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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人砍了六刀还不死,你可真是奇迹。”肖一帆拿着我的治疗报告单,深有感慨的说道。
我:“……。”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话,所以就保持沉默,盯着肖一帆的眼睛一直看。
“背上两刀,腿上两刀,肩膀跟胸前各一刀,而且你自己也不甘示弱,竟然也捅了自己一刀,我说邵兵大少爷,你可真的是天才,你这个步散的都可以直接去申请世界吉尼斯世界纪录了。”
我:“……。”
我还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继续保持沉默,目不转睛的盯着肖一帆看。
肖一帆看起来很随意,放下我的治疗报告,伸手按了按我肩膀上的伤口。
“疼不疼?”
我咬咬牙,道:“不疼。”
肖一帆轻轻的皱了一下眉,奇怪的问道:“真的不疼?”
“真的不疼。”
肖一帆半信半疑,手上的力道也加大了几分。
“放手,疼!”
“你刚才不是说不疼吗?”
“我是骗你的。”
“嗯,我知道。”
“知道你还这么用力。”
“我乐意”肖一帆得意的笑着,估计脑海中又在想着一会要怎么折腾我。
果然是我的‘噩梦’啊!我都已经这样了竟然还不消停一会,唉,当初真是交友不慎啊!一失足成千古恨,掉进地狱里爬不出来了。
“我要回去。”
肖一帆一怔,问道:“回哪去?”
我若无其事,轻松的答道:“当然是公寓了,不然还住这啊!”
肖一帆瞪了我一眼,极力反对道:“你不要命了,一会伤口撕开了怎么办。”
“我不想让人知道我受伤了,不然,我担心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再说了,这点小伤,没事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了,我以前三天两头的挂彩,哪一次不比这重。”
“你当我脑残啊!你以前的也叫受伤,你自己说说,你哪一次的伤比这次重,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现在就应该在地下室躺着了,哪还有机会在这么舒适豪华的病房里跟我这么一位如花似玉的美人打情骂悄呢。”
面不改色心不跳,这大概就是自恋的最高境界了吧!
我撇撇嘴,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假装很有深意的看着肖一帆,摇头说道:“你就别自恋了,还如花似玉呢,把似玉去掉还差不多。”
“滚,没心没肺的家伙,姐姐对你这么好你都夸一下姐姐,真让姐姐寒心啊!”
肖一帆假作擦泪状,然后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嘻嘻的笑着。
“我要回去。”
“明天吧,我去给你家大美女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今天在我这,让她不用等你了。”
“你想玩死我啊!”
“姐姐就是要玩死你,你咬我啊!哼哼!”
我垂头丧气的低下头。
“算了,咬你一口我都能恶心死,你应该好几个月没洗澡了吧,身上的气味怪怪的。”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胡说就给你打镇静剂,让你在医院躺上个把月,我就不信你家的那位大美女弄不死你。”
我:“…。。。”
……
最终我还是没能说服肖一帆让我回去,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乖乖的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没折啊,想不到肖一帆竟然真的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当我看到肖一帆的容貌越来越模糊的那一瞬间,心里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既来之,则安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当我醒来的时候,正值半夜,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嘴角扬起一丝轻笑,才凌晨2点零3分,不算太晚,病房里没有肖一帆的踪迹,看来,她也应该是会值班室休息去了。
天助我也,既然肖一帆不在,那我就可以寻找机会逃离医院了,在这个地方呆久了我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这样想着,心里也跟着豁然开朗起来,翻身下床,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是受伤后的正常的反应,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穿好衣服,鞋子,借助住院部走廊里的照明灯透进来的淡淡的微光悄悄的摸索着走到病房门前,欣喜的旋转开病房的玻璃框铁门,大步走了出去。
病房走廊里空无一人,安静的让我错以为恐怖电影里的情节,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好像一回头,一拐弯就真的能撞见鬼似的,不知不觉中,头上的冷汗就跟雨后屋檐上的水滴一样,啪嗒啪嗒的滴在走廊的镜面瓷砖地面上。
住院楼的电梯停运,只能走楼梯了,蹑手蹑脚的绕过值班室,一到达楼梯口我就一路横冲而下,冲到楼下后,找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我的车子,看来肖一帆早就有所防备,所以把我的车子停到其它什么地方,看来肖一帆还挺了解我的,知道我一定会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溜出来,所以就先断了我的后路,让我就算跑出了住院部也没用,矿山医院的地理位置基本上就是跟深山老林差不多,白天想打个车都比较困难,更别说现在这个点了,深更半夜的,连个鬼影都见不到一个。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车钥匙不在我身上,光顾着跑路,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拿回来了。
打不到车,又找不到我的车,而且我又没有车钥匙,就算是找到了也是百白忙活一场。
一阵阴风吹来,我不觉的打了一个寒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凉意瞬间涌遍心头,也不知道是现在的温度真的这么冷,还是医院里阴气太重,总之,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我,此刻竟然也开始有一丝丝的毛骨悚然了。
我顺势裹紧衣领,尽量让自己可以暖和一些,抬起头看着矿山医院大门处的值班警灯,心中委实的长叹一声,不甘心的转过头,踏着沉重的脚步往住院部走去。
刚走没几步,我突然间又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刚才跑路的时候比较匆忙,我都没来得及记一下自己是住在哪间病房,甚至连住在几楼也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想到此,心中不禁仰天长啸:“天哪,你这一次真的是想玩死我吗。”
过了一会,我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朦胧的答话,“放心吧,你死不了,你要是死了我跟谁玩去啊?”
我定了定神,用力的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心中忍不住骂道,“靠,都产生幻听了,看来我真的快要被自己玩死了。”
郁闷的感慨了一会,我终于还是继续提起脚步,沉重的朝着住院部方向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既惊讶有兴奋的声音:“喂,你看啊,是邵兵,是邵兵耶,他真的偷偷跑出来了耶!嘻嘻!”
我心中一怔,急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带着鸭绒帽的女人蹦蹦跳跳的朝着跑了过来,虽然医院露天空地的灯光很暗,但是丝毫不能遮掩住女人脸上的甜甜笑容跟浅浅的酒窝。
029 词穷后的陆嘉
这不是陆嘉又是何人?
她自创的兔子舞步我相信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跳的出来,看着陆嘉,我顿时觉得心中充满了温暖,就好像是行走冰天雪地里,冻的奄奄一息时,突然有人给你送来了一堆炭火一样,这种感觉真的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
想不到泼辣女王竟然深更半夜的来医院看望我,这画面真的太感人了,让我感动的差一点就哭了出来。
很快,陆嘉就来到了我身边,笑的很甜蜜,陆嘉掐着腰站在我面前,水汪汪的大眼睛眨都不眨一下的盯着我看,我也很配合,抬头挺胸,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帅一些。
陆嘉被我逗得‘噗哧’一笑,然后用很正常的语调对我说道:“走吧,我们回家吧!”
陆嘉拉着我手,笑着比刚才更加的甜蜜了。
陆嘉的语音刚落下,肖一帆的声音就紧跟着传了过来。
“不行,他不能回去,邵兵脑子不好使也就算了,你一个正常人怎么也跟着他一起脑残了,他伤口还没愈合,要是就这样回去了,伤口发炎了怎么办,你想让他英年早逝啊!”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过了好一会,我才看到肖一帆的身影缓缓的从拐角处走了出来,只是看了她一眼,我就已经能清晰的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杀气’朝着我扑面而来。
我顿时哑口无言,呆呆的看着陆嘉,一脸很委屈的模样。
陆嘉先朝着我笑了笑,然后抿着嘴唇对肖一帆说道:“不会的,我可以给他换药的呀,你看他现在这个样子,要是不让他出院,他才真的可能会英年早逝。”
听陆嘉这么一说,肖一帆甚是无语无语,神情眼神之中都透露着无奈,向我抛来了一个弑杀的眼神之后,肖一帆伸出大拇指,摇着头感慨道:“你们俩还真的是绝配,这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由着他的性子,早知道就应该多给他打些镇定剂,让他睡死才好。”
我:“……。”
陆嘉嘻嘻的笑了笑,道:“我是替我自己着想,他要是不在家,我会很没有安全感的。你别看他现在浑身是伤,要是真的遇上了什么坏人,我敢保证,他一定比警察还警察。”
肖一帆瞪了我一眼,然后摆摆手,一脸无奈的说道:“好吧好吧,他要回家就让他回去,我是留住他的人留不住他的心啊!”
肖一帆说完,叹气摇头,幽怨的看着我,样子像极了被老公劈腿的少妇,陆嘉好奇的看了看我,又好奇的看了看肖一帆,脸上的表情相当的诡秘复杂。
肖一帆见陆嘉被她糊弄的有些扑溯迷离,心中暗喜,走到我身边,用力的掐着我的胳膊,嬉笑着对陆嘉说道:“你先等我一会,我去值班室拿一些棉布跟消毒药水。”
“嗯。”
陆嘉点点头,也没有要跟肖一帆一起上楼的去拿的意思,只是原地不动的站着,挽起我的手臂,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我竖耳听了大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听明白,这个陆嘉,该不会是在念咒语吧?让我‘闻风丧胆’的泼辣女王竟然还具有小巫女的潜力,看来回家后我应该从网上找一段魔法咒语给她练习,说不定陆嘉还真的能修炼出魔法呢。
大约过了有15分钟左右,肖一帆才从住院楼的楼梯间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2个大塑料袋子,袋子的提手处都被拉的笔直,略有一些小小的变形,看上去很重的样子。
一分钟之后,肖一帆把这两个塑料袋交给了陆嘉,并详细的讲解了袋中物品的使用步骤跟方法,并时不时的朝我抛来憎恨的目光。
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亏欠了肖一帆,所以一直嘿嘿的陪笑着,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反正有陆嘉在,我也基本上算是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乖乖的跟着陆嘉走就对了,否则,稍有不慎,回到爱情公寓之后,那绝对就是一场壮丽宏伟的火山爆发,而且是没有硝烟只有岩浆的火山喷发,因为事发前完全没有一丝的预兆,我连应对办法都没机会去想,刚进门,脑袋就已经开始嗡嗡作响,漫天繁星了。
夜幕之上,天空的灰暗的没有一颗星星,寒风凌冽,好像比刚才更阴冷了一些。
矿山医院的露天空地上,空荡荡的,再加上风吹过玻璃橱窗的‘呜呜’声,我感觉就像是走进了一片恐怖的灵异之地一样。
肖一帆的声音在楼层之间空洞的飘荡着,她一边向陆嘉讲解着,一边时不时的举起左手衣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而陆嘉,微皱这眉头,认真用心的听着,不停地点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