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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办法了,郝建平只得先把自己的名头亮了出来,以期能够引起常国权的重视。
常国权只是看了郝建平一眼,目光直接就越过他的肩膀望向曹成岩身后探头探脑的常毅:“兔崽子,你给老子滚出来。”
常毅脖子缩得更短了,完全是以一种防狙击的姿态面对着老爸:“老爸,你就算是想收拾我,那总也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我这刚回来,您没头没脑的就招呼一帮大兵出来抓我,死刑犯上刑场还得宣读判决书呢、、、、、、您别过来、、、、、、您再过来我可就跑了、、、、、、”
郝建平急忙伸手拦住大步流星走向常毅的常国权:“常伯伯,常毅说得有道理,您怎么也得给他一个理由吧?”
“一边呆着去”,常国权伸手一扒拉郝建平,瞪着眼珠子说道:“这是我的家事,你们谁也管不着,还有你、、、、、、”
常国权用枪口点着挡着常毅的曹成岩:“你再挡着他后果自负。”
怎么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人,郝建平一阵头疼,他知道自己只要吩咐一声,自己这几个保镖可以在秒秒钟之间就把常国权的枪给下了,可是,这一位可是常毅的老爸呀,郝建平知道以常毅的身手,恐怕就算站在常国权对面,常国权也打不到他,但是同样的道理,常毅又怎敢对老爷子放肆?
郝建平不管不顾的按下了常国权的胳膊,一边冲着也围上来的几个保镖使着眼色,一边劝说着常国权。
没有办法了,得罪也只能先得罪了,有啥事儿也得先让常国权先把火息下去再说,他手里挥舞着这么一把子弹上膛的手枪,搞不好一会就真的出现流血事件了。就算常毅这小子真是罪大恶极,那似乎也不应该您亲自动手收拾他吧?
“嗬,小子们,胆量不小,都给我滚开。”看架势常国权是真的怒了,一抖手甩开了郝建平,瞪着眼珠子逼向了常毅。
几个保镖一拥而上,嘴里把常国权抬上了天,实际上却把常国权给控制了起来。
“常伯伯您息息怒,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
“是呀是呀,常伯伯德高望重,怎么会跟常老大计较呢。”
“常伯伯您先歇口气,等一会儿我们把常老大抓到您面前来,任打任杀随您的便,您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就不好了。”
、、、、、、
还真是跟着什么人学什么样,郝建平都不知道自己印象中稍显木纳的这帮保镖们啥时候都变得这么能说会道了,估计都是常毅这小子潜移默化的结果。
趁着这个功夫,常毅撇开曹成岩,嗖的一下子窜回了郝建平那辆奔驰,咔咔咔咔又把车门都锁了起来,以老爷子手里的那把小手枪的威力是肯定不会对坐在车里的他产生什么威胁的了,实在是见势不妙了,自己也可以溜之大吉,等回头再慢慢的跟老爷子透透,这一回到底又是为了啥。
常毅这小子现在竟然还有闲心抱怨起郝建平来:我就说不让你跟过来吧,这一回让你看笑话了,我们家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不知道哪句话把他惹恼了他就翻了,到现在为止我还真不知道谁能压得住我们家老爷子,这一回这个脸可丢大了。
双方正在僵持不下,一辆挂着军牌的公爵王风驰电掣的从军营里开了出来,车还没有停稳,一名同样穿着大校军服的军官就从车里跳了出来,小跑着奔向常国权:“老常,你不要冲动,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支部队从建立以来就从来没有开除过一个士兵,常毅被开除必定是另有原因、、、、、、”
这位大校军官正是常国权的搭档,这支机械化步兵旅的政委刘洪波,他在得到常国权暴走的消息之后马上就赶了出来。
听到刘政委的话,常国权直如火上浇油,一下子就炸了:“放屁,我老常的儿子就露了这么大一个脸,成为那支部队有史以来第一个被开除的队员,还是中队长,狗屁,老子今天就要毙了这个中队长。”
听明白原因,郝建平的头更大了,他知道以常国权这种脾气,越是拦他他的火气越大,搞不好他还真能把常毅给枪毙了。
不对,有一个人也许可以拦下暴怒之中的常国权。
郝建平急忙退出拉扯之中的人群,从口袋里掏出了电话急忙拨了出去。在自己保镖的环肆之下,常国权必定奈何不了常毅,常毅要是想跑的话随时都可以跑掉,但是那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现在只得求助于他了。
接通电话之后,郝建平简短的把现在发生的事儿说了一遍,电话对面竟然呵呵的笑了两声:“这个常大炮,怎么还是这个老脾气,呵呵,建平,你让他听一下电话。”
郝建平咧了咧嘴,原来常毅的老爸还有这么一个威风八面的外号,倒还真是名副其实,还真是一支大炮。
郝建平举着电话又重新挤了回去:“常伯伯,请您接一个电话。”
“老子谁的电话也不接。”正不知道自己的枪啥时候被人下了的常国权暴跳如雷,险些就要一巴掌把郝建平手中那个电话打飞。
郝建平急忙躲闪了一下,疾声说道:“常伯伯,是曾安邦司令员的电话。”
“谁都不好使,老子今天一定要毙了这个小兔崽子。”
刘洪波愣了一下,不可置信的看了郝建平一眼,急忙拉住了狂躁之中的常国权,低声说道:“老常,是司令员的电话。”
“谁?”
“司令员,曾司令。”刘洪波沉声说道。
常国权怀疑的望向了郝建平,郝建平轻轻的点了点头,把手中的电话递向了常国权,示意孙鼎等人退了下去。
“崴~我是常国权,你是谁?”常国权接过电话,兀自不信的冲着电话大嗓门嚷道。
“好你个常大炮,你这是又跟谁顶上牛了?”
“司…司令员?”常国权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手中的电话,通话中显示的人名是‘曾伯伯保密电话’,常国权看了一眼郝建平,这个小子是谁?竟然能够直接把电话打到军区司令员曾安邦的保密电话上去。
电话彼端的曾安邦根本就没搭理常国权的疑问,开口说道:“常大炮,关于常毅的事情你不要干涉,是军事机密。”
“是。”常国权愣了一下,大声的应道,腰板也挺直了几分,原来自己的小子不是被开除了,而是在执行秘密任务。
“你问一下郝建平还有事儿没有,没事就挂了,我正在军委开会呢。”
常国权咝了一口冷气,司令员正在军委开会,面前这个年轻人的电话竟然也可以打进去,而且还是为了自己的私事,这个年轻人在曾司令心中应该处在什么位置?
常国权本来还想问一下自己家那个兔崽子还有没有军籍,这一回也不敢问了,他捂住电话听筒,望着郝建平问道:“司令员问你还有没有别的事情,他正在开会。”
郝建平笑着摇了摇头:“没了。”
常国权急忙对着电话说道:“报告司令员,没事儿了。”
电话彼端嗯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等等,郝建平?是不是给咱中国搞回来一艘航母的那个郝建平?
常国权脑子里面突然灵光一闪,目不转睛的盯在了郝建平的脸上。
第四百七十四章 风雨满楼(七)
郝建平毕竟还年轻,年轻人该有的好奇心他一样也不缺。在常国权把他请进了军营之后,郝建平看着营区训练场上轰隆隆的坦克和装甲步兵车,一颗心也跟着痒了起来。
前世今生他都没有机会如此近距离的看到过坦克这种陆战中的霸主,此时更是想再近一些看一看,如果能让他亲手摸一摸那就更好了,最少也可以一尝心愿。
郝建平试探着向陪伴他而行的常国权提出想看一看坦克的要求,常国权哈哈的笑了起来,直接把车停在了训练场的边上,随后的几辆车不明所以的也跟着停在了屁股后面。
常毅的危机已经解除了,常国权请郝建平坐上他车的时候,常毅也嬉皮笑脸的跟着坐了上来,不是刚才躲在郝建平那辆防弹车里的狼狈样子了,只不过常国权对他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当然,那只是表面上的了。
严父嘛,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就得绷着脸,就算心里拿儿子当成骄傲,也绝不能在脸上露出来。
要知道当年首都军区上百个红色子弟被送去那支部队参加试训的时候,能够有资格留下来的只有常毅和另一个副团长家的小子,结果那个副团长家的小子几年之后被转入了普通作战部队,而自己家的小兔崽子竟然成了小队长,当时常国权的腰板挺得溜直,就算到军区去开会的时候他也没觉得自己比那些师长旅长们低了一头,等到那个小兔崽子成为中队长之后,常国权的嘴更是险些没有咧到腮帮子上去。
知道那支部队的中队长意味着啥不?别的不说,小队长就有权调用地方军分区的部队协同执行任务,中队长,嘿嘿,只要是中国的军队,甭管是海陆空。这个小子都有权利调用,包括那些军区之外的某些特殊部队也不例外。
这是一份荣耀,无可替代的荣耀,要不然常国权怎么会在得知这份荣耀破碎之后冲动到想毙了这个小子呢。
看到常国权和郝建平、常毅推开车门从那辆大切诺基上走了下来,刘洪波也推开车门跟了过去。
“怎么了老常?”
“呵呵,政委,这位郝总想看一看咱们的战车,怎么样,破例一次?”
刘洪波哈哈一笑:“军事上的事儿你说了算,我只管生活。”
常国权也哈哈一笑。伸手叫住一个路过的士兵:“你,去告诉坦克营的陈营长一声,让他把咱们的98式主战坦克开一辆过来。”
“是”,士兵敬了一个礼,飞快的向训练场上跑去。
常毅不失时机的拍起了老爸的马屁:“爸,咱们旅换装98式啦?这可是咱们国内最先进的主战坦克,在去年国庆节阅兵式上才正式亮相,造价老高了,应该现在还没有正式装备部队吧。”
常国权看了常毅一眼。自从得知这小子不是被开除而是在执行秘密任务之后,他现在再看这小子越看越顺眼了,虽然情绪上的大起大落转变的有点快,常国权还故意板着不给这小子笑脸。但是总归是开口说话了,不过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还是尽显无疑:“哼,xxx旅是王牌部队,岂是地方上那些杂牌军可以比的?”
常毅嘿嘿的笑了起来。他知道老爸的脾气,再拍下去老爷子就该不爽了,其实他刚才用眼睛在训练场上扫了一圈。98式主战坦克不过也只有五辆而已,主力车型还是以88式为主,像这种造价昂贵的坦克大范围装备部队还是有点不太现实的事情,不过对郝建平这种外行来说,远观他是分辨不出这两者之间有多大的区别的。
一根烟的功夫,一辆坦克脱离了战斗队形,轰隆隆的向常国权等人所在的地方开来。
那辆威风八面的坦克夹带着一股巨大的灰尘轰鸣着停在了距离常国权等人不远的地方,常国权望着从车上跳下来的那名军官笑骂着被灰尘夹裹了进去,常国权不避让灰尘,别人自然也不会做出避让的动作,机械化部队嘛,有点灰尘也是难免的事情,如果连灰尘都需要躲避了那还当啥兵?
那名军官跑到常国权的面前立正敬礼:“报告旅长,陈华奉命来到,请指示。”
“稍息。陈营长,这位……这位客人想要参观一下咱们的坦克,你给他讲讲,带他去兜一圈,车上要是有空包弹的话让他放两炮。”
“是”,陈华大声的应道:“我们正准备进行对抗训练,车上装备有训练用彩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