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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奥同人)化蝶[大奥女尊版]-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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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主子只是偶尔看一眼。还好主子醒过来了,不然,她杀了此间主人的心都有。
    “扶我过去。”赖方看着有马,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这病不是不传女子么?他一个男人都不怕,咱们怕什么?”
    有马不知赖方为何如此坚持,但主子有令,她只得前往。赖方心里却是忐忑,心跳过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身体虚弱,但绝大部分却是因为兴奋。那个因赤面疱疮而死的男子的样子,深刻在她心底,本能的抗拒恐惧,却无法遗忘。如果,如果这病能治,那实在是了不得。人大多平凡,碌碌无为的活着,但是,对伟大的人还是怀有敬意的。
    因赖方还很虚弱,有马扶着她到了小川笙船的屋前时,她已经出了一身的虚汗,脸色也不太好看,但她的眼睛却亮得出奇。有马看了看主子,人命的叩响了门。
    “没事儿别来烦我,你主子不是已经醒了么?赶紧走,我这里庙小,容不下她这尊大佛。”小川笙船不耐烦的在里面嚷道。
    有马咳了咳,道“主子前来拜谢您,还望出来一见。”
    嘭的一下,拉门就被粗鲁的推开了,小川笙船面色不善的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赖方,不屑道“真是年轻,这么凶险的毒都没要了你的命,你底子好,但也别糟蹋了。既然好了,就赶紧走吧。”
    “不过!”他紧接着说“我救治赤面疱疮的事,想必你随从已经跟你说了,她已经答应我不将此事泄露出去,你也不许!”
    赖方皱眉,道“这不是好事儿么,难道不应该让更多的人知道?”
    小川笙船浓密胡子下面的嘴,轻轻啐了一口“真是不知人间疾苦,这事要是被泄露了出去,我这里马上就会被烧成灰。”说完这句话,他懒得再解释,摆摆手说“不用谢我,只回去告诉阿圆,我已不欠她母亲什么,你也不用谢我,依我本心,是不想救你这种人的。哼,让更多的人知道,好事儿,真是荒唐。”嘭的一声,他又摔上了门,差点儿磕到赖方鼻子。
    有马看看被小川笙船摔上的门,想想他毕竟救了主子的命,也就不计较他的无礼了。“主子,咱们还是趁天没黑,早些启程吧,这样日落时还赶得及投宿。”
    赖方闻言,忽然身子一软,有马慌忙扶起她,紧张的问“主子,您怎么了?”
    “我觉得身体很虚弱,有马,看来咱们还得过些时日才能走。”赖方的话说的声音很大,有马听了脸色一黑,屋里也传来了嘭的一声响声,像是什么东西摔在了地上。赖方心情忽然好了些,就着有马的手,又回了马厩旁的茅草屋子里。当她重新又倒在了木板子上时,觉得身体疲倦极了,神经却很放松,就这样,熟睡了过去。有马看着主子都有些干瘪的脸庞,再看看她困顿的样子,叹了口气。替主子拉上夜着,出了屋子,窝进了马车里,这些天,她就是这么过的,而且还睡不踏实,现在,她也觉得困极了,留些天,就留些天吧。她如此想着,也熟睡了过去。
    赖方在这个山谷里,住了一周,有马从最初的无奈,到了后来的无言。此间的主人只在最初的三天,来送药,后来,见赖方体内的毒清干净了,再也没招呼过她们。只当她们不存在,任她们自生自灭。所幸有马来时虽然匆忙,但也备了些基本物资,而且,这里就是菜园子,拔点儿菜,还是很方便的。
    有马在临时搭的石头灶上,正煮菜粥呢,赖方则盘坐在一块儿大石头上,均匀的吐纳着。各种武术,几乎都强调呼吸,归根到底,都是讲究要内视自己,又要和外界自然平衡和谐。赖方此次中毒,终于知道了什么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周了,她才觉得被剥离的力气一丝丝收了回来。睁开眼,深呼吸了一次,她起身,轻轻跃下了半人高的巨石,觉得身体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看了眼山谷深处的屋子,赖方叹了口气,此间主人对上位者的仇视很深,交流是不太可能了。她无法改变别人,其实这事之于她也没什么要紧,不过是稍有遗憾。既然如此,她也该启程了,藩主府里,还有人在等她,而且,还有些事,需要她自己去处理。
    忽然,她看到搅着锅煮粥的有马扔下勺子,趴在了地上,紧紧的将耳朵贴在地面上。半天后,有马起身,脸色凝重的说“主子,一会儿估计有人要来。”她习惯性的拿起勺子,从水桶里舀了一勺水,浇在了灶间,熄火掩藏行迹。见赖方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她还有丝尴尬道“主子,要不,您先回避一下?”
    早先赖方就看过,这山谷只有一个进出口,是个收口的葫芦,无处可躲无处可藏。而且,她们住的马厩更接近谷口,小川笙船的屋子,倒是在里面些。她们住处是个风口,这也是有马腹诽小川笙船的一个原因。
    赖方挑挑眉,有马也觉得不妥,而且,想了想,她说“主子,来的人虽多,却没有马匹,我猜,不会是来接您的。”她说的含蓄,这些人不是冲着赖方来的。赖方也想到了,能隐蔽的下毒,自然不会沸沸扬扬的来寻她。不知怎么,她忽然想起了小川笙船的话“这事要是被泄露了出去,我这里马上就会被烧成灰。”
    赖方挺了挺背,什么也不说,随手抽了根有马还没来得及劈的木柴,往谷口走去。有马一愣,随即猜到了主子的心意,她咬紧牙,叹了口气,迅速冲回马车,拖了两把太刀出来。这刀藏得隐蔽,却是有马每次出行的习惯。人人都以为她鞭子使得好,其实用刀,她也是个行家。她拿着刀跑到赖方身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到了谷口,谷口地势略高能看清来路。赖方看了眼有马递上来的太刀,略一想,就扔了柴火,接了过来。卡擦一下拉出,虽然不如鹤君送她的那把,却也是把好刀,没有过多的修饰,更忠实于它本来的用途。赖方拔刀,在手里掂量了几下,又把刀收回了刀鞘,将太刀握在了左手。
    有马见赖方没有拒绝,松了口气,退开赖方一丈的距离,留够两人挥刀的空间,静立在旁。对赖方的实力,她从来不敢小瞧,在旅笼屋的那晚,这个十四岁的少女独自面对刺客时带给她的震撼,还在心间,这也是她信服赖方很重要的一点。那样冷静的头脑和身手配上赖方十四岁的年纪,本身就是惊才绝艳。
    远远的,迎着日头,她们看清了来人,有二三十人,看她们手里都提着家伙事,气势汹汹的样子,想来,即使不是来把山谷烧成灰的,也相去不远了。

  ☆、第49章 大冈忠相

一行二三十人越走越近,等她们看清谷口的赖方和有马时,腿都有些软,因为她们看到了两人手里提的太刀。这个时代,太刀是身份的象征,这两人,不是武士就是浪人,不管是前者还是后者,都是她们惹不起的。前者身份尊贵,后者不要命。本来这些人群情激昂,到了跟前,像被人泼了冷水。聚众闹事这种事儿,都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她们看着赖方冷冷的眼神,好多人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就萌生了退意。
    “哼,怎么就这么巧,居然有两位大人在此?”人群中,不知谁,小声的嘀咕了一句,正好在场的人都能听清。赖方很快的扫了那人一眼,那人矮下头,没了声。但领头的人,带着一众人翻山越岭到这儿,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回去,也是不甘。大胆上前一步,对着两人鞠躬行礼道“见过两位大人,不知两位大人为何在此,是否受了小人欺瞒。”
    赖方直视她的眼睛,那人心虚的低下了头,接着说“这谷里住的人,本是个农夫,仰仗着会辨认些药草,就擅自行医。这倒也没什么,但听说他最近却开始接诊赤面疱疮的病人。此处在上风口,咱们和他在一座山上,吃一处水,饮一处风,实在不放心,特来求证一番。”
    她说到赤面疱疮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赖方,见她脸色没有变化,心里暗恨,看来赖方是知道此事的。这人猜测,赖方究竟为何在此,是收了谷中之人的好处还是恰巧路过此地。她说完这番话,试探的看向赖方,道“不知两位大人可否行个方便,让咱们进去看看。”
    赖方心里厌烦她们的狡猾,自己如果让她们进去,何必站在这里,这么半天了,自己寸步未挪,她们不敢上前,却也不肯退去。
    那人见赖方如此,咬咬牙,道“大人可知,前些日子,来求救的两人是‘秽多’。”
    人群见赖方不动如山,有些唧唧喳喳的议论开了,最先出声的那个声音,阴阳怪气的说“我看他们不光知道,说不定还享用过了呢,要不是得了他们的好处,又然何必为了几个贱种,为难咱们这些良民。”众人听了她的话,有的露出了然的神情,有的表示厌恶,少数的几个还有些羡慕。
    “掌嘴!”赖方说话了,众人一愣,有马也是一愣,但反应还算不慢,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大步一跨,到了阴阳怪气的人面前,啪啪就是两个耳光,将那人打得懵了。
    那人哎吆哎吆的倒地,颇有几分无赖相“打人啦,打人啦~没天理啦!”
    她一嚷嚷,众人才反应过来,都有些义愤填膺“凭什么打人,凭什么打人,你们凭什么大人。”有马早在那人倒地前,就退回了自己的位置,静等赖方指使。
    “无礼!大人在此,哪里容得你们喧哗,还不退下!”有马话少,但也不傻,她哪里见过见了武士大人还敢这么嚣张的刁民。
    “哼,理亏说不过咱们就动手!武士是随便对着没有武器的人动手的么?”倒地的人见众人的情绪又起来了,趁机捂着脸指出。有马一愣,这人倒是有见识的。武士对着赤手空拳之人拔刀,却是不是义举,被别的武士知道的话也会惹人耻笑。她有些犹豫的看了赖方一眼,后者撇撇嘴,竟是笑出了声“都说农民朴实又狡猾,我总两者反差这么大,怎么会在一处。今儿倒是见识了,有理的时候讲理,无理的时候撒泼,真是实惠。”
    赖方上前一步,拔出了腰间的匕首,噌的一声,吓得前排的人下意识的往后踉跄了一大步。“好,如你们所说,我不杀手无寸铁之人,那你们谁敢上前,拿着这把刀!”平民持械,罪同造反,大家都是上过寺子屋或者村学的,再无知也知道这保命的道理。
    被有马打了的那人最是无赖,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咱们不敢得罪大人,但不能进谷看看实在难安,大人不让,咱们就跪着。”她的话一出,点醒了众人,都噗通噗通的跪下了,大有赖方不退,他们就跪死在这里的意思。赖方哪里见过这么无赖的人,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她也看出来了,这人才是煽动者。这是打量她碍于声名不敢动手是吧,赤|裸裸的威胁。
    “好,让你们走,你们不走是吧?”赖方怒极反笑,众人一愣,静待下文,只见赖方将匕首插回腰间,拔出了太刀,阴测测的说“现在,你们一个都别想走!”手起刀落,她的刀冲着挑事儿的人头顶挥过去。
    那人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觉得刀带过一阵凉风,吹得她后脖颈都凉了,打了个哆嗦,吓尿了。半晌,她才颤巍巍的伸手往脖子上面抹,都忘了吆喝。摸到头还在脖子上时,她眼泪鼻涕一起流了出来。但是接着往上摸,却摸到了一把头发“啊~~~!!!”她尖叫出声,原来头顶的头发,贴着头皮被赖方削了下来。
    跟无赖讲理的,那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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