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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不明白。”我问道：“老师能够说得明白一点吗？”
轩辕笑了一下说道：“你很羡慕夜魔拥有的一切所以你也就努力去模仿他企图有一天能够成为像他一样的人。而夜魔似乎也很满意你的这种想法他也在尽力的努力帮你希望将你塑造成一个像他一样但是又远过他的人。不过你们却忽视了最重要的一点由于夜魔的出现你已经走上了一条和夜魔截然不同的道路。
那也就是说在夜魔出现的那一刻起你就不再只是夜魔的过去你和夜魔已经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夜魔所经历的一切比如丧妻、背叛乃至最后的死亡你都有可能不会经历或者只是经历一小部分。这也就意味着在人格上你们已经是分开的了。也许你们有很多的相似但是你们现在更像是孪生兄弟而不是同一个人。
我虽然没有什么高强的武艺也不是什么厉害的异能者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老人。但是经验却告诉我一个人所拥有的力量和他的经历心境都是息息相关的。你永远也不能够再体会到夜魔的苦与乐、爱与恨那么你这么执着的前去模仿他你就只能够一直生活在他的阴影之中永远也无法越他。”
“老师您的意思是我现在是在邯郸学步？”我带着几分震惊问道。
轩辕却摇头道：“不还要可怕。你现在模仿的不只是他的行为你现在是在模仿他的心境模仿他的灵魂。除非让你再经历一次他的人生否则你就会永远迷失在这无尽的模仿之中从而完全的丧失自己。那时候你既不是夜魔也不再是杜紫阳。”
我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端起桌上的一杯茶就倒进了嘴里。夜魔此刻也是颇为震惊静静的没有一丝的反应。
“知道你为什么会成为我的学生吗？”轩辕问道。
我只能够继续摇头轩辕毫不在意的解释道：“我之所以让你成为我的学生并不是因为在另外一个时空的我拥有一个名叫杜紫阳的学生。也许在那个时空夜魔的确是一个很优秀的年轻人但是在我见到你的时候你却没有让我动心的条件。我之所以收下你那是因为我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证明我可以做的更好。
在那个时空轩辕做出了他所能够做出的一切但是最后还是倒在了命运的脚下。你知道吗？当我得知我的命运的终点会是这个样子的时候我第一次迷茫了。不过很快我就想通了一切。我就是我也许如果夜魔不出现我会和他一样走向那可悲的终点。但是既然出现了夜魔这个变数那么在这一瞬间我就已经不再是那个为了家族奋斗一生却下场凄凉的老人。我是一个全新的轩辕我可以做的更好。
他的一切只能够成为我的借鉴但是绝对不能够成为我的模板。我会完成他想要完成的东西但是却不会为了完成那些事情而成为他。我不仅仅自己比他更加强大哪怕是我的学生也会比他的学生更加的优秀。所以我才成为你的老师。紫阳你要记住我们绝对会比他们做的更好。而你也绝对不是夜魔你就是你你就是独一无二的杜紫阳。”
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轩辕叹了一口气说道：“现在你也累了那天的化功散恐怕也对你造成了不小的伤害反正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你先去休假几天吧！除了香港不要去你自己随意定一个地点去散散心吧只要九月底之前回来就行了。”说完这句轩辕就离开了花园看方向是去书房了。
夜魔幻化出身形站在我面前静静的看了我半天才问道：“你真的认为我的存在会让你产生一种处在阴影中的感觉吗？”
我叹了一口气喃喃的说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好累。最开始的时候我很喜欢你的存在因为你让远不可及的杨雨第一次对我刮目相看。但是在接下来和杨雨的来往中我却渐渐的分不清了杨雨到底是喜欢你还是喜欢我。再后来我对你逐渐由喜欢变成了依赖很多时候都是我出事你解决。我很羡慕的你的强大你的睿智你的魅力以及你的一切。
所以那天当我第一次和玛蒙签订契约开始我就对自己说：‘杜紫阳你一定要像夜魔一样成为那种厉害的人。’你知道吗？我一直在模仿你模仿你说话模仿你思考。但是越模仿我就现离你越远。前几天在会议室里面你也看到了那些长老家主们看我的眼神那是敬畏的眼神。我很欣喜但是一想到他们敬畏的是你的实力我就再也提不起半分的兴致。我现在真的好累。”
夜魔问道：“那你现在怎么办？”
我闭上眼睛站了起来喃喃道：“不知道也许我该去散散心然后好好的思考一下轩辕的话重新划定一下我和你的关系了。夜魔对不起！！！”
………【第一百二十章 《恶魔书》的秘密】………
巨大的波音客机缓缓的离开地面终于跃上了蓝天朝着那远方的所谓自由土地飞去。
我最后还是按照轩辕的建议决定出去散散心但是我选择的地方就是纽约因为我很想再见一下那个叫做袁罗的男人。他给我的那种纸条已经实现了八个字我有必要前去找他解答我的一些疑问。因为现在我对于那个神秘的家伙十分感兴趣我实在想不出来他究竟是怎样预测的如此准确除非真的有占卜存在。
原本按照我在家族内部的级别就算没有专机接送至少也应该坐豪华特等舱。不过就在订票的时候轩辕却直接扔过来一句话：“既然是去散心那就作为一个普通人去吧不要带什么随从也不要搞什么特权这样才能够真正的散心。”
于是我就只能够坐上最普通的商务舱拿着家族给我准备的护照忘了说明在我成为轩辕学生的那一刻起我就从法律意义上成为了瑞士的居民虽然我在内心深处还自认是中国人但是在我的护照上还是打上了瑞士的标签。
等到美丽的空姐们示意大家可以解开安全带的时候我立刻解开安全带然后从随身携带的公文包里掏出一份复印件。这是《恶魔书》的复印件夜魔最近对这些资料很有兴趣总是一遍又一遍的阅读虽然这里面的故事就连我也可以复述出来但是夜魔总是乐此不疲。
“我总觉得里面有些东西我还无法知晓。”夜魔是如是说的。
但是最近一段时间由于某些不能名状的原因我实在不想再将身体随意交给夜魔控制而夜魔也是一反常态的没有反对但是夜魔毕竟还是要研究那本《恶魔书》的所以我就只好换了一种方法在没事的时候拿出一份资料放在身边。反正在我成为灵魂状态的时候我可以不借助肉体的双眼感应周遭的食事务想必现在的夜魔也是应该有着这样的能力才对。
我直接将资料摊开在双腿上然后闭上眼睛闭目养神如果夜魔看完这一页自然会叫我翻页所以我也就这样闭着眼睛不断的翻了起来。
突然间我旁边的乘客忽然说道：“这是古拉丁文字这位先生难道你认识吗？”
我睁开眼睛好奇的看了这位乘客一眼。他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白人男子金黑眼戴着一副眼镜衣服学者的样子。
见我如此看着他那位乘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解释道：“这位先生不好意思我并不是怀疑你再古拉丁文字方面的造诣而是古拉丁文字现在已经不使用很久了除了教廷和一些学者外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和真正的意思所以我对此感到有点好奇而已。”
我点点头表示对此理解然后闭上眼睛决定不再和这个家伙说话。但是这位先生仿佛有着极为旺盛的好奇心他伸过脑袋看了一眼文件上面的内容口中喃喃的念道：“贝利亚的箭如光如电……是恶魔赞美诗吗？先生难道你是在研究恶魔学？”
我愣了一下虽然对这家伙的多事有些反感但是还是回答道：“算是吧！”
那乘客立刻笑道：“真想不到随便在飞机上就能够遇见一个同行哈哈这个世界真的很小。”
我也笑道：“的确很小难道你也是研究恶魔学的？”
“不不不我是研究宗教史的基督教的宗教史。毕竟恶魔也是基督教文化的一部分所以我们也算是同行了。”那乘客笑道：“我就亚当很高兴认识你。”
“玛蒙我的英文名字。”我说道：“很高兴认识你亚当。”
“玛蒙？贪婪之主？啊哈玛蒙你还真是厉害居然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亚当笑道他的笑容给人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能够给我看一下你的这些资料吗？你要知道我们搞这方面研究的资料大多数都在梵蒂冈可那些神棍都不愿意拿出来给我们研究所以我对这些资料都是很有兴趣的。”亚当看着我摊在腿上的资料恳求道。看来这才是他的目的了。
我征询了一下夜魔的意见然后就将这份资料递给了他反正这也就只是《贝利亚传》的复印件就算丢失了也无所谓既然眼前有这么一个专家说不定他能够从里面现一点什么。
亚当十分欣喜的接过资料看样子还是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他不住的说道：“原本我不准备来欧洲参加这么一个无聊的会议但是想不到却遇见了玛蒙你看来是上帝让我们相见了。”老天就在前一刻他还骂梵蒂冈的教皇是神棍就这么一瞬间他又成了虔诚的教徒亚当果然是个妙人。
“你知道吗？在中世纪的时候那些恶魔崇拜组织为了将自己的一些机密保存下来他么往往会用一种很奇特的记录方式将自己最核心的秘密记录在最普通的文献上面。”再将整个《贝利亚传》通读了一遍后亚当突然说道。
“有这种事吗？”我连忙遵照夜魔的意愿问道。
亚当神秘的笑了一下说道：“这可是我的老师——古拉丁文字专家亚历山大教授最新的研究成果玛蒙如果不是你这么慷慨我也不会告诉你的。”
“那这份文献就是用这种方法记录的？”我急忙问道。
“不错。”亚当点头道然后指着一行有点加粗的文字说道：“如果按照亚历山大老师现的第一种方法解读这句话就是‘耶稣欺骗了我们他将为此付出代价’。但是按照另外一种方法解读这句话又应该是‘唯有主的光辉照耀一切但是撒旦的光辉将照耀主的国度’。天啊！玛蒙你这是从哪里来的？我一定要研究一下玛蒙你一定要答应我。”
………【第一百二十一章 无妄之灾】………
“无论如何让我来和他说。”夜魔在我的脑中极为郑重的要求道而不是像以前一般直接夺取我身体的控制权。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控制了我身体的夜魔没有直接回应亚当的请求而是问道：“真的有这样的事情？为什么我从来都不知道对于这些文件还有新的解读方法？”
亚当立刻气红了脸大声叫嚷道：“你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玛蒙先生。”但是这声叫嚷却直接引来了一位空姐的干预在反复道歉后亚当压低声音道：“玛蒙先生你可以怀疑我的学术能力但是绝对不能够怀疑我的人格。这是我的老师最新的研究成果在五月份的时候才刚刚得出结论现在根本就没有表出来我是亚历山大教授的助手所以我了解几种那些秘密的解读方法。如果你实在不相信的话我可以带你去见我的老师。”
夜魔带着几分歉意道：“亚当先生我是在无意怀疑你的品质只不过我得到这份资料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但是研究工作一直没有什么进展。所以一时有些激动希望你能够理解。亚当先生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