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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定团结问题上,困扰了历届政府几十年的东~突问题也得到了根本上的遏制,到现在为止,在国际杀手联盟网站上依旧挂着一份花红悬赏,任何一个新冒出来的民族分裂分子马上就被荣幸的登上这个榜单,以暴制暴,这个手段不得不说够锐利,任何一个国家都不敢做出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情来,可是偏偏的,这件事情却是以个人行为做出来的,到现在为止,国际上还在纷纷揣测这个神秘的悬赏人到底是哪路神仙,可是坐在这间屋子里的人无一不是心知肚明,这件事儿也是这个小子做的,而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让他的老爸尽早脱离那个旋窝而已。
到此为止,这一届的政府班子已经无愧于任何一位先人了,而他们的心里都清楚,在这一系列的事件中,自己所做出的不过是一些辅助工作而已,有的时候甚至只是摇旗呐喊,等着收获战果,这一切,竟然都发生在同一个人的身上,而现在,中国政府长久以来最大的一个问题台湾问题竟然也有了松动的迹象,这个改变同样来自于同一个人,这也就无怪乎他们摆出最高规格来接待面前这位年轻人了。
第六百九十九章 不太好
看来现在知道台湾遇到金融危机真相的范围已经扩大了,该知道的人一个不落全都知道了,在一帮大佬们审视的目光中,郝建平把现在的进展情况一五一十的汇报了一番,特别是关于昨天晚上跟苏贝莉之间的那番谈话内容,他捡着能说的可以说的也都说了出来。
苏贝莉现在虽然贵为台湾的‘总统’,但是她远还没有达到在台湾一言九鼎的地步,说句心里话,台湾的政治格局还是非常民主的,不是任何一个党派、任何一个人就可以决定整个台湾命运的,不过毋庸置疑的一点,苏贝莉的态度可以影响到台湾很大一部分人,其实这也是这些大佬们最关心的一个问题,苏贝莉或者劳动党在台湾的影响力到底有多大,可以影响到一个什么程度。
不知不觉的,郝建平也坐得踏实了,整个人舒坦的靠在椅子靠背上,不再那么拘谨了,他甚至还点燃了一根烟,静静的坐在那里听着这些大佬们对当前形势的分析,现在已经没有了他说话的余地,至于自己那些真知灼见还是藏拙吧,面前坐着的这九位大佬哪一个不是人老成精的老狐狸,他们对人性和社会的认知远远不是自己能够比拟的。
“我看,在台湾这次金融危机度过之后,我们可以邀请苏贝莉女士以及台湾的知名人士参加我们的国庆观礼。”孔晨凝眉思索了半天,眼望着陶德清开口说道。
陶德清眼睛亮了一下,这是一个好主意,邀请苏贝莉等人参加国庆观礼就已经完全表明了政府的态度,如果苏贝莉同意参加中国的国庆观礼,那么大家就可以坐下来详细谈一谈统一的问题了,是一国两制还是多党参政,大家可以坐下来谈嘛。
苏贝莉自从被选举为台湾的‘总统’之后。往来大陆已经没有原先那样自如了,她的一举一动都代表着台湾的态度,出入大陆更是多有不便。
陶德清的目光转向了这半天一直没有说话的郝建平,这样的重大决策自然不需要征询郝建平的意见,他只是想知道从郝建平的角度来看此举是否具有可行性。
九位大佬的目光都关注在了郝建平的脸上,这种殊荣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得到的。
郝建平坐直了身子咧嘴笑了一下:“我觉得我岳母会接受这个邀请的,最近一段时间,我岳母一直奔波于各党派之间,已经与很多的党派达成了共识,很大一部分人都比较赞成劳动党现行的施政纲领。不过、、、、、、”
臭小子。啥时候也学会了不过、但是这一套了?
九位大佬脸上波澜不惊,静等着郝建平的不过。
郝建平笑了一下:“不过这个基础还是我们自己打下来的。有目共睹,祖国已经日趋强大,无论是在政治上还是在经济上都已经起到了区域主导的地位,台湾民众的意识已经向大陆发生了倾斜,我想大家已经注意到了,在台湾的媒体报道中,在很多场合都已经把对台湾的称呼改为了中国台湾,台湾人民已经以我是中国人为傲。那么我们再顺应形势放低一些姿态,我想台湾人民是不会抵触重新回到祖国怀抱的,他们应该已经意识到了,只有在强大祖国的呵护下。台湾才能得到更多更好的发展机会,才能不受敌对列强的窥伺,不用再去寻求那些异族的庇护。”
大佬们的脸上露出了微笑,这话说得实在。国家强大了,台湾的可选择机会自然是越来越少了,他们的庇护国米国现在也公开表明了不会干预中台之间的具体事物。那么他们已经失去了最后的依仗,摆在他们前面的路似乎只剩下了两条。
强行宣布独立,那么必定就意味着战争,以中台之间的军事实力对比来说,无疑这是一个最愚蠢的选择,且不说现在台湾当家作主的是亲大陆的劳动党,就算是泛绿阵营依旧把持着台湾的党政军,他们也不会在米国已经明确表态的情况下愚蠢的选择战争途径。
那么剩下的一条路就只剩下和平解决一途了,剩下的工作应该都是在谈判桌上协商的事情,未来的台湾会在中国占据一个什么样的位置,这是两岸双方都在关心的问题。
这一次的政~治~局特别会议只有这一个议题,而参加这一次政~治~局特别会议的人员中多出了郝建平这样一个官非官~商非商的异类,局外人根本就不清楚这一次结构特殊的政~治~局特别会议的中心议题到底是什么,不过有一少部分人却得知这一次的特别会议整整进行了一天的时间,直到夜幕低垂的时候会议才宣告结束。
会议结束之后,郝建平恭敬的站在门口依次跟诸位大佬握手告别,他是小字辈,理应等到各位大佬离开之后再行离开。
陶德清缀在了最后,熟知他与郝建平之间关系的大佬们以为他单独对郝建平有什么吩咐,纷纷勉励了郝建平几句之后握手告别。
郝建平原本也以为陶德清会对他有什么嘱咐的地方,在台湾问题后续的操作中,他还将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要利用自己特殊的身份奔走于各个关键之间,特别是对米国方面,在整个操作中依旧起着主导的作用。
陶德清跟郝建平握了一下手,面色凝重地说道:“去看看何老吧,他一直挂念着这件事情,你可以把事情的进展完全向他老人家汇报一下,无需隐瞒什么。”
郝建平吃了一惊,眼望着陶德清问道:“何爷爷是不是、、、、、、”
陶德清轻轻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不太好。”
郝建平心里一紧,看来何爷爷真的没有骗他,如果由陶德清的口中说出不太好这几个字来,恐怕何老的状况真的已经不太好了。
郝建平从大内出来之后急匆匆的驶往了距此不远的何老居住的四合院,一路之上何老的音容笑貌俱在眼前,如同放电影一般从自己的眼前一幕幕的飘过。
郝建平在何老这里同样也享受到在曾老那里一般的待遇,无需通报长驱直入。等到汽车在何老的院子里停稳,郝建平急匆匆的从车里钻出来直接向后院走去,一路上遇到的数个工作人员纷纷给郝建平让开路点头打招呼,不过此时的郝建平似乎已经心不在焉,只是随便的应了一声没做半分停留。
郝建平看到何思哲正从厢房里走出来,手中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只有一只还在冒着热气的小碗。
郝建平急忙走到了何思哲面前低声问道:“思哲嫂子,何爷爷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何思哲眼睛雾蒙蒙的,刚才正在走神,知道郝建平出声这才发现郝建平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
“建平,爷爷、、、爷爷上午还在念叨你,爷爷刚刚睡醒,你快去看看他吧。”何思哲语带哭腔,自小到大,她就是何老的心头肉,而如今看到爷爷一天天的衰老下去,她的心里就像针扎一般的疼。
郝建平轻轻拍了拍何思哲的胳膊:“嫂子,何爷爷一定会没事儿的。”
生老病死谁能抗拒的了?这个安慰纯粹就是一句没有任何营养的废话,可是此刻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
郝建平伸手接过何思哲手中端着的托盘,托盘中只有一小碗熬得烂烂的青菜瘦肉粥,而郝建平根本不知道,这两天来何老根本就连这一小碗米粥也喝不下去了,现在维持他生理机能的只有那些挂在玻璃瓶里的液体。
第七百章 病由心生
算算时间郝建平不过才三个多月的时间没有见到过何老,在三个月前何老还硬朗得像是一个老小伙子一般活蹦乱跳的,可是就是这短短三个多月的时间,竟然可以让一位身体硕健的老人缠绵于病榻之上。
郝建平想起三个月前老爷子给他打的那个电话,眼眶也忍不住潮湿了。
看来老爷子早就已经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心中有数了,他在那个时刻依旧给郝建平打出了那样一个电话,看来台湾问题一直是老爷子梗在胸中的最大的一根刺,像他们这些从抗日战争走过来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胸中最大的夙愿恐怕就是希望在自己的有生之年能够亲眼看到两岸完成和平统一大业这件事了。
俗话说人活七十古来稀,何老今年已经有九十一岁了高龄了,这个岁数放在任何地方都可以算是高寿了,可是任何一个熟悉何老的人都希望他能够像常青藤一般拥有着永不枯竭的生命力,但是任何人也知道那是不现实的事情。生老病死天道循环,每个人都想长生不老,可是没有一个人能够永世长存,人生短短几十年,走过的人,能够留下一串足迹的已经屈指可数了,如何老这般拥有丰功伟绩的革命家,政治家,军事家能够善始善终的走完这一生,其光辉的业绩和伟大的精神必将载入史册、永远流传、不会磨灭,同样的,老一辈人的相继离去,也代表着新生一代的逐渐成长,这种规律不是人力可以抗拒的。
郝建平端着那碗青菜瘦肉粥在房门外站立了良久,调整好了心态,这才轻轻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听到门响,堂屋里坐着的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
郝建平没有想到曾老、胡老和徐老也在这里,还有一位是上次在长江会所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任老和另一位没有见过的老人。看样子应该也是和何老等人是同一辈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之一,据郝建平了解,硕果仅存的开国元勋们此时还能行动的应该已经不会超过十指之数,此刻这间屋子里已经聚集了半数。
在一旁打横作陪的人正是何老的长子、曾启明的岳父老子、中~宣~部副部长兼广电总局局长何光荣,剩下的两个人郝建平更是熟悉无比,一位是南海省省委书记曾启明,另一位是海军少将、辽东号航母舰长何思伟。
看到这么多人聚集在这里,郝建平心头那种不安的感觉愈加强烈了,而何光荣已经率先站起来迎向了郝建平,曾启明与何思伟紧随其后跟了过来。
“建平。谢谢你能够来看望父亲,父亲今天上午还在念叨你。”何光荣向郝建平伸出了手。
何思伟接过郝建平端着的托盘,郝建平紧紧握住了何光荣的大手,使劲摇了摇,宽慰的话却卡在嗓子眼里说不出来。
一旁的曾启明开口说道:“爷爷是上个月病倒的,本来我准备给你打电话的,是爷爷阻止了我,他说你现在正在忙一件功在千秋的大事,不要因为他的原因打乱你的计划。”
郝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