不知道路易斯有精神分裂症,肯定会为一个男人如此痴情的举动而赞赏,他查过,患这种病的人往往会不计后果的做出一些疯狂的事情来。看来,要帮她办好离婚的事宜,估计不会太容易
乐颜无助的向他伸手,说,“哲瀚,我一个人害怕,害怕他会突然找来… …”
“这是佳仪的家,他是不会找来的,”安哲瀚试着安慰她,“佳仪说过,小区的安保措施非常好。”
乐颜摇摇头,眼泪纷飞,“安保措施再好,也会有疏漏啊,”她实在是六神无主了,“我… …”她扑进他的怀里,伸手紧紧的圈住他的腰。
安哲瀚试着将她的手掰开,可他刚掰开一点,而她便又抱得更紧了,无结,只好任由她抱着。
邓佳仪回家的开门声,让乐颜如惊弓之鸟一般全身颤抖。
“怎么了?”邓佳仪一脸惊讶的看着在沙发上搂抱着的安哲瀚和乐颜。
“她做噩梦了。”安哲瀚顺水推舟,将乐颜放开,“你回来了就好。”陪着乐颜坐了几小时,他也累了,更何况,叶娅楠还在家里等他,他得马上回去。
“哲瀚!你不要走!”乐颜惊慌失措,苦苦祈求道。
“乐颜,有我在。”邓佳仪说,“别怕。”
“不!”乐颜惊叫:“不,佳仪,路易斯会找来的… …哲瀚,你不能走!”
“没事的,”邓佳仪安抚道,“乐颜,路易斯是不会找到这儿来的,哲瀚刚回国,时差还没倒过来,你让他先回去休息好不好?”
“不好!”乐颜祈求的看着他们,泪眼汪汪:“哲瀚,你不帮我了吗?你就这样扔下我不管吗?”
乐颜的无助,无辜让安哲瀚和邓佳仪颇有些无奈。
“哲瀚不会不管你的,”邓佳仪拉着她,“我陪你回房休息,让哲瀚也好好休息一下。”
“你会走吗?”乐颜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安哲瀚。
“不会。”安抚她,这是目前最重要的。
在邓佳仪的再三劝慰下,乐颜才回到房里,许久,才睡下。
“抱歉,我不知道她会找你。”邓佳仪回到客厅,颇有些无奈,“这儿有我照顾她,你先回家吧。”
安哲瀚有些不放心:“她的情绪太反常了。”
“她刚回国时不是这样子的,”邓佳仪有些费解:“这次从柏林回来就这样子了。”
“她… …她和路易斯的事情,你知道吗?”
“她断断续续讲过一些,”邓佳仪思虑之后说,“我想,事情应该没有她说的那样糟,离婚的事情,虽然有些棘手,但是也不是没有可能。”
“她离婚的事,我已经交待我的律师团队跟进,”安哲瀚说,他是真心想帮她的。
“谢谢你,哲瀚,”邓佳仪淡然一笑,“谢谢你愿意帮她。”
*
凌晨,叶娅楠接到庞桃的电话,说蒙芳韵突发高烧,吃了退烧药却丝毫没有退烧的迹象,现在,甚至开始胡言乱语,她吓坏了,匆忙间赶到医院,在路上拨打安哲瀚的手机,却一直没有人接听。
蒙芳韵迷迷糊糊的躺在病床上,液体经过透明的管子进入她的身体,她的烧反反复复之后情况稍稍稳定,不过,却一直闭着眼低声自语。
“妈?”叶娅楠担心极了,俯身唤道:“妈。”
蒙芳韵仍旧在自语,“她是我的女儿… …她姓叶,不姓乔… …”
叶娅楠对母亲无头无尾的自语一头雾水。
突然,蒙芳韵眼睛微睁,“大小姐… …求求你… …”她拉着叶娅楠的手,乞求着。
大小姐?叶娅楠一怔,母亲口里的大小姐不正是乔浚慧吗?为了安抚母亲,她低语:“妈,我是娅楠,你的女儿娅楠啊。”
“娅楠?”蒙芳韵眼眸有些浑浊:“不,大小姐,你不能带走娅楠,”她复又拉紧了叶娅楠的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