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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别录-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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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妙龄女子之后才是一顶白纱围就的软轿,依稀可见里面的人影。吴尚道低声问一旁同在看热闹的店小二,道:“这是什么人?这么大派头?”那店小二左右顾盼,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对道:“道长一看就是外地来的。这可是弥勒教总坛的圣女,法力无边。可不敢不敬。”吴尚道应了一声,又道:“总坛的圣女,怎么跑这里来了?”

    “呵,还不是为了抓两个妖人?”那小二低声道,“前些rì子,有一男一女两个妖人大闹了弥勒教的道场,听说还杀了总坛派来的两个护法,抢了什么宝物。这阵子整个关内都震动了,弥勒教派了大量的高手出来。啧啧,你没见对面那饭庄,全是弥勒教的人,赶来助拳。”

    “那两人说不定早跑了。”吴尚道应道,心中却想:莫非他们还没抓住如意?是如意杀的人么?

    “那男的倒是真不见了。那女的却没跑。”小二的声音压得越发低了,“那女的自称是狐仙,要为那男的报仇,几次三番暗算落单的弥勒教教众,这里居然没人能降得住她,所以这圣女才了这小地方。你是没见,这几rì天天都是这么大派头,说是赐福呢。”这店小二嘴碎,唠唠叨叨说了半天。倒是那掌柜比较谨慎,看吴尚道是道装打扮便把小二叫去了后面,免得他惹祸。

    吴尚道心道:看来如意没有被抓住。不过她是怎么杀的那两个剑客?

    如意的功夫吴尚道是清楚的,虽然能飞,不过是借法宝之力遁空而已。真要说在天上与敌人厮杀,如意是断断没那个修为的。莫非如意也有什么奇遇?吴尚道心中疑惑,正打算偷偷跟着圣母,抽空混入邪教,只听得外面雷声大作。

    这雷起得蹊跷,原本万里晴空,不知道从哪里聚来了大片大片乌云,将整个云阳县都遮了起来。吴尚道心中诧然,若这是修行人招来的天雷,那他的修为该有多高?

    “太上有命,搜捕邪jīng!妖孽现身!”雷声响处,那顶白纱软帐顿时四分五裂,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跃入空中,手捏剑指,真气鼓荡。

    吴尚道吃了一惊,这可是正宗的道门法咒。而且从那女子身上传出来的,也绝非旁门小术,绝对是磅礴道炁。这份功力,吴尚道自认绝非她对手,却不知道这种人为何会加入邪教,还做了什么圣女。

    随着圣女的剑指落下,天空中的乌云也将酝酿良久的闪电击了下来。闪电击在人群之中,顿时就传出一股焦臭的味道。吴尚道看得目瞪口呆,修行正法的人,难道也能有这等残虐的手段么?道家xìng命不能分,修行的命功对xìng情也有极大的影响。故而修正统金丹大道的修士,基本都是走忘情一路,心xìng平和,古井无波。真要让他们大开杀戒,恐怕他们也就是瞪你一眼,道声:不知所谓……

    为何这圣女居然可以下此狠手?

    人群中飞出一个身影,身上裹着黑sè的斗篷,看不出身形模样。不过以她腾空的身形,吴尚道断定这必是一个女子,起码他自己御风的时候不会想到用手去压长衫的下摆。

    果然,那女子将斗篷一扯,露出里面的白衣白裙来。只是她脸上还带着一副面具,看不清面目。圣女见她显型,双手结印,口中厉声喝道:“斩妖缚邪,杀鬼万千!敕!”一道青光从印中飞出,直向那白衣女子冲去。



………【第二十二章 善缘自有善人了】………

    吴尚道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御风术居然能快过结印,终于在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了白衣女子身前。乾坤圈,玄山剑,玄蚕道袍同时发出各sè光芒,硬接了这一咒。吴尚道只觉得后背一痛,那咒击就如皮鞭一样抽在身上。硬生生压下喉头血,吴尚道已经拦腰抱住了那白衣女子,丝毫不敢停滞地朝城外飞去。

    列御寇曾以御风术一rì夜间环绕天地两极,可见这道法的厉害。吴尚道虽然没有子列子的修为,却也不是寻常道人能够追上的。一步之间,已经飞出百丈之遥。只是吴尚道硬扛那一击,震动金丹,痛苦不堪。只觉得头晕目眩,眼看便要支撑不住了,只能降下风头。刚一着地,便两腿一软,摔倒在地。那女子却被他抱在怀中,不曾有半点损伤。

    “这臭道士,抽的哪门子疯!”女子惊容未定,从吴尚道怀里爬了出来,摘去脸上的面具,是个鹅蛋脸的女子,虽然也有天仙般的容貌,却不是如意。

    “他一定是把我当作了别人。”女子看着晕倒在地的道士,“既然如此,我便不欠他什么。不过那妖女还真厉害,若不是他替我挡了一记,恐怕我也讨不了好处。好吧,本姑娘就放你一条生路,免了你触犯本姑娘千金之躯的罪过吧。”

    女子说罢,脸上露出一抹坏笑,又自言自语道:“我看你这衣服倒是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你想救的那人织的。本姑娘大人大量,便替你收了,免得被路过的小贼偷去。”说吧,三下两下,居然把那身玄蚕道袍剥了下来。

    “本姑娘帮人帮到底,你这剑和葫芦倒也不错,我一起帮你收了吧。等你醒来便来找我,我必定还你。”白衣女子笑道,“哎,这个手镯倒也别致,我也替你存了。”就这么说着,吴尚道仅有的几件宝贝已经全落在了白衣女子手里。

    那女子收了道袍,背了玄山,抱了葫芦,笑道:“道友,早来找我。万一我忘记了,可就不好说了。”她留下了一个迷人的微笑便土遁而去,只给吴尚道留下了一条葫芦藤。

    吴尚道醒来的时候又冷又饿,背心痛得几乎站不起来。好不容易坐直了身子,这才发现身上居然只穿着中衣,就连靴子都被人脱去了。其他如灵剑葫芦乾坤圈,样样不见踪影。便是傻子都知道,定是有人在他昏迷的时候来了个卷包会。

    在这人迹罕至之处,劫财不杀人的,恐怕最有嫌疑的就是那个消失的白衣女子了。

    “如意不会这么调皮吧?”吴尚道靠着树,“难道我认错人啦?就算认错人了,难道那家伙还剥了我衣服?太没天理了吧!”

    眼看着天sè暗了下来,吴尚道走动无门,呼救无路,不远处又响起一声狼嚎,当真是只能坐以待毙了。

    “落盘菜,摇壶酒,

    天南海北任我走。

    盘龙大棍挽在手,

    打遍天下咬人的狗。”

    一个饱含沧桑的声音从林间传来。

    吴尚道心中一喜,高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啊啊!”

    不一时,果然从林间钻出来个蓬头垢面的乞丐,手里提着青竹竿,身后背着粗麻袋,一身衣服破破烂烂全是洞。那乞丐走近吴尚道,笑道:“我听你中气十足,实在不像要人救命的模样。”吴尚道也笑道:“我背心被人打了一记,中气是足,却聚不起来。”乞丐扳过道士的身子,突然用手一抓,嘶啦一声将道士的衣服都撕烂了,只露出光溜溜的后背。

    “别怕,我们走四方的花子,被打实在家常便饭。”那乞丐笑道,“我有办法治你的背痛。”说着,朝吴尚道背上呸呸吐了几口口水,一只黑乎乎的手在背上一抹,将那口水抹匀了,口中念念有词,倒像真是丐帮秘术一般。

    吴尚道本以为这是乞丐胡乱安慰自己的心理疗法,谁知乞丐那手越抹越热。那热流就像水一般渗入肤下,沿着经脉周流不息,没多久就热得吴尚道满头大汗,浑身蒸汽腾腾。最后那热流游遍了全身,又归于后背,猛地一震,背上居然露出一个血红血红的手印,一丝丝黑血从手印里流了出来。

    乞丐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道:“亲娘咧,你倒是惹了哪路神仙?给打得这么惨?”

    吴尚道也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只是觉得这声音耳熟,仔细一想,失口叫道:“你是十里坡山神庙的那个乞丐大叔!”那乞丐闻言一怔,哈哈笑道:“你还哄我说你记xìng不好,我看倒是好得很呢!”

    吴尚道知道自己得遇真人,连忙跪倒在地道:“弟子全真后学,有眼无珠,不识仙长真容,唐突之处还请见谅。”那乞丐连连摇手,满脸痛惜道:“道友错了!”

    “错了?”吴尚道不解。

    “老叫花就是老叫花,给你看了个病怎么就成了仙长?”乞丐不满道,“你不曾听人说?乞丐做三年,皇帝也不换。老叫花做了二十年乞丐,你才给我个县长,岂不是亏死我了?”

    “呃……”

    见吴尚道吃瘪,那叫花子笑道:“老叫花上次听你说众生无差别,说得头头是道,怎么还着这等名相?”

    “还请前辈指点!”吴尚道连忙道。

    乞丐看了看吴尚道,正sè道:“你这娃倒是块好料子。你师父也决计不是庸人。这种子种下了,怎地放你出来乱跑?娃子,你老实跟叫花子说,你可是偷跑出来的?”吴尚道满怀委屈,有道是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将自己来历一一道明。

    那乞丐沉吟良久,道:“这话倒也真只能跟老叫花子说,说给旁的,定以为你在发癔症呢!”

    “前辈你信?”吴尚道惊疑不已。

    乞丐敛容道:“大道虚空,既然分了仙人幽冥,再分出来几个又有什么奇怪?”吴尚道恍然入境,只觉得眼前浮现出无数宇宙,无数地球,地球上有如数的自己……

    “先醒来!”老叫花子一声暴喝,将吴尚道震醒,“那rì你为老叫花讲登道之途径,又为老叫花辨真别伪。老叫花平生不爱欠人恩德,便教你个男人生孩子的法。”

    吴尚道见自己居然被这乞丐一句话带入幻境,又一句话带了出来,知道此人便不是至人也是真人。又见他口口声声自称受了恩惠,知道那是真人有心结下善缘,今rì该当了结。

    “多谢真人!”吴尚道纳头拜道。

    “哈哈,你拜我倒也应当。”乞丐笑道,“我看你的法门与我的倒也有仈jiǔ分相像,说不定你那什么祖还是老叫花的镜像之灵呢!”

    吴尚道心道:我全真一脉由太上老君传道于金母,金母传白云上真,白云上真传东华帝君,东华帝君授钟离权,钟离权授吕岩吕洞宾,吕祖授重阳祖师……这一脉里哪里有乞丐打扮的祖师?他却一时忘了,火龙玉蟾等人都有扮乞丐疯癫的习惯,可见修道一途仙人不多,傻人不少。

    乞丐又从林子里折了一节枯木,双手一搓,化作一根旅杖,递给吴尚道,正sè道:“既然要跟着我便得做乞丐。等你离开那rì,你便是当皇帝我也不管。”吴尚道接过打狗棒,爽快道:“理当如此。”

    吴尚道反正也身无长物,一脸狼狈,根本不用化妆就是个正儿八经的叫花子。一老一少两个乞丐唱着走调的《花子歌》,大摇大摆地往人烟稠密处去了。两人也不说玄,也不论法,闲聊便是瞎扯,根本没有一丝一毫修行人的样子。

    到了人烟稠密的集市城镇,两人就和普通乞丐一样行乞。吃那落盘菜,摇壶酒。吴尚道也为老乞丐的文采惊叹,剩菜、剩酒居然也能起出这么形象有趣的名字。这《花子歌》朗朗上口,易学易唱,老乞丐走到哪里便唱到哪里,引得其他乞丐也跟着唱。

    “小娃,这歌可听出来什么没?”一rì,两个乞丐吃着落盘菜,相互瞎扯起来。

    吴尚道回道:“打遍天下咬人的狗。听着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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