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华更是美绝当代,可是,这等兼具清纯、艳媚,还会如此卖弄风情的性感尤物,却是
梦也没梦过,聆听她柔腻软语,嗅着馥郁体香,别说是心头痒痒,连嘴巴都像要喷出
火来。
(天啊!做婊子就应该像这样嘛!老大真没眼光,那个女的整天冰着一张脸,客
人还没上就先凉了半截,这样怎么会有回锅生意呢?还是这个好,又漂亮又大方,而
且……真是好大的波啊!)
心里胡思乱想,有雪嘴里也跟着语无伦次,“应……应该没事吧!她现在和我老
大搞在一起,虽然我老大每次都搞上个把时辰,不过我想他们应该……”
“哦?你老大是谁啊?”
“他就是……”正要回答,总算靠最后一点理智将嘴巴硬生生停住,这女的来历
不明,刚刚又没讲清楚,要是粗心暴露了老大和自己的身分,说不定反惹祸端。
“那种事情不重要。”有雪贼兮兮她笑起来,“在这种地方,这种情况,你不认
为我们有更应该做的事吗?”一面说,一面毫不遮掩地直瞪着人家胸口直吞馋涎。
“嗯~~您别那么急嘛!奴奴会害羞的。”一派欢场口吻,嘴里讲得羞涩,动作
却胆大之至,非但主动贴了过来,更一边用脚尖在桌底轻刮着有雪小腿。
“奴奴不知道您是谁,您也不认识奴奴,我们应该先熟悉一下的。”
有雪兀自弄不清楚,嫖客嫖妓为何要知道妓女名字?可是给她声音一嗲,脑里早
昏沉一片,只能跟着道:“我叫有雪,你叫什么呀?”
“奴奴的名字很怪,您听了一定会笑的。”
“不会啦!你说出来吧!”
“奴奴姓郝,名字叫可莲,合起来呢!就叫郝可莲。”
“啊?什么!好可怜?”
有雪吓了一跳,连脑子都清醒了点,更觉得这名字依稀有点印象,只是未及细想,
给对方把手穿过臂弯,亲昵地贴近过来,吐气如兰,轻声道:“告诉您一个秘密,今
天是奴奴第一次接客,您是奴奴第一个客人呢!”
“呃!第一个客人?不是吧!你穿得那么露,怎么可能是第一次接客?你以往接
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哎~~呀!您真坏,这样说人家。”有雪说的大过直接,但这烟视媚行的美人
毫不生气,吃吃娇笑道:“奴奴是很洁身自爱的,只有男人中的男人,才是我心仪的
对象。”
“那我岂不是不行?我只是个雪特人而已。”有雪沉浸在桃花运的美梦中,嘴上
讲话,一心却只顾着趁两人紧密相贴的时刻,大占便宜。
“呵!那没关系,我也只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烂婊子配雪特人,正合适啊!”
似乎有着语不惊人死不休的习惯,郝可莲的回答更直接得过了火,“出身不是问
题,只要是真正的英雄好汉,别说一夕欢好,就算嫁给他,跟他一辈子,那又有什么
关系?”
能拥有这样的尤物一辈子,是何等的诱惑?有雪馋涎连吞,忙问道:“什么是真
正的英雄好汉?”
郝可莲仰起头,悠然神往道:“英雄好汉要不畏强权,无论多困顿的环境,都一
往无悔,更要有一颗悲天悯人的心,肯用他的力量为大地人民付出。奴奴最崇拜的,
就是那些杀恶官、扶助百姓的侠盗,那样的英雄,才是侠中之侠,男人中的男人!”
“哈!那你可找对人了!老子便是侠盗的祖宗。”听她语出真切,有雪再也忍不
住,决定表露身分,“世上的侠盗,还有什么比得上阿里巴巴四十大盗?老子就是四
十大盗的军师,天地有雪,杀恶官、扶助百姓的事,我们不晓得干过多少。”
乍听见表白,郝可莲捧住胸口,眼角泪光隐现,一副激动得难以承受的俏模样。
“啊!天啊!您真的就是人民救星,仁义豪勇的天地有雪吗?我实在是太感动、
太兴奋了!我们的相逢一定是前世注定的缘分!”
“等会儿还有更兴奋的事呢!说过的话可不能不算,好老婆,我们开始洞房吧!
咦?你拿出来的是什么东西?”
郝可莲自怀中取物时,有雪只觉纳闷,这女人穿得那么少,身上居然还藏得了东
西?但看清楚那是何物,当下便有如一桶冷水从头浇下。
“没办法,奴奴实在太崇拜您了,所以只好把您的画像贴身携带。怎么样?画得
像不像啊?”
像!实在太像了!唯一的遗憾,就只有画像下头注明悬赏金额,和写着“不知此
人姓名,只知是四十大盗之一”的字样。
这时只剩最后的一点希望……
“你……是奖金猎人吗?”
根据经验,奖金猎人比官差要好打交道,若是官差,九成没有人情讲。而答案很
快便揭晓,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五六个官兵推开门进来,那服色不是利加斯的自卫队,
却竟是艾尔铁诺御前侍卫的制服。
“启禀郝监察使,利加斯自卫队传来讯息,他们接到了密告,行刺陛下的歹徒正
躲在杨柳巷,希望我们协助他们缉拿。”
杨柳巷正是枫儿的住处,有雪惊得魂飞天外,怎也想不到这些人是怎样发现的。
有雪这时仍是与人家大美人亲昵地搂作一团,但理所当然,吓得快口吐白沫的他,
身体便如僵尸一样硬直,而郝可莲说话时候的娇态不减,只是随着情形改变,无形中
已增添了几分威严。
“密告?什么样的密告?”
“听说是有人把消息写在手绢上,包着石头,扔进了利加斯自卫队的官署。”
“哦?有这样的事?”
看着雪特人脸色发白的恐怖样子,情报是没错了。真是无趣,一切得手太容易了
啊!
自己昨夜抵达此地,今早接到情报,有人看见被悬赏的四十大盗贼首和一名女子
共同外出,而密告之人亦认出那女子是城里九度春风阁的招牌台柱,便是因此,自己
才率兵来此地搜查。石家新提供的缉捕画像中有这雪特人的相貌,也真是巧合,轻轻
松松便逮着他。
“好可惜啊!有雪老公,谜底揭晓得太快了,本来还想再和你多玩一会儿的。”
“你……你这个女骗子!说什么喜欢英雄好汉,结果却用那么阴险的手段骗我!”
“我是很喜欢英雄好汉,可是,我没说自己也要当英雄好汉啊!”
“卑鄙!无耻!大骗子!你这种行为就……就像吃火锅的时候对同伴说长葱好吃,
自己却拼命把肉吃光!”
“说得对啊!你爱妻我就是这种人。”在士兵们诧异地眼神下,郝可莲把有雪拎
了起来,吃吃笑道:“亲爱的有雪老公,我们结婚去吧!”
雪特人的第一次桃花运,就这样随水漂流了……
世上三大名医之一的名衔并非夸称,华扁鹊凝神思索良久,开了七八种药物,刺
激血脉、稳定气机运行,再指导枫儿与兰斯洛运功走脉盏茶功夫后,兰斯洛清啸一声,
困扰他多时的龙枪劲终于被驱得无影无踪。
阻碍异劲一去,乙太不灭体运转无碍,片刻功夫就将所有内伤催愈。
“妈的,这什么鬼劲?费了这么多功夫才驱干净,要是再多几个人会用这种鬼武
功,本大爷以后岂不是没得混了!”
“龙族武学渊远流长,即使在九州大战时期亦震惊天下,的确不是如今的武学水
准能及,你挨上一枪还能活命,真是狗运。”华扁鹊冷冷道:“但若你能运起天位力
量,亦可自行驱出龙枪劲。说到底,就是因为你功力不足,一切需靠外力协助,处理
起来才那么麻烦。”
驱散龙枪劲,兰斯洛也不得不承认,这阴阳怪气的鬼婆娘确实有些门道,不但解
决了这困扰多日的问题,还连带认出自己身上的毒素。只是,当枫儿请求师姐帮忙解
去百花酥筋散的毒素时,却遭到了白眼。
“如果是毒皇一脉近十年开发的毒物,要我解去不难。可这种古董麻药,就算我
会解,也找不到解药啊!”华扁鹊没好气的说:“我是兼差大夫,不是绝种植物学者,
想解毒?去雷因斯的古生物博物馆吧!”
吃了老大一碗闭门羹,加上这对冷冰冰的师姊妹又没有多少亲近彼此的意思,兰
斯洛唯有起身告辞,不然让她们两个持续这样冷漠地大眼瞪小眼,当事人或许不觉得
怎样,旁观的自己却给那诡异气氛弄得坐立难安。
临别前,华扁鹊欲言又止,似乎想讲什么,但终究是没说出口。兰斯洛才不管这
个,只想离开越远越好。面对强敌时,自己或许远会感到些许兴奋,但和这儿婆娘在
一起,每一刻都令自己如坐针毡。
“您的伤已经好了,现在风声也已平缓,今晚我会送您和有雪大人出去,您直奔
基格鲁,不用多久,就可以见到小姐了。”
走至半途,枫儿停下步子,同兰斯洛交代。相处数天,虽然她总是冷漠地没有表
情,但对自己的关怀,却是呵护备至,像自己亲人一样的感觉,今晚就要分别,忽然
觉得强烈的不舍。
“那……你不和我们一起走吗?”
枫儿沉默半晌,最终仍是摇了摇头。兰斯洛可以理解,尽管不晓得她和小草是怎
样的主仆关系,再怎样,她也还有一个妹妹需要照顾,不可能和自己一起上路的。
“嗯!那……那……”想找些话讲,但一时间却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这时,兰斯
洛脑里灵光一现,道:“对了,你以后要小心啊!你的仇家好像也不少,那天绿儿被
杀手追杀,如果不是碰到我们,那就糟糕了。”
忆起那日,狙杀绿儿的那两个,看模样只是地痞流氓,不是什么厉害角色,绿儿
生活单纯,不该会与人结怨,那么被追杀的理由,就只有被她姊姊所牵连了。
“什么?”
怎知,骤闻此言,枫儿停下脚步,满面诧异地望向兰斯洛,道:“那两人不是追
您与有雪大人的刺客吗?”
“哪有?”兰斯洛亦感错愕,“我们那天又还没有暴露行踪,怎么会有追捕人?
那两个人说杀了绿儿以后去收钱,摆明就是受雇于人的。”
枫儿面上没有表情,但却倏地苍白了脸,血色全无,显示心情激荡。
那日绿儿回来后,只有含糊地说遭到袭击,而照顾她的仆妇亦惊恐过度,乱七八
糟说不清楚,自己是从她们所描绘的形貌,加上事先由小草处得知兰斯洛可能来到自
由都市,推知施以援手之人便是兰斯洛。
这几天平安无事,所以自己一直也以为,那天的歹徒是追捕兰斯洛的奖金猎人之
流,妹妹仅是受到波及,但现在这样看来,妹妹才是他们主要目标。这是没有道理的
事,自己在利加斯身分保密,行动低调,过往熟悉之人均不知晓自己回来,不该惹来
任何仇怨,更不至于有人要买杀手暗杀自己姊妹。
难……难道是……
枫儿不愿意去想那最糟的一个可能,但绿儿现在被留在屋里,陪着她的是毫无战
力可言的雪特人,要是真发生了什么事,那……
亦感觉到事情不妙,兰斯洛道:“既然这样,我们马上赶回去!”
枫儿不语,一手牵扶着兰斯洛,迫发出天位力量,破空飞越而去。
“这是什么情形?”
直属于艾尔铁诺皇帝御下,担任秘密监察使之职的郝可莲,望着眼前景象,有些
惊奇地微笑着。
依密告的指向到了杨柳巷,然后把刀架在雪特人颈上,才割破一点油皮,他就已
经忙不迭地说出确切位置,也多亏了他的协助,否则入口处那一堆术数障碍,可还真
不好突破。
进到歹徒藏匿的屋子之后,屋内的两名女性彼此对望。郝可莲不通医理,但工作
上的需要令她对各类毒物非常熟悉,因此她一眼就可以看出,床上这个白发苍苍的老
太婆实际年龄低得吓人,并且靠某种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