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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赫连少紫点点头,看着辛希惊愕的神情,风华绝俗的容颜几分笑意。眼底却是几丝淡淡的黯然。
辛希被他的笑靥,一时晃了眼。没觉察到那丝丝灰色,脑海中还补了一番他腾云驾雾而去的景象。
“可是,为什么非要修仙,玄皇还不够么?”
赫连少紫看着她,不语,心中苦涩,要他怎么说:说自己是个生来就魂魄缺失的人,生而患怪疾,拆骨错筋,返十岁之身,若是不修仙,自己活不过五年,这些,他都不想让她知道。
“是暗主么,你是因为无奈才这样……”辛希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天真了,地炎大陆向来强者为王,莲宫的存在必然是暗涯最大的忌讳,暗主对于莲宫那就是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处之而后快。若是赫连少紫不强大,那便是……
赫连少紫看着她,微诧,却终是点了点头,是无奈,的确。
辛希皱起眉,小脸上闪过决绝之色:“无论如何,我都会陪在你身旁的。”
赫连少紫唇边绽放一抹微笑,暖如旭日:“嗯。”
……
第二日醒来时,辛希发现已经睡回了床上,看到外头的日光,有些意外自己竟然睡得这般沉,鼻尖嗅到淡淡的幽香,顿时便了然:赫连少紫定是点了安神的熏香。
辛希眸光一转,又看见桌上摆着热腾腾的早餐,嘴角忍不住微微翘起。
一开门,便有两人跪在地上。
“莲宫使者雷。”
“莲宫使者雨。”
“奉宫主之名,听从辛姑娘吩咐。”
辛希看向二人,身着青色长衫,记起宫无衣的青衣,想来这青色该是莲宫的代表。再打量一番,这两人皆是元素三修之人,而且都已经步入天玄三品。无论哪个拎出来,放在三国都是绝对高手。
“二位请起,不必如此客气。”辛希眸光转过眉目清秀的二人,声音爽朗,不似一般女子的娇柔莺莺细语,倒是多了几分无语言比的英气和洒脱。
雷和雨默契地对视了一眼,然后起来,这才看到了辛希得庐山真面目。
一直好奇辛希是何许人也,能将自家主子的千年冰山融化,如今看了以后却又是觉得看不透了。
三千乌发似男子一般只用一根丝带拢于脑后,垂顺的发便成一束,露出了修长如玉的脖颈,一袭白裙如雪,没有丝丝的点缀,甚至连点金丝都没有,简直比宫主还要单调,看来这也是两人的共通之处。
虽然这般素雅,在这张素面朝天的小脸上,却是洋溢的无与伦比的灵动之美,沉敛又怒放之美。眉如远黛,樱花一般水色的唇,高挺小巧的鼻子,但是最让人惊叹的便是那似最耀眼的星芒,似最夺目的珍珠的眼睛,居然能这般透彻澄清。
雨和雷突然触电一般的醒悟过来,这双眼睛和宫主的眼睛竟是那么相似!
这双眼睛能瞬间便吸引了你全部的注意力,然后沉沦,不能自拔,最后醒悟过来,自己是如此失礼。
“辛姑娘,冒犯了。”雷清秀的脸上布满红云。
雨的情况亦然。
“二位说笑了,进来里面说。”
辛希看着二人,赫连少紫的人都是挺可爱的。
“辛姑娘,宫主已经和我们二人说过,不知辛姑娘可有聂生的画像,能够让我们二人看一看。”雨的语气颇为恭敬。
“嗯。你们稍等几分钟。”辛希倒是忘了这一茬,转身拿出笔墨就开始捣腾。
雷雨二人好奇地站在桌子旁。
随着辛希毫不忌讳地大手笔,挥手就是几笔,雷雨两人的嘴巴瞬间张成了o型。
从没有看到有人这样画画,简单的几笔便将人的大概轮廓画了出来,而且神似,让人仿佛真的见过他一般。
“辛姑娘,这是?”
“嗯,速写简笔画。我们家乡一种画法,你们看这个行么?”
“行,辛姑娘,你便等我们的消息。”
雷雨是个行动派,一下子就没了人影。
……
第四十二章 聂生在哪?
辛希看了看手中的戒指,随即眸光一凛,直接进了灵戒。
看着这幽潭之中的水,辛希小脸皱成了包子,某人对水实在是有心理阴影。
但是,脑海中浮现那抹光华绝艳的身影,某人一咬牙,心中念叨着:赫连少紫,你若是敢负我,我便让你自宫。
辛希挥手成了一个结界,英勇无比地便沉入了水中,随即便顺着那光亮处,快速进发。
“灵老前辈。”辛希鼓足了劲得大吼一声,那气势震地整个林子都抖了抖。
“哎呦呦,谁啊,这么大清早得扰人清梦……”一个声音不满地响起,由远及近。
“灵老前辈,早上好,打扰了。”
辛希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心理辅导:毕竟这次自己是来求人的,端正态度,这是必须滴。
“小丫头,怎么就你来了,赫连那小子呢?”那声音被突然变得如此礼貌的某人吓了一跳,有些诧异。
“我是自己来的。”辛希对着空气抱了抱拳,“在下有惑,望灵老能帮忙解惑?”
“哦?你倒是说说看。”灵老的声音带了几分兴趣。
“敢问灵老,这灵戒的秘密可是在这宫殿之中?”辛希看向那大门紧闭的宫殿。
“是。”灵老也不卖关子。
“可那次为何里面什么都没有?”辛希又道。
“时机未到,时机未到啊。”灵老的声音很是神秘兮兮,带着那种天机不可泄露的高深莫测音调。
希默默在心中鄙夷:装叉什么的最讨厌了。
“那请问灵老。何时才是时机到?”
“到时自会知道。”灵老笑道。“丫头。你今日可是为了赫连小子而来?”
“是。”辛希一脸坦然。
“好,好……”灵老一番好之后,便突兀地来了一句:“回去吧,时机一到,自然便知晓了。”
“你……”辛希很是不甘心。
“丫头,我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想当然,有些事情并不像你眼睛看到的那般。而是要用心去感受,你啊,还是太天真。”
灵老的话明显就是话中有话,偏偏又不挑明了说,就是让人半吊着。
“什么意思?”辛希对着空气问道,却是再也没有回音。
辛希走到宫殿前,伸手覆上宫门上刻着古朴地纹路,透着神秘,又是没来由得心中隐隐紧张。
可惜殿门这次是怎么也推不开,真可谓是坚如磐石。
难道真的是时机未到么?
无奈之下。辛希只好又原路返回,脑海中始终琢磨着灵老的最后一句话。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一连三天,无论是雷雨还是花疏影那边都毫无消息。
夜晟勋依旧是昏迷状态,虽然绿宝已经让他的伤口得到愈合,他却睡着了似得,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这让辛希的心情无比郁结。
另一边,因为聂生的事情毫无进展,李昕昕也是让人担忧,辛希甚至觉得聂生还没找回来,这边就有人要倒下去了。
几日下来,尽管李渊每天变着法的给李昕昕吃各种滋补丹药,但是精神上的折磨导致她已经消瘦了许多。
原本青春活力似美少女战士的李昕昕如今就是一颗恹了的白菜,整个人都显得无精打采。
相对于辛希这边的低气压氛围,外面的街道上却讽刺得热闹非凡,那真是叫一个喜气洋洋,无比的喜庆。
因为今晚便是云皇的五十寿辰,民众同庆,寺庙为之建道场诵经祝福,街道两边皆装饰着彩画绢布,整个天云都无比的富丽堂皇。
只要一出门,便可以看见红灯笼从皇宫一直挂满了整个天云都,暮色落下,整个天云都便是红通通的一片。
值得一提的,今日还发生了两件大事。
今日抵达天云都的雪国使者不是别人,竟是雪国太子:皇甫华。
说起雪国太子,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也不过分, 整个皇室上下,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不宠他宠谁?可也是这么一个宝贝,雪国的人怎么舍得让他出来,若是出了个什么岔子,那真是雪国整个皇室都要翻个天。
而另一方面,炎国的使者却因为路上有事,耽搁了,未能在云皇寿辰的时候及时赶到。
话说炎国的人都有一个习惯,那便是掐时间,无论做什么事情,也都是事先计划好时间,若是决定了在午时一刻出发,那就绝对不会提前一分,美曰其名,原则问题。
不过,这炎国的使者,你也太不给力,好歹是云皇的寿辰,你能别把时间掐的那么准么。
总之,今晚的云皇寿辰,那真是万众瞩目了。人人都睁着眼地瞧着,心中都盼着能出些乐子,出些新鲜事,能供人饭后茶点多些话题。
天云都的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阴暗的地牢,血迹斑斑,有些已凝固腥臭。外头红通通的光辉却是一点也落不进这里头,完全阻断成了两个世界。
聂生的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在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木条上。
他衣衫敞开,裸露在外的肌肤是完好的,满是一道道锋利的伤痕。
聂生喘着粗气,目光盯着一步步走近的女人,眼中的情绪复杂无比,似是困兽一般的愤怒又夹杂着无比的怨恨和丝丝的困惑。
“聂生,你可还好?”
一句问候的话语,在这情境下是如此嘲讽。
聂生脑海中浮现了几日前的回忆。
当时自己因为被李昕昕婉言拒绝,心情很是低落,便独自来到学院的后山饮酒。
天龙学院的后山荒废已久,草木横生,甚至有些荒草已经长成了人高,这般荒凉之地,不会有人会来这里。
聂生才刚开始喝,便听到有脚步声,心中很是诧异,下意识得便隐了身形,藏在茂密的草丛之中。
“你的控蛊术可有保障?”左秋棠的声音是有些疑惑。
下一秒传来熟悉的声音,却让聂生整个人都瞬间绷紧了神经。
“那是自然,只要我们合作,必然能够成就一番大事业。”
“嗯,那辛希身上的蛊毒如何?”
“已经开始了。”
“什么人……”
一道劲风劈开了荒草,直直迎向草中藏匿之人。
聂生脸色惨白,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蓝菲儿:“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蓝菲儿一愣,实在没想到这木头人会在这里,随即眼中一抹恶毒光亮,嘴角的笑意无比嘲讽:“难道你不认识我么?”
聂生气的浑身发抖,伸出手指着蓝菲儿的鼻子,眼中是喷薄而出的怒火:“好你个狼心狗肺的女人,亏得辛希待你这般好,你居然,你居然下蛊毒害她,我这就去揭发你的真面目。”
聂生转身便想离去,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提不上来。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聂生看着狼狈为奸的二人,忽然发现自己刚刚实在是做错了,不应该和她们多废话,应该马上离开才是。
蓝菲儿笑的很是温柔:“聂生,既然碰上了,哪有就走的道理。”
聂生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待醒来来便被绑在这木架子上。
蓝菲儿每日都会来看自己,每次来都会在自己身上割一刀。
聂生不知道她对自己做来什么,但是却清楚的知道每次那一刀过后,浑身便犹如成千上万的蚂蚁在啃食肤肉,吸允其血,疼痛难忍,每次都是昏厥才是结束。
如今她又来了,还这般平静得问自己是否还好。
好,好个p,身上的这些伤痕都是她留下的。
“呸。蓝菲儿,你这个毒妇,有本事,你便杀了我。”
毒妇?蓝菲儿面不改色,一双水眸怜惜地看着他,然后伸出食指,放在自己的嫣红的唇上:“安静些,好好享受这一刻的自己。待会,你便不是你了。”
“你什么意思?”聂生看着她的笑容,后背汗毛都竖立起来,阵阵不安,这是这么多天来的直接反应,她第一次这般笑的时候便给了自己一刀,而后每天一刀,第二次这般笑的时候便是喂了自己吃了一颗药,加重了身体的疼痛。
如今,她又想如何?
“没什么意思,只是你以后,不再叫聂生,不再有人的意识,你将是个人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