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綦连客痛得皱眉,带着她转了个身,将她困在自己和门之间,结实有力的腿把她的腿顶在门上,让她再难攻击。
古暮沙气极,偏偏四肢都被他制住。体型力量的悬殊,早就定下了胜负。
他看她渐渐平静,低头,清淡开口:“沙沙,你是在嫉妒?”
“你有病啊你!”她怒道。
“那你哭什么?舍不得我?”
她冷笑:“我是舍不得,不过不是舍不得你。”
“什么意思?”
“想到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整片森林,我就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
他莫名地笑了一声:“我还记得,你说过,有舍才有得,现在又忘了?”他一手将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按在门上,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逼着她抬头:“沙沙,别想着敷衍我。”
古暮沙恨恨地哼了一声,把头一偏。
眼泪已经干了,整张脸都觉得紧巴巴的,极不舒服。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他怎么偏偏不放过她,盯着她不说,还咄咄逼人地追问她,让她心烦之极。
他又将她的脸扭回来,逼着她看着他,然后缓声,一字一顿地道:“沙沙,我爱你。”
古暮沙身子一僵,垂眸又要挣扎,綦连客整个身子重量都压过来,和她紧紧地贴在一起,让她动弹不得。他微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地重复:“沙沙,我爱你。”连她错听的机会也不给她。
“你知道的。”他低头吻她的额头:“我爱的只有你。”
她别开头,嗤笑:“你不是要跟梁风求婚吗,现在又发什么疯?”
他低笑:“果然是在嫉妒。”看来今天这场架吵得非常值,非常非常值。让他知道,他不是一个人在这条艰难的情路上行走。他终于知道,她也是……要他的。
“神经啊你!”她嗤笑,不屑地反驳。
“欲盖弥彰。”他煞有介事地点评。
古暮沙气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是一向又严肃又冷凝的吗,怎么能突然变得这么厚脸皮,自说自话,完全不听别人在说什么!想对他拳打脚踢又完全使不上劲,只能低头,对着眼前他的肩就是一口。
他闷哼一声,感受着她牙关在肩上的磨合,任她出了一口恶气,待她松开牙齿之后,他再度挑起她的下颌,看进她泛着盈盈水光的瞳眸,低头不由分说吻上她的唇。
她咬紧牙关,不肯放他进入。他便在外面慢慢地吮她的唇瓣,舌尖轻轻地触她的贝齿,缱绻宛转,极尽诱惑之能事。
只能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她竟有点儿受不住他这般的诱惑。
她慢慢地松开牙关,只开了一条小缝儿,他的舌就灵活地游了进来,勾住她的丁香舌,便是一通缠绵。她有些恼怒,几次想狠狠咬他一口,却终归没舍得用力。
他吸着、含着、吮着、咬着,吞噬她口内的甜香,只恨不能把她拆分入腹。
他怎么还没亲够!古暮沙不知道他究竟吻了多久,总之她的唇开始泛起疼痛,他却还在厮磨。有些恼怒地对着他的唇咬了一口,感觉牙齿切入肌肤,口腔内泛起甜腥味。
是他的血液,他的味道。
綦连客措手不及,低低地吸了口气。古暮沙哼笑,故意舔过他的伤口,更痛得他一颤。
“你真是……”他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声道,转而去吻她的脸,吻她的耳,吻她的颈,用了很大的劲儿,吮得她隐隐作痛。
他这是在报复。
明知如此,身子却还是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双手被他放开,古暮沙手放在他肩上,却无力将他推开——或许是,根本不想推开。
他垂头看她,看她迷蒙起来的双眸,看她迷醉的表情。手指探上她睡衣的带子,轻轻一扯,衣襟散落。她睡觉不喜欢穿胸衣,饱满圆润的胸部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她看着他的动作,却无力阻挡。他低头往下吻,在她胸前粉红浅紫的痕迹上大力地吮吸,将别人留下的痕迹遮了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他一只手轻柔地覆上她的浑圆,轻轻揉捏。
如此美好。
吻顺着鼓胀的曲线,滑至顶端,绕了几圈之后,他含住一颗蓓蕾,试探着,轻力吮咬,听得她隐隐的抽气。
她的手无处着力,插入他浓密的黑发,微微颤抖。
他将她的蓓蕾关在牙关内,用齿轻轻地磨,用舌尖微微地点,感觉它的凸起,昭示她的情动。手底下她是如此柔软,他流连不去,指甲滑过顶端,引得她压抑的低喘。
她几乎站立不稳,顺着门滑下去。他一手环住她的腰,另一手托起她的臀,微一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一边走一边不断地吻她,在她还未回神前,将她放在了床上,然后,覆身过来。
她衣衫凌乱,他却衣衫完好。她迷茫地看着他,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就将在想些什么。
但她知道,他是……不准备放过她了。
綦连客轻柔地吻她,火热的掌心在她光滑的肌肤上四处游走,勾出里面所有的热力,让她整个人都泛起微微的粉色。他抚上她的胸前,轻拢慢捻。她在他手下颤抖,柔若无骨。
他们不该……他们不可……
那又如何?他就是爱她,而她……也爱他。
他半撑在她的身侧,垂首细细地看她,怜惜到近乎虔诚。古暮沙觉得很窘,手不自觉地挡在胸前。他将它们拉开,搁在自己腰上。
她无力地扶着他的腰,抬眼看了他一眼。他眉梢眼角都是情,映着一汪春色。向来冷沉的眸子流光溢彩,令她不敢逼视。
他又低头,慢慢地吻她,舌尖在她胸前打转,引得蓓蕾挺立,却又不去安抚。
古暮沙轻颤,咬牙切齿。在吊人胃口方面,他可真是,无师自通。
在她忍不住扭动身子的时候,他终于含住一颗蓓蕾,轻怜密爱。
她能感觉到他温暖的唇在上面流连,感觉到他柔软的舌尖包裹住挺立的蓓蕾,一遍遍地摩挲。他怎么就这么折磨她呢?她有些暗恼,小手爬上他的背,轻轻地滑过来、滑过去。一节节地抚过脊椎骨的凸起,转到他身前,慢慢地摩挲他光洁的肌肤,感受到他泛起的热力,听得他逐渐急促的喘息。
紧接着,她胸前一痛,竟是被他咬了一口。
綦连客抬起头,对着她得逞地笑,暂时放开她,去解自己衬衫的纽扣。
一颗、两颗……他光滑而结实的胸膛逐渐袒露在她眼前,她居然觉得不好意思去看。旋即又觉得自己太过矫情,又不是没看过。便又转过头来,故意盯着他不放。
他却羞赧起来,不敢与她对视。把衬衣随手一扔,将她轻轻揽起,剥下碍眼的睡裙,只在下面给她留了点屏障。
真是窘啊。身无寸缕,古暮沙低叹一声,把脸藏在他颈间,几乎没脸看他。
她听到他低声喘息,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放开,听到拉链划开的声音,感到他的手勾起她内裤的边儿。闭着眼睛,其余的感官变得异常敏锐,连他肌肤上传来的隐隐热力,也感受得清清楚楚。似乎,连他失了节拍的心跳,也听得一清二楚。
最后一层屏障也被剥下,古暮沙觉得自己就像被摆在盘子里的餐点,任他取用。嘁,怎能这样比喻呢,应该是,他是餐点,任她享用才对。
他轻轻分开她的腿,古暮沙僵了僵,想把腿并拢,他却不让,低头轻柔地吻她的唇,在她耳边喃喃低语:“沙沙……给我……嗯?”
感觉自己的全部都暴露在他眼前,羞赧无所遁形,她侧头不看他,却看到镜子里两个纠缠的身影。
手悄然抬起,从他肩上渐渐滑落,顺着光洁的腰线,指尖在他被晒成淡淡蜜色的肌肤上跳跃,古暮沙转回头,瞳眸半垂,沿着指尖的走向,将他的全身都看入眼中。完美的身材,优雅的身姿,利落的线条,蕴着危险的力量。
往下,再往下……
囧。AV和实物的冲击性是不能比的。
好吧,算是扯平了,她也看到他的所有私密了。
镇定地收回目光,投注在他肩头被她咬得有些发青的一圈牙印上,古暮沙靠近,轻轻地舔了伤口一下,手也环到了他的腰后,略略收拢手臂,指腹在他腰间轻轻摩挲,指甲划来划去,带着三分无辜、两分漫不经心,其他的,全是故意。
耳边传来他压制不住的一声轻喘,古暮沙抬眼,他垂首看着她,似乎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分心。俊颜微红,碎发凌乱,长睫轻颤,媚眼如丝。
真的……很勾人呢。
微微将他推开,古暮沙撑起身子,攀上他的肩,细细地看他的眉眼。
他素来冷淡的俊颜,如今尽是缱绻。仿佛此前从未展示的柔情,尽在此时绽放。
“小客……”她低声喃喃,指尖滑上他俊朗的眉目,凑过去轻轻地吻他的唇,吻他的颈,吮咬他的喉结、锁骨,亲吻他平滑结实的胸肌。
他不懂她的身体,她也不懂他的身体,他们还不知道该如何取悦对方和满足自己,所需的,自然是愈加勤奋的探索。
他用力将她按向自己,火热蹭着她的小腹,透着难耐的欲望。
她的腿紧紧环着他的腰,觉得下面已是潮湿一片,早已情动。
他在门外徘徊,轻轻地蹭着,偏偏就是不进去,仅用手轻轻地试探。古暮沙咬着下唇,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一点上,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一般。
他托着她的臀,让她更贴近自己,垂头看着她氤氲着欲望而半合的朦胧水眸,在她耳边低喃:“沙沙,要吗?要我吗?”
古暮沙身子一颤,软软地熨帖在他怀中,难耐被他唤出的酥麻。她抬头,带着几分恼意地看着他。
他早已被她的回应撩得情潮澎湃,却硬生生顿在门外,非逼着她亲口要他不可。
“……要不要呢,沙沙?”说着,手下用力将她推向自己,欲望轻轻推开门扉,停在那里。他像个恶作剧的孩子,看着她意乱情迷又不得纾解而咬牙切齿的鲜活表情,坏心地低头含住她胸前的珍珠,轻力用牙噬咬。
胸前早不知被他肆虐了多少遍,此时已经敏感到了极处,上下两处的快意同时袭来,古暮沙纵使咬紧了唇,还是关不住那声呻吟。
他抬头,来纠缠她的唇,仍是含糊不清地坚持问她:“要不要我,沙沙?嗯?”
他居然这么恶质,居然这么折磨她!他怎能撩拨了她,却又不给她!
古暮沙恼怒不已,浑身却瘫软无力,她能感觉到下面早已泥泞不堪,他却还在不停地逼问她,这坏小子……
罢,罢,罢!
无力地咬了他唇角一记,她含糊地开口:“嗯……要的……”
他喉间滚过一声低哑的呻吟,下一刻,便缓慢地、用力地将自己推入,和她紧密纠缠,再无一丝距离。
肌理的摩擦泛起痛意,古暮沙皱起眉,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喉间关不住一声声轻吟。
他额头的汗顺着下颌滑落,滴在她胸前,他垂头吮了去,顺势含住她的蓓蕾,同时莽莽撞撞地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撕裂的疼痛。她顿时身子一僵,玉脂般的腿近乎痉挛地紧紧夹住他的腰。
张眼看到他,他也在蹙眉忍耐,气息不稳。
“……怎么了?”古暮沙有些疑惑,难受的是她,他怎么一副比她还要痛苦的样子。再者,她并未阻止他为所欲为,那他到底在忍耐什么?
他微窘地:“……有点痛……”
古暮沙眨巴了几下眼睛,忍不住笑出声来,连疼痛似乎也去了几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