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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言看着她一页页翻着,手指忙活的点来点去,兴奋的样子,宠溺的开口“想吃什么尽管点,咱们这次吃个尽兴。”
韩矜冰放下餐单,一手撑下颌,轻叹口气,无奈的看向他“可是言,我都想吃怎么办?”
夏言失笑“先点你最喜欢的吧,还想的话我们明天再来。”
看见她犹豫不决的难以取舍,最后还是他帮忙下了决定。
等餐的间隙,韩矜冰一边喝着茶,一边观察四周的布置,真的和杭州的总店风格很接近,细节之处尤现亲切。移回视线的瞬间,瞥到对面纱幔后的女子,影影绰绰中看不仔细,但女子卓越的姿容还是吸引了她,蛊惑人心的大波浪,眉眼间流转的那份妩媚,充满诱惑气息的低V领,周身散发出来的那种知性成熟,让韩矜冰都不觉感叹,真是个尤物。看她对着电话娇柔的呢喃软语,矜冰也会心,那是对爱人才有的浅笑嫣然。
夏言轻触她手,“上菜了,看什么这么入神?”
“看美女,呵呵”她爽朗的笑,悄悄用眼神示意他身后。
“我看你就够了,快吃!”夏言轻声。
“我?我有什么好看,从来都留的直发,改天我也去烫了。”她不自觉的抚上自己披肩的长发。
“我就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喜欢你的头发。”夏言伸过手挑起她一缕头发在手指间缠绕,感受柔顺的纤发在手中滑过的触感。
韩矜冰瞬间恍惚了下,以笑饰过,“快吃吧,要不凉了。”
杭帮菜的精致是北方菜无法比拟的,而且口味较清淡,虽然她也习惯湘味的辛辣,不过更钟爱这种保持食材本身特质和原味的纯粹。
陆续上桌的几样菜,都是韩矜冰记忆中的样子,雅致而诱人,刚拿起筷子,夹起另她垂涎欲滴的蛏子,啪的就失手掉在桌面上,矜冰眼神余光一瞥,居然看到刘瀚羽径直冲她走来!心头一紧,他怎么会来的?正看着他无语,脑中努力思索该怎么开口,他一步步沉稳迈近,她却一下下心跳加速,眼见他近及她桌,就要开口轻呼,他却一转身坐在了对桌。
韩矜冰愣了一下,转瞬反应过来,低头看向桌面,夹走蛏子至餐盘,白色桌布上点点油渍渗入。
席间,给夏言讲述在杭州的游览见闻,自助游的愉快经历,讲到她和同事在龙井问茶的茶园里迷了路,说得笑逐颜开,无意间瞥向对面,那女子柔情蜜意的眼神,妩媚动人的笑容,被把玩在手掌间的细白柔荑,没来由的就刺伤了她的眼,矜冰突然就笑出了眼泪。
直到上来她朝思慕想的茶香鸡,她所有的目光都被吸引,迫不及待的品尝记忆中难忘的经典。但一入口,韩矜冰就微皱了眉,为什么,味道会相差如此之悬殊呢?
以往记忆中汁丰味美的鲜香被眼前的干涩无味所取代,虽不至于难以下咽,但确实是味如嚼蜡。她吃了几口,无奈中放下筷子,也许,同样的食材,换了环境,换了料理的人,一切都会变了味道。
第二天上班,一切如常,只是,他和她更加的视而不见。
这天晚上,韩矜冰又被临时编排的工作缠上了身,下了班也走不了,最近时常会在快下班时接到莫名的工作指示,无一不是需要紧急当天完成,她隐隐心中不满,但也断没有理由直接拒绝,只能每次生生忍下。
今天也是,明明同这个原料供应商还在接洽当中,合作事宜还未最终确定,刘瀚羽却临时要她草拟出相关合同给他过目,以往都是她和公司外聘律师沟通后提供确认版本给到他审批的,今天不知为何却平白这样为难她。
韩矜冰心中正忿很着,耳边听到高跟鞋踩地的清脆声由远及近,一抬头,前几日餐厅中见过的那美艳女子正款款生姿走来,不是韩矜冰偏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是这样出众的女人,任谁见过都很难忘记。
身上亮色的锦缎披肩衬托了她精致绚丽的一张俏颜,波浪浮在肩头,黑色丝质长裙紧致的勾勒出她腰间魅惑的曲线,过膝裙摆随着步伐摇曳起舞,踩着一双细跟儿长靴婀娜像她走来。
韩矜冰心下思量,她,究竟知道多少?
那女子在她桌前站定,韩矜冰礼貌起身,未开口。
“你就是韩矜冰?”她问道,声音圆润悦耳。
矜冰点头,“请问你是?”
“我是余思瑶,很高兴认识你。”她说着伸出纤纤玉手,韩矜冰刚伸手欲迎上,对方整个人就被一双坚实臂膀搂过,“瑶瑶,你话太多了。”言语间虽略带责备,但口气中却隐含宠溺。
刘瀚羽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她,转身搂着余思瑶离开。
韩矜冰闭眼,兀自整理自己被搅得乱七八糟的情绪,片刻,重新投入工作。
在最短时间内完成合同草拟版本,她拿起打印件想即刻送到总经办,然后迅速离开这让她快窒息的办公室。
急急走至总经办门外,看着紧闭的门扉,她没心情多想起手就敲,意外的没有听到预期的回应,她又轻敲了几下,“刘总?您要的合同文本做好了,要不我给您搁在肖秘桌上?”
“进来。”暗哑声音传来。
韩矜冰瞬间僵了一下,心下已经了然,握住冰凉门把的手用力按下,推门而入。
目不斜视,进去把合同放在桌上,“刘总,请过目。”说着就要转身离开。
“你等等,我看完了再走。”他低沉开口。
她低首静默而立,但空气中欢畅过的情欲味道还是毫不留情的袭击了她的感官,韩矜冰站在那里,觉得周身冰凉,已经不堪重负。
许久,他磁性声音传来,“这个条款,你去改一下。”
韩矜冰被迫抬起头,看向他手里的合同,上边被他用签字笔划掉增添了数行,她艰难走近一步,倾身想取回,手拿住合同一角抽回,他却丝毫不放手,这一拉一拽之间,她将他身前的状况看了个清楚明白。
余思瑶的披肩不知何时掉落在地,露出大半个光滑细腻的白皙颈背,她坐靠在刘瀚羽怀中,双手柔魅环绕过他的颈项,肩胛处不容错辨的吻痕清晰彰显着曾有过的激情肆虐。
韩矜冰强忍下汹涌泛起的泪潮,心头却一遍遍被无言的痛楚冲刷,硬生生扯过合同,转身离开。
回到座位,机械的在电脑上对电子版本进行改动,保存,点击发出E…mail,然后关机,走人。
下了滚梯,走出大厦门口,沿着霓虹闪烁的商业街不知走了多远,周边的喧闹繁华似乎都与她毫无干系,她真傻,她凭什么会认为刘瀚羽身边没有女人呢?
酒色
五月初,适逢公司纪念日,在南方一个省会城市举办年会,那里有公司在中国大陆的生产厂区。
公司主管级人员都受邀出席年会,到达h市的第二天,她们白天有行程参观厂区,晚上才是公司的年度酒会。
韩矜冰抵达当天就因正赶上月事腹痛没睡好觉,翌日上午参观厂区时仍脸色苍白,中午也吃不下东西,肖静见她实在熬不住,还特意放她回去休息,说只要出席晚宴就好。
她在酒店躺了一下午,傍晚时竟也觉得好了许多,起身梳妆打扮,未着粉底,脸色白皙得毫无血色,她暗叹,扑了一层胭脂,才稍稍缓和了些。
一袭墨绿色纱质无袖长裙,V字领口滚着波浪的荷叶边,本来买这件长裙时自己穿起来也是错落有致的,可今天走路却能感觉到身体在裙间晃动,只是堪堪撑起而已,她自己一直都没有察觉,原来最近瘦了这么多。
公司有专车接送她们从酒店前往宴会场所。
她和同事一道进了宴会厅,找到写有自己名牌的座位落座。
每年年会过程其实都差不多,无非就是开场老板致词,文娱节目,游戏,中间穿插数次抽奖。
韩矜冰一向对这种混乱喧闹的场合没有好感,每年都是藏在自己的座位自顾吃的尽兴,对于
公司部门同事之间的闹酒更是敬而远之,能躲就躲。往年看到一票同事逗酒逗得那叫一个激烈疯狂,不灌趴下对方那是绝不罢休,她每每也就是看看热闹,绝不参与其中。
醉酒喝多了,谁难受谁知道。
进程过半,菜已上齐,一桌美食也已被吃得零七八落,韩矜冰今天却是没怎么动筷子,看着眼前的椒盐虾,是一口都吃不下去。旁边的同事看着她不禁担心,“小韩,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她胃一下下的抽痛,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现下开始造反,可偏偏她就是没胃口,额头开始冒出细密的汗珠,薄薄一层胭脂早就遮不住苍白到透明的脸色。
她跟同事打招呼:“我有点不舒服,先回酒店了,你们慢慢玩,吃好阿。”说着站起身。
偏偏这时候财务部的王浩晃悠地走过来,公司有名的俊朗单身,也算是年轻有为,平时不过就是点头之交,工作以外和她连话都没说过几句“韩助理阿,今天怎么着都要跟我喝一杯,来来来,满上满上。”说着伸手拿过她的杯子,举着瓶红酒就要倒,韩矜冰心知又是一个喝高了的,忙伸手挡住酒杯口,张口道“王浩,你饶了我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向来是一点酒都不沾,你什么时候看我喝酒了?”
见这位还不依不饶,她又赶紧道“要不然,我以饮料代酒,跟你喝一杯行吧。”
“那可不行,今天你一定得跟我喝,别的不行,就,就喝这个。”举着手中的红酒。
看他口齿不清,还这么胡搅蛮缠的样儿,韩矜冰就知道这位跟他说什么都没用了,还就认死理儿了。
心下烦躁,喝多了没事找上她干嘛,正想着怎么脱身,耳边有低沉声音传来:“这酒我代了。”说着刘瀚羽就要拿过她杯子倒酒。
王浩看到老板出面,愣了一下,饶着喝多了不清醒,倒也没敢再继续坚持。
韩矜冰看着刘瀚羽倒了满满一杯红酒,举起示意了一下,正要拿近饮下,她一把伸手拦住,从他手中猛然夺过杯子。
他貌似温和的反手握住她的手腕,隐含着不容忽视的坚定,“够了,别和自己过不去。”
她笑,“不劳刘总费心体恤。”说着不动声色顽力挣扎,见那手纹丝不动,遂另一手接过酒杯,看着他,仰头一口口灌进,两口下去,嗓子就烧得不象话,艰难咽下,眼泪瞬间就冒出来,喝至末了,她胃里一阵阵抽搐痉挛,白皙肌肤中微细血管都明晰可辨。
终于喝尽,她放下杯子,“不用你管。”
他玩味的笑,“还是这么逞强。”眼中却闪着危险的光看向她,倏然松了手,让人难以察觉的暗用了劲儿,她本就喝了酒头晕的厉害,这一借力被推,一下子就站不稳向身后倒去。
刘瀚羽眼睁睁看着她狼狈的踉跄倒地,挣扎起身,眼中肆虐笑意更甚,“说你多了还不承认,看,都站不稳了吧?”
韩矜冰这边的响动已经引来周边同事的齐齐侧目,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好动怒,一张雪白素颜刚喝了酒本就染了红晕,现在更是彻底红透,眼神恼怒的射向他。
刘瀚羽深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韩矜冰顿感一阵晕眩,坐下,勉力吃了几口菜,突然胃中一阵猛烈翻搅,一股酸意反上喉咙,她捂住嘴起身就跑了出去,进了洗手间弯身一阵干恶,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呆了好一会儿,觉得头晕稍稍缓和,这才起身漱了口,走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