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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还是那样美,一点都没变!”徐璇真心地评价着。
两个人喝着咖啡,说着话儿,这次在思你女子俱乐部的重逢让他们都感到了命运的神奇。他们得感觉都是一样的,就是意外和惊喜。
但徐璇的心里有一个结还没有解开,陈菲为什么忽然回来了?而且她的眼神为什么还是带着忧郁的神情?
带着这样的疑虑,他还是忍不住问起了她:“菲,你这次回江城还走不走了?他也回来了吗?”
徐璇没有想到,他这一问,竟触动了陈菲痛苦的心事,她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坐在那伤心的哭了。
………【第一百七十四章、情感波澜】………
徐璇的问话,触及了陈菲极其脆弱和敏感的感情神经,她坐在那兀自的哭了。徐璇见状就问她又遇到难处了吗?陈菲就把自己生活的遭遇告诉了他。
自从在北京检查陈菲没患癌症后,他们一家三口就去了南方。他们在那座城市租了一个房子开了一家理发店。由于陈菲的理发技术好,再加上她长得出众,来理发的人越来越多。她和丈夫在理发店有分工,她负责理发,丈夫就帮她打下手,负责给客人洗头。
说来也凑巧,有一天来了一位姑娘烫头。俗话说,人不亲土还亲呢,他们把这个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姑娘当做了亲人。但令陈菲没有想到的事,一来二去,他的丈夫和这个姑娘竟好了起来,背着她去宾馆开房。后来,她丈夫给那个姑娘搞出孩子来了,那个姑娘找上门来,陈菲才知道丈夫的丑事。
遇到这样不幸的的事,陈菲痛不欲生。她原以为自己丈夫已经改好了,没想到来南方不到一年他就原形毕露。伤心之余,陈菲就带着孩子离开了他,离开了南方的那座城市,回到了家乡。后来,她听说自己的丈夫已经跟那个姑娘结婚了,并有了一个儿子。
陈菲说到这里,眼睛又噙满了泪水。
听着陈菲的讲述,徐璇的心里也感到了丝丝阵痛。对自己深爱的女人的遭遇他报以深深地同情。他感到命运跟他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假如当初陈菲在医院不走,也许现在她真的早已成为了自己的妻子。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看着陈菲徐璇轻声地问着。
“我已经去时尚丽都跟他们说了,还是准备回那里理发,我在那呆熟了,回去干顺手一些。”陈菲抬起脸回答着徐璇。
陈菲的归来,给徐璇的感情世界又掀起了层层涟漪。说来也怪,他一见到陈菲,心里就会有一种莫名的激动。他以为今生很难再看到自己最心仪的红颜知己了。但尘缘还真的眷顾他,离别一年多,一个活生生的陈菲又归来了。
但此时,真的有时过境迁的感觉。虽是江山依旧,但已经物是人非。哪怕她再早回一个月,也不会是现在的情形了。徐璇的心窗无法为他敞开了。因为周日他还要去彭书记家去见彭芮晗。
想到这些,徐璇感到了生活的无奈和不堪。莽莽红尘,谁解我心?情海万丈,心舟何系?但不管如何,徐璇在心里还是明白的,那就是陈菲是他最后的红颜,唯一的知己了。
回想他感情的历史,每一个女人不管出于何种考虑,都是有所求的。而惟有陈菲一无所求,只是默默地爱着他。
想到这些,徐璇坐在那也流泪了。他感到命运是这样的残酷,为何总是让有情人失之交臂,离散天涯呢?
看到徐璇流泪了,陈菲就温柔地劝他:“璇,别为我难过了,我现在不是很好吗?能见到你一面,我已经很开心了!”说着,她的纤手拿起一块湿巾为徐璇轻轻地擦去了泪水。
“你现在住在哪呢?”徐璇很关心地问。
“我和女儿暂时住在姐姐家,姐姐的房子很?绰。”陈菲的脸上有些豁朗了。
他们在思你女子俱乐部谈了很久,今晚也真的很奇怪,徐璇熟悉的女人一个也没出现,好像人们故意设计了这个场面,让徐璇和陈菲单独在一起。
陈菲的归来,让徐璇的精神世界有了寄托,他猛然间感到生活不再寂寞了,从她柔软身子上散发出来的女人馨香让他有了寄托。
此时,他真想去抱一下陈菲,与她缱绻一番。可他不敢也不能去那样做了。他不会那样轻浮了,他现在才知道深邃的情感才是人类最有含蕴和魅力的情感。轻浮的东西,经不起光阴的淘沥,不用多久,就灰飞烟灭了。但深邃的情感就像一把刻刀,在年轮上镌刻了亘古不变的心灵。
他们虽然没有拥抱,也没有卿卿我我,但通过朦胧的光线互相交织和融合的目光已经道出了他们的心声。
也未央时,徐璇和陈菲走出了俱乐部。徐璇打了一个的士,亲自将陈菲送到她的姐姐家,他们相约下一个周末还在这里见面。
送完了陈菲,徐璇就回自己的老家了。
深夜的天空,一弯月牙儿斜挂在天上。说不上是月光皎洁,但月的清华还是如水一样泼洒下来。看着这迷人的月色,徐璇想起了一首歌词《月辉》:月儿的晚照,总是余情未了,淡淡的乡愁就融在那氤氲的色调,爱的轻风喜欢缭绕,牵着红袖把暖暖的心事叙聊,倚着月辉,想你的倩影投下长长的美妙,伴着鱼舟唱晚把你等到;
月儿的晚照,依然绮丽娇好,浓浓的相思存放在归鸟的窠巢,恋的丝缕愿意连接鹊桥,携着同心把比翼的形影素描,融入良宵,听天籁的絮语给人间爱情信号,跨越沧桑陪你一起到老。
徐璇想着这首歌词,他的心儿也融入了月的柔辉之中。
到了家,徐璇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他还在想着陈菲。她柔柔的香软的样子,重重叠叠地涌来,这是女人最打动男人的一种格致,不是靠色相,而是用无法修饰的温婉凝成的气韵来感染你,打动你,让你从心里去喜欢她,怜惜她,是一份超脱于性情以外的纯纯的爱,没有杂质,只有心灵相通。
但徐璇还是想起了他们最甜蜜的往事,虽也流于凡夫俗女,但刻骨铭心的给予,还是给他们的记忆留下了最美好难忘的东西。
徐璇想到这些,心里有些灼热了,他都快一年没近女色了。这对于一位年富力强的男人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但今天见到了陈菲,他处于沉睡状态的感情被一下子激活了,他又有些躁动了。
可他的情感很快地就恢复平静了。显然,现在的躁动是情感很不成熟的表现。随着陈菲的归来,在如何驾驭情感上,徐璇将面对新的考验,因为周日他就要去彭书记家里去见彭芮晗了,徐璇能跟她谈恋爱吗?
………【第一百七十五、相见恨晚】………
徐璇周日上午十点准时来到了彭书记家。彭书记的家原来住在市政府的干部小区里,这几年才搬出来,住进了江城最高档的小区黄金水岸。徐璇虽然已经见过彭芮晗,但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彭书记和女儿彭芮晗已经在客厅里等了一会了。徐璇对于这种形式的见面有自己的一套规则。别看只是拿捏时间,但也很有学问。如果来的过早,对这事显得很热情,就有操之过急之嫌,而且也不符合他的身份。如果来的过晚,就会有漫不经心,怠慢人家之嫌,更有甚者,还会产生大不敬的负面效应。所以徐璇只是选择在不早也不晚这么一个时间,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了彭书记父女面前。
今天徐璇穿了一件黑色锦纶半截袖T恤,下身穿了一个乳白色的亚麻筒裤,给人一种很时尚很年轻的感觉。他一进屋,就听到了彭书记热情的声音:“小徐啊,你让我好等啊,你怎么不早点来呢?芮晗刚才还说起你呢。”
徐璇走到彭书记的对面,很抱歉地说:“彭书记对不起了,本来我想早点来的,可昨晚睡得太晚了,竟一觉睡到了自然醒,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彭书记听徐璇这样说,就笑着把他的女儿介绍给徐璇,可刚要介绍,彭芮晗就对爸爸说:“爸,我们不用介绍了,我和徐秘书长早就认识了。”
听女儿这样说,彭书记看了一眼徐璇:“你行啊,行动很迅速吗?我喜欢你这种性格,办事就应该是雷厉风行,干脆利落。”
说着,彭书记就把徐璇让到客厅的沙发上。
看到徐璇坐下了,彭书记和彭芮晗也坐在了沙发的另一侧。
坐在沙发上,徐璇的视野显得很宽阔。他的眼下就是那条奔腾不息的大江,顺着视线他还能看到风景如画的城市新貌。这里真不愧为是黄金水岸,城市的灵动皆凝于此。
彭书记办事历来也是大刀阔斧,从不拖泥带水。现在给女儿找男朋友也发扬了他的这种风格。落座不到一刻钟,彭书记感到一切似乎酝酿成熟了,就对徐璇说:“我与女儿已经谈完了,把你的大体情况也做了介绍,她说对你很有好感,剩下的事就由你们研究吧,我的桥梁和纽带作用已经发挥完了。
说着,彭书记回自己的书房看书去了。
看到父亲走了,彭芮晗就对徐璇说:“就像我父亲说的,我没什么意见,如果你同意相处,我们就交一个朋友吧。”
听着彭芮晗的话,徐璇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今天也许是在家的缘故,她穿的很单薄。一件白色的桑蚕丝衬衫穿在她略显丰满的身上,一条黑色的弹力裤紧紧地箍在两支修长的大腿上,将女人的柔和曲线凸现了出来。徐璇看过许多美女,他以前要好的红颜知己,可以说个个都是大美女。但今天看到彭芮晗,他还是读出了她身上与她们不同的美感。这种美感是含蓄和隐约的,是由内自外,慢慢渗透的美,带有浓郁的文化气息。
彭芮晗知道徐璇在打量着她,她的心里有了一种自豪感。彭芮晗已经故去的丈夫从没有用这样的目光欣赏过她,所以,彭芮晗总感到自己的恋爱史缺乏一种浪漫的情调。现在,徐璇用这样的目光,让她有了一种触电的感觉,这是从前彭芮晗从未体验过的。
彼此的目光做了几分钟的扫描,他们的心理障碍无形中消失了。
彭芮晗的性格是很开朗的,她和徐璇开始了认识后的第一次长谈。
他们谈的话题很广。从官场到民间,从自然到社会。通过谈话,徐璇很佩服彭芮晗的知识层次,真的不愧为北大的学子,到是学的多,见得广。
他们谈话的时候,彭书记也偷偷出来看了一下,看到他们唠得很火热,心里就有数了。
彭芮晗对徐璇的见多识广和机敏的反应也很佩服。对眼前这位文雅斯文,但却没有任何迂腐之气的男人产生了恋怀。
中午的时候,彭书记领着徐璇和彭芮晗下馆子去了。他们选择了一家朝族饭馆,要了几个菜,并喝了酒,以此庆贺徐璇和彭芮晗的相识。
吃饭的时候,徐璇很有绅士风度,不时地给彭芮晗夹菜,这让彭书记感到十分欣慰。
吃完了饭,彭书记说自己先回家了,他想给女儿和徐璇更多的单独在一起的机会。
徐璇和彭芮晗走在柳树成荫的滨江路上。这样的一对靓男靓女走在大街上,立刻就吸引了路人的目光。听到了别人的窃窃私语,彭芮晗的脸就红了。他们走着,彭芮晗对徐璇说:“我爸爸很欣赏你,也很器重你,现在他让我和你做朋友,你知道他良苦的用意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