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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不堪,号称“集合天使才情与恶魔性格于一身”的麻烦人物,藉着手上资源众多,
恶作剧起来真是无法无天,反正事后都会有人去收烂摊子,同时湮灭丑闻。
其实,那时候的自己,只是想让母亲多关心自己一点,让她那水远停留在百姓与
国事之上的目光,也能为自己稍稍停留。
父亲的形象,根本就不记得了,根据二哥的说法,在自己出生的时候,父亲就已
经远逸海外,父女两人从没见过面,他现在可能也在鲲仑的某角落,计划要征服世界
吧!
从小就没有父母的关怀,尽管继承了世上无人能及的权贵荣华,但心里是很寂寞
的。受此影响,有一段时间是很叛逆……呃!回想起那一段满口粗话的日子,还真是
使人汗颜呢!
不过在当时,看着别人因为自己的粗口而面色大变,心里确实感到很快慰就是了。
与丈夫在西湖相遇时怯怜怜的样子,大概是这辈子唯一的一次了,在那之后的自
己,才慢慢开始改变,成为一个完整的人,对于这一点,自己是充满感谢的,但回思
过往的种种,很多事还是令自己尴尬地苦笑。
本代西王母与雷因斯女王的初次碰面,居然是以雷因斯女王一脚把西王母踹下池
塘而告结,若让史官记载于纸上,那可是足以流传千古的大丑闻。
在这之外,倘若他们将自己当初讲过的粗话编成语录,那也是很不得了的,而在
那么多污言秽语中,最让自己印象深刻的是哪一句呢?
是九叔公担任讲师时,自己指骂他的那一句“尸居余气的老不死”?还是对花天
邪说的那一句“全家死绝的小贱种”?还是……
是那一句“你这头性无能的恶心怪物”吧!那一年的生日,母亲又爽了约,没办
法亲自出席,气愤之下,自己讲话也就特别难听,希望藉着刺激别人,来消弭自己的
不快。结果虽然周围的人因此而变了脸色,但凝望对方的表情,自己却没有任何的快
慰,胸中散发的,是一股血肉相连的痛楚,而当自己有能力去判断一切,这更是最令
自己后悔莫及的一次发言。
为什么没有让时光倒流的魔法呢?如果有这种魔法的话,人生里头的很多事,就
有了重来一次的机会,人们就可以用这种魔法,去弥补曾经犯过的错……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吧!就是因为已发生的事不可能再重来一遍,所以人们下决
定时才要更小心、更谨慎,别让自己有后悔的机会不是吗?可惜啊!这些东西领悟得
太晚了。
(二哥,你说得没错,我真是一个笨小孩啊……)
当兰斯洛推门进来,所见到的,就是妻子斜靠在床畔,两手托面,双目低垂,似
乎在为某事神伤的模样,这令他大吃一惊,平时笑语盈盈的小草,是很难得露出这种
表情的。
“别那么伤心嘛,这次稷下城里的死伤,又不是你的错,看,你连眼泪都掉出来
了,别这样嘛,我会很心痛的……”
轻拥妻子入怀,兰斯洛柔声安慰。唉!其实自己才应该是最想落泪的人,今天稷
下城发生这样的事,罪魁祸首不就是自己吗?如果小草觉得难过,自己更是该自责到
地狱去了,而且,戴眼罩当独眼龙的感觉真是糟糕,乙太不灭体怎么就不能快点把眼
睛给治好啊!
一直到妻子的情绪平复,兰斯洛才慢慢道:“小草,有一件事我想要与你商量,
嗯,要是你觉得不方便讲,那也没关系……但是今天稷下死了这么多无辜的人,我觉
得我们不能太自……”
“太自私是吗?也许老公你说得没错吧!”似乎还有一点犹豫,但小草最后仍是
依照理性而做出决定。
“象牙白塔已经毁掉了,但是单凭一枚核能火弩,还没有能力突破防御结界,伤
及下头的秘窖,我把这根钥匙交给老公你,在秘窖的资料室里头,有你想要知道的东
西。”
“小草,你……”
“请原谅我吧!这是我所能做到的极限,就算老公你可能因此而讨厌我,但有些
东西,要我自己亲口说出来……”小草摇着头,面上表情竟有一丝凄然,“我实在是
做不到啊!”
“这样子啊!真是对不起,因为我自己的没用,所以要一直麻烦你啊!”收下那
枚魔法钥匙,兰斯洛道:“还有一件事,我想要借助你的智慧。我和那个死矮子交手
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谜底是四’,以你对他的了解,这句话会是什么意思?”
“谜底是四?那谜题会是什么?”本能地感到一阵不安,小草皱着眉头,试着去
破解兄长留下的难题,而在片刻思索后,她有了答案,一个令她几乎要颤栗起来的答
案。
“雪特人不算,那就是老公你、枫儿姊姊、北门天关的妮儿和源五郎,是了,肯
定就是这样……”
“什么意思?”听见妻子的数数,兰斯洛隐约猜到了谜题,脸色显得极度难看。
“一……一家四口。”小草几乎是用呻吟的声音说出这四字,依照兄长一贯的辣
手作风,这是最合理的解释。
听二哥说,以前的某一个时期,兄长为了守护白家利益而出手歼敌,那是出了名
的满门老小,鸡犬不留,事先调查好确切人数,事后绝对没有半个幸存者。
倘若现在也是这个情形,那么他的第一个目标,会是什么人呢?
不会是老公兰斯洛。要杀早就动手了,既然明白点出人数,就是要给他造成压力,
如果下杀手,那就没意义了。
不该是源五郎和妮儿。这两人在北门天关,又是朝夕相伴,若是挑上他们,那等
于要同时与两名天位高手作战,源五郎尤其深藏不露,难度太高。
杀雪特人,想来兄长还不屑为之,那唯一的可能,就是人在自由都市的枫儿姊姊
了。这么多年来,稷下对外的通讯,从来没能瞒过兄长耳目,他肯定知道枫儿便装的
身分还有落脚处,尤其在听到稷下出事,枫儿会马上回奔,旅途匆匆,最是利于下手。
(姊姊,你自己要保重啊!因为就算是我,也无法预料到大哥究竟会做到什么程
度……)
相较于混乱状态中的稷下,北门天关的状态安定得多。在源五郎巧妙的安排下,
从稷下招募来的贵族兵、花家的降卒,与五色旗部队混编在一起,以旧有的五色旗为
主干,协助训练这些无论技巧与心态都有欠成熟的新丁。
北门天关的防御工事,已经完成了九成,看来应当可以赶在敌人攻击之前,把一
切完成,这并不是说明建筑的工作很快,而是敌人动作太慢了,对于迄今仍看不见敌
人踪影的这个异象,源五郎着实感到担忧。
(伤脑筋,什么麻烦的事都掉到我头上来,我也不过就是会考虑得多一点,自己
可不想当军师这么麻烦的工作啊!)
想着想着,源五郎自己不禁埋怨起来。在训练、整编军队的事务工作外,他还有
其他的责任要负,比较起来,虽然这项工作辛苦得多,却反而是他最乐于接受的一项。
“天光云影共徘徊!”
“哎呀!好疠害!”
被一记剑指轰中胸膛,源五郎踉跄后退,但没退几步,就给妮儿从旁追上,一下
踢腿击中背后,整个人像一颗被踢起的皮球,高高地飞起,当然妮儿没有就此停手,
再次贴身追了上去。
由于闷得发慌,要寻找练功对手的妮儿,想寻求五色旗的协助,但却遇上一堆慌
忙乱摇的手掌,还有一张张发白的脸庞,谁也知道自己的斤两,更清楚这丫头的出手
没轻重,自然不愿成为“人形暴龙”口中的饵食。
气闷之下,妮儿只能以周围的山石土地发泄,当防御工事进行得如火如荼,妮儿
的这些举动确实给大家带来方便。有一尾人形暴龙来帮忙,比任何建筑工具都有用,
但随着建筑目标渐渐完工,妮儿这种破坏性工具就不再受到欢迎,众人意见一致,将
她交由源五郎负责。
本来嘛!目前北门天关里头,能与妮儿动手较量的,也就只有他了。源五郎也不
推辞,甚至可以说是欢天喜地的接下这项工作,开始为妮儿排定课程。
天位级数的武者,训练方法和一般人自有不同。本来小天位的妮儿,就可以善用
自我的天心意识,去模拟世上大多数的武校,发挥出原有真髓的七成威力,但要将那
些武技的威力完全发挥,还是得要实际花时间去练习。
当前风之大陆上的武学千门万派,但唯有白鹿洞一脉,自九州大战前便已存在,
迄今仍屹立不摇,堪为武学正宗,自有其道理,源五郎整理出白鹿洞的三十六绝技,
让妮儿择项练习,希望能为她扎根。
诸如青莲剑歌这一类,纵有天心意识也难以模拟出五成的高深武学,研究起来需
得穷年累月之功,并不适合使用,但三十六绝技中,还是有一些上手颇易,以妮儿的
天份与功力,不需要多少时间便可熟练的武术。
而当将一切练熟后,妮儿对咬着笔杆、构思下一步训练计划的源五郎提出要求。
“喂!男人,光是这样练,太无聊了。”
“嗯,你这样说,我也很伤脑筋啊!听说太研院有一种专门让天位高手使用的战
斗模拟器,不过还没研究成功,何况我们又不在稷下,我变不出东西来啊!”
“谁要那种东西!要增强功力,最好的办法还是实战吧!有这么好的对手可以用,
要什么模拟器,喂!男人,带种的话就来干一架吧!”
“你……你越来越不像女人了啊!”
“不要像老妈子一样罗罗嗦嗦的!”
面对叉着腰,摆出一副流氓表情的妮儿,早已无力抗拒的源五郎,只能呆呆地点
头接受。
而在两人动手之前,妮儿又提出附加要求。
“光是这样对打,太无趣了,还是来点新花样吧!”
“是没错,通常人家小俩口做久了,女方是会想要玩一点新花样,那么,妮儿小
姐要什么样的花样呢?”
语带双关的调侃,妮儿没理由听不出来,但是,当人形暴龙并未如预期中那般露
出獠牙,愤怒地挥拳、践踏过来,而是和煦地露出笑靥,源五郎心中不禁大叫不妙。
(糟、糟糕!肉食性猛兽擒杀猎物之前,就是这样笑的啊!)
“以前就和你对打过,不愠不火的,一点也不来劲,所以这次你别还手,当个沙
包就好了。”
“沙包?”
“对啊!有天位修为的沙包,只要闭嘴挨揍,记得别还手就行了,很简单吧!”
对着源五郎目瞪口杲的模样,妮儿则是越笑越开心,“反正你做了那么多坏事,为平
民怨,被我打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胡说!根本只是平你个人的私怨吧!”想想自己背着妮儿做的许多事,是有挨
揍的理由,但还是很冤枉,源五郎摇头道:“这个要求恕难照办,妮儿小姐出手一向
没轻没重,要是打得太开心,把我拆皮煎骨就完蛋了。”
“一个大男人为什么那么小气?我又不是要你无偿劳动,是有奖品的喔!”早料
到有这样的结果,妮儿努力实践自己的目标,“这样吧!你挨我十下攻击,我就亲你
一下,怎么样?
这可是清纯少女的香吻喔!“
根据在老远工作的五色旗副指挥白千浪,事后所说的证言,原本静坐在妮儿身侧
的源五郎,瞬间嘴巴张大,叼着的铅笔落了地,表情像是抽中了高价彩券的第一特奖,
跟着,只见他握住妮儿的手,大力地摇晃。
“女、女王陛下,请您尽量地使用我吧!”
不用说,在发怒的妮儿将他一脚踹开后,就是一连串殴打踢踹的开始。而当大批
人马被噪音骚动,围靠过来,白千浪淡然对属下解释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