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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吴丞相本宫说的可对!”
“王后娘娘您确信?”
“这宝葫芦虽大,旁人自会被其蒙蔽以为有子无数。其实不然,这内里只有两粒葫芦籽,一为雌,一为雄。吴丞相本宫说的可是。”
“王后娘娘说的极是。王后娘娘真乃人中龙凤,不仅弹得一手好琴见闻也甚是广阔。微臣心悦诚服,次一关齐国胜了。”
吴越说着便是跪在地上对着沐离殇就是叩拜,欢饮殿内的众人也是跟着跪了下来口中皆是一样的话。
“王后娘娘圣明,我等心悦诚服。”
这般大的阵仗除了封后大典之外,还是她第一次遇见,虽知只是些奉承的话,心中却是欢喜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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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人不醉人 酒自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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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爱卿平身。”
“诺。”
接受着众人的爱戴和跪拜。沐离殇似是有些明白三年之前战场之上,他孤独垂死之际为何会许下要这天下的心愿。受人爱戴敬仰的感觉似是这一生的荣耀,让人欲罢不能。
受人爱戴之人,定是心系百姓、励精图治的明君。明君所欲大抵也是此两者。
“王后。”
高台之上君落尘满意饮尽杯中之酒,起身走至沐离殇的身旁,轻轻牵起她的手。她是他的一国之母,得众臣爱戴,自是他心中所望,也只有她才配受众臣的爱戴。
“吴丞相你可心服!”
“心服。”
“既是心服便宣布文斗的结果!”
燕国使臣吴越似有些不甘心却又无奈,只得悻悻的宣布了结果“文斗比试,大齐获胜。”
连两场的比试过程虽是坎坷,好在皆是大齐取胜。
君落尘龙颜大悦不免多饮了几杯。待宴饮结束,众人散去之时方缠着沐离殇非要歇在昭阳正院。她没法子亦拗不过他,便叫着大太监蒲青一起掺着他回了昭阳正院。
“王后娘娘您回来了?”还未到宫门口守在那里的碧荷远远的看见有人影前来,急忙迎了上去正是自家的娘娘“王上这是怎么了?”
“多饮了几杯而已,快来搭把手掺着王上。蒲公公您先回去,这里有本宫就够了。”
碧荷欲接替蒲青的位置搀扶君落尘,谁知身还未近便被他一把打开了。
“不必,有王后掺着寡人便好。”说着转头看向沐离殇,一脸无辜的说道:“是不是啊王后?”
沐离殇连声应着是。紧忙打发了碧荷去屋内捂好被褥,好让君落尘歇下。从昭阳正院宫门口到寝殿原本只有数百米的路,硬生生的叫他拖拉着走出将近两盏茶的功夫来。好生不易到了寝殿门口,堂堂君王竟耍起赖来不肯进屋。
“外间天色正好,寡人不要进屋。进了屋便再也见不到这般好的夜色。”
沐离殇噗呲笑出声来,这还是那个杀伐决断的君落尘么,怎的说出这般的孩子气的话。门口的碧荷也是偷偷的笑了起来,这般的王上她也是第一次见到,有趣的很。
“笑什么,快去取件外袍来,外面更深露重的别让王上着了凉。”现下虽是夏季,夜晚也是有些凉意在其中,她虽是不喜他,却也不能因着自己的不喜怠慢了一朝君王。
“诺。”
以前只见过妃子饮酒饮的醉了哭天喊地求着王上前来的,今天还是头一回见到王上饮酒饮的醉了来妃子处耍赖的,倒是涨了见识。
见他不肯进屋,她又是劝之不动,只的命人取了外袍来与他披上,免得着凉。今日的晚宴之间,也未见他饮过几杯酒,怎的就醉的这般的厉害?
“王后。”君落尘猛的一用力将她拉入怀中,口中说着温情的话“有你在寡人身边寡人欣慰的很。”
即使是饮酒饮的醉了,他的力气依然大得很,大到她轻易挣脱不开“王上您喝多了要早些休息才是,明日还要上早朝,切不可耽搁了。”
“你想不想看星星?”
君落尘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未等沐离殇回话,猛然间只觉得耳边一阵风呼啸而过,再睁开眼之时人就站上了寝殿的房顶。习习凉风吹过,倒是解了这一身的暑热。他松开抱着她的臂膀,自顾自的在这屋顶上做了下来。
“王后,坐。”
沐离殇白他一眼,比起坐在屋顶望天她更想安稳的站在地上吹风。见她不肯就范,君落尘伸出手就是拽着她强行坐下。沐离殇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坐在了他的旁边,却是踹掉了几片砖瓦掉落在地上摔的粉碎。
昭阳正院内当值的小安子耳尖的听见砖瓦摔碎之声,急忙赶来之时就看见王上和王后并排坐在寝殿的屋顶上赏着月。
似乎是瞧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般,小安子伸出手啪啪打了自己两巴掌,眼前的景象还在,这才信了眼前看到之景,当下悄悄的退了下去,把这满院子的月色留给二人。
“你看月亮都是圆的,可我的心意却是圆不起来。”
“王上有心事?”落寞的神色入了她的眼,叫她心中一惊,他这是欲与她谈心么?
“王后,你可知!”未等她回答,君落尘便先开了口“这三年来我一直在寻一个人,一个曾经在战场上救过我之人。”
沐离殇的心似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般,竟窝心的有些难受。半响才违心的问道:“是什么人?”
她怎的不知他口中所说之人便是自己。三年前的战场上是她救了奄奄一息的他,当日的对话依旧历历在目。
她问他“想要什么”,他答她“天下”。虽是救活了他,却也失了她的自由之心。
天下这般大,岂是她给的起、等的起的,只不过是为了拖住他精神而随口所问之话罢了,却不想也成了她心中小小的期盼。
“不知道,是一个纯净如水的女子。”
沐离殇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评价自己,纯净如水,世人不都道是温柔如水么……
“手指很温暖,很温暖。三春的日光也不过如此。”君落尘的身子一斜直直的倒在沐离殇的腿上,吓的她险些跳下屋顶去。他仰面躺着看向她的眸,目光迷离起来“那日就似今日这般,我躺在她的怀中,鲜血模糊了我的视线,看不清她的脸。可我心里却明白的很,明白她是怎样一个女子,怎样的一个女子。”
他的样子也似那日一般,洗净一身铅华,怀中之人只是怀中之人,不再是一朝君王。沐离殇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纤细的手指轻轻触摸着怀中之人的面颊,问出了如同三年前同样的问题“你,想要什么。”
“想要什么?我想要什么。”忽的君落尘抓住她抚摸自己脸颊的手指,紧紧的攥在手心“寡人想要的不是这天下,我想要的……”
他攥住她指尖的手微微使力,拽的沐离殇弯下身来。电光火石之间两片薄薄的唇瓣附上了她的唇,深深的吮 吸着唇下的美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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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一计不成 再生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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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场景倒不似那日的情景。
沐离殇只觉得脑子里翁的一声炸了开来,自己是被怀中之人轻薄了么?说是轻薄又算不上,名义上他的她的夫君,夫君吻自己的妻子怎的来的轻薄之说。
“离儿。”君落尘轻柔的唤着她的名字“为寡人生个孩子可好。”
虽是问句却肯定的很。
今夜定不是他饮的多了,反而是她饮的多了。不然耳中怎会听见这般的话。
似是见她不信,君落尘又喃喃的重复了起来“为寡人生个孩子可好。”
沐离殇刚欲反驳,却发现怀中之人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前一秒还说着让人火大的话,下一秒竟是睡着了。
“王上,王后娘娘,夜已深了是否要安寝?”碧荷捂好被褥出来寻自己娘娘,却发现自己娘娘竟是和王上坐在了屋顶。
“碧荷你去找小安子,让小安子带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来把王上搬下去。”
碧荷一愣,连声称诺,便下去寻人去了。
皇宫北苑之中燕国公主夏凝函带着燕国丞相吴越,怒气冲冲的回了北苑。
由于有了魏国使臣事件的教训,君落尘将燕国来使安排在了皇宫之内的北苑之中。派遣重兵把守,一则是保护使臣的安全;二则也是为了暗中监视燕国来使。
“公主,您怎么不抓住机会,臣还不容易买通了宫人将药下在大齐皇上的酒中,您怎可白白错过了这个好机会。”吴越颇有些气急败坏的责怪着自家公主。
夏凝函心中气的很,一把扯了覆面的轻纱狠狠的撕扯着“你只道是本公主不珍惜机会,你却不瞧瞧那君落尘即使是被药酒药的醉了也只是缠着沐离殇,论容貌与姿色本公主那里不敌她,凭何今日全叫她出了风头。”
吴越是个清醒之人急忙点明其中要害“哎呀我的公主,您可小声一些这里可是齐国皇宫,不似燕国你乱说也就是乱说了。单凭您刚刚直呼了大齐君主的名姓便可将您问罪一问。”
“是本宫糊涂了,可是丞相。”夏凝函放轻了声音“此计已是不行,接下来该如何是好。大齐能人辈出,那王后也是弹得一手好琴未必输于我。琴斗若是再输我岂不是要再回到燕国去。”
提及燕国夏凝函的眼中充斥着恐惧“丞相您要救救凝函,凝函若是回到燕国去就算父皇饶的过凝函,那人也断断不会放过凝函的!”
“公主别急,臣自是有办法让您嫁入大齐,且是风风光光的嫁入大齐。”
这一夜君落尘睡的也是香甜,却是苦了沐离殇生生的将他搬来搬去。
原定于今日的琴斗比试也因着昨夜使臣们多饮了几杯而耽搁了下来。众人自是等着寻一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再在午门外搭上一个观琴台来再较高低。
许被他那句“为寡人生个孩子可好”的话惊到了,这几日凡是君落尘前来昭阳正院她便躲出去。日间还好,到了夜里与他同枕而眠时,沐离殇都得提起好几分精神,生怕被他占了便宜去。
许老天爷也不愿让这场琴斗比试开始,自那日文斗后几乎每日都在刮风下雨,这样也好,正是解了大齐的干旱灾荒问题,百姓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君落尘白日无事之时便窝在昭阳正院内看着书,看书看的兴致高了还会与她说上几句。近日他看的皆是些治国之道的书,冷不防让沐离殇的心提上一提。
“王后,你一向博学多识,寡人想听听你的治国之道。”君落尘放下手中的书,饶有兴致的问起沐离殇来。问一届女子治国之道虽有些可笑,可他笃定的很她是懂的。
沐离殇瞥了他一眼,像是未听见他的话般继续削着手中的苹果。她自小通读史书,对一些国家大事也有着独到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