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这么做也是为了离殇好,按计划行事。”
那方司徒渊笑着搀扶起沐离殇摇摇晃晃的身子,他虽是不知她为何为了保护他拼命于此,却也是自内心里感激。君落尘说的果真无错,沐离殇就是个傻丫头,傻到被人卖了也是为着他人数钱,不过确是命好,这些便也足够了。
“离殇,你今日若是走了,便再也见不得你母妃,你可还是要离开?”
司徒渊感觉自己搀扶之人似是瞬间燃起了斗志,摇晃欲坠的身子猛的直了起來,眸中光芒大盛,向着声音來源处望去。
“墨天域,我母妃在哪里?”
她声音虽小,司徒渊却是听得清楚,事情前因后果,他比着他人知晓的多了些许。他亦是望向那声音來源之处,寻着蛛丝马迹。
密林中传出弱弱的女声,声音中夹杂着丝丝颤抖。
“离儿。”
“嗯!”
沐离殇呆愣的站在原地,魂魄似是被人抽空了一般,未有半丝反应,耳畔一遍遍回荡着方才听见的声音,是母妃,这声音,一定是母妃,除了母妃不会有别人。
“离儿,离儿,快救救母妃,离儿,离儿。”
密林之中上官玲珑的声音不停的传來,她顿了脚步,向着声音传來之处望去,似能隐隐的见着一个黑影,双手被人剪在身后,两旁是看押这的守卫,一股恼意直冲心头。握着青龙宝剑的手攥的青筋暴起,恶狠狠的瞪着远处的墨天域。
“放了我母妃!”
101隐藏真相 百般残酷
“离殇,永远留在我身边,我就放你母妃与你团聚。”墨天域的声音不大,正是她能听清的范围之内,却每个字都敲在她的心上。
她已全然不记得答应过古离的事情,全然不记得往日心中的决定,眼中心内皆是系在密林中那抹疑是母妃的黑影上。
司徒渊满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见着沐离殇的模样只怕她是信了墨天域的话。他抬起手在她有所行动之前,一个手刀砍在她的脖颈上,将其砍昏。
“你……”她眼前兀的黑了起來,身子一软倒在他的怀中。
“睡吧,睡醒了一切都会过去。”他抬头,对着墨天域的方向使了浑身力气喊道“墨太子,离殇不信您的话,打算和着我回去了,你好生珍重。”
司徒渊脚下催了轻功,三步五步之间,远远的跳出墨天域划出的包围圈内,速度之快不亚于江湖上轻功第一的采花大盗叶青。
密林中,那抹疑似沐离殇母妃的身影,缓缓放下手來,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缓步走至墨天域的身旁,纤纤细指搭在他的肩头,眉眼间竟是与着沐离殇有三四分相似,花颜锦衣,毫不雍容。
“乖侄儿,王姑可是帮了你,若是无事王姑可要先行离开,也是不知我的孩子魏王沐城雪眼下如何了。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玲珑。”
“哦。”她回眸,腰间系着的铃铛叮铃响起“怎的我的乖侄儿,直呼起王姑的名姓來,这怕是不和礼仪。”
墨天域墨色的眸子沉了几分,面上满是不悦的神色“若不是离殇在乎你,你早就死了。”
“那我还要多谢她了。”上官玲珑语锋一转“若是那般,还不如叫我死了算了。她,呵。”
“你果然该死。”他手中的长剑一转,架在她的脖颈间“不如让我先杀了你,免得离殇知道真相后伤心难过。”
上官玲珑忽的哈哈大笑起來,搭在他肩头的手捏住剑身,脖颈缓缓向着剑刃处而去,血珠滚落而下,已并未有停手的意味。他蹙眉,嗖的收了长剑。
“你真是疯了。”
“你不也是疯了么,不然也不会设下那么多计谋,只为了我们家可怜的小离儿,哈哈哈,离殇,离殇,哈哈,好名字,好名字。”她笑着纤纤玉指沾上脖颈间滚出的血珠,舔舐在口中“离殇么?注定这一生不停地经历离别,怎么可能不悲伤,哈哈哈!”
墨天域望向宋连清,示意他将人带下去,带到哪里都好,只要是他见不到,心不烦之地便好。
“诺。”宋连清走至上官玲珑面前,语气不自觉的柔和下來,无论面前之人眼下如何,往日是与着自己有恩情在其中,救命养育之恩已是足够“珍妃娘娘,外间风大,回宫去吧。”
“珍妃娘娘…也只有你还会这般叫我…”她垂眸,眼底闪过一抹柔情“送我去魏国,我要去魏国。”
家家不是家,人人不是人。即便回了魏国又如何,魏王沐城雪也只是她收养的其他已故妃嫔的孩子,终不是自己的骨肉。沐离殇也好,沐城雪也好。
“都不是我的,都不是我的。”
墨天域眸色已是沉的不能再沉“送她回魏国,宋将军劳烦你一路跟随,确保她无虞。”
“诺。”
“我想在离殇的事情上,宋将军与我是一致的,小心别让离殇见到她。”
宋连清沉默着点点头,眼前的上官玲珑已半是恍惚,半是癫狂。终归是可怜人。
那方,司徒渊抱了被他打昏过去的沐离殇向着秦岭之外而去,这里多是巍峨山地,加之夜路难行,即便轻功如他也险些脚下打滑跌落山底。
身后未有追兵,倒是叫着他放心不少。天亮十分才将将走出秦岭,山外早已有人等候接应多时,叫着司徒渊出來,裴勇费也似的跑过來。
“二王子,您可算出來了,若是再不出來,末将就要冲进去血洗娄营,抢也要把您抢出來。”裴勇眉飞色舞的说些,话到一半顿了住,指着他怀中的沐离殇说不出话來來“这,这,这,她,她,她……”
“怎的见到佳人,口齿都不清了。走,我们回楚国去,这里的谈判算是崩裂了。”
“二王子,您又取笑我,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末将的意思是这位姑娘,这位姑娘是古家的二小姐,叫,叫什么殇來着。”
司徒渊沉吟两秒,缓缓开口说道“沐离殇。”
“对对对,就是叫做沐离殇。那方太子妃來楚国时还是这位二小姐与着少庄主一同送來的。”
他望向沐离殇的神色多出几分玩味來,这到底是怎样一个人,将着齐国君主与娄国太子玩弄于鼓掌之间,如今又是获得古家的青睐。
“你是说她是古家那个二小姐,就是绸缎山庄的古家。”
“正是那个古家,古情庄主亲口承认过她的身份,古离少庄主也是与她亲切的很。”裴勇颇是不解为何在着期间能看见古家二小姐,明他早间便已隐藏在此中,若真是今日入的山中他应是能见着才是“二王子,您怎的会和二小姐在一起?”
司徒渊并不急着回他,而是转移了话睿澳嫡庑屑挛乙誓悖铣侵械某德硪咽亲急傅娜绾危俊
“全然准备好了,二王子放心便是。”
“走,回宅邸。”
娄国边境南城。
这里与着赵国边境北城只有一山之隔,山名之为秦岭,时代于此阻断着娄国与赵国的连通,也是阻断着南国国度与着北国国度的连通。实为南方与北方的分隔线。
南城最繁华的街道街头,一扇气派的大门而立。门外两只石狮子脚下踩着石刻火球,口中含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栩栩如生,不怒自威。
这里不是他处,正是南城府衙。府衙中人皆是楚国派來娄国的细作,往日这里是最为无用之处,一直隐藏在地下不曾有半丝动静,如今娄国对赵国用兵,这里俨然成了价值最大的情报点之一,在敌人眼皮下频频活动。
府衙后院之中,司徒渊安顿好被他打昏过去的沐离殇,无奈的叹出一口气來。外间阴沉着天气,闷闷的似有一场暴雨将要來袭般。
许是他那一下子重了些,直到天空布满乌云,零星下起小雨之事,床榻上的人才有了丝丝动作,微弱到几乎察觉不到。
司徒渊打着瞌睡的身子猛的一颤,惊醒过來,正是见着床榻上的沐离殇呆愣愣的坐着,望着空空如也的墙壁,不发一言。
他疑惑的上前,伸了手在她面前晃着“你可还好?”
嗖的一声,她手中的青龙宝剑刀背已是抵在他的脖颈间,快到他來不及反应“为何打昏我,你既然知晓我的身份,想必也是知晓那人是我的母妃,也是知晓我接下來会如何对你。”
“杀了我么?杀了这个你拼死救出來之人,莫说我不信,便是连着你自己也不信。”司徒渊眸中闪着睿智的光芒“我若是不打昏你,你眼下便是在了墨天域的怀中,两厢相比你愿着哪般?”
他的一席反问,竟是叫沐离殇哑口无言,愿着那般么?这两般许都不愿意,可又有何法,若是眼下她躺在墨天域的怀中,想是母妃也是能在了她的身边。思及此,她手下的青龙宝剑不自觉的向前送去。
虽是刀背对着他的脖颈,却也是叫着他心中一惊,有生之年能被青龙宝剑这般的宝物之下也算是死得其所。可眼下他还不能死,若有一天,他倒是愿着,死在这把宝刀之下。
“那是我的事情,你为何阻止我救母妃!”她的眼眸已是混沌了來,脑中、心内也是混沌了來,混沌着不知所想,不知所云。凡事触及到母妃之事,她便这般的混沌,寻不到一丝清明。
“那人若是你的母妃,你救了也便罢。若不是,你岂不是折了自己在内,等着将來你母妃寻了你來时,就等着哭都寻不到调。”
沐离殇手下的动作轻了起來,呆愣的望着司徒渊的眸子“你是说那人不是母妃。”她也愿这般认为,许是人都愿着认定自己想要认定的答案。
“是不是你母妃,我不敢肯定。但是有一点你莫忘了,你的母妃不单是魏国的珍妃,也曾经是娄国的和亲公主,当今娄王墨威的妹妹,太子墨天域的王姑。”
啪嗒,啪嗒,外间下起了大雨,敲在窗檐上,敲出清脆的声音,冲开混沌了一日的天空。司徒渊的话如雨滴一般滴落在沐离殇的心头,冲开她眼内的混沌。
见着她慢慢变得清明的眸子,他方是放下心來,知她已是有所顿悟。当局者清,旁观者迷。他这个旁观者有义务为了朋友,点醒这个被困在局中之人,点醒这个不肯醒來之人。
“对着自家人,娄国定不会为难。往昔魏国是着娄国最大的敌人,自和亲后魏娄两国关系好转,才算是民可聊生。你的母妃又是当今魏王的生母,可以说,你的母妃是维系娄国与魏国之间关系最为重要的一环。这般想來你还觉得那人是你的母妃么?”
沐离殇沉默,司徒渊的话说了一半并未全然点破。确实是这般,如此看來莫说带到军营捆绑起來虐待,连着带到军营也是不可能之事。
是她太过多心了么?可是那声音。。。。。。
“有一件事让我更加确认那人不是你母妃。”
“何事?”
102惊天赌局 鹿死谁手
他抛出个话头來,停了住,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