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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是两座小山向着武斗台上移动,心中不禁为墨凡捏了一把汗,论体型三个墨凡也不是他们的个。
斧、钺二人踏上武斗台观望了半日未见有人前来应战心下疑惑的很,当下抱拳对着君落尘的方向跪了下来“大齐的王上,我们兄弟二人等了半日怎的不见有人前来应战,这般下去可要算燕国胜。”
“急什么我这不是来了。”伴着话音从空中缓缓飘下一位玄衣少年,腰中别着的正是大齐第一宝剑青龙宝剑。墨凡稳稳的落在武斗台上,一身的轻功叫他使得是出神入化。
临风而立,宛若天神。
落至武斗台上墨凡对着正中的观战台行了一礼“微臣来迟,甘愿受罚。”
“三招之内不许还手。”冷冷的声音自君落尘口中说出,众人心中皆是一惊。燕国派出两人应战本就是占尽上风,如今三招之内又不许他还手,这不是摆明了欲要其性命。
“诺。”
“武斗开始!”
随着蒲青宣布比试开始的声音,武斗台上的三人对峙了起来。起先斧、钺二人只是在离墨凡三四米远的距离默默的观望不肯轻易上前,见他未有还手之意二人相视一眼齐齐冲了上去,对于一个不还手的人三招之内解决了甚是简单。
墨凡那里不知道这是君落尘生气了,这种算大不大的场合,他迟到这般久着实不应该。既然主子说了不准还手,那他便躲。
眼见着一招醍醐灌顶,两把斧子就要劈在他的头上。墨凡一个闪身躲了过去,观望台上众人皆是叫好。
沐离殇看的恼火,墨凡虽是躲过了那一击,左肩上却是被那斧尖挑出了一朵血花来。这种拿人命做比试的武斗,不看也罢,当下便要起身走人。
君落尘眼疾手快的拽住她,手中暗暗的使着力气稳住她先坐下。
“急什么,看着便是。”
被他死死的拽住抽不开身,沐离殇只得坐下继续看着台上这场不公平的决斗。
武斗台两侧的桅杆上,高高悬挂着的生死状竟是这般该死的碍眼。
三招下来虽是未要了墨凡的命,却也伤了多处。脚下的步伐也不似最初般沉稳,隐隐有飘飘然之意。
“叫停!”这样下去他会死。
君落尘诧异的看向她,她在替他求情。
“叫停,你不在乎他的命,本宫在乎。”墨凡是她在大齐皇宫内交到的第一个朋友,即使心不诚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朋友死在眼前“叫停。墨凡亦是你的至交。”
即便沐离殇不说,他也感觉的到她在愤怒,愤怒到小小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着也不自知。
“看着便罢。”
“你的心真狠。”
她怎的会不知自古君王身不由己之理,一言一行皆是代表国家。更甚者一言兴邦一言亡国。他不许墨凡还手是因他迟来失礼与燕国,可是怎般的失礼也不及人命关天来得重要。
武斗台上三招已过,斧、钺二人单凭着他刚刚脱身的伎俩,便可判断出墨凡并非等闲之辈。当下也不敢贸然进攻,隔了五米开外观望起来。
刚刚躲那三招已是让墨凡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眼下的情形打起持久战来对自己不利,只有化被动为主动,速战速决才是获胜的王道。打定主意便从腰间抽出青龙宝剑,未等众人看得明白已是近身到了斧、钺二人面前手中的匕首一晃如切菜一般斩断了二人的青铜大斧。
砰的一声笨重的斧头砸在武斗台上,再看二人手中只剩下青铜打造的斧柄。
“哎呀!”断了大斧的二人如被折了翼的雄鹰,空有一身的武艺却无奈没个趁手的兵刃,只得急得哇哇乱叫。
果然是把削铁如泥的宝剑,竟连青铜的斧柄身也削的下来。
“接剑——”燕国使臣吴越见及如此急忙从腰间抽出宝剑扔至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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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众目睽睽 用毒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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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落尘怎肯给他这般机会,手中的酒杯嗖的一声掷了出去正是打在那宝剑之上,宝剑生生的跌落在武斗台外“我大齐已是让你三招,不知使臣这是何意!”
不愠不怒的声音自中央的观战台上传出。却吓得周遭人扑棱棱的跪倒了一片。
吴越吓的急忙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求饶。生死状上写的好生死由命,外人一律不准插手,他心下一急,竟是忘了这般规矩丢了燕国的脸面。
“臣该死,臣该死,但请王上责罚。”
武斗台上的三人仍是缠斗在一起,斧、钺二人虽是丢了手中的兵刃,却采取了肉搏的方式。沐离殇瞧着这两人无论是谁都足以把墨凡压成肉饼,当下也顾不的君落尘的面子问题,对着吴越就是厉声而斥。
“你们燕国提出的要求我大齐样样应允,不成想你们却这般的不守信用。武斗仅仅是开端就无赖至此,好一个心不真,意不诚。”
“这。。。。。。”
午门外的人心中自是明镜般,君落尘还在这里,沐离殇就敢无视其直言,当今大齐王上对王后的宠爱可见一般。
咚的一声,只剩下斧柄的青铜巨斧飞出了武斗台,直直的向着中间的观战台而来,是刚刚打斗之中斧、钺二人用力过猛不禁脱手而出,向着正中的观战台上飞去。
所谓关心则乱。前一刻还在呵斥着燕国使臣的沐离殇,见着斧柄飞来顿时乱了阵脚,身体先于头脑一步做出反应,猛的挡在君落尘身前。甘愿为他挡了这一劫,却是忘了身后之人自幼拜师学艺,征战沙场数年。
“王上!”
他的眸中闪过不可思议的光芒,转瞬即逝。
武斗台上的墨凡全无心思与斧、钺二人继续缠斗下去,可二人隐隐有纠缠之势。当下也不含糊从怀中掏出一把毒药粉末向着两人撒去,方算是脱了身。他的轻功虽快,却也快不过早已飞出去的斧柄。
瞬息之间沐离殇只觉的腰间一紧,眼前一花,便被拉入不知是谁的怀抱之内。待反应过来之时,斧柄早已落在君落尘的手中,他大手一挥扔下那斧柄,面色清冷的看向跪在那里吓破了胆子的吴越。
“好大的胆子,敢伤寡人和王后。”众人皆是看的清楚,今日之事只是意外。
“来人,将斧钺二人拿下以正宫规。”说话的正是燕国公主夏凝函“这二人是本宫身边的侍卫,竟不想此番失手险些伤了王上,可否由凝函带回必是严惩不贷。”
众人自是看得出夏凝函想保下两人。
左侧的观战台上,大齐的老丞相晏秉承激愤的站起身来指责者燕国来使。
“老臣说句公道话,武斗之前双方已是签好了生死状书,如今公主欲将斧、钺二人带回,堂堂的一国公主怎能这般的出尔反尔,是欺我大齐无人!”
“老丞相您误解了凝函,凝函只想着好生处置这两个冲撞了王上的奴才并无它意。”说话间目光似有若无的瞟向正中观战台之上的君落尘。
君落尘的心思全然系在怀中微微颤抖的人儿身上,并未细听两人的争执。怀中之人的身子不易察觉颤抖着,仍是心有余悸。曾记得在魏国使臣府之时,她也是这般毅然决然的舍命相救。沐离殇啊沐离殇,寡人到底该拿你如何是好?
背后似乎被什么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沐离殇这才回了神猛地记起刚刚青铜的斧柄向着两人而来的情景。本以为不死也要伤的厉害,未成想竟是被他又救了一回。
正当大齐丞相晏秉承与燕国公主夏凝函争执正酣之时,武斗台上的斧、钺二人竟扑通一声栽倒下了武斗台,引的众人目光齐聚生生打断了这场争斗。
好在武斗台高两米左右,对于习武之人来说算不得什么。
正中的观战台上大齐的王上正安抚着王后的情绪,自是无暇管这档子事情。
众人等了半柱香的时间也不见二人起身。武斗台上的墨凡心中暗觉不妥,急忙上前查看却发现二人没了气息,死了。
“启禀王上斧、钺二人毙命。”
“什么!传御医再验。”
“传程未华——”
墨凡虽也是懂医,却是个专医天下百毒的医,对于跌打损伤之类的小病并不在行。故此御医院前任首席御医程未华才被安排着守在午门之外随时准备就医。原是为他备着的御医现在却给别人瞧上了病,真真是讽刺。
程未华低垂着头细细查看着斧、钺二人的尸身,方才回禀“启禀王上,看面相此二人不似跌落而亡更似中毒而死,看死者的模样便可判断这毒毒性很强且不易被擦觉,短时间内便能要了人的性命。”
“毒!堂堂燕国的两员大将竟是被毒死的,手段未免卑劣了些。”燕国使臣吴越一步一顿的走向武斗台下的两具尸体,说的颇有些声泪俱下。
墨凡此时心中疑惑大增,他今日身上并未带有毒粉,刚刚撒出的毒粉是用来混淆视听的面粉罢了,并不足以致死。当下也是细细查看起两人的尸身来,种种迹象表明是中毒无异。
斧、钺二人果真是中毒而亡。到底是何人有此能耐在他面前下毒而不被察觉?单凭这一手使毒的技艺,此人的来头定是非同小可。
走至近前的吴越激动的很,双腿一抖便是跪在了两具尸体之前,颤抖着伸出手指指向墨凡“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燕国与你们绝不善罢甘休!”
“斧、钺二人之死臣也是心痛不已。然生死状书上并未说不许用毒,还望使臣不要无事生非破坏两国邦交。”
这下毒的帽子算是扣实在了墨凡的头上。
“吴丞相,切莫失礼。墨将军此言有理,生死状书上并未书明不许用毒,是燕国技不如人,切不可再丢了应有的礼仪。”夏凝函施施然的向着中间观战台上的君落尘行了一礼“武斗燕国认输,大齐过关了。”
“公主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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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舞曲相应 琴箫合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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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武斗的比试以斧、钺二人战死,燕国落败大齐取胜匆匆的收了场。
此二人怎的也是燕国大将,君落尘也不便拂了燕国来使的面子,下令命人送斧、钺两人的尸身回燕国厚葬。燕国公主夏凝函也愿修书一封与燕王说明缘由。此事也算是这般了了。
墨凡受的伤只是轻伤并无大碍,上些金疮药修养几日又是生龙活虎的一个人。却是这下毒毒害斧、钺二人之事,生生算在了他的头上,不免屈了一些。这件事君落尘未再多说什么,但命了暗卫暗中定是要查个明白。
这顶不明不白的帽子岂是白扣的,既然敢扣就要有胆量接受代价。
因着接下来的比试是文斗,自是不用再在午门之外搭建看台。比试的地点选在了宴请各国使臣的欢饮殿内。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