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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相对来说呆在教堂里还算是比较安全一点,菲律宾是亚洲唯一一个天主教国家,高达84的菲律宾国民都是天主教徒,在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冲击教堂的,而且圣菲尔南多教堂距离伊拉甘市的警察局很近,以徐晓初一家与副市长克鲁兹的关系,徐晓初就算是到警察局去寻求庇护也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常毅扶起了徐晓初:“你还可以坚持吧?”
徐晓初使劲点了点头,胳膊上的疼痛还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而且刚才常毅给他的药片也有一定的镇痛作用,走几步路还是不碍事的。
常毅点了点头,抬脚向门口走去。
“咔咔”,几声骨头断裂的脆响从两侧传来,徐晓初看到和常毅一起冲进来的那几个年轻人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把他们审问完的匪徒脖子扭断了。
徐晓初情不自禁的浑身打了一个哆嗦,情不自禁的从心底升起了一股寒意,不由的加快了一些脚步跑到了常毅的一侧,在他的心中似乎呆在昌意身边好像还安全一点,虽然刚才常毅从桑托斯脖子上拔出那把军刀时似乎还扭转了一下军刀,把桑托斯脖子上的创口又扩大了一倍,可是毕竟这个人的脸上还有一些表情,而且跟自己说的话也是最多,看起来跟正常人还接近一些。至于那几个家伙,徐晓初刚才倒是扫了一眼,可惜,他看到那几个人时竟然有一种看着冷冰冰机器的感觉,似乎那几个人根本就不是有生命的人一般。
像这样杀人不眨眼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是国内特种部队的?
街道上,被烧毁的汽车还在冒着浓烟,街角处被撞坏的消防水栓也还在肆无忌惮的宣泄着它们被压抑的能量。
黑漆漆的城市街道,一眼望去见不到几盏亮着的灯,那些市民们谁也不想成为夜晚引人瞩目的目标。偶尔从街道上冲过的一两辆各式各样的汽车也是拉载着那些抢红了眼睛的暴徒,趁着黑夜在无限的扩大他们的战果。
在街角的阴影里,常毅和他的小队在徐晓初磕磕绊绊的指引下迅速向圣菲尔南多教堂接近着。
“救命呀~”,一个女人呼救的声音从路旁一个挂着红十字的诊所里传了出来。
常毅咯噔一下站住了脚步,呼救的女人说的是标准的普通话。
“这是张翠松先生的诊所,他是明珠人,那个女人是他的太太、、、、、、”徐晓初急忙在一旁说道。
常毅没等徐晓初说完就已经窜过马路向那个诊所奔去,另外四条如同猎豹一般的身影紧紧的跟随在他的身后,踉跄了一步跟上来的徐晓初看到五个人手中已经多出了一把没有一点光泽的匕首。
在不影响此行任务的情况下,常毅他们只能力所能及的拯救他们能够遇到的同胞。
诊所不算很大,就如同国内一个小型的社区医院一般,只有一个大厅和数间诊室,几乎可以说是一目了然。
常毅他们刚冲进门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大厅中间的地板上倒着一个三十几岁的年轻医生,从他头上流淌出来的鲜血染红了好大一片地面,一看他泛青的脸色就知道已经不治了。
呼救声是从一间诊室里传来的,伴随着一同传出来的还有咯吱咯吱的铁床摇动声和几个男人猥亵的笑声。
“***~”,常毅怒骂一声,身形几个闪动就冲进了诊室,惨叫声随即从诊室中响起。
等到徐晓初也跟着冲进诊所的时候,诊所里短暂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他只看到常毅紧紧拥着一个用白大褂包裹着的女人从一间诊室里走了出来,那个女人的呼救声已经变成了失声痛哭。
徐晓初认识这个女人,正是张翠松医生的爱人张太太,一个贤惠得让人垂涎的女人。
徐晓初和张太太几乎同时看到大厅地面上躺在血泊中的那个男人,张太太一声惊呼,挣脱了常毅的怀抱猛地向那个男人扑去,没有扣上的白大褂随风而起,露出她玉雕一般白花花的美丽**。
“翠松~”撕心裂肺的哭喊和张太太一起扑到了血泊中的那个男人身上,张太太徒劳的摇晃着那个男人,可是同是医科大学毕业的她却已经知道张翠松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她。
农夫与蛇的故事再一次上演了,自己不该不顾翠松的反对,打开紧闭的铁门为那伙暴徒中受伤的暴徒医治,医者父母心,可是被医治好的暴徒站起身来就把她推倒在了病床上。
“队长~”,唐凯带着一个胖胖的中年男人从一间诊室里走了出来,他在搜查这间诊所时从一张病床下找到的这个男人。
常毅看到这个男人深情一变,急忙快步迎了上去:“班世刚?”
“啊?”被叫出名字的那个中年男人吓了一跳,浑身的肥肉一阵波澜壮阔。
看到中年男人的反应,常毅知道自己没有认错,他急忙伸手拉住了班世刚的胳膊,盯着他的眼睛开口问道:“你知道荣柏兵和夏婉玲现在在什么地方?”
班世刚的大脑明显现在已经处于了迟钝状态,他又是啊了一声,目光开始向常毅身后的人漂移。
“啪~”,常毅毫不客气的一个嘴巴抽在了这位首钢集团党委办公室主任的脸上。
“你是哪个单位的?为什么打我?你们领导是谁?”班世刚猛的醒悟了过来,二目圆睁,官威很自然的迸发了出来。
“夏婉玲在什么地方?”常毅这一回干脆连荣柏兵也省略掉了,他一双虎目一瞪,直接盯住了班世刚的眼睛。
班世刚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哆嗦,他目光下垂,心虚的避开了常毅的眼神:“我不知道,我们走散了,她应该跟荣总在一起吧?”
常毅伸手放开班世刚,沉声命令道:“唐凯,让班主任冷静回忆一下,我要知道他们最后在一起的每一个细节。”
听到同胞的呼救,知道自己的同胞正在被暴徒**而不敢冲出来施救,只顾自己躲在床底,这样的领导无论职位有多高也不会换取常毅的一点尊敬。
第五百三十九章 反华骚乱(四)
在不使用暴力的情况下,唐凯依旧有很多办法可以让这位班主任冷静下来,说出他想知道的任何事情,只是平常的时候他不太喜欢这种温柔的方式,太浪费时间,不过他可以选择两种方式混合在一起使用,那样既不会太浪费时间,方式也温柔了很多,最少还在一个人的自尊能够接受的范围之内。
班世刚被唐凯半强迫的带进了一间诊室,开始了‘温柔’的对话。
常毅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手腕上的电子表,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已经有二十七个小时没有夏婉玲的消息了,他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性,长期以来夏婉玲一直是某些国外情报机构关注的焦点,如果被某些国外情报机构得知夏婉玲失陷在菲律宾的话,恐怕会有很多人会打她的歪脑筋,也许他们会想让夏婉玲死,也许他们会想办法把夏婉玲掳到某个神仙也找不到的秘密基地去,这里面存在着的变数太大了。
夏婉玲不容有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是死命令。
“啊~”
一声惊呼声突然响起,却不是来自于唐凯带班世刚进去的那间诊室。
惊呼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常毅,他马上转头,目光扫过发出惊呼的徐晓初,顺着徐晓初的目光直接锁定了正抱着张翠松尸体的张太太。
张太太缓缓的和张翠松一起倒在了血泊之中,她的咽喉上插着一把锋利的医用剪刀,是她从常毅随手给她披上的白大褂口袋里摸出来的。
徐晓初手足无措的扑上去想要扶住张太太,却被底商的血水一滑摔在了地板上:“张太太,你为什么要自寻短见、、、、、、”
徐晓初的声音里已经拖出了长长的哭腔,毕竟大家都是从大陆来的,亲不亲还是故乡人呢。
常毅一个箭步冲上去,他使劲掰开张太太握着剪刀的小手,微微皱了皱眉。
不愧是学医的人。知道这一剪刀捅在什么地方才会致命。
常毅伸手按住张太太颈部的大动脉,头也不回的冲着身后吩咐道:“急救箱、、、、、、”
张太太的伤虽然致命,但是却也并不是不能抢救。
躺在血泊中的张太太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常毅,涌动着嘴里的血沫,艰难的说道:“我求、、、求你、、、让我死、、、”
张太太赤裸的身体已经完全敞开在满地的血泊之中,一件单薄的白大褂根本就遮挡不住她玲珑的玉体,可是。此刻的她只会让人感觉到一种悲壮的美。
一个战士已经飞快的找齐了急救用品拿到了常毅的面前,面对着张太太求恳的目光,常毅皱了皱眉,缓缓的放开了压在张太太大动脉上的手指。
鲜血如同喷泉一般沿着剪刀喷射了出来,常毅微微的闭上了眼睛,伸手捞起张太太身上的白大褂遮掩住她胴体上那些让女人感到骄傲的地方。
“谢、、、谢、、、”张太太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搐了起来。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明显的颤音。
常毅呼出了一口大气,伸手蒙住张太太美丽的大眼睛。
“咔嚓”,一声轻微的骨头断裂声传来,张太太的头无力地歪在了张翠松的怀里,身体最后痉挛了两下,缓慢的停止了下来。
徐晓初如同被蝎子蛰了一般从血泊中跳了起来,他伸手指着常毅。惶恐的向后面退着:“你、、、你杀了她。”
常毅心情沉重无比,他也没有心情跟徐晓初解释什么,在战场上,他曾经流着眼泪向与自己一起浴血奋战身受重伤的兄弟举起过枪口,他不能带走他,也不能把他留下来交给敌人。眼前这位张太太与自己的兄弟比起来只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不是她一心求死,如果自己有时间替她医治、如果接受过抢救之后的她能够马上被送进大医院接收后续治疗。他不会狠心让这样一条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而他做的,只是减少了她在告别这个世界时的痛苦,这些,他能跟徐晓初解释么?
一名一直把守在诊所门口的战士伸手拦住了正准备夺门而出的徐晓初,常毅无力的挥了挥手:“如果他有自保能力的话,让他走吧。”
常毅这是在提醒徐晓初。他跟着他们是安全的。
战士放下了手臂,徐晓初夺门而出,连头也没回的向警察局的方向飞奔而去。
常毅并不担心徐晓初会向警察举报他们这一队人的行踪,任何一个中国人都不会这样做的。他知道徐晓初只是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吓坏了。
眼睁睁的看着一个自己熟悉的人被别人杀死在自己的面前,一个普通人是不会有这种心理接受能力的,徐晓初现在的表现再正常不过了。
唐凯和班世刚先后从诊室中走了出来,班世刚的神态有些萎靡。
“队长,他最后见到夏婉玲是在昨晚十点多,当时夏婉玲、荣柏兵还有菲律宾矿业集团的冈萨雷斯总裁在一起。”
常毅的眉头又皱了起来,这个班世刚最后见到夏婉玲的时间竟然还在他们获得的最后信息之前,如此说来这个班世刚对他们没有提供一点的帮助。
“带上他去教堂。”
常毅大步的向门口走去,他的心情恶劣极了。
在菲律宾发生暴乱已经成了家常便饭,连那些寻常老百姓都已经见怪不怪了,大门紧闭,甭管门外发生什么事情也与他们没有丝毫的关系。
菲律宾暴乱频发,归咎其根源还是跟米国在八十年代末为了争霸世界推出的民主输出大有关联。米国所谓的民主输出搞垮了很多他们眼中的专制政府,包裹菲律宾当时的马科斯政府。但是菲律宾的政治经济文化与西方那套基督教文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