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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说了些什么?
……哦天哪,他竟然说了蠢货两个字?
……二大爷的我要不要揍他?
……好吧……他三大爷的我不敢……
“呃……其实我是因为玩了蹦极才……”
“永远不要在我面前撒谎,我的妹妹。”
西蒙·费德罗夫的眼睛眯了起来,这让他的眼睛看起来更加的细长。
“……是真的,不过这蹦极是在迪拜哈里发塔酒店上玩的……”
“……多少层?”
“…………123。”
西蒙·费德罗夫的脸色青了一瞬间,下一刻他恢复正常。
“……好好休息。”
并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他拍了拍兰费瓦的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而躺在屋子中的兰费瓦目送着她的哥哥西蒙离开,接下来她再次尝试着睡一觉,却发现一件非常严重的事——她睡够了。
几乎瞪着眼睛看了天花板一宿,当天蒙蒙亮的时候兰费瓦才开始有了睡意,朦朦胧胧之间,她梦到了自己当初称霸监狱时候的得瑟模样,却被突然炸在耳边的音乐声吓的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她脸色有些臭,兰费瓦表示她又想打人了,可惜她现在动不了。
“什么事?臭虫?”
不像面对哥哥西蒙,兰费瓦在其他人面前又找回了自信。
“……伊桑·亨特并不是主谋。”
对面的人在电话中的声音有些迟疑,听起来像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解释一样。
“……恩?”
……难道你大早上打电话过来扰人清梦就是为了这件事?
兰费瓦拖长了调子,用声音表达她的不满,同时告诉对方,有P快放。
“他是美国秘密派来阻止核弹发|射的特工。”
“所以呢?”
兰费瓦依旧为对方的话而不满着,她想她需要一个更好的理由。
“就是这样……嘟。”
但对方挂掉了电话。
“……= =#!”
作者有话要说:【希德洛夫】,就算说过是军火商人可能有的人还会觉得陌生,毕竟他只是龙套而已。
那么我现在说一下这个军火商人是谁,大家还记得电影中那个免费给了主角伊桑·亨特装备的男人吗?如果还是没有印象,那么我再提醒一下,这个军火商人和主角一起越狱的人貌似是亲戚,主角被带到希德洛夫面前的时候,是被蒙着脑袋带去的。
【布瑞吉·纳特】
我再来介绍一下他,文里面有提到他是花花公子,电影中这位是被女特工勾引的路人甲,把女特工带到‘任凭你怎么喊都没人听到’的地方,准备做‘啪啪啪啪’的事,结果反被揍了的人。
接下来,我需要……求留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555555!!!
☆、【碟中谍4之监狱长】
【碟中谍4之监狱长】
上面批准了兰费瓦四个月的带薪休养期,毕竟兰费瓦这也算是‘工伤’,在别人看来这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但在兰费瓦看来却是一种遭罪。
在没有随时‘宠爱’犯人们的日子里,兰费瓦因为上火的原因嘴边起了四个大泡,每天都只吃些流食来调养身体,嘴中都要淡出个|鸟|来了。
这四个月简直能用度日如年来形容,直接导致了她在第一天上班的时候,因为状态‘太好了’而让整个监狱的犯人包括重刑犯的状态都变得‘太不好了’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叮、叮叮。”
“喂?”
兰费瓦按下新手机的接听键,坐在属于自己的办公室中,一边上网、一边聊天,同时还玩着格斗游戏。
“费德罗夫小姐,请来一下C街区的咖啡厅,那家店叫做flamingo,在很显眼的位置。”
兰费瓦皱了皱眉。
“我为什么要去?”
“呵呵,有一位犯人需要您亲自接收,费德罗夫小姐。”
兰费瓦的内心疑惑起来,但嘴上的话却不饶人。
“犯人?臭虫,我想您需要去医院看一看脑子了,有什么犯人需要你请到咖啡厅去喝一杯,再让我亲自接收的?我很忙的,如果没什么就别打电话来了。嘟。”
兰费瓦挂掉了电话,继续玩起了游戏,但此刻的她却再也无法专心的玩下去了。
她被勾起了好奇心。
……是什么犯人需要被请去咖啡厅,然后再由我这个监狱长亲自接收呢?
兰费瓦承认她确实好奇了。
犹豫了一会儿,她再次拿起了电话。
“嘟……喂?费德罗夫小姐?”
“……去E街区的Final fantasy等我吧臭虫们,我要吃他们家的招牌菜Sephiroth 。”
那头诡异的沉默了一会儿,声音再度响起时,兰费瓦听出对方话中的笑意。
“……呃咳……好的。”
兰费瓦比他们更快到达了那里,她不客气的先点了一些自己喜欢的菜,当对方到达时,兰费瓦已经喝了三口开胃用的汤了,恩,里面的酸奶油味道真不错,不过当她喝第四口的时候,却吐了出来。
因为跟着那位长官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被兰费瓦定义为‘灾星’的伊桑·亨特。
“……能解释一下你的行为吗?臭虫……”
说实话兰费瓦再也不想见到伊桑·亨特这个人了,上次是任务需要,追个人就把她累的满世界跑,更是在床上躺了四个月,即便有些原因是她自找的。
“费德罗夫小姐您好,我是伊桑·亨特。”
曾经协助过她的长官大人刚要开口,伊桑·亨特便上前几步,朝着兰费瓦伸出了右手。
兰费瓦看了他那只修长的手一眼,没有回应。
“如果我没有失忆的话,我想我记得你的名字,臭虫。”
“呵呵,谢谢。”
伊桑·亨特并没有显得很尴尬,他和那位长官坐在了兰费瓦的对面,同样点了一些食物。
“说吧臭虫们,今天叫我出来的目的是什么,别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呃……事实上……确实是如此。”
听到伊桑·亨特的话,兰费瓦觉得她那双灵敏的耳朵好像真的出了毛病。
“什么?!”
她问道。
“嗯……事实上,是我的刑期还没有满,准备回去那里……是的,我准备回去监狱里直到两年后刑满释放。”
“……你疯了。”兰费瓦此刻看着伊桑·亨特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疯子。“而且我记得你的刑期不止两年。”
“是的,恩……但是我毕竟……将功补过了。”
“……你补过头了。”
兰费瓦接道,这让伊桑·亨特笑了笑。
“总之……美丽的监狱长,接下来要麻烦您了。”
“拍马屁是没有用的。”
当这次用餐结束之后,伊桑·亨特就乖乖的与兰费瓦回到了监狱,并且得到了全监狱里的人的注目礼,狱警和犯人的都有。
他笑着与四周的人打了声招呼,惹来了兰费瓦的不满,这让她觉得这地盘是伊桑·亨特的而并非她的一样,这感觉讨厌的让她想要踹人。
当然,她也这么做了。
“快走!草履虫!”
膝盖准确的朝着伊桑·亨特的PP袭去,他没有躲闪,看着伊桑·亨特被自己的一击踹的踉跄了几下的步子,这让兰费瓦很意外,同时气也消了不少。
……算这草履虫识相。
接下来兰费瓦回味了一下膝盖撞击柔软的PP上的触感,竟然意外的舒服。
……下次试试揍其他人那里。
直到很多年后的某一天,两人都成了拥有六个孙子的老人时,伊桑·亨特还是会忍不住去常常回想当年的事。
“嘿草履虫,你在想些什么?笑的这么诡异。”
午后的阳光偶尔晒一晒确实会让人感觉到舒爽,此时,两人一人一个躺椅躺在自家的院子里,喝着下午茶点,带着几分惬意。
“恩?”
伊桑·亨特抬起自己的眼皮,他笑呵呵的看了兰费瓦一眼。
“我呀,在想咱俩年轻时候的事,呵呵,真好。”
“哼。”
兰费瓦转过头,哼了一声,耳朵有点红。
“真是令我惊讶啊,当年你竟然追我追了那么久。”
“你说什么?草履虫?明明是你追我的!”
伊桑·亨特摆了一个安抚的神情,他拍了拍兰费瓦那布满皱纹和老年斑的手背。
“你误会了亲爱的,是你当年追捕逃犯中的我这么久,令我挺惊讶的。”
兰费瓦抬了抬下巴。
“这还差不多。”
然后她放松身体靠在躺椅上,拿起圆桌上的一块鱼肉,吃了起来。
“啊对了。”吃到一半,兰费瓦再度扒拉一□边的伊桑·亨特老爷爷。“那么当年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兰费瓦的话,使得伊桑·亨特神秘的笑了笑,他告诉兰费瓦,这是秘密,任凭兰费瓦如何询问,都不再透露出丝毫。
到了晚上,两人吃过晚饭,坐在阳台看了一会儿星星,然后才睡了过去,却没想到,这一觉醒来,竟然是天人永别。
“我拒绝给他一个拥|抱还有晚|安|吻,因为他没有回答我‘当年他为什么喜欢我’这个问题……”
葬礼上,兰费瓦注视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外加一个女儿,平静的说道,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人。
回到家之后儿女们依旧不放心她,想要陪陪她,却被兰费瓦赶了出去。
“啪。”
当兰费瓦自己一个人整理伊桑·亨特留下来的遗物时,从柜子的角落里掉出来一本泛黄的笔记本,看着上面的那一层灰,兰费瓦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它捡了起来,并且翻开了第一页,想要看看里面有没有记载着一些被她遗忘了的有用的内容。
XX年X月X日。
今天不是一个好天气,天空阴沉沉的,看起来像是随时要下雨的样子,如同往常一样,兰费瓦·费德罗夫会在上午十点左右挨个楼层巡视一圈,这让她看起来就像是巡视领地的野兽一般,那充满野性的双眼,哦,是的,我承认那很迷人。
不过前提是,她别在对监狱中的犯人施暴了,那真是太可怕了,前天我还听到了杰克骨头断裂的声音。
XX年X月X日。
今天的天气也依旧阴沉沉的,四周的温度也越来越冷了,兰费瓦·费德罗夫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套运动服,布兰科私下说她是在收买人心,可接下来她让我们做的事却让我哭笑不得,她让我们围着操场跑上五十圈来热身,并且穿着那套她发下来的运动服跑。
该死的,我已经没有力气写下去了,请让我洗个澡吧,神啊,我快要热死了。
XX年X月X日。
这天终于迎来了太阳,阳光照射在身上时真是舒服极了,如果能多晒一会儿就好了。今天的她看起来依旧很有活力,那句‘臭虫、蠢货、垃圾’喊起来真是中气十足,让人不得不说,每当她喊出这些名称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瞬间的失神,准确的说,在我不知不觉中,一些异样的情绪在我的心中诞生了。
我该叫它什么来着?爱情……?
……大概吧,毕竟我曾经有一位妻子。
XX年X月X日。
好久没有写日记了,嘿,最近我有点忙,毕竟作为一个逃犯,我是没有那么多美国时间来写日记的,好吧好吧,说了那么多没有必要的话。
哎……今天我要写的是……三天没有见到她了……兰费瓦·费德罗夫,不知道你还过的好吗,今天莫斯科的天气有些凉,要多穿些衣服,但这些话很遗憾我不能跟你说,因为你应该恨死我了吧,或者因为我的逃跑而气的跳脚什么的,哈哈,想起这些我就想笑……呃……哎……好吧……其实是我很想念你。
XX年XX月XX。
在迪拜哈里发塔酒店上我又再次见到了她,真令人不敢置信我竟然拥抱了她,好吧,应该说是我把她从楼上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