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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了么,走去汝阳虽远,但比起死来,这算的了什么,林雪雁几次大呼走慢点,王羽却不加理会,出了宝丰县王羽直下正北,林雪雁紧跟在后,出宝丰却向西走,随走随道:“呆子,你走错方向了。”
第十六章、牛家庄内闻憾事、丞相府内计中计
第十六章、牛家庄内闻憾事、丞相府内计中计
王羽、林雪雁二人一路向西行走,王羽害怕林雪雁再次用剑指着自己,所以自从宝丰县内闹过一次情绪,打那以后就连吃饭也是离的林雪雁远远的,林雪雁内心一喜,寻思:这人当真有趣的很,不过他老这样躲着自己,到达汝阳还需要三天路程,还不闷死自己么,这日傍晚,二人来的一小村庄前,村庄不大,庄内的一切尽收眼底,二人这两天都是风餐饮露,准备的那点干粮早就吃完了,王羽、林雪雁相对一眼,进的村庄,只见这村庄所有的房子都是由稻草而建成,家家过的都是破烂不堪,王羽等人敲了十家门,但没一家肯广施善心,让自己借宿一宿,林雪雁个性刁蛮,吼道:“怎么,林家大小姐都不认得,我在这借宿是看的起你们。”王羽偷偷白了她一眼,向村尾走去,这已经是村庄的最后一家,先前都是王羽敲门,这次林雪雁抢前用力敲门,边敲门边吼道:“开门,开门,林家大小姐来啦,快快开门迎接。”王羽听的此言噗哧一笑,忽感不妙,只见林雪雁正狠狠的看着自己,王羽苦笑一下,道:“你继续、继续,不用理我,嘿嘿、嘿嘿。”
吱!房门打开,在屋内走出一名六十几岁的老伯,这老伯面向随和,破旧的衣服捆在瘦弱的身子上,道:“你们找谁呀,咳咳、、、、”说话之间,还拌杂着些咳嗽声,林雪雁刚要开口,王羽一把推开他,道:“老伯,我们是赶路人,现在天色一晚,想在此借宿一宿,不知方不方便。”王羽这话说的极其客气,寻思:这林大小姐个性刁蛮,如果让她开口,她还不揪着老伯的勃玲大吼“我是林家大小姐,快快给我准备上房”这里又哪拿的出上房,有茅房给你睡还差不多,想到这心里不由呵呵一笑,那老伯听的眼前二人是借宿者,脸上神色微微变化,似乎有很大的心里斗争,林雪雁见他半晌不说话,道:“喂,老头,我可以给你很多钱的,这、、、这太冷。”言下之意是说,我可以给你很多钱,这太冷,快让我们进去吧,王羽用手碰了林雪雁一下,示意她不要如此无礼,老伯嘿嘿一笑道:“钱不是万能的,有很多东西它终究是买不到,唉,我们已经是一贫如洗,就算是古计从施恐怕也得不到半点好处,进来吧。”这话里面好像对借宿者充满了质疑,二人不明白其中缘由,并进的屋来,只见屋内光线及暗,一盏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屋共分两间,成左右形状,王羽、林雪雁坐的椅子上,身子冻的是赫赫发抖,老伯关上门,道:“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吃给你们弄点吃的。”王羽、林雪雁起身道:“谢谢老伯。”
王羽道:“这老伯心肠真好,只不过我们进屋时他说的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这话显然是多林雪雁说的,谁知林雪雁不理会王羽,四处张望,道:“真的是一贫如洗。”王羽哼的一声,有气不敢说,只得闷在肚子里,要是说了,她还不用剑在我身上刺几百个窟窿,马蜂窝可不好看,过了片刻,老汉端上来两碗热乎乎的地瓜,这地瓜都是蒸熟了的,王羽林雪雁各自接过一碗,老汉道:“这穷乡僻壤,两位将就着吃吧。”王羽见这地瓜显然是被刀销过的,想来是烂了的,但转眼看老伯不曾吃,便问道:“老伯,你怎么不吃?”那老汉脸色微沉道:“不满这位公子说,我家就这么两块地瓜,多一点也是没有。”王羽大吃一惊,林雪雁道:“是么,这能吃么?”这句话声音极低,只有离她近些的王羽听得见,老汉却是全然不知王羽伸手拿过林雪雁跟前的地瓜,林雪雁一惊,寻思:反正我也不想吃,这就给你吧,等我回家,大鸡大鱼等着我呢,哪还用的着吃这些。王羽将地瓜递给老汉,道:“老伯,这个给你吃吧。”老汉连摇双手道:“不、、、不。”王羽抓住老汉的右手,道:“您哪,就吃了吧。”老汉也是两天没吃东西,肚中饥恶难忍道:“那这姑娘、、、?”王羽道:“您不用管他,我这还不是有一块么。”
老汉接过地瓜,双眼已满是泪水,道:“我总算没救错人。”林雪雁心想:没想到这王羽虽然不会武功,胆子又小,不过心肠还蛮好。王羽问道:“老伯,我方才敲了十几家门,他们为什么不让我们借宿,而且开门者都是老者,怎么年轻人都不见,还有您说没有救错人是什么意思?”王羽这一大串疑问说出,,老汉顿觉一惊,身子微微颤动,地瓜已掉在地上,大声哭道:“我对不起牛家庄啊,我是这庄的罪人啊唔、、、、唔、、、、。”林雪雁虽然刁蛮,但那只是大小姐脾气,慌忙在桌上拿了一块布,递给老汉,道:“老伯,有什么事您给我说。”王羽道:“对,给这恶、、、、林姑娘说,她家很有钱的。”本想说恶女,但见林雪雁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这当下便急忙改口,王羽拍拍老汉背部道:“老伯,别难过,如果是伤心事就别说了。”老汉道:“不行,那个王八羔子可把我们牛家庄害苦了,我要说,我要骂他,你这个王八蛋,乌亮心、、、、、。”
原来,这老汉叫做牛达奘,在十年前,是这牛家庄的庄长,那时这牛家庄虽然不是很富裕,但是也不至于像今天这般冷清,每逢到晚上,各家各户一家老小坐在一起吃饭,那是多幸福的事情,直到有一天,牛达奘去宝丰县走亲戚,回来时在路上遇到一名少年,那少年叫做乌亮心,当时那少年有二十四岁,长的是浓眉大眼,五大三粗,牛达奘见他身受重伤,便把他带回家养伤,谁知祸根便从此种下,乌亮心的伤势也渐渐好转,就这样过了两天,傍晚时分,突然一大匹人马朝牛家庄本来,霎那间喝声震天,庄民都是闻声出来,只见几十名山贼已将牛家庄围住,随即便在牛达奘的家里传出一片哀号声,那乌亮心竟然就是山贼的头领,他那身上的伤竟是逃避官差时摔伤的,原来这牛达奘有一儿子,前年刚刚成家,这媳妇是出名的漂亮,乌亮心色心大起,将牛达奘儿媳强奸,并杀了他儿子,牛达奘媳妇阻止也被他一刀拿下,牛达奘上前拼命,谁知这乌亮心身怀武艺,将牛达奘一脚踹到屋外,牛达奘破窗而出,乌亮心抱住牛达奘儿媳便走了出来,大声喝道:“把这庄里三十岁以下的女子全部带走,剩余的在这不分哪家媳妇,只要想洞房,随即找一家女子便是,那女子于丈夫不得拒绝,要不然就死无全尸。大爷我五年来一次,到时要交不出二十个小孩,我就要了你们的命,烧了你们的庄子。”
王羽听完,气的牙根直痒痒,猛的一掌打在桌子上,怒道:“这帮禽兽,难怪庄子里的人都不肯接纳我们。”林雪雁道:“可是老伯,他们要那么多小孩于女子干什么?”林雪雁年龄还小,显然不懂男女之事,牛达奘道:“女的抓去当夫人,小孩么抓去换银两。”王羽道:“什么,他们不单是山贼还是人贩子,老伯你们就没想过要逃么?”牛达奘绝望道:“逃,他们在这四周布满了眼线,谁敢逃就杀谁,我们都怕死,唉、、、唔、、、唔,这十年来,整个庄子里的人过着像畜生一样的生活,几乎女子就是生孩子的工具,哪家男子想、、、、、就随便拉个便行了。”可恶、可恶、可恶,王羽大吼三声,林雪雁道:“呆子,别吵行不行。”王羽看看林雪雁,心想:你比山贼更可怕。牛达奘道:“你们能进的庄来,恐怕已被他们盯上,唉、、、命苦啊、、、。”林雪雁宝剑一提,道:“他们如果来找本姑娘的麻烦,我就来几个杀几个。”
阮天于淫贼三人赶往京城,半道上怒气一消,渐渐后悔,这一路上曾经试过十几次逃走,但最终都被抓了回来,四人快慢加鞭,一路上累死十二匹马,终于在第三天的黎明赶到京城临安,这京都之地果然不同反响,给云阳、宝丰比起,那自然是天上地下,四人肚子都是饿的咕咕直叫,便找了家酒楼坐下,准备吃完饭在带阮天去见秦桧,四人入座,一名小二哥打了一下肩部毛巾,问道:“四位客官要点什么?”淫贼道:“你们这有什么?”小二哥道:“这位大爷,我们这顺服酒楼在临安是赫赫有名,你想吃什么尽管说,我们都能做的出来。”奸贼见他自卖自夸,心下甚不舒服,道:“人肉,你们做的出来么?”这小二哥见此人出口胡言,定是来捣乱的,道:“客官,你要想吃饭我们这有酒有肉,你要想找事,我们这也有滚有插,你是想选那一样呢?”这话出口,方才那客气劲全都烟消云散,阮天大叫不妙,一个劲的冲小二哥使眼色,谁知这小二不但不领情,反而道:“你这小子,有话就说,眨什么眼。”阮天唉的一声长叹,掳贼道:“小子,人家不领情,大哥,你看我们选什么?”淫贼道:“选他的头。”奸贼猛的起身,一个后抓,顿时扭住小二的脖子,小二大叫来人哪,有人砸管子。吵闹声起,不一会在顺服酒楼的门口便挤满了围观人员。
啪啪啪!只听棍声响起,在后门进来十几名手持木棍的壮汉,奸贼在小二胸部猛击一掌,小二整个人飞出,口中鲜血纵空横出,犹如细雨一般,落地丧命,十几名木棍壮汉见此情景大惊,纷纷不敢向前,顺服酒楼老板躲在众人身后,一推站在最边上的一人,道:“上啊。”那人手持木棍打出,掳贼伸手掐住他的喉咙,咔啪一声死去,老板又是推前一名,奸贼铜刀劈出,木棍壮汉整个人顿时分为两半,一旁的阮天看的是触目惊心,淫贼却是面带笑容,似乎对二人的行为很是满意,老板在想推任何一人,谁知众人已全部丢下木棍,逃往后院,奸贼、掳贼慢慢走进,老板吓得跪倒在地,道:“各为好汉,各为大爷,不各位祖宗,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就饶的小人狗命吧,小人下有妻儿,上有高龄老母啊、、、、。”阮天起身道:“你就放过他吧。”淫贼道:“小子,你的命保不保的住还很难说,你给我闭嘴。”奸贼笑道:“我们碰过的人,没有一个能活着。”
“是么?”突然一名男子的声音介入,奸贼大吼转身,道:“当然,你龟儿子不信么,要不上前试试。”但话已出口,身体随之僵硬,只见说话者是一名中年男子四十岁左右,一身绿袍打扮,淫贼慌忙站起,道:“丞相。”阮天大为震撼,原来这男子正是当今丞相秦桧,奸贼慌忙掌嘴,暗叫该死,掳贼听的丞相二字也是一惊,转身便跪下,其余的围观人员见是秦桧,也都纷纷跪倒在地,阮天见此情景心下甚喜,寻思:这三人平日是吆五喝六,怎的见了秦桧就像是见了祖宗一样,此刻阮天还是坐着,淫贼猛的揪住阮天,一把将他拉起来,秦桧怒道:“你们跟我回府。”三人齐声道:“是。”三人起身拉着阮天便尾随秦桧走,来的一座巨宅前,只见大门口站着四名守卫,见是秦桧回来,人人都是跪地行礼,只见大门上方挂着一面写着丞相府三个大字的匾额,五人进府,阮天顿觉得是进了天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