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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风归-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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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两人同时叫道。
  “哦,孩子们,我们正听着呢,你们的主意不错。”慕容恪放下正干的事,与慕容垂对视一眼:“实际上,我们的想法与你们不谋而合。”
  “确实如此。”慕容垂接道:“而且,夜袭就以你二人为首,各率一队,如何?”
  小伙子们高兴起来,“你们早商量好了?”
  “没错。”
  “就今天晚上?”
  “对。”
  “嘿,拿地图来!”慕容令马上唤士卒。
  “不用了,从哪一点过河我与你四伯父也选好了,你们不觉得,现在该去选你们要带的人?”慕容垂笑道。
  “是!”
  迎门差点撞上一位亭亭少女。
  “双成,没事吧?”慕容楷有些手忙脚乱。
  双成微笑摇头。
  “进去吧。”慕容令看了一眼她手中的托盘,侧身让道。
  “谢谢。”
  “那个,你先走吧。”看着少女进去,慕容楷对慕容令道,“我回头等她出来,问问我父亲的情况。”
  慕容令若有所思的朝他笑笑:“好。”
  慕容楷被他笑得脸有些发热,好像一个秘密被人窥破似的,正想解释什么,可他已经走了。
  “其实没什么。”他低语着,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真的没什么。”
  慕容令改变了主意。看看日头,时间还来得及,于是他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将军,再往前走的话要小心些。”一名士兵小跑步过来道。
  “怎么了?”
  “丁姑娘又在捣鼓呢!刚刚劈空飞过来老大一支箭,比寻常的还粗还大,从半空掉下来,差点一伤四五个。”
  “阿,那是要小心些。”
  他笑起来,拍拍士兵的肩膀,继续朝前走。
  十五岁的丁堆紫站在她的帐篷前,面前是一张如睡榻般大小的巨弩,两名士兵来来回回帮忙做助手。
  抱起双臂在胸前,他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她有这么一个奇思妙想的脑袋,他想,给人感觉又憨憨的。
  堆紫调整一下弩上用来做瞄准的“望山”,歪着头显然琢磨了一会儿,而后点点头,好像已经下了决心。
  “行了,”她道:“开弦!”
  一名士兵应声,深吸一口气,肌肉纠结,发一声喊,将弩臂上一丈来长的弦拉到了挂弦的“牙”上。
  另一名士兵送上一支长约八寸的箭矢。堆紫双手拿起掂了掂,又举起来对着光看了看,然后看到了他。
  “令哥哥!”她笑起来,眉眼弯弯如新月,有一种充满活力的感染力。
  “这叫——床弩,对吗?”
  “嗯,对的。我在使它变得更好用些。”
  他猜测可能是用来做攻城的工具,上前观察了一番:“射程多远?”
  “三、四百步吧,”小姑娘不是很满意:“以前的十二石弩、大黄弩之类的,可以射六百多步呢。”
  “加强弦的张力,”慕容令建议道:“除了擘张弩,不是还有蹶张弩、腰张弩吗?”
  堆紫很高兴的望着他,她一直知道他是她的知音。她道:“太原王说可以次要考虑射程,先注重射击密度。”
  “想出办法没?”
  “三国时诸葛先生曾发明一种‘元戎弩’,后代又叫‘诸葛弩’的,可以一弩同发十矢,我正在想其中的奥妙。”
  “好了,先别想了,我带你去看一样东西。”
  堆紫欢呼一声:“你有相关的书?”
  “不是,现在该放松一下。”慕容令一笑,笑容里带着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不由分说,把她带到离帐不远的草坡前。
  “看。”他道。
  坡上开了一片长串拔高的独枝花,紫蓝色,微风一吹,摇摇摆摆的,就像翡翠的燕子在飞来飞去。
  “好漂亮!什么花?”
  “飞燕草。”
  堆紫蹲下身来,伸出手小心的碰碰,柔软而光滑。飞燕草小小的,花中间四片淡紫泛白的椭圆花瓣,外面紫色逐渐变深,笼一圈几近幽蓝如梦幻般的萼,萼向后伸长成一个长长的距,恰似燕雀在空中滑出的优美行迹。
  “即使是花儿,原来也想飞翔。”她忽尔轻轻叹息,托住下巴。
  灵光一闪。
  五道长长的萼……形成一个距……
  “我知道了!”她一跃而起,抓住慕容令的手,又跳又叫:“我知道了,我明白了!”
  慕容令望着眼前兴奋的脸,“关于弩?”
  “是的是的,”她连连点头,一刻也等不了了,拔腿往帐篷方向跑:“我现在就去试试!”
作者有话要说:  

  ☆、堆紫成烟

  当夜燕军连夜铺设浮桥,率领两万人渡过伊河,打了荥阳援军一个措手不及。晋方被杀好几千人,主将只好连败且退,一撤就撤掉三十里。
  慕容恪下令守住各路要道,决心死困洛阳城。这边荥阳军没办法,只得在伊河南岸安营扎寨,眼巴巴地看着对岸同伴呼救,就是过不去。正在主将搓手嗟叹之时,来了一个年轻将领,名唤刘牢之。
  刘牢之祖上三代为将,是武官世家。他身长七尺,看上去孔武有力,给人一种洒脱的感觉。他先建议自家也学对方,架几座浮桥强渡过去,结果一架就有燕军从他们搭好的浮桥上跑过来把建桥的工匠杀死,架了几次硬是没架成之后,他又自告奋勇带了两名伙计深夜摸黑过河,打算听听消息什么的。
  哥儿三个上了岸,兜兜转转绕过几个燕军的营盘,来回遇到的巡逻兵倒不多,不过四五个。躲到草堆后,刘牢之道:“天就快亮了,咱们不如干回大的。”
  较高的一人道:“将军打算怎么办?”
  “先去跟前面几个换身衣服穿穿?”
  “将、将军,”矮个儿道:“燕、燕军可有小、小几万人马在中间横着呢,咱、咱们要闯过去?”
  啪,刘牢之拍他的脑袋瓜,“你说话能利索点儿不?”
  高个儿伸手打腿肚子里掏出匕首,三人对视点头,悄没声息的掩上,把过来的几个燕兵划拉掉了。过一回,草堆后面站起几个像模像样的巡逻兵。
  继续往前走,天不久就蒙蒙亮了,矮个儿道:“俺、俺瞧这燕军大营,实、实在是防范松透。”
  刘牢之抬手阻止他两往下说话,凝神注视着远远奔来的一拨子人马,忽然把刀一拔,明晃晃的抗在肩上,拦在路中间:“哪处来的?口令!”
  矮个儿吓了一跳:干嘛也这是?瞧敌人来了不赶紧躲着还主动找茬儿呀?
  高个儿暗暗佩服的同时又有些担心,不知这招虚张声势对鲜卑人管用不管用。
  被三位这么一杵一吆喝,那拨人马还真的停住了,有个人喊道:“没瞧见这是我们上庸王吗?”
  哪个上庸王刘牢之可不知道,他眼珠子一瞪:“什么上庸王下庸王,大将军说的,最近洛阳城内异动频繁,派出来的探子一打一打的,说不清楚可不能放人过去!”
  那人瞧他一身粗痞之气,脸也灰尘渣子脏不拉叽的,不耐挥手:“得了得了,要问什么就快问吧,别挡了上庸王的路!”
  刘牢之咳嗽一声,不紧不慢问开了:“你们这是从哪来呀?”
  “邺城。”
  “做什么呀?”
  “这你不用管。”
  刘牢之啧啧道:“不会是密信吧?”
  他一副看奸细的模样还真是模仿了个十成十。
  “少罗嗦,我们可是奉诏而来!”
  “那好,你说说,皇上是不是要再派点军队过来呀?”
  “笑话!我们——”他倏尔住了嘴,愠怒:“你要知道这些做什么?”
  “打太久了呗,随口问问。”刘牢之满不在乎的样子:“行啦,过吧。”
  不久到了开饭的点,刘牢之带着两人继续摆个大爷的谱,混到军营里填饱了肚子,出来转悠一圈后,矮个儿问道:“将军,咱、咱们还要往前走阿?”
  刘牢之不答反问:“你们猜猜,那个邺城皇帝的诏上会写些什么?”
  “俺、俺可猜不着。”
  高个儿道:“看那人反应,不像要增派军队。”
  刘牢之点点头,突然后头军营里一阵大乱,仨儿一激灵:出事了?
  果然,才藏好身,一拨燕军出营,列成一条直线,隔两尺就是一个人,慢慢往四周搜起来了!
  “拉、拉网子!”
  高个儿道:“这燕营看似疏松,其实严密着呢!想必是有清晨点营的习惯,发现少了人了。”
  刘牢之一沉吟,知道躲在草棵子里定然躲不过去,把两伙计拉拢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前面瞧着是个主帐,我们设法溜到里面去。”
  “将、将军!”矮个儿道,心想这次真要小命玩完了。
  刘牢之不理他,猫着腰就走,快到大营的时候直起了身,装模作样掀开帘子往里面瞅了瞅,打个手势,后面两人闪身就进去了。
  帐内摆放整洁明了,正中一张案几,两路列下来十几张胡椅,倒像一个开会之所,唯一的装饰是左右两扇木屏风。刘牢之转过去一瞧,左面后面摆了一张床榻,右边后面几个箱子——有人来了。
  仨儿忙借屏风遮身。
  进来两个年轻人,刘牢之双眉倒竖,盯准了一个,高个儿两眼瞪圆,盯住了另一个。矮个儿瞧他俩神态,偷偷一窥,呵呵,两个人他都认识,刘牢之盯的是慕容令,高个儿盯的是慕容楷。
  只见慕容楷挑了张胡椅坐下,道:“今晨皇上那诏书可真奇怪,含糊不清的。”
  慕容令走到主位旁,半倚着,“朝中有反对的声音了——毕竟连战日久,伤亡可见。”
  “洛阳处天下之中,挟殽、渑之阻,当秦陇之襟喉,守得好便好,守不好则关中门户大开,哎,堆紫的——”
  他的话被慕容令打断:“洛阳这般牢固,伊河南又有援军守望,会退兵也说不定呀。”
  矮个儿听了心中一喜,只可惜慕容令不知何时变成了背对屏风的姿势,看不见他的脸。
  慕容楷停了一会儿,方接道:“也是,朝廷又不支持,我军前锋锐气已老,最多再撑半个月。”
  “也许咱们该先收拾行装。”两人谈笑着,聊了些琐事后离帐而去。
  “将、将军,他们要、要撤军啦!”矮个儿最先发声。
  “真想找个机会跟他单独较量较量!”刘牢之摩拳擦掌。
  冷不防旁边接来一句:“我也是。”
  刘牢之看向高个儿,高个儿道:“将军也觉得他的连钩戟很厉害吧?”
  “戟?哦,那我说的是另一个,使戈的。”
  搞半天双方才明白各有所指。
  矮个儿清一清喉咙正待解说,刘牢之抢在他之先开口:“先回去再说吧。”
  三人照例伸头缩脑的先探了探,然后走远。
  片刻后,慕容令与慕容楷从帐后转出来。
  “你是怎么发现他们的?”慕容楷问。
  “屏风下面露了一点鞋尖。”
  “当时你向我使眼色的时候,我差点没明白过来,哎,你这么确定他三个就是混进来的晋人?”
  慕容令冷笑:“我已经叫人跟着他们了,是与不是,自有分晓。”
  “不抓起来?”
  “抓起来?错,我正要‘护送’他们回去呢。”
  慕容楷懂了他的意思,哈哈大笑:“难怪你要说退兵的话!”
  刘牢之回去把此番探险经历讲给主将一听,大家伙儿一合计,觉得只要洛阳再撑一阵子说不定慕容恪真就退兵了,于是出援的意思再不像之前那么猛。只有刘牢之,虽然消息是他探回来的,但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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