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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人阎博公不会接受的,即使接受那也是短暂的,她知道,他是自己的,一定是!
因为自己对他是最特别的存在!
从两岁到十八岁,整整十六年,她相信,那些年的感情不会因为七年的分离而不复存在的!
“回来怎么打算的?”
阎博公很意外当年那个小女孩的变化,他一生阅人无数,没有异国他乡的艰难锤炼,不会有她身上这份仿若自身散发出来的沉静。
“先陪陪爸妈他们,其他的事情下个月再说!”
左梵音收回烦乱的心思,看着阎博公的眼睛平静的说,她跟璇儿不一样,璇儿性格开朗,心思单纯,不像她从小心思就重,那时候的她虽然小,可也知道自己身份尴尬,从来不敢看着阎博公的眼睛说话,说话总是躲躲闪闪,而今天的她再也无所畏惧了!
“嗯!应该好好陪陪你妈!致远,杀盘儿?”阎博公冷厉的眼球闪过一丝赞许,微微颔首,下棋的由头算是结束了话题。
左致远欣慰的看着长女,一扫这些日子的郁闷,单手推了推高挺的鼻梁上的金丝镜,“杀盘儿!”
女人迅速转移战场,这里倏地静了下来,阎绅,阎缜观战,老爷子端起不顺手的茶壶抿了一口,执子,下棋,眉头紧蹙!
小客厅,瞿玉容端上水果,花茶后,匆匆进了厨房,今天晚餐丰富了些。
“梵音啊,这是你三嫂!”
宋淑梅的手一直拉着左梵音,她真没想到当年那个畏畏缩缩的小女孩竟然脱胎换骨的改变了。
“三嫂好!三哥好福气,我跟美国的同事朋友都特别喜欢三嫂!”
话不多,切重点,狄笙想起第一次见到韩子格时,自己当时幼稚的表现,现在想来汗颜死了!
“你好!”
韩子格微微一笑,她本身就不是多么善谈的人,所以她基本上没有闺蜜,所以除了工作,她的生活很乏味,即使出国度假那也是带着任务的。
阎缙一直斜靠在沙发上,身上的白衬衫换成了套头t恤,跟韩子格身上的米黄色相辉映的,阎缙对衣服的热忱绝不低于当演员的韩子格,西装都是法国著名设计师纯手工制作,此时,他慵懒的看着优雅大方沉静的左梵音,他对左梵音印象并不深刻,那时候的他整天打架斗殴,稍微大点了之后,他又混迹在酒吧,会所这种场合,现在想来也只是模糊记得小时候阎狼身边那个唯唯诺诺的小姑娘的形象。
而他对过的阎狼,却一副全神贯注的扒拉着手机,似乎没有因为她的到来而有任何改变。
“老四家的,这就是咱老姑家的大女儿,打小跟老四最亲,你们年龄相仿,一定聊得来!”
宋淑梅介绍玩老三家,绕到狄笙身边特意介绍了一下。
原来如此,狄笙暗暗掐了掐阎狼,丫还以为他是个好的呢,结果人竟然还有这么一漂亮的青梅呢。
阎狼木头疙瘩似的把玩着手机,似乎根本就没察觉到狄笙的举动。
丫还装,回房再收拾你!搞的自己刚刚还跟个傻子似的跟人热情洋溢的打招呼。
她抬头看向左梵音,此时,她眼睛出神的盯着阎狼,狄笙轻咳一声。
“大嫂说的是!以后……”
“四少奶奶,福婶找您!”
丛月的话打断了狄笙,狄笙这才想起小松果还在福婶那儿。
“好,我马上出去!”
她低声跟阎狼说了一句,刚一起身,阎狼跟着站了起来,拉着她的手头也没回的出去了。
那交握的手,那从来没有过的紧随,左梵音强撑着笑意掩饰内心的剧痛。
这些,她从来没有过!
游敏之除了在左梵音刚进门的时候寒暄了几句后,一直没怎么说话,脸色微微暗沉,尤其是听宋淑梅不怀好意的说出这番话后,脸色更加郁闷难看。
一出门,狄笙就看到了福婶,微寒的夜风中,她身着蓝色地园丁围裙,手里提着小笼子,孤寂的身影让她隐隐泛酸,她急忙走了过去。
“福婶,天冷了,你就不要出来了,打发她们年轻的送过来!”
狄笙一摸她冰凉的手,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不冷,不冷少奶奶,起风了,您跟四少爷赶紧进屋!”
这前后矛盾的话,让狄笙心里一暖,她把手里的小松果递给阎狼,“我送您回去!”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四少爷,您跟少奶奶回屋,我,我明天再来接小松果!”
她着急地从狄笙手里抽出胳膊,慌慌地沿着主屋走廊朝佣人房走去。
“她好像姨姥姥!”
“我知道了!”
“嗯?”
狄笙转过身,如星般的眸子看着阎狼,他知道什么了?
“四少爷,四少奶奶该用餐了!”
两人进屋的时候,其他人已经进了餐厅。
餐桌上,狄笙身侧坐的就是左梵音,两人相视一笑。
难得老爷子说了几句开场白,狄笙因为想到乔老太,心情不是多好,饭吃的不是很多,阎狼依然如故,直接把自己的剩饭推了过去,狄笙眉头微蹙,还是吃了,不过,她打算要好好跟他聊聊。
饭后,宋淑梅招呼着陪左梵音聊天,阎狼二话没说,直接把小媳妇从沙发上拉起来回了房间。
一进门,狄笙就把小松果放了出来,小东西蹭地上了沙发。
“你青梅?”
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阎狼一怔,良久,才反映过来。
“胡说!”
蹭着拖鞋走进客厅,小松果蹭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这小东西莫名其妙的就是害怕阎狼。
“你知道什么是青梅吗?”
狄笙一屁股歪在沙发上,斜眼看着阎狼,她有时怀疑这人就是装憨卖傻,丫更气人的是自己还吃这一套。
阎狼一副看傻子似的眼光看着狄笙。
“看什么,谁没个青梅竹马?”
狄笙白嫩的小脚丫一脚蹬在阎狼腿上,她一副凶悍地霸王龙的形象,试图掩饰她说不出的醋意!
可这恰恰挑起了狼爷心头纠结了几天的问题,乔老太灵前狄笙口里的‘他’就是他的竹马吗?
想到这,他脸刷地黑了下来,咬牙切齿的说道“哦,你的竹马是谁?”
“我的竹马啊,是我们村的邻居,长得超级帅,人也温柔,不像你,整天除了凶我就是欺负我,还瞪,就是这样,人家才不会欺负我呢?”
狄笙不真不假的说着,只是她的竹马不像她的傻大个儿这么让她在乎。
是了,看着阎狼的表情,她明了了,吃醋就是吃醋,干嘛要掩饰。
看着阎狼渐黑的脸,她咕噜一下爬了起来,跪在沙发上走到阎狼身边,可劲儿的搓了搓阎狼那张僵硬的脸。
微微转身,侧身坐在他大腿上,仰头看着阎狼,“可是我的竹马不像你这样,让我心疼,让我想念,让在乎,在乎的看到你的青梅我就吃醋了!怎么办,我吃醋了!这里,你摸摸,它不舒服了!”
狄笙全脸写着我吃醋了!柔嫩的小手抓着阎狼的手放在她砰砰跳动着的胸口。
阎狼心头一阵,冷厉的眸子瞬间火热,他的心从来没有过的激烈的颤动,她说她心疼自己,想念自己,在乎自己,四目相对,单纯而简单的喜欢,在乎在四汪清泉中缓缓流动。
“我不喜欢青梅!”
傻傻的,简单的,没有丝毫掩饰的,这样的话就从阎狼口中说了出来,狄笙没反映过来,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没想到阎狼能这么直接的说出这句话。
似乎觉得这话没能缓解狄笙的痛,他耳根泛红,薄唇轻启:“我喜欢狄笙!”
是的,就这么简单,他喜欢这个时而呆萌,时而傻愣,时而怕自己,时而悍妇的小媳妇!
他喜欢这个教他男人在家该听女人话的小媳妇。
他喜欢这个捡自己回家替自己顶罪的小媳妇。
“再说一遍!”
“睡觉!”
某狼一个公主抱,在狄笙一声声‘再说一遍’中进了卧室。
*
“你怎么打算的?”
左致远坐在书房的沙发上,看着给自己倒水的女儿,来的路上她就跟自己说工作的事情不需要阎怡凤跟阎博公开口。
左梵音把水杯放在左致远面前,转身从刚刚放在书桌上的手包里拿出自己的名片递给左致远。
左致远猛地坐直身子,惊喜的看着左梵音:“真的?”
“爸,我做到了,我说过,我一定会满载荣誉而归的!”
左致远模糊着双眼看着女儿,说实话,在机场看到梵音的时候,他真的不敢相信他的女儿竟出落的这么好!
“好,好,爸为你骄傲!回去休息吧,今天刚回来,别太累了,你妈让海婶给你准备好了房间!”
左致远欣慰地拍了拍女儿瘦弱的肩头,这孩子吃苦了!
“那爸你休息吧,我回房了!”
看着越发像前妻杨艺的女儿们,他第一次回忆起跟杨艺的点点滴滴,那么遥远却又近在眼前。
左梵音的房间里,阎怡凤眉头微蹙,“怎么不让妈跟你舅舅提你上班的事儿?”
左梵音顺势抱住阎怡凤的胳膊,撒娇似的说道:“妈……我想陪陪你,这么多年没见你跟爸,我当然要好好陪陪你们啊!”
“梵梵的心事妈都知道,放心,有妈在!”
今天左梵音的表现她都看在了眼里,这么多年了,这孩子却一直没能走出来。
左梵音没有出声,静静趴在阎怡凤肩头,她的心思,每个人都知道吧?
凌晨四点多,狄笙一头潮湿的在阎狼怀里翻滚,“狄笙?怎么了?”
“肚子好疼!”
阎狼一手捂着狄笙的眼睛,一手打开了地灯,低头一看狄笙疼痛地纠结的眉头,苍白的脸,人立马不淡定了,蹭地下床,狄笙微微睁开眼,看着二话没说穿衣服的人道:“干嘛去啊?”
“去医院,我给你拿衣服去!”
“喂,我只是肚子疼!”
“有可能是阑尾炎!”
他对肚子疼最敏感,当年他三哥就是肚子疼,差点儿没要了他老人家的命,那一次是阎狼第一次害怕,时候,他三哥还笑话他!
不过,那时候他才十岁!阎缙十一岁!
一次紧促的疼痛袭来,狄笙整个人蜷缩在了床上,由着阎狼给她套着衣服,其实她也怕了,她这人最怕死了,“阎狼,我疼死了,先给我找点儿止疼药!”
哎呦喂,真疼,那种绞痛,撕扯的疼痛。
阎狼急了一头汗,脑子里都是狄笙纠结的小脸,他抱着人直奔楼下,他哪有这功夫给她找药,在狄笙哼哼唧唧里,他发动车子,那踩着油门的脚都控制不住的抖。
十五分钟,车